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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我的劫 作者:棠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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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边缘恋歌 恩怨情仇

  这条路过去周围都是高山,他们得快速地开回扬州,这船里的食物全都要不得了,被江水污染过,吃不了了,只能饿着肚子上路。
  艄公和船夫高兴地握手而别,水手们也都称兄道弟地说着些改日再见的话。
  梁云飞没有回头看巨石后面,他需要冷静,他每一次都能这样地淡定镇静,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呢?船开了,梁云飞遏制着自己想要回头的冲动,他走到船头,双手紧抓着栏杆,嘴唇紧抿着,细雨还在丝丝下着,他没有戴斗笠,夹带着雨丝的瑟瑟的凉风吹在他的脸上,头发湿了贴着脸,雨一丝一线把他的脸清洗干净,几天时间,他的脸部线条变得更加分明了,看起来冷峻坚毅,成熟了不少。
  船缓缓向前驶着,开向那曲折萦绕的山河中,在错综复杂的地形中穿梭着,渐渐看不见了。
  “这梁公子还真是大方,自己一颗珍珠都不要全都送给别人了,他是怎么想的啊,要是拿回去在自己的玉器铺出售肯定赚个盆体满钵,你说他到底是想干嘛啊?”
  “他家里那么有钱他还在意这点小钱?我看肯定是想借这个机会打响梁氏玉器铺的名声,你想他新当家的能不先让自己出名好令别人信服他吗?”
  “他新当家?那他爹呢?”
  “前几个月就去世了,得病死的,看起来还是挺健康的没想到挡不住这些传染瘟病一下子就挂掉了,有点挺可惜的!”
  江舟君他们打舱里过,听到准备摇橹的水手们在窃窃私语,他心中不由得惊了一惊,梁爹去世了?怎么会这么地突然?前阵子不是还好好的吗?那梁云飞呢?他怎么办?整个梁府现在就都归他管了,他怎么还有时间跑出来?连一个仆从都不带在身边。
  江舟君的心思又被他们的话搅乱了,他怎么还在关心他的事,既然决定断绝关系了就不要再这样地为别人忧这忧那的,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江舟君进了卧室内,躺在白士杰睡的美人榻上,打开窗,让风吹进来,心思飘忽地注视着外面的风景。
  白士杰拿几个大饼进来,放在美人榻前头的桌子上,把凉被盖在江舟君的身上,也不说什么,自己拿了一个就开吃。他坐在床上,把那块雕了一半的和田玉放在跟前揣摩,偶尔抬头看看江舟君。回去后就难有机会和他见面了,想到这,他的心里面有些堵,就算是陪在他的身边也能令他心里面安适些。
  也许时间会把他的这种情感消磨掉,慢慢褪色,到那时候,或许他就能以正常的态度来对待江舟君,可是,他似乎并不想抛却这种噬人心骨的游走在现实与梦幻中的伤感的爱恋,他是上瘾了,有些疯狂地迷恋着江舟君身上的苦药味,他自己配的药,反而是自己吸收了药材中的全部苦味,个中滋味,苦乐自知。
  ·
  李楚儿看着梁云飞苍白中带不正常的潮红的脸色,担心地说道:“云飞,你的脸色这么差,还是请个郎中来瞧瞧好了。朱叶,快去外面找个郎中来!”
  朱叶出门去了。梁云飞坐在餐桌上喂小沐阳吃东西。小沐阳一岁半了,可以吐出含糊不清的个别字来表达自己的意愿了,他想吃肉的时候就伸出短小的食指指着菜说道:“肉肉!肉肉!”他可以勉强地站起来走几步路了,但大多数时候还是爬着的。
  梁云飞精神有些不济,但他不当回事,这应该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
  他回来两天了,今天是中秋节,他特地下厨做了些菜和李楚儿娘两吃,桌边还盛着一碗是梁爹的饭。和小沐阳在一起时梁云飞的脸上才有些喜色,因此李楚儿常把小沐阳给梁云飞带。
  吃毕饭后,厨娘才收拾好餐具,请的郎中就过来了,这个老郎中替他诊了脉后,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低烧,吃几副药再注意休息好,放松心情就行了。李楚儿听了郎中的话,让人照着药单去抓药,然后付了钱打发他出去了。她问梁云飞:“你把这大部分的家业都卖了,接下来你是怎么打算?”
  这顿饭是这阵子来吃的最饱的一次,饱的有些撑了。梁云飞抱着小沐阳走出大厅,李楚儿跟在后面,他们顺着这半环状的小石路走,梁云飞不希望她插手自己的事,便说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一个女人家还是不要管这些事的好。”
  这中午的阳光很是灿烂,到处都被阳光晒得发亮,梁云飞走到了凉亭里,缠绕在凉亭四边搭起的栏杆架上的葡萄都已经熟了,碧青如翡翠的,紫黑如黑玛瑙的,一簇簇,一串串的倒垂在葡萄藤上,漂亮诱人极了。
  他把小沐阳放到地上,任凭小沐阳爬过去乱扯葡萄叶乱摘葡萄,他自己也摘下了一青一紫的两大串葡萄,走到太湖石砌成的假山上,用从假山上流出来的泉水洗干净,再走回凉亭里,把葡萄放在果盘上,请李楚儿吃。                    
作者有话要说:  
 
  ☆、劝说
 
  
  吃毕饭后,厨娘才收拾好餐具,请的郎中就过来了,这个老郎中替他诊了脉后,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低烧,吃几副药再注意休息好,放松心情就行了。
  李楚儿听了郎中的话,让人照着药单去抓药,然后付了钱打发他出去了。她问梁云飞:“你把这大部分的家业都卖了,接下来你是怎么打算?”
  这顿饭是这阵子来吃的最饱的一次,饱的有些撑了。梁云飞抱着小沐阳走出大厅,李楚儿跟在后面,他们顺着这半环状的小石路走,梁云飞不希望她插手自己的事,便说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一个女人家还是不要管这些事的好。”
  这中午的阳光很是灿烂,到处都被阳光晒得发亮,梁云飞走到了凉亭里,缠绕在凉亭四边搭起的栏杆架上的葡萄都已经熟了,碧青如翡翠的,紫黑如黑玛瑙的,一簇簇,一串串的倒垂在葡萄藤上,漂亮诱人极了。
  他把小沐阳放到地上,任凭小沐阳爬过去乱扯葡萄叶乱摘葡萄,他自己也摘下了一青一紫的两大串葡萄,走到太湖石砌成的假山上,用从假山上流出来的泉水洗干净,再走回凉亭里,把葡萄放在果盘上,请李楚儿吃。
  阳光透过葡萄藤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小沐阳浑身被那光斑笼罩着,他的手伸到葡萄上,他力气小,摘不了一整串的葡萄,手上只抓到了几粒绿色的小葡萄,他还是很开心地就往嘴里送,两颗门牙长出来了,磕到了自己的手,葡萄被他握在手中,放不进去。他便用另一只手拿着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终于吃到了这个辛苦摘来的东西,他一个劲儿地坐在地上乐的直发笑,双腿乱蹬着。
  两人也被小沐阳可爱的举动逗笑了,李楚儿笑着看了小沐阳一会儿,说道:“云飞也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吧,你也到了年龄了,该是找个好人家的女子来照顾你了。”
  梁云飞的笑容消失了,几只鸟雀飞到葡萄架上偷啄了几颗葡萄又迅速地飞走,好像是有些厌恶地,他说道:“白事才办完就办红事,这是要闹哪样?也算是传统的殷实人家了,连点世俗的规矩都不懂!”
  还是炎热的夏天时,李楚儿身上只穿了一件湖青色绉纱裙,内穿粉色的抹胸,手臂上挽一条湖青色拖带,微风吹来,她的裙裾和拖带随风飘起,衬显得她的身子更加瘦弱。
  梁云飞看见这一幕,心上有些怜悯,责怪自己说话太重,便换个轻缓的语气说道:“这事也不用这么急,来日方长,等我先把这个梁府当家坐稳再说吧。”
  知道他性子急,李楚儿也不计较他的话,这事是梁爹在世时的担忧,作为他的后娘,现在的梁云飞变得颓废了,她就必须得让梁云飞振作起来,把梁家的主人当好,而不是整天沉溺于那些不切实际的情爱中。
  作为一个男人,得有魄力和胆识,现在的他虽然身体上是成熟了,心理却还处在幼稚的阶段中,无论如何,他需要成长,能使他迅速成长的,莫过于有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在旁辅助他,还有一个小生命,家庭的责任感,会令一个男人在身心上脱胎换骨,摆脱掉小男孩的青涩,变成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李楚儿淡淡地笑着,她温柔地说道:“这话你爹时常挂在嘴边,虽然我嫁进梁家的时间不长,但我作为你的后娘还是有义务关心你的婚姻大事的,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还关乎我和小沐阳娘两以后的处境,我不得不这样劝你。你有妻子帮忙打理内务,自己身上的担子也轻松些。这些日子看你总是一副意志消沉的样子,我这个后娘心里也不好过。”李楚儿说完,看了看梁云飞,把目光投向那边的果树,黄澄澄的橘子,半黄的石榴,褐黄色的沙梨,鲜红的山楂,绿的黄的叶子都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亮光。
  梁云飞看着她适然的样子,觉得她的整个人像是脱去了那份妖冶,身上多了一些沉稳和贤惠,女人的容貌气质每天总会有些变化,也许是妆容改变了也不一定。
  小沐阳还在那边抓着栏杆站起来想摘更多的葡萄,葡萄架被他的小手摇的晃动起来,洒在他身上的斑斓阳光照到他的眼睛刺激的他打了好几个喷嚏,但依然乐此不疲。
  梁云飞不愿意继续提这件事,他现在的重心是放在到底是谁害的江舟君变成这个样子的,所以没有办法考虑李楚儿的提议。他需要一个孩子来延续梁家的香火,这的确是很自私阴暗的想法,他完全没有办法,他喜欢孩子,他父亲临终前的叮嘱使他无法放弃这个念头。他不想祸害女人,可是孩子,孩子,为什么生一个孩子就那么地难?
  梁云飞沉思着,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好好地照顾小沐阳就行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母子的!我当然还记得爹的话,只是还不是时候,得等我把捐官的事定了再说。”
  “你确定你要往官路上走?”李楚儿惊诧着,这个孩子,虽然她只比他大七岁,是不是太天真了点?她稳了下思绪,根据自己在云州和一些官员接触的所见所闻劝他道:“云飞,现在这个世道可不太平,这钱都能买到的官职你认为还有什么朝纪纲法可言?不是我妇道人家见识短,就是街头的三岁儿童都知道现今官府的黑暗腐败。都是一些牛鬼蛇神在朝廷张牙舞爪装模作样,有哪个是真心为百姓做实事的?”
  “总还是有忠直的臣子的,你看黄太尉就是了,朝廷上拥护他的人也不在少数,三派之间的斗争也还处在稳固的金三角阶段,还没谁敢先跨出第一步的动作呢,现在正是最安稳的阶段,这时候进去才更容易取得信任,融入他们的队伍中间。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就难办了。”说完这一席话,梁云飞的脑袋有些昏沉沉的,他想回去睡觉了。
  “再多的钱也捐不了多大的官职,这都是靠关系网得来的,你没背景没后台的,势单力薄,能起得了什么作用?再说朝派之间的斗争最容易拿来开刀的就是小官了,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既伤身又伤心,往坏了说会把性命也搭上去,云飞,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做生意好了,不要被那个叫官上飞的话迷住了,他,我早就看出他不是那种省事的人,你和他混在一起,早晚得出事,你听我一句劝,离他远一点!”
  李楚儿的心里忽然地恨起梁云飞带进府的那个年轻人来,长得倒是斯文样,眼底的那份野心她这么多年的阅人经验也还是看的出来,甚至他以后的样子走的路她都能知道了。在她的十多年的歌伎生涯中,那些锦衣华裳的富官豪商们,曾经也是这个白嫩羞涩的样子,可多年后,一个个地都变成了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官上飞那人也逃不出这个定律。
  梁云飞没有说话,他觉得很疲倦,中午吃饱饭后是最容易困睡的了,这果树上的知了枯燥冗长的叫声使得他愈发想睡,只把李楚儿的话听进去一半,他站起身来说道:“我先回去了,你和小沐阳在这里玩一会儿吧!”
  李楚儿站起来交代他:“等下记得把药喝了再睡!”李楚儿走向果树那边,在一棵红绿相映的茂盛的山楂树前停下,她仔细凝望着这结成一大穗的山楂,像一朵朵娇艳的牡丹花在枝头开放。
  她的手抚摸着山楂果,她的裙裾和拖带随风扬起,清尘出世,像个在采摘鲜果的仙子,一如她十二年前的模样,“美的淡雅脱俗,就如广寒宫里的嫦娥仙子一般,令人连看多一眼都会产生亵渎的负疚感!”爽朗的男声又重新在她的耳边响起,李楚儿侧过头,却不见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不见了十二年的人,有朝一日重新相逢,那么多的人中,他的变化那么大,她还是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了他——齐琅。时过境迁,她他都已不复当年的容颜气质,也无须再相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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