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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这个大夫 作者:四月流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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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种田文 美食

  “沈季,你刚才是特特瞅着有浓烟过来就猛吸了几口么?”言下之意你怎么这么笨、不知道屏气?
  “咳咳······才不是,我只是······不小心吸了······就那么一小口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说的意思,恰好出丑而已,是君子就应该装作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哪能当着人的面说出来?
  这么一闹,刚才忧伤的情绪就消失了,蒋锋看着气氛缓和下来,忍不住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问:“沈季,你刚才说,你还有个哥哥啊?”
  “是啊,我哥哥可厉害了,武艺高强,胆识过人,刚十八岁就一个人出远门哦!可惜那时我还小,哥哥不准我跟着去,他让我在家里好好侍奉爹娘,不然我现在怎么还留在这儿呢!”提起穆东,沈季永远是这样崇拜而得意洋洋的神态,仿佛夸在穆东身上,跟夸自己一样,没差别!
  看着沈季难得除了夸赞吃的、还这么直白肯定的夸赞一个人,看那摇头晃脑、眉开眼笑的傻样儿!蒋锋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哦,真有这么厉害?”淡淡的、隐隐带着不以为然——可惜继续得意赞扬的沈季压根没发现。
  “那当然了,我哥哥可是贺州大军的参将呢,这军功都是他这些年来奋勇杀敌、从前线战场上换来的,你说厉不厉害嘛!”如果可以,沈季能跟人说上半天,关于他哥哥穆东是怎么优秀过人这些之类的话,作为从小就崇敬的兄长,到现在长大了还是他沈季骄傲和维护的对象。
  什么?你哥哥是贺州大军一员?还是名参将?蒋锋猛地回头,这下是真的吃惊了。
 
  ☆、第18章 哦是是同僚的弟弟
 
  蒋锋既惊又喜地看着沈季,此时对方还在抒发自己对兄长的滔滔不绝敬佩之意,原来有个弟弟是这样的感觉么?被死死地崇拜?
  “······哥哥从小就开始习武,我小时候就跟着他玩,别的甭管大孩子还是小孩子,就没有敢揍我的你知道吗?因为他们都打不过我哥······连镖局里头的师傅们也时常夸奖他呢······”
  贺州参将——虽然在贺州军帐里也待了好几年,蒋锋他自己也是右军的一名参将,可长时间跟着李翼办事,三天两头外出办差,几个亲卫虽然编入大军,可毕竟还是归李翼掌管,尤其是军营外的那么多琐碎的事务。
  全军的参将也就七八个罢了,彼此之间基本的姓名、外貌还是比较熟悉的,蒋锋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眉头皱起:众参将里头压根就没有一个是姓沈的!
  再筛选一遍:虽然将士们来自天南地北,不同体格、外形的都有,可参将里头也没有一个跟沈季这样儿的文弱长相啊,就算退一万步,沈季大哥天生就长得比弟弟强壮,可眉目总有相似之处吧?蒋锋心里否定这个可能——如果朝夕相处的同僚里有长得跟沈季一样······出色、好看的眉毛、眼睛或者鼻子,他怎么会没有印象呢?
  沈季丝毫感受不到蒋锋心里的纠结和怀疑,他在前面带路稍微快一两步,转头继续谈他的哥哥,“我哥投军的时候才十八呢,家里人都不同意,我也不同意,因为他压根没想着要带我一起!可他说啦:“男儿应志在四方、保家卫国、建功立业,不能庸庸碌碌地活着,这样儿就白来世上一遭了!”三哥你听听,说得多好,我爹和叔伯们本来反对的,后来都被我哥说动了呢!”
  “那你怎么知道他现在是贺州参将呢?”这参将该不会是沈季大哥自个儿封的吧?
  “他告诉我的啊,每个月我哥都写信给我的,这些年信都攒了一大摞啦!”沈季很是感慨,哥哥离家一走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也不再是老跟在他后面哭闹耍无赖的、呃不懂事的小孩了。
  “你哥今年多大了?挣个参将确实不容易。”蒋锋冷静下来,旁敲侧击地发问,如果当面质疑估计沈季非炸毛挠人不可,可顺着他的话头发问,他自己就能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上许多。
  这沈季明年才够十八,挣个参将少说也得十年八年的,就是不知道他哥年长沈季几何。
  “他今年二十四了,跟三哥你一样大。这参将确实来之不易,离家这么些年,哥哥只回过一次家啊!”蒋锋能够欣赏、肯定哥哥穆东,沈季十分乐意有问有答。
  脚步定住——蒋锋脑海里立刻冒出一个人:贺州军营参将里头和自己年龄相当的就只有左军那位名唤穆东的了!
  当年俩人差不多时间入营,分属左、右军,都是从小卒干起,经历过无数场大大小小的战役,靠着积累的军功,他们一路往上升,当年还是并排站在将军府接受了参将任命。还记得段老将军同时重重拍着二人的肩膀,感慨地说:“后生可畏啊,不错!都是我契国保家卫国的好男儿!”
  蒋锋跟穆东交情不深,战场上遇见了彼此都是铠甲头盔一戴、各司其位,下了战场又有各自所属的营地;闲时蒋锋得经常帮李翼出营办差,穆东也不是那种一门心思只顾溜须拍马、找机会往七皇子李翼跟前凑的人,所以俩人虽然同在贺州军中,可并没有什么过深的交情。
  当晚将军府筵席时两人坐席恰好挨着,简单交谈过几句,隐约记得他确实介绍过是南边的人。蒋锋感觉他是稳重扎实、进退有礼的人,两个男人都很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
  可同时也记得清楚,那穆东跟自己差不多体型,都是八尺有余、结实高大的身板,虽说他也长着十分耐看的俊脸,可跟沈季这样偏细致的眉眼真是一点也不像。
  ——偏偏除了穆东,其他的参将同僚都普通是三十四岁的精壮汉子,更加不符合沈季的描述。
  “对了三哥,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你是哪里人呢,我看着就不像我们南边的!”说了半天穆东、直至口干舌燥才转移了个话题。沈季也好奇了一阵子,蒋锋高大结实的身板、明显比南边人立体的五官,都跟身边人的不一样。
  “嗯,我是北方人。”身负使命,有些可以说、有些现在真的不能说,蒋锋还是非常重视这些的。
  “哎呀,听我哥哥说了,北方入冬就开始下雪,一下就是好几个月呢,冻得人受不了!三哥你家乡也是这样的吗?”沈季瞬间觉得有了个现成的北方百事通站在前面,为了自己过段日子去贺州能顺利点,必须尽可能多的了解当地的情况。
  怎么不是呢?贺州严冬时经常飘起鹅毛大雪,天气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一丝绿意。滴水成冰,冬季又特别长,得从十一月份一直延续到来年三月。跟这青山绿水、冬天只有几天霜冻的青城县可没得比!蒋锋忍不住想,如果沈季去了贺州,入冬后估计就只能窝在炕上过,小身板肯定蜷在被子里不敢起来出门的。
  “是的,北方冬天比这里寒冷得多,一般南边人上刚上去的时候都受不了那天气的。”尤其是像你这样儿的人,沈季!蒋锋心里默默补充一句。
  “唔,看来我得多带些毛皮褥子上路才行,不然半路上冻伤就糟糕了!”虽然不知道镖局里头什么时候才会接到去贺州的镖,可早做打算总是没错的,沈季已经决定必须把家里的狼皮褥子给带上。
  蒋锋听完心里忍不住跳得快了几拍——难道这小子是准备去贺州看他大哥?这样岂不是意味着大家可以一起去呢、路上也能照拂一下这迷糊、没出过远门的家伙。
  此时俩人已经慢慢走回沈家院子了,沈季把箩筐接过来,摞在一起,准备收到仓库里头去。
  “你是准备去贺州看你哥吗?”虽然心里十分着急、想得到确定的答案,可蒋锋还是冷静了一下,面色如常关切地发问。
  “是啊,哥哥叫我去贺州,他会安置好我的!”沈季说话之间都是对兄长全心的信任、眉眼带着安宁满足之色,自顾自地拿着箩筐去仓库了。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狂喜压抑不住浮上心头、嘴角!
  之前想到随时可能离开沈季家、离开青城县,随时可能分别——甚至是永不再见!蒋锋心里的滋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非常非常的不甘心和愤懑、好像本应属于自己的某物,居然还有可能被迫撒手了,这简直、简直叫人不能忍受!
  可没办法,沈季是属于青城县的少年,平时就窝在山坡上种药材,以后他想当大夫——自己却是七皇子的亲卫、贺州大军的将士,离开是必然的。男人都有自己的事业、都有自己的责任,这些不能够轻易抛舍。
  现在好了,原来这小子也是要到贺州去的,他那据说是贺州参将的哥哥虽然还不知道是哪个,可不管他是谁、本人是干什么的,只要沈季人会出现在贺州,这就足够了,剩下的都不是问题。
  心底隐秘的焦躁一扫而光,蒋锋此时整个人都已经真正镇定下来,气度沉稳、从容。此次任务完成之后,他只需要找机会开口告诉沈季,他也会去贺州,再跟七爷提一提,返回贺州时顺带把沈季捎上,这样就行了。唔,至于到了贺州,万一、如果、假设沈季大哥无法妥善安置他弟弟,那么由自己出手也可以,安置个把人,对自己来说也没有多难。
  太阳快要升到正中,中午饭点要到了,此时沈季在厨房忙碌着,他自己也饿了。
  排骨小火炖了这么久,早就肉香扑鼻、颜色鲜亮,先盛出来盖好碗口保温。接下来把早上撒了盐入味腌上的豆腐,切成大小合适的块状,入锅香煎,这是沈季非常喜欢吃的菜,香煎豆腐必须耐心,小火煎至两面微黄,最后勾薄芡时撒入一些虾米,实在是好吃得很。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清炒个素菜就可以开饭。
  还是吃相豪迈的俩硬汉加埋在碗里头也不抬的少年,李翼心里也佩服沈季,做糕点不行,可家常菜做得还是相当不错的。有人做得好就是要奖赏,他待下一贯赏罚分明,是以开口称赞:
  “沈季,你这几道菜做得不错!还有什么拿手的好菜也别藏着,都做给我尝尝!”
  “都是家常菜罢了,七爷估计是平时吃得少呗!”抽空从碗里抬头回了一句,沈季猜想李翼平时肯定山珍海味、大鱼大肉吃腻了,现在吃豆腐白菜才觉得新鲜的。
  “哼!”爷在军营从不开小灶单给自己弄大鱼大肉吃,伙房里头做什么,爷跟众将士一样,都吃一样的。你沈季要是连吃几年的土豆炖土豆、白菜炒白菜,估计比爷还馋家常菜呢!可这些就没必要跟这黄毛小子细说。
  而表面如平日一样大口大口吃饭的蒋锋,心里则是猜想着,回到贺州之后,偶尔休沐或者有事出营,还是可以尝到沈季做的家常菜的,想想就很好!
 
  ☆、第19章 秋猎(上)
 
  秋猎(上)
  南国已是深秋了,沈家前面的流淌的溪水慢慢变浅,山溪变成涓涓细流,露出磷磷白石,显得特别清浅可爱。早些时候钟山上本有着绚烂的霜叶红树,可眼下即将入冬天寒,漫山红叶多数被风吹落,在南国依旧有着大片浓翠的山色背景上,只剩下这里或者那里点缀着的几片红叶,尤为的显眼。
  沈季已经好久没有过得这么快乐了——本来就是年少贪玩、恣意跳脱的性子,可这些年来硬生生被压了下去!自从兄长投军,家里只余他是个年轻腿脚灵便的,先是沈母病逝,从那是开始家里家外很多事情就得沈季着手处理妥当;后来没有几年,沈父也撒手人寰。接连遭受至亲病逝的打击,让他压抑郁结了好一段时间。
  直到蒋锋和李翼住进了沈家,虽说一开始不大愉快,可都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是什么事关原则的大事,就应该学会释怀。不得不说,他们的到来让沈季的生活过得忙碌而欣喜了起来。
  他们如今已经在沈家住了七八日,经过沈季日日的上药看护,加上充足的休息和合理的膳食,蒋锋和李翼身上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当然,这也得基于他们本身强悍的恢复力。
  “小心点,别再往上爬了,仔细树枝折了掉下来!”蒋锋皱着眉头站在树下往上看。
  “没事儿,这树都不知道长多少年了,自从我家建宅子那会儿就在这儿了,我从小爬从来就没摔过!”清朗的嗓音难免得意的从茂密的树上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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