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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童 作者:亚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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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但苏白不知道的是,苏宛童有温柔,善解人意的一面,但从来不是对他。
  “你造反啊,我知你们在这里屋做什么,你也把我哥的宝贝给放好了,没听见我哥说的吗,我来了,我们兄弟两讲话的时候,什么时候有你苏白讲话的位置了。”重重一哼,苏宛童走到了正厅的椅子上坐下,里屋传来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没多久,苏宛君就走了出来,到了正厅看见的却是没带面皮的苏宛童,不觉皱了皱眉。
  “童童,我给你的面皮呢。这苏易也是大胆,竟不听我的,他正在前楼给你布菜呢,我非让他尝尝我这许久未拿出的藤条的厉害。”
  想了想此时苏易应有的苦脸,苏宛童笑得灿烂。
  “不怪他,我不想带,哥你有这空当不如用那藤条罚罚你身后的苏白吧,哼,不就一个月未见,还准备爬你头上吗,连我来了都不管不顾,我看哥你这一月未回家就是因这番床上美事吧。”
  “莫胡说,不是苏白,我这月是真忙,为这河灯节费了不少脑子,明儿起我就可以回家了。”
  “真的吗!哥,我好久都没和你一块睡了。”
  苏白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看着苏宛童眯眼一笑扑进了苏宛君怀里。此情此景让苏白苦了心神,只得把难过往眼底收,低下了头,眼泪却还是止不住了。
  这大少爷和二少爷相差四岁,自小感情便好,就是现在也时常同榻而眠,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他苏白站着的位置。
  “苏白,去前楼同苏易一块布菜,我们稍后就来。”
  “是,少爷。”话音刚落,苏白便转身向门外走,却又被苏宛童呼住。”把门外忘忧也带去,布完菜你们一同在那等我们。”粗粗应下,向门外的忘忧说明,两人一同往前楼走去。
  “童童,别针对苏白。”
  “一个大男人只知道哭,白费了他那身板,看着也不像这样的人,不过就是往你怀里扑一扑,看一看还哭了,真是。哥,你干脆辞了他吧。”
  “苏白可是和我们一同长大的,若我说要辞了苏易,你忍心?”苏宛君摸了摸苏宛童的头,他知道苏宛童只是孩子气,气不过自己与苏白成天在一块。
  自家小弟的心思,他岂能不知。从小便是这样,苏白痴痴地跟在他身后,苏宛童迈着孩童不稳的步伐直往他身上扑,奶声奶气地叫苏白离自己远一些,或者站着别动,不要再跟着了。苏白也如刚刚那样,低头直哭,只是不会有现在那么隐忍,越哭越凶,苏宛童怕苏白哭会找来他爹的斥责,便也哭了起来。
  他只好先安慰苏白,说他可以再继续跟着,等到苏白不哭了,再转身安慰苏宛童。这小时候的苏宛童,不哭便算,若哭了定是要伸着手跟他示意,要抱进屋。那次也是,苏宛童看苏白不哭了,便一屁股坐在花园的地上,皱着脸向他伸手。也还小的他抱起苏宛童,晃着进了屋。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苏宛童便长的快与他齐高,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总要担心一下自己的下巴。
  “哥,想什么呢,我刚跟你说,今晚别让苏白进房来伺候,让苏易来呢。”
  “好,都听你的,你们也是的,从小吵到大,还不腻啊。走吧,我们去前楼吃点吧。”
  前楼人满为患,座无虚席,不少人携妻带子坐在河边观席看河灯。
  他们两人径自上了楼上雅座。忘忧站在桌子边,苏易正拍着苏白的背,低声说着什么,坐下来的两兄弟却无心理他们,苏宛童进来的时候苏宛君就拉着他走到木栏边上,对苏宛童说:”我过些日子要去琼月和南府做生意。”
  “带着苏白?”苏宛童转身看着低头的苏白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同他说好了。”
  “我也要去!”
  “你呆在家里,今天出门也不带面皮,我答应过忘忧,他保护你的前提是你带着假面皮。”忘忧仍旧站在桌旁,只是在听到他们说琼月的时候抬了一下头复而又低下去了。
  “哥,我会听你话的,你带我去琼月吧。”
  “此次是和南府做生意,听说当家的南逐为人十分精明不容有失,你听我的呆在家里,帮至青打理一下府中的事。”
  苏宛童刚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了忘忧的脸色十分奇怪,嘴唇也紧紧抿着。
  “忘忧,你不舒服吗?”
  那边的忘忧还是握着拳头,僵着脸色,没有听到苏宛童的呼喊。他害怕了不少年岁的两个字突然又回荡到了他的耳朵里。
  南逐。
  南府的当家,南逐。
作者有话要说:  
 
  ☆、噩梦
 
  那些记忆片刻间回到了脑海里,自己无力的喊着并且后退,却被束缚在四肢的铁链紧紧勒着,麦色皮肤摩擦出了红痕。但身前的人却并未放过他,仍旧步步紧逼,拉开他的双腿,俯身在他身上,蛮横的烙下灼热的痕迹,白皙的腰身不断起伏给他带来不能忘怀的痛楚,口中不断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他趁着那人的疏忽带着一身红红紫紫不堪印记,偷跑回了寻渊阁。
  从此南逐二字在他生命里消失,知情的人也只有阁主一人,于是阁主要求他去苏府保护苏宛童,他一口答应下来却没想到又被命运戏弄,于是他向苏宛君提了一个要求,他会教苏宛童轻功并且保护他,但是在府内,他的住处必须与苏宛童隔的很远,出门也必须要易容。
  那时苏宛君本想问缘由,看了看忘忧的脸色也就点头示意了。
  “忘忧,你在发什么呆。”
  忘忧摇头不语,站在桌旁,神色异常。
  怪人。
  苏宛童心中不断默念,却没有说出口,拉着苏宛君入座,一帮人静静的吃完了晚饭,间或掺杂几声称赞河灯的句子。
  散了的时候苏宛君还留在酒楼处理,忘忧跟在苏宛童身后出了酒楼大门,巷子灯火通明,没走几步,苏宛童一拐走进一个漆黑的巷子里。
  “你哥说让我护送你回家。”
  “我想走这条路。”
  巷子里回荡着苏宛童的声音,却没有回应,忘忧沉默不语只是跟在后面。
  “你今天是怎么了,还有,为什么和我哥提要求让我带假面皮。”
  “是我自己原因。”
  “那你说啊。”
  “我……”刚说出口又紧抿着嘴,他知道这小少爷不会理会他的感觉,只是一味的想要知道,也不会去体会说出那理由的难以启齿。
  原因,其实很简单,他和他很像。
  苏宛童和南逐。
  也许已经超过了很这个字,而是近乎一样,阁主把他派来苏府时,他第一眼看到苏宛童,就想转身逃跑,他们实在太像,以至于他在看见眼前那人时想起了许多了南逐的身影,他不懂为什么阁主知道他怕南逐,还把他派到像南逐的苏宛童身边。
  就像一辈子逃不开这个阴影一样。他在苏府的每一天都过的难熬而疲惫,终于有一天他向那时的苏老爷讲明了原因,只是隐去了那些不便说出口的理由,苏老爷和坐在身边的苏宛君想了一会,同意了他的请求,把他的房间调离苏宛童旁边,住在苏府之西,并给苏宛童做了一张假面皮,便于出府之用。
  “忘忧!”苏宛童的声音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忘忧回神的时候苏宛童被人用剑指着胸膛,忘忧拿出腰间佩剑,上前挑开那人剑刃,而后挡在苏宛童身前两人连过数十招,水平相当。忘忧转头确认苏宛童是否会被波及时,苏宛童对他轻轻摇头,用唇形对他说了句,小心,他愣了愣神,谁料那人剑刃斜斜划过忘忧左上臂,血迹渐渐浸了出来。
  很快身后传来苏宛童的声音:”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见过,何故初次见面就下杀手。”
  “我本是来叶川探故人,没成想会遇见你这奸贼。”
  “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你趁我游历各地之时以计谋购下我林家祖宅,逼我父母不带一两银子出户,致使我父母因茅屋不挡风,感染风寒双双离世。如今你就想一撇了之?”
  “这位少侠,我确是与你并无一面之交,之前你说你是来叶川寻旧友的,试问我从未出过叶川,又何来间接杀父之仇呢。”
  “可你与那奸人长的一样!”
  “世间凡人无数,有一两个相同又有何奇怪,若少侠还是不信,那么我带你回我苏府一探如何?若你还坚持,杀了我也无妨。”
  要带此人回苏府,苏宛童也想了不少,看此人长相端正,衣着细节也精致,可见并不是乡野之家出身,于是决心赌一赌,看此人可否与他结交。
  原本站在两人之中的忘忧忽然倒了下来,苏宛童探了探他的脖子,观察脸色。
  “若我不是那人,你可否给我这毒的解药?”
  “那是自然,若你不是那人,我们无冤无仇,不必刀刃相向。”
  “劳烦少侠随我同去。”
  说着将忘忧放在背上,使着轻功回到了苏家。
  待到忘忧躺在床上,林凤锦拿出了解药,并说道:“这事是我不对,这是解药,权当赔罪。”
  “我叫苏宛童。”
  “林凤锦。”
  “这解药服下后,一个月内余毒就会清除,但切记一个月内不可中软筋散,否则,中毒人可能会心中欲念不褪。”
  “何谓欲念。”
  “若他无心仪之人,便还无事,若有,则有些许麻烦。真发生了的话,便会情欲上头,十二时辰内有人同他交欢的话,以后每过两月就会发作一次,但让他熬过十二时辰也就不会有事了。”
  “那凤锦无需担心,他这个木头想来是没有心仪之人的。”
  “那我便放心了,我先走了。”
  “且慢,既是来寻故人,何不就此在苏府住下,慢慢去寻。”
  “我想这并不方便吧。”
  “我看并不如此啊,苏府客房甚多,凤锦可以在这住下来。”
  “既然如此,那凤锦便是住下了。”
  苏宛童差小厮带林凤锦去回廊客房,待他们走后,苏宛童将解药塞进了忘忧嘴里合水服下。
  一个时辰过去,床上人的脸色也好了许多,间或睁开眼睛而又沉沉睡去,苏宛童俯下身对忘忧说:“今日之事,是我对不起你,若你有心原谅我,便快快醒来。”
  “忘忧。”
  忘忧突然眉头紧皱,用极低的音量呢喃着什么,苏宛童凑上去才听见他在说什么。
  我不会原谅你的,南逐。
  又是南逐,若他没有记错,在酒楼中也是如此,提到南家和南逐的时候,忘忧青了脸,他们之间究竟何种关系,南逐又做了何事。但他相信,忘忧是不会说的。
  也许该去问问那寻渊阁阁主。
  突然,床上人挣扎了起来,死死揪住床被,手臂上,盘踞着几条经脉,像是睡梦之中有什么厌恶的东西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凤锦
 
  忘忧醒过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环顾一周却发现并不是在自己房间起身便要跑出去。却刚好撞上昨夜刚跟苏大少爷回来的苏易,苏易同他招呼,他点了一下头光着脚就要出房门,苏易一把拉住了他,却险些被他拽走。
  “忘忧,穿个鞋子再走,省得着凉了,少爷出门没人照看。”
  听闻,忘忧又回到床前准备穿上鞋子,手却有些许发软,脚掌套了进去,脚跟却怎么也无法塞进去。
  想来是因为昨日那一剑。
  “得了,我来吧,反正我也伺候人惯了,来把脚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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