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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行 作者:一梦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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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怀雩的这个表情,正好被云寂看入眼中。
  这家伙,怎的又笑了......
  天外,云沉沉,雪纷纷。                        
作者有话要说:  蒸检方法,来自度受
 
  ☆、玉笛
 
  入夜,怀雩静立在窗口。
  他很喜欢独自凝望着天空,一如当年云寂做质子的时候。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若是被囚在一方牢笼中,只能看着他人飞翔雀跃呢?
  他不想做一国之君,不代表他不想过着鲜衣怒马,年少风流的日子。他也是男人,也想闯荡,拼搏,而并非成日坐在后宫里争风吃醋。
  他知道,自己是爱上云寂了,然,爱一个人,并不代表那个人是他生活的全部。
  他做不到,就这样碌碌无为地守在后宫,直到老死。
  那要怎么样?他问自己,难不成,帮助云寂对付天狼?
  就在怀雩为各种思绪所纠缠的时候,窗外传来一阵笛声。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笛声清脆悠扬,婉转动听,让人不禁遐想,这奏笛之人,会是怎样一个翩翩少年?
  “于归!你果真来了。”怀雩轻笑一声,信手从身畔的盆栽上撤下一片绿叶,置于唇间,十指轻动,刹那间,悦耳的叶笛声呼应着玉笛的脆响。
  “怀雩!小雩雩!我要想死你了!”一个赤襟青年跃入房内,无比火热地保住怀雩,嗓音奇大无比,“好想你啊!我们去喝酒吧!”
  怀雩嘴角开始抽搐.......天,这疯子。
  “于归,你给我闭嘴.......”怀雩丝毫不念旧情,“过了今年九月,你便二十有四了,怎的还是如此冒冒失失的,这是赵国后宫,可比不得溯月宫殿。”“呀!你和云寂在一起了呀!我猜猜,你一定是下面那个,不过,嗯,很适合你。不错不错,男才,嗯男貌。”于归依旧在一根筋地瞎叫唤,听得怀雩的嘴角又是一抽一抽的。
  “怀雩,你别这副表情,你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容不得什么家仇国恨之类乱七八槽的鬼东西在里面参合!你喜欢他,不如替他夺了这天下。男子汉大丈夫,别扭个什么?”于归就是于归,表面上疯癫,不靠谱,实际上事情看得比谁都清楚,“你看呐,你明明很想见我的,还专门派小黄来叫我,现在我来了,你又故意摆出一副臭脸,笑一个嘛,我们怀雩可是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的美人,不对,一笑就倾城!”
  小黄是于归养的一只鸟,于归原有一对,一黄一白,后来狠心将“小两口”拆开,把小黄给了怀雩,小黄由于体型小,生命力强,在怀雩被俘后一路跟着来的赵国。
  怀雩见于归越扯越远,不由得打断他,“于归,我方才才派出的小黄,你怎么一刻钟不到就出现了?我还想着要等上几天呢。”
  “我前些日子一直在山里闭关,后来听说溯月已经亡了,你被俘,就赶紧下山啦,老兄我仗义吧!”“哦,忘了和你说,云寂把原溯月的那些子民安顿得很好,他们也并没有被压榨什么的哦!”于归得意一笑。
  “那就好,我并未有复国之类的想法,云寂治理得好,那我......也便放心了。”怀雩不禁想起那日在西南宝塔看到的壁画,赵国那么多的子民惨死于溯月和天狼的压迫之下,云寂却没有以牙还牙,把诸多痛苦强加在溯月子民身上,而是把他们当作自己的百姓一般。
  云寂,你如此大义,那我怀雩,便尽我所能地帮你夺这天下。
  这样想着,怀雩的嘴角不禁勾起。
  忽然间,于归的手忽然卡上怀雩的手腕。
  “怀雩,你的身体怎么变得那么弱?穿这么多做什么?妈呀,你的武功没了?!”于归的怪叫声响起,“谁干的,老子去收拾他去。”
  “呵,我被俘时赵国将军忌惮我身怀武功,会伤人,于是便废了。”怀雩笑了笑,眼神有些黯淡。
  “没事,”于归拍拍怀雩的肩,“你也别这样,云寂武功不错,保护你这个病美人也是绰绰有余的,你别说什么,他肯定会保护你的!”
  “于归。”怀雩的手指在不觉间已经缠上了于归的脖颈,“我没了武功,照样能宰了你。”
  于归看向怀雩,只见他耳尖已经泛起了桃红。
  哦,一说起云寂,就害羞啦?于归得意一笑。
  不过这次他可不敢出声了,这位故友,可是不好惹的。
  “于归,我找你是有正事的,你正经点。”“哦......”于归最听不得的便是正经二字,霎时间,他就板起脸来,“哦.......真没趣。”
  “云寂的两个影卫死了,我疑是被下了毒,但是一切都不明不白的,我要你去验一下尸。
  “好吧……老朋友这么多年没见,好不容易来找我,居然是让我去看尸体的......嗯,不过我仗义得很,带我去吧。”
  “不,我要你去皇宫门口,请奏参见皇上。”怀雩耸耸肩,甩开于归搭在他肩上的爪子,“难不成我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后宫男宠,无缘无故从房间里带出一个男人,他人会不起疑心?”
  “呃......真没趣,不过好友一场,我就帮你这个忙好了。”
  说罢,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于归啊于归。。。你美少年形象全毁,,,,,好想打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活死
 
  盘龙殿,玉兽焚香。
  “启禀皇上,有一红衣男子在宫外求见。”“哦,因何而来?”云寂放下手中的朱笔,抬起头来。
  “回皇上,那人说,他是来.......来......”前来通报的小太监支支吾吾地,欲言又止。
  “说。”“是来验尸的......”显然,小太监吓得不轻,声音都有些哆嗦,“而且......那人会妖术。”
  想来那人样貌不凡,衣着光鲜,一开口却是直呼皇上名讳,道:“小太监,我要找云寂,听说他最近弄了两具尸体,又不知道他们咋死的,然后我故友就托我帮云寂瞅瞅。”
  这红衣男子不是于归却是谁?
  小太监常年长在宫中,哪里见过这等怪人,本来已是很害怕了,想要拒绝他,却见他展颜一笑,一双招子中暗放出诡异的红光,也不知怎么的,小太监只觉得自己就好像失了魂一样,想要说的话都到嘴边了却又忘了个一干二净,整个人直愣愣地站在男子跟前,随后男子又是一笑,“启唇到,还不去启禀云寂?”于是乎,小太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禀报了云寂,这,才回过神来。
  “小安子,带他来见朕。”云寂道。
  “是,奴才告退。”
  红衣,会妖术,验尸……莫不是于归?云寂一想到于归,就一阵头疼,于归是怀雩的师兄,成日里疯疯癫癫,极擅长摄魂术和药术,若早知怀雩想请的人是他,云寂是打死也不会同意的。
  怀雩还道他不认识大名鼎鼎的于归?
  想当年云寂还在溯月做质子的时候,于归一个心血来潮闯入了质子府用摄魂术让全府的侍卫围着云寂跳了一晚上的舞,想到这里,云寂额角的青筋就开始暴起,于归啊于归......
  “云寂!我来也!”殿外传出一声狂吼。
  来了,云寂嘴角一抽,若不是有求于他,他现在就想把于归推出午门斩首。
  云寂望向门外,只见来者一身赤红,墨发随意披散,显得狂荡不羁,一张俊美的脸上挂着夸张至极的笑容。
  “大胆,敢直呼皇上名讳!”十五的训斥声随即响起。“哼,就你这个小黄毛也想教训我?”于归冷笑一声。
  “哧.......”于归,惹上十五?你完了。云寂暗笑一声,面上不动声色,等着好戏上演。
  “哎呦,哎呦,为什么我的摄魂术对你不起作用!放,放手,我不闹了!我错了!”十五的手轻轻落在于归肩上,然后,随着五根骨骼分明的手指渐渐锁紧,于归的惨叫声愈变愈大。
  “于归,朕也先提前劝劝你,朕的影卫,当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你也切莫想用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来报复十五,十五自小在药缸中泡大,早已百毒不侵了。”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十五,放手吧。”
  此时的于归,哪还有刚才的嚣张?一张脸上早已痛得眼泪汪汪,满是冷汗。
  这到底是谁求谁做事啊……于归一脸委屈,平生第一次这么狼狈啊……
  “草民于归,参见皇上。”于归蔫蔫的,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
  (呵呵......终于有个人可以制住他了,)云寂掩下眼底的笑意,正声道:“免礼,平身。”
  “皇上,草民听闻您,嗯,您有两位影卫,那个,呃死了,不对,毙了,嗯反正就是横死了,然后,您老人家又想要知道他们咋死的,所以呢,呃,那个,请让草民帮他们验验尸,查查死因,也好让死者,就是早点被埋掉,不对,呃,入土为安!”于归平日里随意惯了,现在要恭恭敬敬地说话简直是要他的命,眼见的一句话好不容易说完,连冰山一样的的十五都在努力绷紧脸强忍着笑意。
  (哼,你这个小黄毛,老子看你能春风得意多久!)于归气得痒痒。
  于归从小到大,极喜欢偷懒,因此,武艺平平。可却又爱惹事打架,于是,只练出了一身卓绝的轻功。于归一直都是安于现状,直到今日,才后悔不已,只是为时已晚,只得长恨自己当年为何不好好练武,也好今日把这个小黄毛胖揍一通。
  ———————
  这次,十六十七的尸身已经被棺材装着抬入了院中,十五把棺材板一揭,于归立马瞪大了眼睛。
  “md!我ri!这天寒地冻的尸体都可以烂成这个鬼样儿,谁tm制的毒啊!这么阴险!”说罢,也不嫌恶心,从怀里掏出些小工具,凑上前去,就在尸体上割化起来。
  片刻后,一向嬉皮笑脸,没得个正经的于归忽然皱起了眉头,一脸惊讶的表情,转瞬又化作了恐惧,“这......这不可能!”于归的牙关大着颤,“他,他们,没有死!他们的心还在动!”
  “什么!”饶是云寂这种处变不惊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连忙顺着于归手指的指向看去。
  两具早已烂的不成形的尸体,内部的五脏六腑还是新鲜完好的样子,血淋淋的心还在不断波动,只是,规律似乎有点诡异。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于归被吓得差点没哭爹叫娘,什么中毒横死他没见过?就连被做成傀儡的人他都敢剖开,可如今这两个鬼东西到底算什么?人?不不不,外面一层肉都快烂成水了,几块腐烂的皮肤挂在那儿,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尸体?也不像,里面的血都还是鲜红鲜红的。
  云寂和十五就站在一旁看见于归一张脸在一刻钟内变化了千百种表情,最终,于归忽然换上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用小钳子轻轻戳了戳十六的手臂:“老兄......我剖开你的肚子,你痛不痛啊。”只见被戳之处,又是一柱腐水流下。
  云寂终于忍无可忍,“十五,把他拉开,合上棺盖,休要让他继续胡闹。”“是,皇上。”十五面无表情地将于归扯开,合上棺材,随后回到云寂身后。
  “这事情......不容小觑,今日先到这,尸身还是择日火化的好。”“是。”“十五,你先送于归出宫,等下去盘龙殿见朕。”“是。”“草.......草民告退。”于归哼了几个字,连送也不用送了,风一样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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