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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我的劫 作者:棠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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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边缘恋歌 恩怨情仇

  “不要,舅舅你讲好的,我就要在外面吃,我饿得走不动了!”江文帆一听到吃的没了就开始撒泼,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连点吃的都没捞回去,岂不是太亏了,平时在江府里吃的他都腻了。
  江舟君自己转着轮子就要走,“那你们去吧,我要回去了。”
  梁云飞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舟君,赏个脸也好啊,我们这么久没见过面,很想跟你聚聚。”难得有机会跟他相处,他不想错过。
  江文帆冲上去张开双臂挡在他的面前,“舅舅,不许走!”他朝小仆示意,“快挡住三少爷!”小仆两边都不好得罪,只得站在主子旁边做做样子。
  江舟君打开按在他肩膀的手,不情愿地说:“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走!”
  江文帆欢呼着带路,一路上好奇地摸摸这个看看那个不消停,走到福来酒楼的时候,他怀里已经抱满了吃的玩的新鲜玩意儿,小仆手里的也不在话下。江舟君一行人一进来,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刚才的热闹场面忽然消失,只有安静,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下都能听得见。他们都惊讶不已地看着他们,惊讶他们的俊美,惊讶传说中的江府三公子的现身。还是掌柜反应的够快,他陪着笑脸过来,“各位客官,想吃点什么?还有一个空的包房。”
  梁云飞抛下一锭十两银子,“包房再说。”
  “好嘞!”掌柜的手里攥着银子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朝愣着的店小二叫着:“快,带客人过去!好好招呼!”
  机灵的店小二马上反应过来,领他们进去,“五位客官请跟我走!”进入一个夹道,推开门,里面是干净的桌椅,店小二过去推开窗子,就看得见后院的一景,他拿肩上搭着的抹布擦擦桌椅,“各位客官快请坐!”待大家都坐下后,他无视江文帆堆在桌子老高的东西,问他们:“各位客官想吃什么菜,我们这里应有尽有,当然我得先给你们推荐我们店的招牌菜,那就是名震扬州的香辣炒珍珠酥乳鸭,翡翠滑菇虾丝蛋炒饭,还有樱桃蛇胆酒酿。客官你们试试就知道了,保证回味无穷啊!”
  阿伏听得咽了好几下涎液。江舟君慢悠悠地摇着扇子,不加理会。梁云飞等着他们开口。小仆咬着主子吃腻剩下的糯米耙耙。江文帆顾着清点买到的东西。没人出声,桌上的菜单没人动。店小二看他们都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脸上挂着的职业笑容更灿烂,“那小的就把菜名一一报上来,您看您喜欢什么就点!”
  梁云飞翻开菜谱,“不用了。就来个,八宝芥菜鸡丁片,參竹鱼尾汤,胡桃松子糕,还有你说的翡翠滑菇虾丝蛋炒饭,舟君,要酒吗?”
  “来一杯清茶就好。”喝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他可不想让自己辛辛苦苦的伪装就这样被毁掉。
  江文帆抢过菜单,“不够,还要红烧香芋腊肉,香辣炒珍珠酥乳鸭……”他话没玩,江舟君就打断他,“就这两个,够了!”店小二赶在江文帆的不满发作前退出去。
  阿伏看着满桌香喷喷五颜六色的菜,招呼大家,“少爷,梁公子,小少爷,请你们开动吧!”
  江舟君心里还惦记他刚才说的话,没什么胃口,就喝着茶。梁云飞以为他渴了,便帮他舀了一小碗汤放在他面前,“这几天吃的都是些冷食,喝点汤暖暖胃吧!”这是他以前来酒楼必点的汤。
  江文帆辣得直喝水,还不住地跟他们说道:“来试试这个,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招牌菜!”阿伏和小仆默默地夹着自己面前的菜。
  江舟君喝一口温热的汤,心里确实有点暖了起来,空气中的冷意好像淡了,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圈套·出卖
 
  江舟君在竹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一直回响着他的话。书房外的月光倾泄进来,照在窗前低矮的书案上,书镇压着宣纸,没画完的牡丹还留下大片的空白,柔柔的月色为白色的画纸镀上了浅浅的黄色,笔砚、诗筒、笔架、笔筒、笔洗、墨床、砚匣和谐地聚在一起,接受溶溶月色的洗浴。他把被子掖紧,那夜也有淡淡的月光,照在覆盖在他身上的惨白的积雪上,打在他血迹干涸的脸上,就是没有使他感到一丝丝的温暖,他的身体僵硬得像是雪和体内的血液一起凝成了冰,他的心脏因为他的话被刺激地疼痛不停抽搐着,好冷,好痛,他好希望快点死去,就快死去了,月亮消失,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就不会再痛,不会再受这种苦了。他等待着,等待着,等到最后一丝光线在他眼睛里隐匿不见的那一刻,漆黑中,他听到心里传来的庆幸的叹息:终于永远都不用再有痛苦了。
  绰罗川、迭洲、洮洲、岷洲相继被收复,基本建立起对西夏的防线,不料岷洲的主部队刚撤走,他们又来搞袭击。江舟君和梁云飞、阿丁到河边打水,他们几个营最后一班撤退,因此只需要驻扎等候就好了,没想到就在扎营后面的河边,设有埋伏,几个弓箭手藏在树上,朝他们放箭,箭头上涂着麻筋散,还没来得急逃回去搬救兵就中箭倒下了,他们射中的都不是要害部位,可见是想将他们活捉回去。
  他们被捆绑着拽进敌军的营帐里,里面排着两列士兵在两边,阴暗的帐里点着火把照明,一个短小精悍的弓箭手跪下向他们的首领复命,“于首领,在河岸边捉住几个宋朝士兵。”
  红木四方椅上,铺着黑狐皮大褥,一个彪形大汉坐在上面,他长着典型的夷族的粗犷,络腮胡子堆了满脸,身材彪悍,虎背熊腰。他摸着胡子,看着被带进来的人,眼神里满是鄙夷和不屑,“这宋朝的人一个个瘦弱病态不堪,打仗不会,倒是最爱窝里斗,满肚子心计!”他用蹩脚的汉语说道。
  被称为于首领的人从上面走下来,看着没有力气反抗的他们,他说道:“现在岷洲已经被你们大宋人占领,我不想怎么样,也不愿再挑起战争,只是想拿到你们刘兰翎长手上的那封密函,我知道那封密函就藏在刘兰翎长的住处,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只要你们把它所在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们,也不会和大宋朝作对,要不然的话,你们看着办吧!”
  弓箭手上前和他耳语几句,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江舟君,一身嫩肉,看起来简直手无缚鸡之力,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看是个没胆子的人。他走到江舟君跟前,抬起他的头,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再细看看旁边两位,也是生的一副端正样,看来宋朝的山水还真是养人。他扶江舟君站起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小兄弟,听说你刘兰翎长的贴身侍从,大家都知道,你和他关系匪浅,想必你肯定知道他藏在哪儿的,是不?来,好孩子,告诉我吧!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豪宅美人我都可以送给你,只要你开口。”
  阿丁绑在后面的手扭动挣扎着,急切地向他解释,“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让我们瞧见,你休要胡乱怪罪人!”背后押着他的一个士兵一脚踢他倒坐下去。
  江舟君垂着头,看着地面,干燥的尘土随他脚的移动而轻轻扬起,好像他说的话在震动一样。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安排到营长身边做事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日营长不避讳他直接就把密函锁进梅松竹岁寒三友乌木雕漆盒中,放进地毡下的暗格里,他终于知道自己只是被利用的一个棋子而已,说了,回去是死路一条,不说,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他们没有给他留下后路,他们要将他这个不幸的人除去。他闭上眼睛,看来他们之间的约定无法兑现了。
  “我,不知道!”
  “小兄弟,你可要好好想清楚,那天,我的人可是看得明明白白,你,看着刘向福把密函放进一个盒子里面。你想想,你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没享受过,就这样没了,多遗憾,你的亲人、爱人该是如何地痛苦,只要你说出来,你自不必担忧你的性命安全,我会派人护你周全,你可以接家人过来在我的地盘生活一辈子无妨,这里以后就会是你的家。”他谆谆善诱,友好地帮他拍掉肩上的草屑。
  亲人、爱人,还是会在意的吧,说了,还不是连累他们,他没有资格连累他们,是自己一直在连累着他们吧,跳进他们的计谋里,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他认命地回答,没听到梁云飞的声音总觉得有些遗憾。
  “小兄弟,你要好好考虑清楚,一句话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的语气开始生硬起来,警告意味不言而喻。江舟君长久地不开口一句话。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这怨不得我了,来人,鞭子伺候!”于首领的脸突然间绷起来,大步走上上台椅子坐下。
  他们踢他跪下,阿丁叫了一声“舟君!”他看过去,阿丁脸上有着焦急的神情,梁云飞,正低着头,他怎么都不看过来,一会儿他的脸就花得看不了了,可能也不会再有机会让他见到了。被绑在凳子上,背后挥鞭一响,火辣辣的疼痛感,持鞭的人手法娴熟,力道控制稳准,鞭鞭抽向皮肤薄弱部位,一鞭一鞭反复磨腾,初始只觉得疼,慢慢地,下鞭速度变慢了,下鞭力道加重了,瞬时间,尖锐的疼痛像无数根针扎刺着全身的神经,巨大的皮肉撕裂感冲上大脑,来一鞭掀掉一层皮,破掉的皮肤被鞭子勾起,鲜红的血液冲破层层裂开的皮肉涌出来,湿红的鞭子甩向空中溅出的血水洒在干燥的地面上,浸湿了尘土。他的隐忍力被一道鞭一道鞭地抽走,他开始随着鞭子的抽打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被咬破的嘴唇不断张开释放痛苦的呼喊声,紊乱急促的大口呼吸模糊了他的意识……
  “停!”上座闭目养神的人摆起手,他没睁开眼,似乎在回味刚才的一首美妙的乐曲旋律。
  江舟君大口大口喘着气,绑着的双手也因挣扎磨得出了血。阿丁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在那里哼哼表示不满。梁云飞仍低着头沉默着,似乎这里的一切与他无关。他走下来,站在江舟君身旁欣赏他的伤口,被打烂的白色布条和娇艳的红色相衬如此醒目,道道交叉重叠的裂痕图样真美,任是手艺再高超的织工也绣不出来。他朝着对面愤怒的阿丁说:“你不要着急,很快就会轮到你了。”他扳起他的头,“现在可以说了吗?”江舟君稍稍抬起眼皮看着他,从他锐利的眼睛看到里面那个血肉模糊的自己,又闭上了双眼。
  于首领捏捏他手臂上的肉,啧啧道:“这细皮嫩肉的,真是可惜了!继续,打到他说为止!”
  刚利用停顿的时间休息好的人又甩了他一鞭,“啊!”他的牙齿摩擦发出的咯咯声和痛喊声在静静的营帐里回响,他已经忍受不了了,他好希望听到他的声音,让他撑完这场酷刑。
  “等等!”梁云飞终于不再沉默,江舟君深呼一口气,他一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于首领定定地看着这位男子,“怎么,你知道?”
  “这打鞭的声音太吵,请容许他停下我才能清楚地告诉您。”梁云飞无所畏惧地和他对视。
  “哦,那我就来听听,停下!”做抛物运动的鞭子垂下来,血滴滴地淌着,在地面开出一朵妖冶的红玫瑰。
  “那封密函就藏在刘向福房里地毡下的暗格里。”他声音平静,字字清晰,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楚。
  “我怎么就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你们合谋设下圈套等我往里钻?”于首领不相信地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圈套·出卖
 
  “因为是我的叔叔帮他们打造的锁头,我叔叔是个哑巴,他也是青龙族人,自幼流浪到宋朝,被我一个大伯收养学了门手艺。刘向福的下属奸污了他的妻子,妻子含辱自尽,他去上告却被刘向福割掉了舌头,他想报仇,把藏物的位置画过给我看。”他停顿了一下,转过来看着江舟君,“而他,你知道刘向福为什么突然间换人吗,他就是担心有内鬼,才故意让这个人来做替死鬼,他在我们宋朝是家喻户晓的不祥之人,所以他只是个棋子,并不重要。”梁云飞定定地注视着绑在长凳上的人,向他解释着。
  江舟君也盯着他,听他说完,不理解其中的意思,这是一个局吗,我,只是一个引子?
  “哦?他为什么是个不祥之人?看你们关系不一般哪!”于首领狐疑地看着江舟君,他的身体在颤抖着,嘴唇一片黑紫。塞北十月中旬,到处是寒烟衰草,一派萧瑟景象,连日气温骤降,冷风挟裹着黄沙漫天飞扬,帐外吹进一股冷风,掠过江舟君的伤口,掠过坚硬的盔甲和兵器,在帐中转了一圈,留下阴冷的气息,又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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