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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问月+番外 作者:水天/seeter(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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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大得足以承担五个人的份量,丝织的被褥柔软香滑,却不同于常见的白色,而是染成了纯黑,衬着被上的五具赤裸胴体,别有一种色欲的气息。四个娈童乃是经惯这种场面的,已是情不自禁地动了欲,媚眼如丝,洁白的肌肤渐渐渗出了细汗,揉搓着火离的手也变得越来越煽情,逐渐移往那些重要部位而去——奈何火离的眼神却始终清明,作为男人的象征也毫无异样。 
“用嘴。”正四个娈童羞愧之时,火离突然淡淡地道了一句。娈童们哪还有不明白的,立刻知机地伏了上去,一人轻轻含住了火离的分身,熟练地以唇舌纠缠挑弄,一人伏在他宽阔精壮的前胸,细细地吮吸着两点突起,另两人则一上一下,唇连同双手不断地在那片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游走,一时喘息细细,柔糜的声音不断,房内春色无边—— 
 
人一生的际遇,终究脱不了一个命字,纵然是英雄盖世,俊杰潇洒,落入尘世的牵牵绊绊之中,也只能是怅惘枉叹,儿女情长。 
月天心一怒追寻火离而去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将来的会是什么,或者,在他登上那叶雪湖之舟时,一切便都已烙定。 
火门那一群人去的匆忙,虽然也小心地掩饰踪迹,毕竟瞒不过月天心见微知著的眼。几乎是很轻松地,他循着印痕追到了天香园,而后,是天香楼。 
绕开外屋的守卫,再拍晕房门口的两个大汉,月天心冷冷地推开了门。明人不做暗事,就算是来到火门的巢穴,重重包围中,他也不愿躲躲藏藏。 
房间极大,光线黯淡,厚重层叠的帏幕无声四垂,只有一点灯光如豆,幽幽地散着暖昧不清的光芒。暗影的深处,似乎传来一些模糊的人声。 
月天心皱了皱眉,一种怪异的感觉升上心头,沉声道:“火离,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吧。” 
深处的悉簌呜哝声更大了些,半晌,才传来火离低哑慵懒的声音:“是天心么?我也很想出去,奈何我现在没法动……你若找我有事,便进来说罢。” 
与平日的说话迥异,火离此时的语声含糊不清,还带了些微微的喘息,月天心从未听过这般声响,自也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眉一挑,心中奇怪,火离难道是急病了么? 
世上没有什么事能吓倒月天心,虽明知可能有蹊跷,他仍是镇定地拔开层层帘幕,走了过去。灯光稍亮了些,对常人而言或许仍嫌黯淡,但已足够月天心这样的高手看清眼前的一切细节了—— 
如能融入黑暗中的宽阔大床上,数具洁白妖艳的裸体正相互缠绕着,唇或舌,手与肌肤,都已抛弃了正常的功用,而只是作为沉浸于欲望的工具,不停地厮磨交擦着,空中充满了糜艳的气息。月天心胸中一窒,随即稳住心神。他突然有些怨恨起自已的眼力来,为何要这般好呢,居然在一瞥间便能看清火离那沉醉在情欲中的,绷紧的裸体。 
平生第一次有了些无措的感觉,不知是退出去好,还是攻击。月天心咳了一声,尽量对眼前的画面视如未见,保持声音的平稳:“火门主,珈儿的事,望你给我个交代。” 
“哦?珈儿么……唔,小乖乖你轻一些……啊,好烫……”火离的喘息声突然更重了一些,很明显是因为那长眉细目的男孩伏到了他下身的缘故。月天心懊恼地发现,他无法不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怒意渐升,初入眼的羞窘已被气恼冲淡,月天心紧了紧手里的冰魄,脸色也跟冰魄般苍白无情:“我不喜欢伤人,你不要逼我。” 
“嘿、嘿,”火离沉沉地笑了两声,如讥如诮,“逼你?但是你,你可曾想到与我作对的后果?实话告诉你月天心,珈儿的事,就是我让手下人干的。这还得多谢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有机会传出消息。消息上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人强暴珈儿——敢插手管我的事,欺到火门头上来,这便是下场了!” 
“原来是你——”月天心惊怒交加,万没想到人心竟险恶如此。自度自已敬他是一方豪雄,待他以国士之礼,奈何他却并不以国士之礼回之,反是如毒蛇般狠狠地反噬了一口。紧握剑的手指因用力而变得青白,月天心不再客气,身形前趋,寒光四射,晶玉般的冰魄已架在了火离的咽喉上。 
四个娈童早吓得连话也喊不出来,只是瑟瑟地缩在床上发抖,与适才的娇媚动情正是天壤之别。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月天心虽在盛怒之下,也不愿乱伤无辜:“不想死的话,你们都走开。” 
“慢。”火离突然出声,语调悠然,丝毫不象是被剑压住颈项的人,“你要杀便杀罢,不过,死之前,你总得让我把事情做完,死也死得痛快一些,你赶了他们走,谁来侍候我?你吗?” 
“你!”月天心气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连话也说不出,杀气如怒涛汹涌而至,连四个娈童都已肌肤起粟直打哆嗦,偏偏火离还仿佛视若无睹,又补了一句:“其实你就算杀了我又怎样,珈儿的身子还是被我破了,不知说不定你有本事让它长回去也未可知……” 
“好,你说得好!”月天心怒极反笑,一反手,如风般封住了火离的几处大穴,令他动弹不得。月天心此时的眼神不再清澈如水,而是盈满了浓烈的恨意火焰,咬牙道,“我便成全你,让你在死之前痛快痛快——你们过来!” 
剑尖对准了抱成一团惊骇中的四个娈童:“你们都给我听着,就照他说的,好生地服侍他,不过,是你们作男,他作女!我也要让他尝尝被强暴的滋味——还不快点做!” 
四个娈童固然见识多端,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般的情况,情欲本是由心而生的,象这样被人用剑指住,命令做事,害怕都来不及了,哪里还顾得上做?却又不敢不遵,当即战战兢兢地重又抚上火离的身子,但自个的下身,却怎么也昂然不起来。 
火离的哑穴并未被封,此时此情下,他居然还有闲心轻笑:“月天心,你当真是无知得很,这种事,能逼得出来么?何况就算逼得出来,凭他们几个,也没那胆子敢上我——休说是他们,整个这天下,都不会有人敢上我南焰火离,除非是你,不过,瞧你那女人般的相貌,究竟是不是男人还难说得很——” 
月天心只觉胸中如沸,怒意升到了极处,一股炙热充斥全身,脑海深处竟有些恍惚,只剩了一个念头,撕开眼前这人,撕碎了他—— 
空气中暗暗弥漫着一缕甜腻柔媚的花香,随着语声的激荡而更形浓重。月天心自踏进门来,先是寻人,后是发怒,一直未留心这个,此时却觉得这香如一股暖流,化入了全身血脉,渐渐越窜越快,逼得他迫切地想做些什么,想尽情地发泄出来——他可不知,他此时的模样,正是颜泛晕红,星眸流波,迷惘中犹自挣扎的神情更是绝艳到了极处,不仅令心有别念的火离看得血脉贲张,不能自已,便连另四个娈童,也看得直了眼,忘了害怕。 
月天心从小在深山里度过,蜀山名门道派,自然没有这些东西,是故他一点儿也不知道,这香是一种媚香,而且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出自蛇郎君之手的极品媚药,有个名称叫做和风。和风的好处在于它药性虽烈,却极不易被人察觉,乃是渐渐地变浓变香,等人闻到之时,已是任何药物也来不及解救了。 
但究竟是苦修多年,灵台中仍有一丝清明不昧,冰魄似乎也明白主人危境,竟嗡嗡地无风自吟,散出一圈圈的寒意,借着这冰寒的刺激,月天心颤了一颤,抓住最后一丝清醒,踉踉呛呛便要退出去。 
火离精心设下这圈套,岂肯如此轻易放过他,微微一笑,命令那四个呆成了木头一样的娈童:“还看不出来么?现下要被人服侍的是他。再这么没用,小心我废了你们!” 
四个娈童身子一颤,南火离的狠辣无情他们都是深知了的,当下再不敢违令,齐齐地扑了上去,两人分抱住月天心的双臂,一人搂住了他的腰,还有一人,竟自跪在地上,仗着无数次服侍人得出的经验,驾轻就熟地扯开了月天心的中衣,毫不犹豫对准那秀直的分身便含了上去。 
“走开!”月天心脑中轰然一响,拼起最后的神智,将这四人都远远震了出去,月天心的功力可有多高,就算用了大半在压制体内的化血邪气上,仍是将这四人震到了墙角再无动静,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迷。 
然而他的理智终于失守,浑身如沸腾一般,只盼着能稍稍纡解……迷糊中听到一个低沉诱惑的嗓音:“天心,过来这里,我帮你……” 
火离此时的情景并不比月天心好过,和风的香他也是闻到的,本就对天心有炽念,加上媚药之力,真恨不能立时能抱住天心欢爱一番,然而他的穴道却已被天心封住,虽然天心下手前他已有防备,奈何蜀山的手法实在高妙,一时之间,他仍是冲撞不开,只得眼睁睁看着天心眼波迷蒙,一脸痛苦欲望之色,却碰触不到,那感觉几乎要逼狂了他! 
 
 
一生中从未有过这样的滋味,整个人都仿佛烧着了一般,炙热,滚烫,伴着心头莫名的烦躁,极度渴望一个 
 
出口,一次爆炸。 
月天心的视野已有些模糊,本就黯淡的光线助长了房内的暗夜气息,不知不觉间呼吸渐渐加重,变成诱人绮 
 
念的喘息。 
“天心……到我这里来……” 
这声音如此低沉媚惑,带着说不出的吸引力,混和着越发浓郁的药香,月天心再也抗拒不得,恍恍惚惚地寻 
 
去,直至双手触上一具同样炽热光滑的躯体。 
奇怪的是才沾及那肌肤,心中的烦躁感就减轻了许多,仿佛所有的难受不适,都可借由这具躯体来解除一般 
 
,月天心本能地俯下身,占有性地覆了上去。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潜伏着欲望,月天心也不例外,只是他自小修真,讲究的尽是如何炼气养命,早就将色 
 
欲的念头压到了最淡,多年来从未思过,然而不想不代表没有,潜在了多年的欲望一旦被挑起,便比平常任何人 
 
都要来得汹涌。 
火离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那张绝美的面上此刻布满晕红,细细的汗渗湿了鬓发,一双星眸迷蒙得似 
 
要滴下水来。艳极,媚极。这样的天心,世间只有他才见到。 
无怨无悔。 
就为了这一刻。是,一切都在他布置之中,甚至连现在将被天心抱的事实都在预料中。火离苦笑了一下。如 
 
果在三天前,有人告诉他他会爱上男人,他定会嗤之以鼻;若有人还说他会甘愿被男人抱,他只怕会当场出掌, 
 
杀了那个不敬者,可是眼前的事实就是这样,无声地叹了口气,命运还当真是不测。 
月天心的容貌令人惊艳,第一眼看见时他确实怔了一怔,然而也仅止于此,对于渴望权力,只为权势而生的 
 
火离来说,只要不在床上,旁人的美丑并没有太大意义,事实上他连床上的女人都从不眷恋,娶了那么多房小妾 
 
,无非只是为了生理发泄。 
然而那灯下,天心的那一眼后,他便再也无法自拔。火离从来不知自已的心底如此空虚,不知自已会如此需 
 
要一个人。天心,柔和而淡嗔着的天心。二十多年来所有的等待似乎只为了他走入自已的生命。沉沦,竟只是一 
 
刻之间的事。 
自此后,他姿容若仙的一举手一投足,冰雪玉颜上的一颦一笑,都在在深烙入心底,鲜明得连梦里都不会错 
 
认。同帝乙木一样,他知道自已爱上他了。 
但是他可不想象帝乙木那般傻等。天心不是注定要有情劫么?那好,与其让别人来劫,不如让我来。天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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