蓝颜江山之宠妃 作者:公子兮风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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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看了看挂着亵衣的人,不安分的再次前去。
玉清风任着摆布,放弃了一切的挣扎。
慕容央烁觊觎美色,却跨不过那道坎,一直不敢按照书上的那样做,全把这人当作了女人一样,淫恶的人也能玩的很愉快。
几次过后,不见这人有动静,有些不悦。愤怒的将人一脚踢到床下去,打碎了床边的小蝶子,玉清风闷哼一声,或许是地板有些冷,渐渐的有些反应,将身子蜷缩在一起。
慕容央烁起身,踢了一脚尸体,不穿衣服,光着身子解下鞭子。朝着那人使劲的打去,一鞭一鞭无情落下。玉清风只是闷哼,把嘴唇死死的咬着。
屋里的闹腾,瓷器的破碎,被折磨的痛苦,久久缠绕在玉清风耳边,难以听下去。不知被慕容央烁□□了多少次,也不知这世间去了何处,终是断掉了一切的希望,任着死的到来。
那日,不知是何人把门打开了,正在被慕容央烁人那一瞬间竟想出去,离开这里。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逃开了身上之人的桎梏匆匆的朝着门跑去。那是最后的希望。
不知出去的地方,他跑着,不看任何一个地方。也不知道身后有人在追,那一时,天地万物就剩下他一人。
在那时,手碰到门的时候,有一个蓝色衣衫的人挡在了面前,那一瞬间,他看到了自己。
那人什么也不说,一掌直接打在胸口。
☆、鞭打
“皇上,四王爷回来了。”慕容熬正在御翔殿处理政事时,福公公满脸笑意的跑了进来,迫不及待的想把这消息告诉那人。
慕容熬一闻,冷峻的脸瞬间暖化,起身说道“现在在何处?”
“四王爷已过易轩门,再过半盏茶便到孔雀翎台。”
“哈哈!”慕容熬大笑,放下手里的折子,负手走出御案,道“移驾孔雀翎台。”
“渣。”
孔雀翎台上,百臣皆在,那些皇子都在,慕容央昊挨着慕容央锐站着,身边没了慕容策还有些畏惧这场面。
“二哥,什么时候才可以走啊?”这人还没回来,慕容央昊就开始想着走了。
慕容央锐瞧了瞧台上的慕容熬,细声说道“再等一个时辰。”知他不习惯这场面,却又不能允许他走。只好按捺他的心。
慕容央昊皱眉。
“回来了。”
也不知是那位公公喊了一声,声落时只见慕容熬含笑起身,身侧的楚江环掩面含笑跟着起身看去。
众人的双眼朝着那边看去,只见三位身披铠甲的人在百位士兵的守护下缓缓前来。
一人面相憨厚,却是威严,没有表情。一人面相温和,却是抿唇有些严肃。一人是一位老将军。
三人齐齐上前,慕容央严立于中央,齐拜。
慕容熬展手示意起身,一声平身在半空盘旋许久。
“严儿此去边疆已有四年,如今,越发的有威严之气了。”看着许久不见的人慕容熬终露出许久不有的惬意的笑,心也跟着开心起来。
“四年不在父皇左右,不知父皇身体可好?”慕容央严恭敬的问道。
“好好好,都好。”
楚江环瞥眼去,似乎有些轻蔑。
“快,别在这站着,移驾翰墨宫,为四王爷等洗尘。”
“齐风,你们看着他,我去找王爷。”玄音从床边起身,看着一旁候着的齐风,吩咐道。
齐风点点头。
“王爷。”
慕容策放下毛笔,看向玄音,问道“玄音师父,这病可是瞧出来了。”
玄音有些担忧,道“他数日未曾服药,蕊花兮的毒在体内积郁了许多,我看,还是提前引冰莲入药。至于,他的心病这得慢慢来,药是解决不了的。”
“那就按师父所说的做吧!”
玄音犹豫了片刻,道“我觉得让他留在王府,不安全。我方才看了一下丫鬟送来的药,里面被人做了手脚。”
慕容策看向玄音,道“那先引入冰莲,等七日后,我便将他送走。至于,这几日的药,的麻烦朱姑娘了。”
玄音微惊,送走,难道不需要继续治疗了吗?“王爷可想好将他送去何处?虽然提前引入冰莲,但还是得继续服药才行。”
“师父可还记得笼凌庵?”
玄音微惊,道“笼凌庵在蓬山,这一去就算是骑马也得需要半个月。这药难道又要断断续续的吃?”
“不。路上有客栈,每到一个便停下三日,将药事先备好,准备三日的。”
“这样做,妥不妥啊?现在那些人都瞄着玉公子,这一路都不安全。”
“我现在被禁足一年,这朝堂自是不用去。我若是离开这王府也没人会知道。”
“王爷的意思是,你亲自护送他去笼凌寺?”玄音惊愕。
“对。这王府的煜王爷可以请朱姑娘代替。恭苏和齐风都必须留在王府,他们在皇上安排的人便不会起疑。这事只能告诉朱姑娘。齐风不能知道,阿昊更不能知道。”
“那好。一切按照王爷说的办,那我去取冰莲。再给你们备要材,我会将之分作小包。每次取一份。熬上三次便换一次。”
“多谢了。若是担心我记不住,劳烦师父用笔写下。”
玄音轻笑,道“这倒是不用担心。”
思考了一段时间,觉得还是有必要带他出去走走。这心病自是需要从心入手,喜欢江山的美景何必吝啬在手里。更何况,自己也难得的出去一次,全当是出去散心,顺便把有的事情解决掉。
“清风,来尝尝这桃花酒如何?”大雪纷纷的桃花林,一位素衣老者举杯看向披着带帽的裘衣的玉清风,含笑邀请。
“师父。这雪中喝着桃花酒可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玉清风浅笑过去,在小石头上坐下。
老者笑了笑,道“若是此时桃花盛开岂不是更好。”
玉清风端起酒杯,看着被雪覆盖的桃枝,笑道“师父,这桃花已是数年不开,这般残景也是好的。”
“哈哈哈!清风啊!你别以为为师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玉清风饮下一口,含笑看向老者,道“徒儿是如何想的?”
老者道“自是想看看这桃花林满枝桃花,落如残雨,风卷带花。”
玉清风轻笑,道“师父,恐这桃花满枝时,却不是桃红,而是血色。”
“为何?”
“当年血染桃树,百年不开,莫不是有了血咒?”
老者请拍玉清风的头,笑道“若是桃花繁开,果真是血色。恐又是一佳话。老夫这生算是没了那缘分了,倒是你。”
玉清风放下酒杯,略带忧伤的看着眼前的残枝,道“此生不求红颜作伴,但求不卷红尘烦事而过,独了一世。”
“我说你小子,未曾沾过情爱,为何有了这等想法。莫不是,你偷偷下过山?”
“徒儿哪敢啊!我连下山的路在哪都不知道。”
“哈哈哈。”
玉清风醒时,已是酉时的事情。那时,玄音刚刚将药端了进来,这药味极苦。玄音正愁着如何让玉清风喝下时,就瞧见玉清风突然坐了起来。
“玉公子,你可睡好了?”玄音将药碗放到桌上,转身问道。
玉清风看向玄音,眉头轻皱。
“这药可不是以前那,药味极苦。我想,你该是闻到了。”玄音转身含笑看向玉清风。果真见他双眉紧皱。
“你几日都不吃药,我便将冰莲提前引到了药里。这药材也添了一点,味很苦的,不过,喝下去你会觉得微凉。要不要趁现在未冷喝下去,免得待会儿更苦。”玄音领教过玉清风以前不喝药的艰难,此次也不打算客气。要是再不喝,她是不介意再来一次。
玉清风动动嘴唇,道“慕容策呢?”
玄音拍手,笑道“你现在想起王爷来了啊?你是想杀他呢?还是想理论呢?”
“我。”玉清风讶然,忽然想起那次刺杀他的事情,有些愧疚的低下头去。不见我也是对的,我期待什么呢?
“没什么,你不需要解释。王爷现在不想见你,你好自为之吧!这药你是喝还是不喝。要是不喝,我可就端去倒了啊!这未用完的冰莲我拿去做药引,这可是奇物啊!”玄音端起药碗走向玉清风,似笑非笑的说。
玉清风看着玄音,有些冷清。
“不喝啊!那我走了。”玄音毫不犹豫的转身,“可惜王爷当日去取冰莲了,那寒潭极寒,还有水獐守护。哎呀!多可惜啊!要是,你死了。这冰冷岂不是我的了。正巧,我的新制毒药需要这冰冷。”
采莲?玉清风惊抬头看向玄音。以为他当初不在是有事去做,自己在府里总想着不安分,原来,他千里迢迢的冒着危险去采莲。
“等着。”
玄音止步,却未转身,笑道“玉公子这是想要冰莲吗?”
“我喝。”苦也好,甜也好。一片心在里面,不管曾经那心是多么的恶心,深恶痛绝,如今,融入他的心在里面,既是毒药也喝。
“不。既然王爷也不在乎你的生死了。这药你喝不喝都一样?还不如送我如何?”玄音转身笑道。不能就此便宜他,非的让这个想杀自己恩人的人知道自己错了,否则,不服这难得的冰冷给了他。万一,是想着尽快好然后筹划报复呢。
玉清风惊疑的看着玄音,似乎不信玄音所说的。
“玉公子,王爷数次救你。你既然不想和他扯上关系,那么,趁现在,你可以离开了。趁他不需要你的时候。”
玉清风看着玄音,脑子里响起了一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同时,却又想起了一句“你这样苟且的活着,有什么意思。”
“你不是求死吗?为何不一头撞死?”
“你想死,本王偏偏不让你死,本王要慢慢的折磨你。要看看慕容策的属下是如何的下贱?”
“这是合欢酒,你知道吧?你说说,慕容策那么在乎你的生死,你是如何回报的?”
“你这肮脏的身子,简直如同那久入青楼的女子一般。”
“贱人就是下贱,只能在他人胯·下寻欢。你现在想否认自己不是贱人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多淫·荡,明明是男子却要像女子一样。”
“贱人”
“贱人。”
“披着男人的皮囊,却做着妓·女的勾当。”
一边的玄音瞧玉清风的脸色极为的痛苦,心中有些后悔说了方才那一席话。慢慢的走上前。
“玉公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玉公子。”玄音将药碗放到桌上,回身之时还未来得及过去,就听见拔剑的声音。
玉清风就在那一刻坚定的下床,拔出了悬挂在床边的长剑,放在脖子上,扑通的跪倒地上,痛苦的叫道“ 娘。”
我辜负了多少人的心,害了多少人。疼惜自己的父亲,如今,又牵累了一个朋友。我真的是祸害,凭什么就是他人为我牺牲。若我就此了断,他们就安然了。
玄音见状,有些说不出话,随想前去夺下长剑,却担心惹急了他。
“我愧对玉家,愧对师父,更愧对你。孩儿,孩儿,如今为你报不了仇了。”有一句话,有一个人再没什么资格说。就让死来忏悔吧!为他求得一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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