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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作死手札 作者: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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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天作之合 年下 天之骄子

  秦诏也是突然发现自己在出了京城后还是可以为沈微澜的爱好做点什么的,然后……草原的肥胖动物就受到了森森的恶意伤害,几个月下来,减肥效果简直不能更棒!
  沈微澜也不是绝对的肉食主义者,吃腻了各种野味后,他把主意打到了悬崖峭壁上的几棵野果子树上,本来沈二少是准备自己飘上去的,奈何他家老妈子秦诏不同意,他只能苦逼地待在地上看着对方灵巧地爬上去摘果子再巴巴地跑过来邀赏了。
  ……邀赏,邀你妹的赏,劳资能给你什么?
  秦诏恬不知耻地凑上来,面无表情答:“抱抱。”
  沈微澜:……
  肌肤饥渴症患者你好,肌肤饥渴症患者再见。
  回想起往事,沈微澜不由掩面,觉得这种熊孩子绝对不是自己这种天才养出来的,嗯,绝对不是。
  “微澜,你是要吃白色的,还是黑色的?”秦诏挺不喜欢沈微澜走神的,动不动就拿些无聊到一定程度的话题打扰他,然后再耐心安抚炸毛的小花灵,他对此的热爱程度仅低于抱抱。
  “白色。”沈微澜看着那只略小的黑兔子,还是无奈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秦诏微笑,手一松,黑兔子转眼就消失在了青黄的草叶间。
  “我们回去吧。”这里是禁止燃火的,秦诏也没想过犯个纪律什么的,所以每次他们都是拿着到长有果树的悬崖上烤的,不仅能避开那群如狼似虎的大兵,还能给烤肉上淋点果汁提味,所以在沈微澜的心里那悬崖绝对是开小灶的必备地址。
  在看到沈微澜点头后,秦诏也不啰嗦,提了兔子就往前走,沈微澜感受到拉扯力,脸色一黑,还是面无表情地跟了上去。
  该死的《花灵手札》,还劳资的自由之身啊!
  秦诏感受到他的暴躁,却不动声色,只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悬崖上。上面他们搭的有避风处,里面水、柴禾什么的都很齐全,他就在那里处理着兔子,然后用眼角觎着沈微澜的动作,见他只安静地坐在那里吹风才轻轻松了口气,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沈微澜坐在一块冰凉的石头上盯着旷远的天空发呆,不是他不去帮助秦诏,主要是他两世都有“厨房杀手”的别称,虽然一个是实名的一个是匿名的,但他还是不敢随便捣乱,生怕浪费了这次狩猎的机会。
  虽然“奴役未成年”的名头也不怎么好听就是了。
  这样想着,沈微澜一时半会倒是想不起他彻底实体化的事了,正好合了秦诏的意。
  兔子烤好,秦诏割下一根兔腿递给他,自己随便切下一块肉吃了起来。
  沈微澜饭量从来没大过,吃了一个兔腿和几块兔肉就已经饱了,剩下的都进了秦诏的肚子。两个人正准备收拾收拾回去的时候,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悠长号角声。
  ——是敌袭。
  两人对视一眼,加快脚步向军营的方向跑去。
  “怎么回事?”秦诏逮住一个普通的士兵,冷声开口。
  “熊怒来犯。”那士兵看到是他,也不含糊,干脆利落地推开了他仍是往外冲着。
  这些当兵的几乎都跟熊怒几个部落有着深仇血恨,每当他们来犯,军队里都要沸腾好几天,看着就让人暗暗心惊。
  秦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也不计较对方的无礼,把沈微澜送回军帐就换了铠甲往外冲,动作跟刚刚的小兵也没什么区别。
  沈微澜因为曾经擅自想办法出去结果害了秦诏受伤后再也不敢偷偷耍小动作了,乖乖地在军帐里发呆等他,浑然没意识到自己跟等丈夫挣钱回来的小媳妇儿有多么高的相似度。
  站在城墙上几乎是看不到什么的,秦诏披了黑色的厚斗篷上了悬崖,果然看到不远处尘烟阵阵,看着阵势竟是空前的浩大。
  “他们也急了。”周攸岩站在最前面,笑得高深莫测而又恶意十足。
  “今年的秋天格外冷,他们恐怕也是熬不住了。”郑钧接口道,向来敦厚的脸上也冷了下来。
  “全军戒备,敌人这次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周攸岩肃了神色,说完还下意识地瞥了秦诏一眼,见他一脸的镇定果敢不由微微意外。
  “是!”这里官职最小的仍是秦诏,但传令的另有他人,他也就继续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往下看,至于神思飘到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放!”周攸岩看着渐渐逼近的敌军,淡淡地开口。
  成百上千的原木石块从上往下地滚下来,看着颇为壮观,然而如果砸住的是人说起来就没那么轻松了。
  秦诏却眼都不眨地盯着这一幕看,他要变强,首先就得无所畏惧。虽然对于失去沈微澜这一点他是做不到了,但他不需要除了沈微澜之外的第二个弱点,有这么一个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是汉武帝刘彻的脑残粉,尽管他晚年……但是“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帅爆了有木有!顺便作者是地理废,请不要在意地理上的【重点】任何问题【重点】,谢谢合作(?&gtω&lt*?)PS:安利一下自己的国庆新文《(穿书)老祖,你的酱油瓶》,是已经烂大街的穿书修真师徒文,然而作者萌它也木有办法,顺便它是我第一个撸了大纲的文哟【欸?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回京前夕
 
  “看清楚了吗?是熊怒?”周攸岩一边往悬崖下走,一边问身后的郑钧。
  “没错。”郑钧穿着重甲跟在他的身边,语气冷肃,却较之刚刚多了几分轻松,每当敌人是熊怒时,他们手底下的兵不管是谁都会使出十成十的力气来,也所以,跟熊怒打,虽然难度大了不止一倍,但打赢的概率却更大。
  走到城门下,周攸岩沉声道:“开城门。”
  有传令官将他的命令一层层传递下去,很快厚重高大的城门就在将士杀气四溢的注视下缓慢打开,秦诏骑在赤色烈马上眉眼如刀,声音冰冷,“杀!”
  “杀!杀!杀!”震天的怒吼声几乎能摇晃人的心神,这些为了保家卫国而付出一切的将士们将满腔怒火都灌输在这短短的三个字里,声声淬骨泣血,字字杀意滔天。
  秦诏手持□□一马当先,虽身小力微,但每一次狠厉的出招都能取人性命,黑色斗篷上很快血泼如墨,再加上他精致眉眼上的血迹,让他整个人都如战场上的一尊恶神,既嗜血可怖又凛然不可侵犯。
  男儿立世,当首卫国,次为民,末为己。
  单俞青曾说起的话不知怎的突然在他耳边响起,秦诏用力将□□从敌方一个士兵的胸腔里□□,很快又冲向下一个,眼珠一片鲜艳的赤红。
  他不卫国,不为民,不为己,但是他要沈微澜。
  他要沈微澜待在他身边,他要沈微澜只对他自己笑,他要占据沈微澜的所有记忆,他要沈微澜的世界里只有他。
  这样疯狂的想法一直在他的脑海里蠢蠢欲动,今天终于在鲜血的刺激下彻底爆发,他对沈微澜分明已是入魔成灾,逃不掉了。
  这一场厮杀持续了整整一天,当墨色笼罩天地时,战场上只余烧焦的尸体和随处可见的断剑残刀,看上去分外苍凉悲哀。
  战争,从来都是你死我亡的事。
  秦诏半靠着石头喘气,想起刚刚周攸岩让他先留下冷静冷静时脸上的沉凝,不由微微苦笑。
  ——他刚刚,是失控了吧。
  因为沈微澜一直在试图逃离他为他划下的牢笼,所以他开始不安、恐惧、愤怒,只是这一切被他用一时的快乐压在心底最深处,直到今天熊怒来犯才彻底爆发。
  他对沈微澜的执念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他最孤独绝望的时候他如天神般的出现,还是这么多年的温暖陪伴后?他早就不记得了,他唯一留在记忆里的也只有那人温暖明亮的笑颜而已。
  放不开,那就不放了吧。
  秦诏站直身体,一步一步走回了自己的军帐。
  “你受伤了?”沈微澜正在看着夜光白发呆,突然闻到浓郁的血气不由吓了一跳。
  “没有,但我杀了好多人。”秦诏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沈微澜抬起手犹豫许久,却迟迟没能推开他,只能自暴自弃般地抱了回去,任浓郁的血腥味将两个人团团困住。
  “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战场上没有第三个选择。”沈微澜从没安慰过人,只能干巴巴地扯了一句跟天·朝狗血剧台词差不了多少的话出来,但说的还算……有道理?
  “我不会让别人杀了我的。”我死了就见不到你了,我怎么敢死去。秦诏闭上眼,任自己沉溺在这一刻的安心之中。
  沈微澜叹息,乖乖地充当他的人形抱枕,许久才听到怀里的少年清冽悦耳的声音,“微澜,我打算夺了熊怒。”
  沈微澜一惊,低头看他,“你疯了?凭你现在的地位根本不可能做到。”
  沈微澜从小就是被这样简单粗暴地对待,他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善意的谎言,这些年的隐忍已经快把他逼疯了,再加上对秦诏他向来是不设防的,一不留神直白到伤人的真话就从嘴里遛了出来。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秦诏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怀抱,他知道如果他敢迟疑一秒,他家小花灵就该炸毛了。
  “随你。”沈微澜无所谓地飘回夜光白的绿叶上,微微一扯衣角,身上的血迹污渍就簌蔌地落了下来,很快又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秦诏瞳色一暗,又很快笑开,“嗯,这些都不用你管。”你只需要留在我身边就好。
  沈微澜不知怎的,觉得他笑得有些腻,微微皱了下眉,他还是选择无视掉心里的异样,老老实实地开始修炼。
  秦诏垂下眼睑,轻轻地、几不可见地冷了眸色,但那只是一刹那的事,快到让人以为那仅仅是个一闪而逝的幻觉。
  秦诏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几乎没让沈微澜插手过军队里的事,凭他自己就在三年内爬到了将军的位子,虽然他从雀京带来的一箱家书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但不可否认他身上那股子狠劲也为他加了不少分。
  最重要的是,他三年前曾跟沈微澜说过的“老大他们几个也是憋屈得够呛”居然真的发生了,原因无他,只因多年前单俞青布下的一步棋终于起到了它该起的作用。
  “你是说你从刚来到军营就让人开始散布这些小册子和宣传,所以才能这么安稳地坐在这里?”又是三四年过去,沈微澜面容没有一丝一毫地变化,仍旧是如斯年轻的样子。但眼瞳却内敛了许多,看着犹如名贵的黑宝石,前提是他别开口说话。
  明明挺好的一件事怎么在沈微澜口中听起来就觉得怪怪的,秦诏嘴角的微笑僵了一下才点点头,“嗯,我外祖父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开始谋划这件事了,虽说是剑走偏锋,但是……有用就好不是么?”
  沈微澜看着已经十六岁每天还非要跟他挤在一张床的秦诏,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熊孩子越来越妖孽,跟他待在一起他有时候都会有一刹那的恍惚,要知道,他可是在他大哥强力颜值下坚强存活了二十年啊,居然还会被迷惑,真的是……各种心酸。
  “估计我快要被召回京了。”秦诏随意地倚靠在铺着厚厚皮毛的椅子上,刚刚沐浴过的身子上还带着点点水珠,披在中衣上的乌发水润潮湿,看上去分外魅惑诱人,奈何在场的两人都不自知,依旧干巴巴地聊着天。
  “嗯。”沈微澜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同时在心里很严肃地思考作为哥们儿自己应不应该安慰他几句,毕竟重病的是对方名义上血缘上的父亲,关系再冷淡那也是他爹。
  “然后,就该结束了。”秦诏轻声自语,唇边的微笑越发高深莫测,让指望他说出什么求安慰之类的话的沈微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装·逼遭雷劈啊大哥。
  果然不出秦诏所料,三天后天武帝重病召他回京的圣旨就到了西北军,秦诏面带哀色地在周攸岩幽深的注视下接过了这道改变整个大虞局势的圣旨,然后即日就收拾行装踏上了回京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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