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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我的劫 作者:棠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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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边缘恋歌 恩怨情仇

  “还有好几天的时间也不用急,对了,你不是和阿伏在山上采药的时候挖到了一块很大的和田玉吗?之前看过一次,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还想再看一次。”江舟君转过头去和白士杰说话,不知怎么的就想起这件事来了。
  “你说那块和田玉啊,我不是和你说我正在雕刻着吗?既然你想看,那我就拿来给您过过目好了,反正迟早也是你的,还请你挑挑不足的地方呢。”白士杰说完就出去走回自己的房间。
  几个家仆收拾完了一些行李就在院子里闹着玩,几盏亮着的灯笼都放在圆桌上,两人半弓着对拉细草,两人搬来凳子在旁边计数观看,好像是在玩斗草,那可是女孩子的游戏。江舟君透过窗户看着他们,被他们夸张的大笑和耍赖的争吵逗笑了,回到江府可就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地玩了。
  有这火光,前进就容易得多了,梁云飞很轻松地就爬了过来,然后踩着枝桠猴子爬树般地上了去,到了那根欲倒的树干上头旁边,他把剑拔出鞘,只闻出声有如玉瓶相碰,余韵悠悠,萦绕不绝;又如瑶琴停奏,余音缭绕,似有若无。梁云飞手中执剑,对准那枝干一剑砍下去,枝干半断的底部像是千万匹锦帛撕裂的声音传来,摇摇欲倒,梁云飞赶紧爬下去去砍断枝干的底部,下来时还斩掉了一些麻烦的气根。那火早就熄灭了,梁云飞站在一根粗大的枝干上,两脚夹住长在中间的一根粗壮的树枝使自己站稳,把上头的那枝干拖下来,在枝干的底部切开一道口子,从剑鞘里挖出一点松油干填进切口里面,再把剑夹进去,伸向还有着一丝火星的地方,丹田运气用力地往下一捅,整棵树摇晃起来,惊叫声扑翅逃窜的声音四起,还有好几只乱飞的鸟兽撞到梁云飞的身体,险些害的他掉下去。他沉稳住气,头巾和衣服被汗湿透了,靴子里也是,但他不能脱掉,只能憋忍着,脸因为呼吸不顺畅难受的通红起来。梁云飞稳稳神,再继续猛力一撞,下面出现了一条小缝,有东西漏了下去,再撞,整棵树就像拉满了的弓,瞬间张力到了极限,然后是“哗”的一声裂响,下面被割开了一个大洞,那些堆积了许久的东西开始倾斜往洞口掉落下去,好像一个漏斗一样地那些东西向中心的洞流下去,渐渐地洞口周围承受不了这种重量,那些气根一条条一根根地被压得断掉了,突然间“嘣”的一声巨响,气根网整个的断掉了,全部的东西都砸到了地面上,还牵扯着整个四周壁的气根下来,只有一些还算承压力强的树枝还斜横在下面,这树还在晃动着,那发出“吱呀”的声音,像是在哀嚎。梁云飞看到了右后方一小角的屋顶,一股新鲜的空气涌进来,他深深地呼吸了好几次,把木根抱上来,取出宝剑,插回剑鞘,松开那枝干让它掉下去,爬向那屋顶。他刚一跃上屋顶,还没站稳就感觉后面有好像是气根勾住他的左手臂了,他现在对这东西反感得不行,赶紧地抽剑剁了好几下,手臂狠狠地甩动把那气根甩掉,把剑插回鞘,浑身都是腥臭味,连自己都不敢闻。他累得不行,打算坐在屋顶上休息一下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破树
 
  他们几个玩的正起兴,正在斗草的两人小动作多多眼瞪脸红就快打起架来了,阿伏坐在旁边兴致勃勃地看好戏,就听见一个最年小的十五岁的小厮惊叫起来,阿伏吓了一跳,拿手猛地拍了一下他的头,假装生气地训斥他:“淡定点,不就怕挨少爷的骂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你头头给你顶着,谁让你长得那么矮!”
  那个小厮捂着嘴结巴道:“树、树塌了……在、在动。”他的手指着那棵正在摇晃着的榕树。
  阿伏还有在斗草的两人都顺着他的指向往那边看,果然是很诡异的现象,大家还没来得及讨论,只见上面的很多东西流沙似的掉下来,大家纷纷跑开。
  才跑几步就听到“嘣”的一声,地面都震动了一下,他们跑远了回头看,只见在几盏灯笼的照耀下,掉在地上的都是茎枝叶子实类的东西,还有很肥大的老鼠在四处窜动,几条小蛇在四处爬动,从榕树里面飞出来很多的蝙蝠和一些看不清楚的鸟类,树里面响起惊惶嘈杂的叫声,一些腐烂的臭味传过来。
  几个人震惊不已,大家面面相觑,还是决定上前看一看为好。阿伏在荷塘抄起一根钓竿,带头慢慢向前探视,只见除了刚才看到的那些东西外,还有几个人头骨,一些零散的骨头半掩在枯枝落叶中,那些蜘蛛、蜈蚣、蝎子在其间出没,满地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四散开来,在争食着几窝摔碎的鸟蛋,那他们就算是院子里加起来也合抱不了的榕树干上全是爬动的蚂蚁。
  大家走到圆桌旁都不敢再向前靠近,那臭味实在是太熏人了,那些东西也忒惊悚了。该不会是有什么鬼怪东西在上面吧?大家看到那些白森森的骨头吓的腿都软了,受不了地尖叫着跑远一点。
  江舟君也听到外面有不正常的声响,又听见阿伏他们的惊慌的叫喊,不由得想出去看看,奈何他的轮椅放在门口,只能耐心地等他们过来先。
  白士杰找到和田玉出来,就见到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那些人骨头他明白是怎么回事,问题是上面的东西怎么会突然间全掉下来了,也没有地震也没有暴风雨雷闪电,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树上面,他目前能想到的只有熊,不然,有什么能爬上树的东西能把这么坚固的屏障给破掉呢?枯枝落叶子实什么的掉在榕树遮阴到的范围内,堆得有树干的一半高,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其中呢,今夜,还是和他在一起比较好。白士杰往江舟君的房间走去,正想进去,西厢房那边走来一个人,他站住,究竟是什么人?有谁会来这里?难不成是梁云飞?应该不可能。来人走近了,那身影,真的是他。
  阿伏他们正想告诉白士杰和江舟君这件奇怪的事,当他们看到有一个人从他们的住处走过来时,也和白士杰一样诧异好奇地站住了,不敢再向前进,这宅子里的人都在这里了,该不会是这宅子会闹鬼吧。
  他选择在西厢房那边下来,房势低一些,可梁云飞跳下来的时候还是不小心崴到脚了,他的右脚有些酸痛酸痛的,平时都夸自己有三脚猫功夫,可一只猫都能从容跳下来的低矮房子自己却意外地伤了,怪不得刚才那两只脚的猫跳下地之后还回头鄙视地看他一眼了,这猫的眼睛也太凶狠了点,害他的心咯噔了一下,才会以那么难堪的姿势跌倒下来,幸好夜黑没人看见。不过他身上实在是太臭了,他得好好洗一个澡,去掉这些怪味,他在寻找干净的水。
  看着来人越来越近,荷塘转弯角处的一盏灯照出了他的全貌,阿伏的叫声震动整座宅邸:“啊!梁公子,你杀人啦!”
  梁云飞的身上银白色的衣服染了一大片的血渍,甚至他头上的头巾、脖子处也是血迹斑斑,还有他挂在腰间的剑,剑鞘上也还滴着血。
  还在床上思索发生了什么事的江舟君一听到阿伏的这句话,整个人顿时僵住,随即身不由己地爬下床去,他的腿没有知觉,手一碰着地面整个人就跌倒在地上,他顾不了这么多,他听到说梁云飞杀了人,这怎么可能,他要立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他蠕动着身子爬向前,抓住天然几的腿坐起来偷偷往外看,只看到了一个影子,那个在灯光下映在地面上的影子狼狈不堪,是这样子的熟悉。他不敢出去,只能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被他们的反应困惑住的梁云飞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看看,自己也是很吃惊,这血从哪里来的?他记不起来,只能先解释说:“没有的事,我也不知道这血是怎么回事,大概是我在树上不小心沾到的。”
  大家和窗户下的那个人听到他说没有杀人后,都轻舒了一口气。阿伏上前问道:“梁公子,难不成那树下的一大片东西都是你搞下来的?你也太厉害了,不过,你为什么会在那棵树上?”
  白士杰和江舟君心中都有些明白,其他几个人都疑惑地看着他。白士杰走到梁云飞的身边,围着他看了一圈,说道:“不是人血,是蛇血!”大家更加惊讶了,他是刚才经历了一场人蛇殊死大战死里逃生逃到这里来的?江舟君坐得直挺挺的,抬头看着窗子右边的位置,白士杰站在梁云飞的身边,他只看到梁云飞衣服上的一大幅的鲜红血迹,心不由得担心地揪紧起来。
  梁云飞一脸茫然地看着白士杰,哪里来的蛇?白士杰从他的染着血的腰部取出一小片有手拇指大小的蛇蜕,那白色的蛇蜕上也有一点血,在灯光下有少许的反光。梁云飞拿着这小片蛇蜕,想起了他在踏上屋顶的时候有什么有力的东西勾住他的手臂,他以为是那烦人的气根呢,原来是一条蛇,看这么多的血,估计还挺大一条的,他这才后怕起来。他把宝剑拔出鞘,看看那不沾一点血的光滑发亮的剑刀,没发现什么,再拿起剑鞘往里看,鞘壁上有东西,他拉出来看,是一小段一节黄一节黑的蛇皮。
  白士杰看着那片蛇皮,看了梁云飞两眼,说道:“算你命大!这蛇可是含有剧毒,被咬了当场就能死亡。梁云飞赶紧地扔掉那蛇皮,背汗涔涔。
  梁云飞没看见要找的人,急地问道:“阿伏,你少爷呢?”
  阿伏刚想答,白士杰先说道:“他已经睡下了,你浑身这么脏,先去洗洗吧。”他叫两个个家仆去帮他准备洗澡水,让最小的那个仆人去他的房里拿一套衣服给梁云飞。阿伏蹲下身子捡起那片蛇皮,这应该是刚才那几条小蛇的母亲吧,他立刻向白士杰说道:“白大夫,我们刚才还见到了好几条这样的蛇,你说它们很有毒,那现在这宅子里面岂不是危机四伏?还看到了蜈蚣蝎子呢!”
  白士杰点点头,叫他小心一点,让他马上去备马车。阿伏也是觉得这里现在变得恐怖极了,巴不得立刻离开这里,他赶紧跑到大门去找马车。
  江舟君看到了梁云飞和小厮匆匆赶去厨房那边的身影,厨房那边有一个小浴池,会把他的身体给洗干净的。看到他没有事,他揪紧的心也有了点放松,可是看到他的人后,那颗动荡不安的心却瞬间揪痛起来,他看着他渐渐走远,心还在抽痛着,那天然几上的陶盆上的仙人掌浑身发光,上面的刺像是一根根的银针一般全扎进他的心里,他觉得自己又快忘记自己内心里发过的毒誓了,就在他说毒蛇的那一段话的时候,他在心里就已经原谅他了,他不敢想象要是梁云飞被那蛇咬了会怎么样,梁云飞是为了他才到这里来的,他刚才就快死掉了不是吗?之前的事也许并不是他做的,那些信也说明不了什么,江舟君开始推掉自己之前的想法。他不可能会费这么多的心机谋划这些事来博得他的原谅,这肯定是真的,不然他三番两次地来挽回一个废人算什么呢,是觉得自己很好玩吗……
  江舟君的头脑克制不住地乱想着,他看到那几株生长在一起的仙人球,那上面是密密满满的尖利的刺,他想要让自己清醒起来,他伸手去握住那仙人球,白士杰进来了。江舟君缩回手,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窘样,手上有一点的小痛,一丝血溢出来,手隐隐地有些痛,江舟君看着地上,好多的蚂蚁爬来爬去的。
  白士杰一看江舟君的样子,心里面有些恼恨,表面上波澜不惊,赶紧拍掉爬上他手上的蚂蚁,把他抱起来,责怪道:“你不看看地上这么多的蚂蚁就往地上坐,你看手都被咬伤了。”江舟君不说话。
  “这里很危险!我们现在就必须得离开这里!”白士杰说着就把那块雕了一半的和田玉塞到他手上就横抱着他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回去路上(一)
 
  “哗哗!”几桶水就这样被一下子地冲在一条赤裸的身体上,梁云飞迫切地想要见到江舟君,他既然在睡觉他就能好好地看看他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也有可能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于是他快速地倒了几桶水在身上,没擦拭干净水就直接把刚才那小厮送来的衣服胡乱套上,拿起他的宝剑,一边急忙地走出去一边扎着腰带。
  推开门,几个小厮都没见人影,那边的屋子还有灯光,他走过去,新奇地回头看向垂花门那边,却看到白士杰他们的身影,果然是中计了!他愤恨地冲过去,一群人都在骗他,亏他还心心念念地来找他。
  阿伏撩开帘子让白士杰抱着江舟君进去,可是白士杰没有动,他被梁云飞拉住了。梁云飞怒火冲冲地揪着白士杰的衣服,瞪着江舟君,骂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没有腿吗需要他来抱?”
  白士杰的意思本来是他们先走,留下一个小厮带梁云飞一起离开,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可是没想到梁云飞这么快就跑出来了,他的头发还在湿漉漉地滴着水,额头上的一缕短发上一颗水珠滴到眼睑下,缓缓流下来,配着他那副气的发狂的脸,像是被气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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