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作者:墨封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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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中的狂喜,清堰握着清缺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灼.热的器.物被微凉的手触碰时,惹得他不由颤抖,在看到对方脸上的红晕更甚后,轻笑着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
就在清缺为这难得的孟.浪后悔不迭的时候,伴随着身上的喘.息声加重,异样的粘.腻感在腹部上蔓延,不用猜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清缺不自在的动了动,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下去,却不曾想原本瘫软的人突然直起身来,撑着床沿朝外干呕起来。
看着清堰被呕吐感逼的满脸通红,却没有吐出任何事物,清缺本能的感觉不对劲,起身想轻拍对方的背,却在起身时被一阵眩晕感冲击,直接软倒了下去。
这不合常理的出牌让清堰也忘了干呕,愣神一刻,便惶恐着抱起清缺疯狂的朝外吼着,“你们都是死的么!给我叫太医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那篇定在七夕节当天的00:05更新~~~记得支持哦么么哒~~~
☆、有了
青烟缭绕满室,淡淡的檀香本是凝神静气之物,却丝毫影响不了室内的人。
太医颤颤巍巍的捏着红丝,诊断着床上的人,生怕有一个闪失,一家老小就这么赔了进去。
“还没诊断出来么,皇后到底怎么了!”清堰搂着昏迷的清缺,厉声喝着珠帘外的人,吓得对方直接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陈太医坐在地上一时之间也不敢起来,不断擦着头上的汗,即使隔着一层帘子,他仿佛还能感受到皇上要杀人的目光。
虽然诊断是诊断出来了,可是……不好说啊。“回……回皇上……”陈太医偷偷抬头看了一眼不知喜怒的人,随即弯腰将头都压在了地上,“皇后娘娘只是余毒未清,又……床事……频、频繁……体虚……虚……”
“你到底想说什么?”清堰紧锁眉头,轻放下清缺之后,阴郁的双眼狠狠的盯着地上不知死活的人。
感觉到清堰的靠近,陈太医抖得更甚了,“请皇上……在床事上……有所节制……”才刚说完,一股大力直接踹上了陈太医的胸口,逼的他当场吐了血。
“朕肯节制还要你们做什么!”既然尝过了美味,现下竟然要他忍?真是可笑!清堰掐着陈太医的脖子直接将人举了起来,阴森森的笑着,“我让你……”
“既然不愿忍,那便滚吧。”清冷的声音让清堰顿住了,甩开手里的人,便微笑着朝珠帘走去。
拨开帘幔,原本睡着的人的确已经醒了,还正冷冷的看着他,不过清堰并不介意,坐在床沿便想附身压上去偷香。
“睡一个月的地板。”清缺捂着凑上来的唇,不带一丝感情。
而清堰闻言戏谑的舔.了.舔唇上柔软的手,逼的对方懊恼的松开后,附身继续未完成的事情,“我可不是‘他’,可不会乖乖的……”说到这里,清堰停了下来,反射性的捂着嘴侧身干呕起来。
这还是清堰第一次在清缺面前如此的丢脸,当然严格上应该算是第二次。
待舒服一些的时候,清堰不由危险的眯着眼,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身下人裹得严严实实后,便对着外头的人释放杀气,“还不过来给朕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耐烦的看着连滚带爬跑进来的陈太医,清堰浑身的低压止不住的扩散。
不过或许今天的确是陈太医的灾难日,当他哆哆嗦嗦把手放在清堰的脉管上时,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第一反应是,我命休矣!
“朕到底怎么了,别又是纵、yu、过、度吧。”说到最后,清堰几乎是一字一顿、饱含威胁的说着,提醒着陈太医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什么。如果再来个纵yu.过度,怕是身下的人该又反抗了。
可这可比纵yu.过度可怕多了TAT
“回皇上……您……这双脉……”
“……有什么事就说,你再这么吞吞吐吐的信不信朕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清堰脸当即沉了下来。
“求皇上恕罪,微臣愚钝,并未得知您所患何疾。”陈太医悲戚的再次请罪,这件事即使烂在肚子里都不能说。
连太医都诊断不出的疾病么。清堰神色莫测,然后手便被另一个人扯了过去。
清缺满脸凝重的给清堰诊着脉,可诊脉的结果却让他脸色不断变化,有惊疑、有茫然、有不可置信,隐隐的,还有一丝喜悦。
对于自己的身体清堰倒不以为意,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的人,便开始将全部目光放在身下的人身上,这还是清缺第一次主动的接近“他”。
“可是诊断出了什么?我患的是相思病……还是中了你的毒?嗯?”忍不住调笑着捏着板着脸的人。
而清缺则一改常态,怔怔的望着他,许久,干巴巴的应着,“你、怀孕了。”
清堰原本笑着的嘴角僵硬了,然后若无其事的低头一口咬上了清缺诱人的锁骨,留下红绯的痕迹,“……昨夜你也累了,先歇息吧,我还有事和太医说,如果饿着了就喊小池进来服侍……休息好了,我们今晚继续……我喜欢你热情些。”
清缺应付式的点点头,在清堰起身后便缩回了被子里。
他们俩都需要时间好好静静。
在走出凤阳宫时,清堰回头看向帘子里的人影,原本冷厉的眼神难得的柔和了下来,嘴角也忍不住向上弯起。
作者有话要说: 额,这篇不是生子文……
☆、倒计时3
自从清堰出去之后,清缺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今天的事给他带来的冲击可谓巨大,甚至颠覆了他的认知,男子怀孕,本就不合伦常,可是他刚摸到的双脉又作何解释?
如果他真的怀孕了……
……那这孩子也不能留吧。
想到这里,清缺翻身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眼神黯然的将自己越发埋进被子里,裹成了一个球。
先不说兄弟乱伦所生的会是什么,即使是怪物也是他的孩子,他会宠着护着,但是清堰是一国国君,不说朝臣,怀孕生子也是为世人所不容的。
而且如果孩子真的生下来,自己就再也走不了了吧?不然现在……
没等清缺思考完,一个压力就直接覆在了被子上,制住了他的挣扎。
“在想什么呢?想好要男孩还是女孩了么?”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让原本想出来的清缺缩得更里面了。
他现在突然十分的不想见到对方。
“你怎么那么快回来了?”闷闷的说着,在清缺心里,这件事刺激太大,双方的冷静时间不说半年,三个月也是有的,谁知道才一个时辰对方就返回来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清堰宠溺的笑着,抱着‘蚕宝宝’挤进了床里,“再不回来你怕是又想逃了。”清缺算是清堰一手带大的,他在想什么清堰怎么会不知道,即使会有迷茫,但是当清缺冷静下来的时候就会选择逃走。
“你觉得你跑了我就会因为所谓的帝位或者男人受孕的荒诞就会将他给打掉么……。”看着原本在怀里蠕动着的人安静下来,清堰嘴角的笑意不由加深。“我会好好的将他生下来,然后养到十四岁,到了十四岁……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会将他吊在宫墙外,白日受刑鞭五十,夜晚伺候御林军,你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放下来。”
清堰刚说完,清缺立马黑着脸巴拉下了头上的被子,怒视着眼前笑得狠毒的人,“虎毒不食子!他也是你的孩子!”
“我没说过要吃了他,只是赏给御林军们玩玩而已……”眼波一转,清堰原本阴郁的脸转变成了如水的温柔,轻轻的在呆着的人脸上印下一吻,慢慢厮.磨,“好啦,我只是逗你的,你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
……这宛如变戏法般的变脸方式一时间让清缺有些回不过神来,现在在他面前的到底是哪一个‘清堰’?
蓦地,心下不由来的惶恐,让清缺不自然的别开了目光。一直以来的两个‘清堰’,一个温柔,一个暴戾,清堰在与前一个在一起时,心里会放松一些,毕竟对方更接近自己曾经记忆中的皇兄,温柔而包容,可因着对方太过了解自己,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会被洞悉,而后一个‘清堰’,虽然清缺常常会被对方那恐怖的独.占.欲逼的喘不过气来,但是只要自己沉默着顺从,不是没有找到对方破绽的时候,他曾想着,如果自己要再次逃走,必然只能从后者下手,但是如果……
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侵蚀着清缺的心脏,如果两个人格融合,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双重人格……
“你的脸色怎么都白了?不舒服?”清堰心疼的拂去清缺额角的冷汗,脸上的笑容完美的无懈可击。
而清缺只是匆匆一瞥,立马将自己再次埋进被子里。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
这般想想,一晃就是三个月之后,清堰的肚子也开始有了些‘弧度’,自从清缺被迫摸了一次那鼓起的地方后,便每次看到清堰都离得远远的,还用了有孕为由将人赶了出去。
虽然这些烦事扰得人慌乱,但是清缺还是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
在一个午后,一封信从凤阳宫转经几人之手,在深夜时分送到了端王府,造就了端王府的几番风雨。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2
在清堰怀有身孕的这段日子里,清缺想通了很多事情,也做了很多事情。
第一件事,他将清堰果断的扔出了凤阳宫,除非生产那日,否则他都不想见到对方,男子受孕,还是自己的兄长,从小到大的伦理纲常让他无法淡然的接受,索性眼不见为净。
第二件事,放天泽离开,在清堰有孕的时候,清缺便知道自己与天泽是不可能的了,孩子这道鸿沟将他们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越推越远,而且,在天泽心里恐怕自己已经不再是唯一了。
想起当时天泽为他解铁链时的悲伤和决绝,如果说没有动心,一向忠心的人又岂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清缺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抱着被子缩进床里,现在距离天泽离开已经有几个月了,自从清堰怀孕后他就知道天泽一定得走,因为孩子生下的那一天注定是天泽的死期,有了孩子这一筹码,清堰怎么可能会让碍眼的人还活着。
用早已经脱出的锁链欺骗天泽陷害、下毒、直至离开,只要去到江南,便是清毅的地界,有了这一后山在,料想天泽应能一直安然无忧。
而自己……
还是等孩子出生,养大之后再说吧。不自觉的蹭了蹭柔软的被子。清缺想着,身上的毒渐渐消退,现在的他有许多时间可以慢慢等。至于清毅曾经问过的问题,他现在还不知道答案,因为和清堰在一起,他不曾有过心动的感觉,最初的孺慕,后来的惧怕,然后是麻木,即使曾有过些许动容,也只因对方是自己的兄长,自己感恩于对方的付出,可惜自己却不能顺着对方心里所想去回报,哪怕到了现在,自己对清堰,也只是多了份责任,因为对方怀了自己的孩子。
“不好了皇后娘娘,皇上要生了!现太医正在景阳宫为皇上脉诊,请皇后移驾。”清堰身边的连总管一脸焦急的跑进寝宫,直接跪在了清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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