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 作者:慕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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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未定,又再度被浸入水底。
这般折腾了数次,才被放下来。
湿淋淋的半死之身被撑起来,摆成脸朝下俯跪的姿势,我已顾不及羞耻,任他们分开我的腿。
冰冷的物什从肛门刺入,随之冷水便逆注入腹中。体内唯剩的温度也被掠走的滋味,令我不停地抖。几天没怎么进食,泄出来的也只是清水。耳中听到戏笑声:“倒是干净得很。”
尽管如此,还是反复的灌了数次。腿也是软的,被撑着站起来,却重又瘫倒。
便被反着两手吊在天花上。一条腿扯开亦被吊起,浑身只有左脚的趾尖可以着地。腰身弯成直角,长发直垂到地上。身体就那样被悬着。唯一可以落地的腿不停的细细发抖,每一秒都难熬。
仆侍便退去,不知多久门声响动,有人走了进来。
“呵,真是迷人,哪里找来的尤物?”男人的轻笑狎语,手摸上我的裸身,直接落在被打开的双腿之间。我惊颤着躲避,身子却不能自已。他的每一个手指的触感,都令我颤抖不已。我狼狈地扭动着被绳子吊起的身体。
“我就知道这个对极了锦的胃口。”这是申的声音。说着走到我面前,伸手扳起我的脸,另一手将烛台凑近。“看,多么美!”
我努力想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却连望着申的视线也模糊起来。
锦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冷玉般的身体呢。”手指已经硬生生地戳入后庭。如沙粒侵入身内的涩痛,我试图扭动着逃脱,但侵入的手指如楔子一样,指尖仿佛已触到我的喉咙底下。
“这么紧,啊啊,等下可舒服了。”调笑着,手指在我的身体里面来回抽动,如一把钝锉硬生生地刺锉着内壁。我咬紧唇,竭力忍住呻吟。
那手指忽然抽离,身体仿被解脱。然而未及喘息,便有硬物抵了上来。直到嘶裂的巨痛轰然袭来,我才明白发生了怎么样的事。
身体被撕裂,可以感到血顺着腿缓缓流下。眼前一阵阵地发黑,锦一下再一下的猛烈冲撞根本不在乎我这具身体的死活。
耳边是男人享受的甜息,而我却似身在地狱。男人的每一次进入抽出,于我都是如锉刀捣入血肉。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原以为所有的痛我都经历过了,现在才知什么才是最痛。
锦在我体内喷泄,抽离。我感觉自己的最后一丝气力也随之流失。
满足的叹息着,“这真是令人舒服的身体。”锦在我身上抺净分身上的残迹,便将我的身体转向申的一边,我的趾尖早已痛得麻木,只是感觉到绳子在这样的动作里深深地勒进手臂的皮肉,如千万根针刺入。
申用手握着我吊起的腿,将我的身体拉至合适他进入的位置。我闭上眼睛。
一样是那么钢硬的分身,如烙铁般地刺入已被撕裂的身体,一样的毫无怜悯。抽出、插入,如此冷酷。
锦拉起我的发令我仰头,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将再次硬起的分身直抵进喉咙深处。
我的身体里流着罪恶的血液,要我用尽一生来赎罪的血液。唯有我死在赎罪的途上,它才能够干涸。
欢颜 正文 第3章
章节字数:1980 更新时间:07-10-01 14:29
申与锦抛下半昏的我,整衫离去。隐约听到申对守在门口的仆侍说道:“若还有命,就送到杂役房去。”
仆侍解开绳索,身体便如烂泥般地跌到地上去。连抬眼的力气也无。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哑忍着被残酷对待的身体的痛楚。被贯穿之处,如火烙过般的,连呼吸都会牵痛。
那仆侍却毫无怜悯地踢我一脚,“起来!”刹时便痛得眼前一黑,哪有半点力气可以起身,四肢根本全无知觉。喉咙也肿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拉扯我的头发令我扭过脸,我闭眼任他揉弄。“这胚子生得倒好。”说罢却站起身,鞋子踏在我脸上。我挣扎着想避开,其余的仆侍却过来按住我,任他用鞋底踩踏我。
脸颊被踩在地上揉搓,唇碾在泥土上渗出血来。踩了一面,又翻过另一面来踩。看着我的不堪,却那样大笑起来。
将我的两腿分开压过头顶,手脚按在一处,身体几乎对折,展露出羞耻的伤处。感觉身子就要折断,我别过脸,闭目忍受这不堪。
一瞬间我失去意识,又在难捱的疼痛中醒转。这完全失去自由的身体,却为何还如常人那样可以感知疼痛。多么希望自己真的变成玩偶,哪怕身体破碎也无所谓。
“别像个死人一样!”身上的男人一边抽动,一边重重的打我。因疼痛而牵动伤口收缩,每一次都痛得欲死。拿过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泼在我身上,借由我的痉挛而得到快感。我终于捱不住,终于捱不住啊。
如撕碎一般的**,我似乎将要失去意识,男人却忽然抽离。得到释放的身体还未及喘息,又被拉扯着头发强令起身,数只手抵按着我,迫我仰起头。男人的暴器滚烫地插入口中,不断撑入喉咙深处,我拼命反呕,却被硬生生按住,直到浆液喷射出来。
不知几双手在身上侵虐,那难过的滋味,虽然筋疲力尽,却由不得我不挣扎。
被翻成俯跪的姿势,双膝张开,换了人上来,从后面再度侵入。伤口被硬生生的撑开,硬生生的捱着被抽插的剧痛。
申临去留下的话,令我明白也许活不过今晚。
身体里的暴器抽离,火烫的浊液喷在我被迫仰起的面上,腥苦的味道令我窒息。发泄过的男人丢开我,我便摊软在地上。
眼前的景象变得浅淡,好似隔层雾般的,疼痛也忽然似有似无。
仿佛看到了母亲的脸,已经模糊了这么久,却忽然无比清晰起来。
母亲那冰冷的眼神,永不宽恕的眼神,令我不敢靠近。我是如此的卑污,如今更加卑污,我永远不能成为,被她疼爱的孩子。
又被撑起来,模糊的感到有人从后面再度插入。
……熟悉的潮湿味道,我想起来,那是存放储菜的地窖的味道。
而我,什么时候不自觉地睡着。
天色大概已经不早,还有一半的储菜没有清理。今天又要饿饭了。心里急着要起身。
却仿佛已经知道了,等下哥哥就会来找我,人贩便会将我带走。
想着一定要去哀求母亲,或许母亲会留下我。哪怕天天锁在地窖里不停干活,哪怕天天饿饭,也一定要去请求母亲别让我走。
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听到头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忽然间醒悟。心里针刺般地狠狠痛了一下。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四面灰墙,月光由屋顶的缝隙中冷冷泻落。
终于想起,原来自己已离家多年。
已记不清多少次,重做这样的梦。
一次次的乞望,再一次次的绝望。
如果不是那晚我自己醒了过来,便一定被抛去后山,枯枝烂土埋了。
昏迷了三天三夜,身体因伤口发炎而高热,没有人想到我还会活着。
他们玩弄过后,便将半死的我丢到这间废弃的仓室,再无人理。幸好天落大雨,我被房顶的漏雨淋醒,挣起来掬雨水来饮,才活了下来。
胡乱剪了我的长发,给了身粗布衣裳,将我带去杂役房。
没有床铺给我,从第一个晚上,我脱下外衫铺在墙角权当被褥。蜷在冰冷的地上,哑忍着身上的痛楚。
忍了一夜的痛,直到天快亮才勉强入睡,便又被人唤醒,迷迷糊糊的跟着起身去做事。
常常吃不饱饭。常常给人夺走我的那一份。开饭的时候跟着别人后面去到饭堂,我的位置上却只得一碗凉水。
胃痛得满额是汗,我对着一碗水,低头任人嘲笑。
默默地端起来喝下,放下碗继续做事。空腹做事,自幼便已惯了。抵不住的时候便饮水充饥。
或者偷食后院的野草树叶。无论甜的苦的,可以裹腹便好。
仆侍们大多世代侍奉申宅,唯我是孤伶伶的外人,他们做错了事便尽管推给我。管司不愿得罪他人,常常不问清红皂白,便拖我去打。身上总是新伤覆着旧伤。
鞭打并非最为难过,若是有人砸了东西推到我身上,便要饿饭或加夜工以偿损失。常常是旧罪未偿便添新罪的我,挨了打,还要带着伤开夜工。
有几次在园子里遇到申,申却看也不看我一眼,或许他根本就不记得我罢。
欢颜 正文 第4章
章节字数:1563 更新时间:07-10-01 14:29
起先还模糊的可以见到影子,摸索着也能做事。
不敢给人知道眼睛快要盲掉。只有一个人偷偷的害怕,怕醒来的时候,眼前只一片黑暗。
已不知有多少日没有饭吃。只凭后院墙脚的野菜渡日,趁没人的时候偷偷采一把半枯的叶子,用井水洗干净,极苦的。
捱到做完事,一个人摸着墙走回寝室,虽然十分渴睡,却还要侍候同室的高等仆役们的洗漱。
申府的仆役分为七个等级,而杂役是最末等。按照府规,同室的高等仆役每个都可以任意使唤我。况且我是外面来的,无亲无故,受欺负便是理所当然,怎么样也只能逆来受顺。
跪在地上侍奉隐沐足。隐是分管杂役的副管司。他对我十分不喜,无论我如何小心,也常常抬手便打。
这时他却忽然伸出手臂,扳起我的下巴,我闭上眼只等着掌掴落到面上来。不想他的手却在脸颊上摩挲几下,对旁人笑道:“这货色像女人一样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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