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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童 作者:亚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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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马蹄声渐渐传来。
  “少爷你快看,这是不是我们今日里坐的马车。”
  “用你说?我自是看到了的。”
  停在身前的时候,苏宛童便很快上了去,苏易坐在外头和侍从一块驾马,往客栈方向驶去。
  “他怎么了,面色这么红,忘忧,忘忧,你醒醒。”
  “我也不知,只是刚刚处理伤口的时候突然就如此,但我想不是那些人所致。”
  苏宛童开始还不明白,只以为中了什么毒,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面色发红,不停冒虚汗,刚刚自己收伸去的时候,他还一味贴上来,这症状怎么都不像是中了毒,却像是被人下了什么药来。
  皱眉细思,若不是行刺的人所致,那便只可是南逐了。目光只和南逐一撞,南逐便知道了苏宛童在想什么,随即拂袖。
  “把你的念头收起来。”
  眼神凌厉。
  苏宛童还在想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下午那烟雾是什么。”
  “千陵散。”
  “作何效用。”
  “压制内力,若说起来,大概与软筋散同效。”
  “与软筋散同效?那可不好。”
  “如何?”
  “二十余日之前,忘忧替我挡了一剑,剑上淬毒,虽有解药解毒,但余毒未清,只说是会同软筋散相克,有……春药效用。”
  “可千陵散不是软筋散,也会相克吗。”
  “我可不知,只愿效用会轻些吧。”
  此时距发作已接近五个时辰,床榻中央的忘忧早已耐不住,侧身曲起大腿,以内侧嫩肉蹭着略有些粗糙的被子,嘴中也不断传出压抑不住的声音,紧实蜜色的皮肤逐渐落入在场的两人眼中,苏宛童只是随意转头一看,却发现南逐目光热切,又想到上次琼月一事,当下做了个决定。
  “苏易,送南少爷回房。”
  “忘忧现在如此,不如一起照顾他?”
  早已猜出两人之间有些许关系的苏宛童哪肯让南逐留下,这不是放狼回窝吗,于是只得客气一笑:“今日一事,想来你也疲了,我可以照顾他的。”
  笑容暗藏深意,南逐叹气,是该走的好,免得自己头昏做什么错事。
  “那拜托你了。”
  满室静寂,只余忘忧轻喘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  
 
  ☆、路途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我偷懒,今儿写了段肉1k+字然后不能放这,我又怕我忘了写就先传这来,接下去下周二更。
  要看肉【就是====处!】的百度龙马线上文学城 搜作者:亚麻子
  苏宛童自行下楼,向店家买了坛白酒,端上楼来,以酒湿布,来擦忘忧的身子,想给他降些热,但忘忧一下就握住了苏宛童的手来,直往下身按,苏宛童惊了一下,而后想到的不是与身下这人若真的同榻会如何,仅是想到林凤锦同他说的,“若真发生了的话,他会变的不像自己,十二时辰内有人同他交欢的话,以后每过两月就会发作一次,但让他熬过十二时辰也就不会有事了。”
  想要强硬的抽回手,却看见忘忧坐了起来,面色绯红,眼睛亮亮的,目光中也带着炙热的情感,口中不断呢喃,“宛童,苏宛童。”
  顿时心中有如光照仓房,满足感瞬间弥漫开来。
  但还有些许摇摆不定,若是自己就这么和他行了事,日后定有许多麻烦。
  此时的苏宛童,定是不知这未顿开的想法给他的生活增添了多少坎坷,本就是在他眼前触手可及的果子,却差点成为他人怀中的珍宝。
  下一刻看了眼,他就抛开了这想法,本能的遵从欲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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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仿佛连空气都粘滞了起来,甜腻异常,两人只顾自己沉溺,连门外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都不曾知晓。
  竟是我做什么都比不上苏宛童。
  南逐目光阴郁,气势凌人,走回自己房内后猛锤了一下墙,闷响声传来。
  一夜渐半,三人各怀心事
  下了楼跟掌柜要了坛酒,气味嗅来便让人昏昏欲睡,南逐付钱道谢后便带着坛子往楼外走去。
  月色沉静,洒在青砖铺成的路上。因时辰极晚了,百户皆房门紧闭。静谧的有如噩梦前夕,就这样静静的走在路上,可容纳两辆马车并排相驰的路中间,南逐形单影只。
  风呼啸过他的脸颊,似乎将月光都从他面上拂去。
  离客栈不远的地方有颗枝桠繁茂的树,一旁便是木头制的凉亭。
  南逐坐下,撕开并不严实的酒封,手把着坛口便以嘴接上,酒顺着南逐的脖子滑进了衣衫内,里衣湿了一片,这喝酒的人却不在意,半个时辰便喝完了一坛。
  眼前似乎出现出现了模糊的人影,略微下垂的眼角,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唇瓣,长了不少茧子的手掌,结实的身子。
  忘忧,忘忧。
  残存的一丝理智却在不停的告诉他,你眼前不过幻象,此刻的忘忧在那苏宛童的房内。伏在桌上压抑声音得不停大笑,自己现今不敢想的人,在他身旁。自己未曾感受过的内院氛围,他一刻都没被断过。
  鼻尖酸涩,却无人倾诉。
  阴云盖过圆月,遮住了些许光。南逐便起身往客栈走去,与此同时,苏宛童房内两人已沉沉睡去,忘忧侧身躺在苏宛童怀中,而苏宛童一手绕过忘忧脖子,一手放在忘忧腰间,紧紧环着。
  晨光初晓的时候,忘忧梦中呢喃了一声,苏宛童被他的动作弄醒,睁了睁眼,脸色难看,把忘忧更紧的抱住,亲了亲他的额头,语气不佳的说了句:“再睡会儿。”
  便又闭上眼。
  两人醒来时都有些懵,虽都还记得前夜里发生了什么,但面上显出的却是尴尬。
  忘忧因前夜吐露了深藏的爱意而红了整脸,苏宛童倒是反映的快,不过片刻,便勾唇一笑,要去亲忘忧。
  忘忧头往后一移,苏宛童落了个空,便做委屈神色,“你…不喜欢啊?”
  话只一说,忘忧便觉得羞耻感满满,虽他知道,苏宛童并无嘲笑他之意,但用前夜里自己说的话来指责自己,是不是太恶劣了一点。
  苏宛童见忘忧呆愣着,把自己脸同忘忧的一同蹭了蹭,又固定住忘忧后脑亲了口,舔了一舔才放开他自己开始穿衣。
  忘忧仍是呆楞,直到苏宛童皱眉看着手中束发的物件,才回神接过。
  忘忧准备给自己穿衣束发的时候却被苏宛童按倒在床榻上,硬是扯开穿的整齐的里衣,在从锁骨到胸前亲下一排痕迹,手上的左肩也是,伤口旁边的皮肤上满是痕迹。
  不痛不痒,莫名有种安全感。
  苏易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的时候,两人正好准备完毕。
  “少爷,南公子他们在楼下吃早点了,你们要不要也下来一块吃?”
  “等会儿就来,你先下去。”
  脚步声远去。
  “怎么?不想下去啊。”苏宛童想拉着忘忧下去,忘忧却不说话还甩开了他的手,心情不快。
  “不是,我一会儿再下去。”
  “怕露出什么痕迹来?”
  说中了,忘忧确实是怕被人发现,且面上也抹不去。
  “无事,一块走吧,我没在别人能看见的地方亲上什么。”
  忘忧好不容易动起来往楼下走的时候苏宛童偏生还要在他耳旁说一句,“我就想留着自己看。”
  又是一轮面红耳赤。
  下楼之后看到的南逐,并没有什么表情,他看到忘忧之后也还是笑,却并不让人觉得有多热切,至少同前一天不相同。
  再一同乘上马车之后,忘忧能感觉出来南逐同苏宛童之间多了些剑拔弩张的感觉,而苏易本说要坐马车内都因为南逐的脸色而改口坐在马车外了,有些许奇怪的氛围,但幸好的是他可以装作看窗外,马车没走出城,苏宛童便嚷嚷着要睡在忘忧身上,直到苏宛童躺下来,忘忧一直都能感觉到那边的南逐在看着他,虽然目光没有攻击性,但忘忧却不免感觉怪异。
  南逐一手把苏宛童往他这放的脚推回来,并发出哼的声音,听到的人都能感觉到南逐是在嘲讽,而这些人其中自然是有苏宛童。
  “哼,嫉妒啊?”
  南逐眼神瞟向苏宛童,扯扯嘴角,摆出个不屑的表情。
  当然,那只是表面而已。
  “想要你也说啊。”像是料定了南逐不会说出口似的,苏宛童枕在忘忧腿上硬是把脚放在南逐的边上。
  “忘忧,可以吗?”
  忘忧看着一下坐起来睁眼嘟嘴的苏宛童,一边又看着此刻表情不善的南逐,静静地点了下头。
  南逐猫着腰站起来走到忘忧左侧靠在忘忧的肩上。
  “肩膀上的药换了吗,你们昨夜那么忙想来是没换吧。”
  回应的唯有忘忧此刻涨红的脸。
  “你听墙角!”
  “我就在你们隔壁。”
  苏宛童咬着下唇,他不管这两人以前如何,只是昨夜过后,他已经把忘忧划成自己的了,便是有人听到了忘忧情事中发出的声响都不可以的。
  “过会儿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我会去换药的,谢谢南少爷。”
  “嗯,那我靠着睡一会儿。”
  略一点头,而后目光看向正盯着自己不放的苏宛童。
  这人又看了一会儿后才撅着嘴嘟囔了两句躺下了。
  
 
  ☆、寻渊阁
 
作者有话要说:  
  一路朝着皇都去的路途漫长又无聊,没有什么趣子,坐在马车里的三人都是一路睡过来的,行了足有三、四个时辰,马车停下,苏易转头掀开帘子想叫他们下车散散步,但看到的场景让他决定,自己还是先闭嘴吧。
  马车其实并不是很宽阔,忘忧坐在中间头向后仰着,唇齿微微张开,面容相似的苏宛童和南逐,一个躺在忘忧腿上,一个枕在忘忧左肩,但南逐不知什么时候手攀上了忘忧的腰间,苏宛童的手也放在不合乎礼貌的地方。
  非礼勿视,就是苏易现在的想法。
  把忘忧唤醒的是右肩上的痛感,猛然惊醒,出自本能的浑身一震也让剩余两人清醒了过来。
  只是,两人的面色并不好看。
  这算不算是血缘兄弟的好证明?
  苏宛童和南逐互看一眼,坐直,皱眉,眨眼,责怪地看向忘忧,两人几乎同时进行,苏宛童双手一伸避开伤口揽住忘忧的脖颈,嘴唇贴在忘忧蜜色的面颊上,分开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响亮。
  南逐面色顿时有如寒冰,走了两步下马车直往远处走去。问了几户农家要来了干净的布和水,折返回马车。
  两人还在腻歪。
  “来上药了。”
  苏宛童严肃起来,离开忘忧,小心的想要解开忘忧的衣服的时候,被忘忧一把抓住了。
  面色涨红的摇了摇头,“我等等自己来,我可以的。”
  “不方便吧我帮你。”然后打湿布等着苏宛童帮忘忧解开衣服。
  “不……不用了!”
  南逐目光和面色一样冰凉凉的,只一眼,忘忧就松开了抓着苏宛童的手,垂下眼睛。后续上药过程很轻松,南逐尽量把忘忧一身的痕迹忽略掉,却不行。
  比自己想象的要在乎。
  接下去的路程南逐鲜少说话,只静静一人靠在角落闭眼休息,其间换药的时候,忘忧说要帮他换药,却被南逐婉拒,最后还是苏宛童上去一把抢走了药瓶子硬是要给南逐换药才让马车内的氛围又一次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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