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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作死手札 作者: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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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天作之合 年下 天之骄子

  “你也知道项默云是站在我这边的。”秦章一点也不慌乱,只冷冷地睨视着他。
  “这么跟你说吧,项默云跟我是一样的人,一旦认定猎物,就不会让他逃出自己的控制范围内的。很显然,你犯规了。”秦诏轻笑着摔了杯盏,一瞬间屋内就涌入了许多的侍卫,有人轻手轻脚地接过了秦章,对秦诏一拱手,“元帅让我转达殿下,莫要越线。”
  秦诏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目视着他们慢慢走了出去。
  快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沈微澜不知怎的整日心里都有些不安,他无精打采地看着今日格外沉默的燕子良,微微皱眉。
  “小白,可能这次是我此生赌得最大的一次了。”忽然,燕子良对着他微笑起来,眼底却满是茫然若失。
  沈微澜睫毛一颤,没有吭声。
  当晚,厚德宫大火,全宫包括天武帝、侍疾的五皇子两百二十三人无一生还,消息传来的时候,燕子良正在描摹字帖,听到小厮的话手一歪,整张挺漂亮的字就这么毁于一旦。
  ——就像是天武帝打下的这个朝堂。
  沈微澜却觉得心里不安的感觉愈发浓厚,他很想问一句“那秦诏呢?”却无能为力。
  这一次秦诏却久久不曾回来。
  沈微澜心底渐渐发凉,整日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然后会突然地拼了命地催动体内的力量想要开花,每次都会恰恰在最关键的一点上失败。
  为什么开不了花,明明他的力量已经饱和了啊。
  沈微澜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茫然地盯着一片云雾的天花板,心里被满满的疲倦充斥着,几乎抬不起一根手指。
  秦诏,到底怎么样了?
  “我,似乎有点想你了。”沈微澜闭上眼,如同上一世死前一样的绝望感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而此刻的燕府,秦诏正面无表情地批阅着奏折,心里想要去看小花灵的欲·望在不断地沸腾着,但是他本人却如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要相信他。
  他如此自我安慰着,却觉得离开他的每一秒于他都是一种煎熬。当初是怎么突然决定让沈微澜顺利化形的呢,哦,是了,是看到项默云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众人面前亲吻秦章的时候,那一刻心里涌上来的强烈思绪让他自己都觉得惊心。他起初就觉得自己对沈微澜的感情有些过于浓烈了些,在听到项默云和秦章的事时,他还只是怀疑,但在看到他们相互亲吻时他就确定了,自己对沈微澜不是友情,不是亲情,而是霸道无理至死方休的爱情,难以想象,他这种人可以这么对一个人,他觉得如果让他在江山与沈微澜之间选一个,他选的绝对不是江山。
  他想要的,只是和他一人,一步一步走到白头,如此而已。
  这里两个人为了私情辗转反侧,那里一堆大虞文官为未知的将来而忧愁苦闷,虽然对于六皇子登基没什么抵触,但是他们还是不得不担心这位未来新帝会不会如同他的外祖父那样放肆渲染武将的地位,他们高高在上惯了,如今要他们和那些莽夫同起同坐,对这些细皮嫩肉的文官真不是一般的挑战。
  武将们就高兴了,特别是周攸岩,他觉得如果文武官真的能平起平坐,他就再也不用担心回京述职了。
  如果说在厚德宫被烧了的一个月后他们在纠结自己的未来,那么在厚德宫被烧了三个月后,他们开始担心这位未来新帝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好,一开始你拿先帝新逝推辞登基我们可以理解,政·治作秀嘛。但是三个月过去了你还拿这个借口,你到底想不想做皇帝啊。你要是不想做你烧厚德宫干啥啊?重建不需要花钱吗?
  没错,这就是一部分人希望秦诏尽快登基的理由了,一些政事他不登基也可以处理,但一些涉及到宫里的事他就不太适合直接插手了,其中就包括重建厚德宫。
  内务府的人那个愁啊,想去去找宫里的几位娘娘,但找谁?找未来太后?人家漂亮话说得可好了,但一圈绕回来,似乎也没说什么有用的话?去找柳贵妃,你不想活了么?全大虞都知道单柳之间的恩怨好吗?
  于是,厚德宫就那么可怜巴巴地荒着,让人看着各种膈应。
  那么秦诏为什么不肯登基?问题肯定出在那盆花上了。
  “没有,我发誓,流连阁真的没有出现任何穿着白衣服的俊秀青年,真的!”燕子良一开始对于秦诏对他的热络还受宠若惊,现在却已经麻木了,甚至对于对方如果是爱慕这个他口中的白衣俊秀公子他觉得自己都可以淡定接受了。
  原来话唠的功力真的这么凶残,看样子以后他要给那盆花多浇点水了。
  从这句话我们就可以推断出很多东西了,比如说作为一个资深话唠,尽管有秦诏的千叮万嘱让他不要在任何地方对任何活物哪怕对方是盆花说起他的事,他还是没太在乎地把秦诏的事当对方抽风地告诉了他认为不会泄露一丝秘密的好基友夜光白。
  然后,沈微澜就……呵呵了。
  熊孩子你长本事了啊,看劳资怎么教训你!
  于是就有了这长达三个月的拉锯战,对此我们只能给自己一个人默默忍受相思之苦的秦六皇子点上一排蜡。
  “殿下,你去做什么?”看到对方一反往常地站起来就走,燕子良不由惊讶。
  “去流连阁。”冷冽到阴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等燕子良追出去已经看不到秦诏的身影了。
  而这些天无聊到爆炸的沈微澜在感受到越发浓郁的帝王之气后就满是兴味地笑了,玩失踪很有意思?这次就让你玩个够!
  秦诏一袭青衫,脸上满是憔悴地走了进来,用有气无力地声音叫了一声“微澜”,然而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复更别提他期待的爱之抱抱了。
  不惊慌是不可能的,他甚至已经能脑补出沈微澜成功化人然后远远走离的画面了,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沈微澜?”
  沈微澜悠悠然地躺在大床上,开始纠结要不要睡上一觉,昨天思考怎么惩罚秦诏思考的太久了,现在略困啊。
  然后就在秦诏各种暴走中,沈微澜甜甜蜜蜜地睡了一个好觉,这落差,简直不能更凄惨。
  好在秦诏也没完全丧失理智,知道如果沈微澜真的离开了,凭他自己是绝对做不了什么的。也所以,他找来了现在相当于他大内总管的燕世子。
  燕子良发誓他从没见到过秦诏这个样子过,眼珠赤红,脸色阴沉得可怕,分明已经是要入魔的样子。
  “安排一下,我要尽快登基。”淡淡地丢了一句话,秦诏就抱着偌大的一盆花回了宫,只是那脸色差得让一干人等兴不起一丝靠近的心思。
  太可怕了,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其妙地不想码字,估计快完结了。  不要吐槽作者这么少字数就完结,因为作者任性。
 
  ☆、告白失败
 
  沈微澜本体一直被秦诏抱着,自然知道这一路上发生了什么,对于秦诏在抢皇位的游戏中胜出却三个月不登基的行为,他只能给出一个字的评价:傻!
  当然,他从不是瞎矫情的人,秦诏为的是什么,他自然知道,但是却对他态度的改变有些摸不着头脑,要知道这货在抵达雀京前可都是对他化形抱着消极态度的。至于原因么……
  沈微澜微微皱眉,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
  不管沈微澜相不相信,有些事情已经酿成了,就无法再更改,比如说秦诏的登基。
  沈微澜纵然对秦诏有百般不满,但是对于观看现场版的皇帝登基还是挺有兴趣的,更别提,登基的那个人是他看着长大的熊孩子了。
  凡事只要和皇家扯上关系就没有简单的事,更别提是重中之重的新帝登基了,其复杂程度不亚于当今天·朝的阅兵,但就算这样秦诏还是随身把那盆夜光白带在了身边,让跟着他的真正的大内总管几度欲言又止,都被燕世子用眼神制止了。这盆花是这位爷的命,这些天几乎是谁碰谁惨,久而久之人们都习惯性地无视了它。也就这新上任的总管不明情况,还本着不违反祖宗规矩的意思想要去提醒一二,殊不知,此刻身着玄衣的那位新帝,才是真正的活祖宗。
  沈微澜在观看了将近一个小时后终于面无表情地得出了结论:皇宫里果然最没有意思了,他果然还是要去吃遍天下吧。
  如果秦诏知道自己此举不但没能起到让沈微澜回来的作用,反而把他往外推了推,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精彩表情。
  但不管两个人一个如何焦急愤怒一个多么无聊悠闲,这场在新帝面无表情地威胁下缩水了一大半的登基仪式终于在一天后结束了,包括礼官在内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沈二少那样在秦诏的低气压下活得自在又滋润的。
  秦诏还没将龙椅捂热乎呢,就一道道圣旨砸了下去,人家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皇帝当然也不例外,但人家秦诏偏偏不,人家点的三把火都是跟同一个人有关,谁呢?单俞青义子的独子单墨清。
  沈微澜一开始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的,他都丢了,这人还有心思去找什么亲戚,但一看画像他就木然了,合着秦诏这是正式给了他一个身份,让他成功脱离了黑户的泥沼。
  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除了对于被冠以一个跟那个老流氓有关的身份让他比较心塞外,他还有一个疑惑,秦诏怎么敢这么笃定他能找到他,还是说他早猜出了他其实一直都在夜光白里?
  果然他就是不适合玩阴谋诡计吗?沈微澜在柔软地大床上无奈抱头,因为这些天秦诏的行为心里对他的怨恨倒是淡了不少,但是他还是不太想出去,总觉得如果现在出去会发生什么他不太想看到的东西。
  秦诏当然不能确定自己找不找得到沈微澜,但他相信只要爆出沈微澜跟单俞青有关,自然有成千上万的士子帮他找回他。
  沈微澜这个人,注定要跟秦诏绑在一起一辈子,不管是什么身份。
  秦诏很拼命,但是拼得太厉害了。
  这是沈微澜在看到秦诏整整一天一夜都坐在御书房处理公务后唯一的感想,然而他还是只是看着,以前是无能为力,现在是不能为力。
  沈微澜一向是个很高傲的人,不然也不会执意要用自己平庸的智商去追逐他大哥的脚步,不然也不会在末世来临时拒绝大哥的邀请执意独自留在家里,不然也不会坚持枯燥的修炼十来年。对秦诏的这次惩罚,他亦是决绝得厉害。说他做作也好,说他自命不凡也好,对于秦诏自作主张地隐瞒自己的消息,沈微澜一开始是愤怒的,但愤怒过后却是疲惫。尽管知道对方也是为了自己,但那种日日夜夜担心对方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不需要这样的帮助,一点也不。
  秦诏坐在案台后,心底一片寒凉,他知道,沈微澜说不定就真的走了。
  心里确定那一刻反而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就好像在还抱着希望时他心里始终燃着一团火,但现在一旦绝望,这团火也就烧成了一堆死灰,再没半点温度。
  “陛下,您休息一会儿吧。”燕子良敲了敲门在门外扬声开口,声音里还略带忐忑。
  如果不是祖母在听到内侍说新帝一天一夜未曾进食休息后强逼着他来,他才不愿意来蹭这层晦气。
  正当燕世子打算再说一遍并且决定如果还是没人答应就打道回府时,御书房的门,开了。
  燕世子:……这种森森的不详感。
  “说一说你和这盆花相处的日常。”秦诏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给受宠若惊的燕世子倒了一杯,淡淡地开口。
  燕子良心那个累啊,自家陛下让自己讲述自己和他的一盆花的日常这种酸爽感恐怕全大虞也只有他一个人有了吧。但吐槽归吐槽,问题还是要回答的,“陛下,想听些什么?”
  “你都和他说些什么?”秦诏问完就觉得自己犯傻了,不是谁都和自己小时候一样蛇精病,能对着一盆没有回应的花讲一天的话也不觉得累,也不觉得无聊。
  事实证明,陛下您错了,真的有和您小时候一样蛇精病的人,嗯,燕世子现年三十二岁。
  “臣……”燕子良心里那个惶恐啊,他想起秦诏曾经特意嘱咐的那个话了,瞬间背后都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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