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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作死手札 作者: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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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天作之合 年下 天之骄子

  沈微澜面色不变,似乎依旧睡得深沉。
  但有些东西,不一样终究就是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过度,可能有点流水账似的乏味,大家忍一忍,到下章就好了。
 
  ☆、【番外】七年·生死
 
  秦诏从懂事起就知道宫里宫外有很多女人觊觎着他母后所居的芝兰宫,或者说,是他母后所在的位置。
  但他知道哪怕她们中有人能成为这大虞的皇后,却绝不可能成为这芝兰宫的主人,即使对方是和他母后一样出身清流的柳渔桦。
  但他没想到的是,天武帝比他想像的更能把握好平衡之道,他让柳渔桦成为了后宫里除了皇后外最尊贵的皇贵妃,却在他母后死后把皇后的位子给了勋贵里的执牛耳者镇国公的嫡女,然后自己退到一边看这两方在前朝后宫厮杀,微笑着坐收渔翁之利。
  每当他看着天武帝轻而易举地挑起两方的战火,而他们不得不战时,他就会非常大逆不道地感谢上苍他外祖父和母后已经不在人世,不然不过又是天武帝手里的一枚棋子罢了。
  他带着谦逊优雅的面具躲在芝兰宫里看着他们在天武帝的挑拨下、在利益的诱导下一点一点被卷入了从未停止的党派之争中,然后转身和他家小花灵喝茶对弈,尽管对方每每下棋输了都要吃好多点心让他稍稍有些苦恼,但总的来说,他还是过得很愉快的。
  但很快,上天就狠狠地惩罚了他的自以为是或者说自甘堕落。
  被呛醒的一刹那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顾不得冲进来的嘉鱼,最先扑向的是躲藏了他家小花灵的夜光白,然后就在嘉鱼劝阻无效不得不帮助的情况下,顺利地把这盆高达□□尺的夜光白搬了出去。
  但是……他家的小花灵呢?
  “沈微澜!微澜!”在对着夜光白喊了许久也无人回应后,他不由慌了起来。
  “殿下!”他听不到嘉鱼的惊呼,再一次冲进了浓烟弥漫的芝兰宫。
  一边在脑海里不断地回想他在哪里放过沈微澜的枝叶或者花朵,秦诏一边疯了似的在偌大的芝兰宫里寻找他这些年唯一的光芒所在。
  芝兰殿,没有!
  未央殿,没有!
  玉树殿,没有!
  ……
  烟雾越来越浓,他觉得自己的口鼻似乎都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如此困难。
  果然,还是找不到吗……
  他蹲坐地上,直觉在这火场里内心也是一片寒凉,没有半分热乎气。
  如果连他都不在了……
  “蠢货,你还不出去?”沈微澜从外面冲进来,白衣上纤尘不染,脸色却十分的难看。
  他起初以为是昏厥产生的幻觉,心里觉得就这么死在有他的幻觉里也不错,至少死之前他们是在一起的。
  但很快环在背上腿上的手臂告诉他这不是幻觉,在空无一人的大殿里,这个人抱着他狼狈地冲出了火海,就连往常整洁的长发都凌乱不堪,昏昏沉沉中,他在这个人怀里安心地睡去。
  再醒来,却是厚德宫的偏殿里,那盆夜光白被人安稳地放在了他的床边,看着上面茂盛的枝叶,他心里不由生出巨大的喜悦和恐惧。喜悦的是他被这个人救回从此两人不必生死相隔,恐惧的是如果这人的踪迹如果被天武帝发现他们恐是这世不能再见。
  “殿下,您醒了?”嘉鱼惊喜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响,他只觉太阳穴微微刺痛,但对方既是因为担心他而难得失态,他也不好出口训斥,只淡淡地问了一句,“我昏迷了多久?”
  嘉鱼很快收敛起表情,恭敬地回答,“回殿下,您已经昏迷了六个时辰,陛下已来探望过了,还赏了许多东西。”
  她说起“陛下”“赏东西”时并没有别的宫人那样激动敬畏,但也没失了恭敬,眼里只是一片沉静,她是跟着单木樨一起进宫的,见到过天武帝是如何盛宠元后的,这些东西还真不被她放在眼里。
  秦诏心态跟他差不多,慢慢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那盆夜光白看,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嘉鱼知趣,很快带着满殿的宫人下去了,只留秦诏一个人看着那盆花发呆。
  “微澜?”寂静的宫室里,少年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丝的小心翼翼,但更多的却是莫可名状的不安。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就好像世界上并没有沈微澜这个人似的,整个偏殿里空荡寂静得可怕。
  秦诏的心一下子凉了,他茫然地注视着那盆生长旺盛的夜光白,眼底尽是苍凉悲怆。
  而就在这盆看似繁茂的巨大盆栽里,面容苍白的青年正陷入深沉的昏迷里。
  即便他是帝王的守护者,但因为能力尚且薄弱,他根本无法触碰被帝王之气护体的秦诏。这次拼死把他抱出了芝兰宫,已是让他身受重伤,想要在短时间内醒过来,却是不可能了。
  嘉鱼本就机警,当然不可能把秦诏跑了出来又无故跑进来的事告诉天武帝,再加上偌大的芝兰宫几乎都被天仁后清理了个干净,只一句嘱托,也就没人会把这事抖落出去,秦诏也因此没被天武帝怀疑上。在跟自己的父皇“同居”了月余后,秦诏提出了重建芝兰宫的请求,天武帝定定地盯了他许久,竟也是毫不犹豫地准了。
  而此时,沈微澜还是未曾现身。
  秦诏自小便觉得他父皇深不可测、难以捉摸,这次更是难得地深刻体会了一把年幼时的复杂心情。
  芝兰宫重建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期间他一直居住在厚德宫的偏殿,算是诸多皇子皇女中离天武帝最近的了。天武帝对他也是多有宠爱,几乎每顿饭都要叫他到碧穗殿和他一起用,虽说依旧是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但关爱之情溢于言表。可惜的是,他心挂沈微澜,也是没有太过在意。
  但是等他等不到沈微澜而带着仆众搬回芝兰宫后,天武帝对他又恢复了往日那种不冷不淡的样子,似乎这四个月的相互陪伴只是他脑子里的一股青烟,风一吹就了无痕迹。
  他却无暇关注,原因无他,盖只因为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终于在他无望而漫长的等待中……醒来。
  沈微澜醒来地时候头疼的几乎要炸掉,略微修炼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慢慢地钻出了自己的豪华大房间。
  等他摆脱了刺目的阳光带来的晕眩,他才看清自己身处的地方,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他有些茫然,直到看到床边一碟熟悉的点心他才略略放心。
  似乎……他昏迷了很久啊。
  一边咬着蜜甜的点心,沈微澜一边深沉地感叹。
  然后……他就被下学归来的秦诏抱了个满怀,已经可以称为少年的小小殿下几乎是惶恐而不安地抱住他,那小心劲儿简直就像是抱着他今生的信仰。
  沈微澜被自己的想象力惊了一下才慢慢地开口,“怎么了?你先放开我,我可不想再昏迷一次。”
  秦诏手一抖,急匆匆地松开了他,“你说你之前只是在昏迷?”
  ……重点哪不对。
  沈微澜想要吐槽的心情被小孩微红的眼眶搅了个乱七八糟,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沈微澜放下点心看着他的眼睛耐心地解释起来,“我说过吧,你能看到我是因为有帝王之气护体的缘故。我昏迷也是这个缘故,你的帝王之气太过浓郁,我现在还太弱,所以不能长时间地触碰你,之前就是因为被帝王之气挡了一下才昏迷过去的。”
  顾不得自己的虚荣心,沈微澜很坦然地说出了“我现在还太弱”这句话,果然看到小孩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那你以后都不能碰我吗?”秦诏完美地错过了沈微澜所认为的全部重点,只问自己想问的。
  “也不是,只要以后我变强了就可以了。”纵然无奈,沈微澜对于这个处于崩溃边缘的孩子还是抱着足够的耐心与温柔。
  秦诏眸色一暗,长长的睫毛遮了眸子里的全部情绪。
  “那我需要等多久?”秦诏似乎对这个问题特别执着,几乎是执拗地看着他。
  “大概两三年。”沈微想了想,给了一个还算确定的日期。
  秦诏眼神深沉而压抑,对于一心想碰到沈微澜的他而言,两三年,还是太久了。
  “那在我能抓……碰到你之前,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秦诏扬起脸,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忘了我不能离开这盆花的五米。”沈微澜说这话时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秦诏眸色更沉,但终究还是妥协,“那你别让我找不到你。”
  “嗯,上次我只是坐在外面修炼,我发现在月光下修炼效率要高很多。”沈微澜毫无危机感地点点头,又捻起一块点心放进了嘴里,唔,好甜。
  秦诏目光沉沉地盯着他,许久不曾说话,
  窗外,寒风渐起,整个芝兰宫分明已是初冬的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厚德宫就是皇帝的寝宫,第七章有提到的,作者自己都忘了→_→PS:又掉落番外了,小天使们开不开心?开心就砸点评论给单机的作者君吧(?&gtω&lt*?)PPS:正文还是在21:40奉上。
 
  ☆、少年锋芒
 
  秦诏他们来到军队的第一晚到底还是没能平淡地度过,就在秦诏微微有了睡意的时候,帐外忽然传来惊天的呼声,再加上人群跑来跑去杂乱的脚步声,一下子就让并肩睡着的两人惊坐起来,对视一眼,脸上都带了些凝重不安出来。
  “殿下……天狂军来袭!”穿着盔甲的士兵忽然闯进来,脸上虽还带着残留的不安迷茫,但却还是清楚地把自己要说的话在几秒内说完了,“元帅让您速去主帐,可保您平安无虞。”
  这话听着就有些刺耳了。秦诏来军队是为了拿军功的,第一次就躲了,难免给人留下他是来“镀金”的印象,对他以后的军队生涯可能会造成不小的伤害。
  沈微澜能想到的,秦诏当然也能想到,当下脸色就有些沉,但他看了一眼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切的沈微澜,还是咬咬牙忍了下来。
  抱起高大繁茂的夜光白,秦诏在士兵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冲向了周攸岩所在的主帐。
  沈微澜:……
  这种好想捂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秦诏闯进主帐,然后在一片死寂中把夜光白放在了周攸岩的床边,定定地看了一眼坐在翠叶上的沈微澜,才在其他人复杂难辨的眼神里走到沙盘前一拱手,“属下愿意出战,恳请元帅代我照顾好这盆外祖所赠之物。”
  秦诏已经摸清楚了,只要他说出单俞青的名字,不管是他外祖父的敌人还是友人,都会待他格外慎重,所以这次他也不客气地拎出了那个莫名其妙树了一堆敌人却依旧顺顺利利活到六十岁才挂掉的姥爷。
  果然,在场的军士皆是一愣,看那盆花的目光一下子深沉了许多,再看秦诏时,也没有他才进来时那种无法言喻的表情了。
  “你说你愿意出战?”周攸岩今年不过初过而立,但是却蓄了很长的胡子,再加上他天生面容娟秀,换了儒衫说他是书生士子也是有人信的。但此刻一身森森盔甲,似乎连平素柔和的眸子也带了几分肃杀出来,看着没的让人心惊不已。
  沈微澜此刻飘了过来,也没有阻止秦诏不顾自己年幼出征的念头,只神色淡淡的听着他们的交谈,对于满帐的森冷凛然视而不见。
  秦诏目不斜视,只再次一拱手,“是。”
  周攸岩目光沉沉地看了他许久,才淡淡一笑,“那便命秦诏为左三军前锋,郑钧你可有异议?”
  他虽笑着,眼底却不见半分笑意。
  “元帅,六殿下不过才……”郑钧看了一眼似乎还不到他肩膀的少年,语气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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