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与天下第二 作者:杨风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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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苏炎的反抗,沈长歌不满的瞪了眼,狠狠道了句:"闭嘴。"又低下头去。
"嗯......小沈,这是车上,外面没人架车......嗯......"断续的话语夹著浅浅的呻吟,不时从一辆无人驾驭的马车力传出。庆幸这里是无人的山路,马是通性的好马,不然吓到路人不说,一个不注意,马儿拐到山林里,迷路不知归处,可要夜宿山林了。
车里正冒著无数的粉色泡泡,就见苏炎衣裳半退,坐在沈长歌身上,呼吸不稳,脸色红润。沈长歌埋首亲吻,颈间胸口,无一放过。一手紧搂苏炎腰间,一手匿於衣内磨娑、抚触。
"啊......小沈,等等.........不要在这里......"
对於苏炎的反抗,沈长歌不满的瞪了眼,狠狠道了句:"闭嘴。"又低下头去。
"讨厌拉,小沈......你坏死了......呃......"苏炎不甘愿的扭扭,颈上这时被沈长歌一吸,不住又发出声响。沈长歌却头一偏,吐出口带血的唾液。
摸去嘴角的血痕,沈长歌放开苏炎,冷冷地道:"好了。"
苏炎不满的撇嘴。"怎麽这麽快啊。"
"之前一直叫痛,现在又嫌快。你这人真难伺候。"整理好自己被拉乱的衣服,沈长歌微微皱眉。
苏炎怒,抓了沈长歌的手就咬下。
"不解风情的小沈!"
"呵。"被苏炎可爱的举动逗笑,沈长歌忍不住笑出声。著一笑仿佛冰雪融化、春风扬起。让苏炎一时呆了,趁机拉入怀里。耳鬓磨嘶。"你想我做什麽?"
"啊!沈长歌你骗我!!嗯............"反映过来,立刻火山爆发。结果後面的声音还没出口就被吃掉了。
一吻过後,苏炎枕著沈长歌的大腿,趴躺著。沈长歌轻柔的为他抹药。感受著如同按摩般的接触,苏炎笑道:"能这样享受‘绝剑'公子的服务的,恐怕世上就我苏炎一人吧。"
挂著浅笑,沈长歌道:"没人付的起代价。"
好奇的转头,问道:"哦,那我付的起?"
"只有你付的出,付的起。"
"嘿嘿~小沈,你著算表白吗?"
回答是沈长歌毫不留情的一拍。
"安心上药。"
"知道了~"
其实,之前沈长歌不过是在为苏炎疗伤。很多人一定忘了,苏大毒医被人追杀,事实连苏炎自己都快忘记了。先前因为身处花院,隐‘性'埋名。没有被人发现,後来於萧亦情等人同行。没人会笨到这时去冲撞几个武林高手。提出分道,正是因苏炎察觉了,觉得一直跟著麻烦,想引蛇出洞。
确实,在分开不久,一群衣著统一,提到蒙面人拦了路。原本这也没什麽,苏炎恢复的很快,何况还有沈长歌,那群人算不上什麽。可坏就坏在苏某人太得意了,一个不小心,勾到树枝,跌倒了。跌了本来也没什麽,就是痛点,形象毁点。但苏炎就是要於别人不一样。跌的地方也不一样。千挑万选的,选中了荆棘丛。被热情的荆棘们奉送了满身的刺儿。
过小各过细的刺,拔不出来怎麽办。答案由沈长歌放弃似的举动得出。用吸的。於是不甘寂寞的苏炎,开始了点火行动。结果还是魔高一丈,完败。
即使上完药,沈长歌的手依旧没有离开,上下抚著,感受肌肤那滑腻带点冰凉的触感。苏炎也乖乖的让他动作,时而轻吟,象极了满足的猫咪。
忽然,沈长歌眼神一闪,迅速拉好苏炎的衣裳,将人半掩在身後。车帘就被掀开了,一个明显的山里汉子探进头来。
"两位小哥,前面的路不通,前个儿下雨,泥给埋了。还是换条路吧。"
"大叔,您是特意在这等的吗?"从後面冒出个头,苏炎问道。
"这不是吗,让你们也少走些冤枉路。快掉头回去吧。我们村的还在通路,没个几天是好不了的。"
"大叔的村子在这附近?"
"对啊,就在前方不远,每年这时候路都会被堵了,都是我们村的人通的。"
"这样真是辛苦了。"
"哪的事啊。"那人被苏炎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又道:"如果小哥儿不急,也可以到我们村里先呆个几天,等路通了在走也是啊。"
"可以吗?那麻烦大叔了。"
随著那人拐来绕去的,走了没多久,一个平凡却热闹的小村庄出现在眼前。里面男男女女各自忙碌。
"孩子他妈,孩子他妈。"男子走近一家土墙绿瓦的屋子,还没进门就喊起来。
"什麽事啊,你不是守著路口吗,怎麽回来了。"一个肥的可憨的中年妇女,挂著围裙从门後跑出来,双手随意的在围裙上抹抹。一抬头,看到自家丈夫旁边站著两个清秀、英俊的男子,被吓了一跳。一时呆立。
那山农大著嗓门,道"孩子他妈,这两个小哥是要从这过路的,这不路还没通,荒山野岭的也不好让他们就这麽等著,给先带了回来,咱家正好有空的屋子,也好先让小哥暂住不是。"
农妇还在呆惊,苏炎扬著温和的笑容,对她做了一揖,道:"打扰大婶了。"
"啊,啊不打扰,不打扰。"无措的手无足息,偏远的山区,好看的人见过几个,但没见著如此斯文有理的。
留了苏、沈二人,山农又去通知过路人了,农妇将他们带了边上一间新些的屋子。
"我家儿子前几日陪他媳妇回娘家去了,路没通也回不来,这屋子就正好空下了,乡下地方,公子将就住著。有什麽唤张婶我啊。"
"哪里,有地方住就要多谢大婶了,还哪能挑剔。"
"哟,小哥,你们城里的公子哥精贵,不比我们乡下人。有事唤我啊,这我家饭菜还在锅上。"
"多谢大婶了。"
"哈哈,不谢,不谢。大婶先回去了。"
送了农妇离开,苏炎关好门回头,见著的事沈长歌一脸奇怪的表情。
"小沈,怎麽了?"苏炎问。
"啊......没事。"
奇奇怪怪的,不过鉴於小沈经常神秘主意,苏炎也没多问。如果他知了沈长歌心里所想,必然不是郁闷死,就是得意死。
沈长歌见他逗的农妇农夫逗心花怒放,这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农夫说农夫话的技巧精熟无比,实在合适一个职业。那职业从前叫老鸨,现在叫公关。
屋中仅苏、沈两人。沈长歌依坐於床前,擦著他的雪刃宝剑。苏炎静静的称在桌上,看著沈长歌。
"小沈,我发现你每次没事的时候。不是看书就是擦你的剑。"
沈长歌丢去个鄙视的眼神,道:"因为现在除了我自己,还多出一只没什麽用处的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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