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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争 作者:彻夜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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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强攻强受

  “别去管它。”楚因冷冷地制止了曾楚瑜起身的动作,他身体一翻将曾楚瑜压到了下面,由上而下地看着她。
  曾楚瑜看着楚因陌生的眼神,嘴唇微颤许久,才挤出一句:“王爷,我不是原夕争。”
  楚因看着她,淡淡地道:“我知道你不是他,你们两个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他说着俯下身,吻住了曾楚瑜的唇,曾楚瑜只觉得整个人都似乎燃烧了起来,又像是飘在了云端,她抬手紧紧勾住这个男人的脖子,似乎希望这个吻永远不要停。
  但楚因最终还是与她分开了,微笑道:“在你的心里,我重要,还是子卿重要一些。”
  曾楚瑜抚摸着眼前俊俏的眉眼,颤声道:“王爷,你怎么会问这种话,你在楚瑜的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跟你比。因为你是我的夫,也是我的天。”
  “说得好,我是你的夫,也是你的天。”楚因抬起一根手指轻轻滑过曾楚瑜光洁的脸,道:“只要我这片天还在你的头顶上,你的世界就不会塌。”
  曾楚瑜点头,热烈地回望着俯视着她的丈夫。
  第二天清晨,东方景渊就急匆匆地朝着楚因的书房走去。
  原夕争当了驸马都尉,这等于梁王府与大公主瑞安两大势力相联合,楚因的势力如虎添翼,看来一切的步伐都要加快才是。
  他深庆幸自己因祸得福,想到以后大好的前程,不由神清气爽,刚走过琵琶湖,便见楚因手持一枝冬梅依在桥上看湖。
  “王爷,赏湖么,您好雅兴啊。”东方景渊快步上前。
  “嗯,赏湖。”楚因微微笑,却没有转眸看他。
  东方景渊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一袭青衫的原夕争正穿过曲桥而来。
  风吹梅香,水照花影,都难抵这一袭的青衣。
  楚因微微一笑,对东方景渊笑道:“如此少年,也难怪瑞安会为他不顾世俗,神魂颠倒,是吧?”
  东方景渊连忙应是。
  “东方先生,王爷。”原夕争走进前来冲他们行了一礼。
  楚因笑道:“驸马,你这么客气,让我跟景渊会不自在呢。”
  原夕争略略尴尬了一下,道:“王爷……”
  “好了,驸马脸皮薄,咱们还是说正事吧。”楚因率先朝着宫殿走去。
  楚因吩咐外面的守卫不得令任何人靠近,三人才进门,东方景渊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才将门关上。
  三人在蒲团上坐好,楚因笑道:“本王刚得了一些好茶,大家先品茶。”
  他显然早就打定主意要泡茶给原夕争他们二人喝,所以一切用具已经准备妥当。楚因气定神闲烫杯,洗茶,然后才将泡好的清茶分递给原夕争与东方景渊。
  东方景渊先是细观了一下手中这碗茶,见里面均是一些紫色的叶片,低头品了一口茶,立时赞道:“好茶,入口清香,酸而不涩。”
  楚因微笑道:“陆羽说最好的茶叶需当茶枝恰恰长至四五寸的时候采下,且要候着晴天,雨天采不得,才能采到这笋尖似极品茶。(注21)我命人照做,不想果然不凡,看来这采摘确实是一件很讲时辰的事,你说对不对,子卿。”
  原夕争微笑点头,楚因这一年里不但势力越来越雄厚,整个人也似脱胎换骨,渐露王者霸气。他知道若依帝王心经自然是绝好的一件事情,可是若论私交,自己便要小心应对了。
  东方景渊将茶杯放下,道:“王爷说得极是,时候不到,采摘了不但不能得偿所愿,反而会尽丧天机,采摘若是迟了,却是天机已失,时不再来。”
  楚因微微笑道:“那景渊说这个时候算不算得是一个好时候呢?”
  “自然。”东方景渊肯定地道:“梁王府如今座下有五千死士,五位大将,实力已经是诸位皇子当中屈指可数。再加上原公子若是与瑞安大公主联姻,由她从内相助,我们可算天时地利人和。”
  楚因转头问原夕争,道:“那么,子卿看呢?”
  原夕争微微沉吟,然后道:“子卿认为,时机还不够成熟,楚暠与楚昪彼此虽然狠斗了整一年,可是毕竟时日过短,还不至于彼此伤筋动骨,但王爷如果把实力暴露得太厉害,很容易引起这二位同仇敌忾。”
  东方景渊一笑,道:“原公子的稳妥东方是深有体会的,但是皇朝的权力更迭有的时候不过是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把握便可以翻天覆地。”
  楚因颇为感兴趣地道:“不知道景渊的这个契机是什么呢?”
  东方景渊慎重地道:“王爷,微臣跟你说过:借刀逼宫,兄终弟及。”
  楚因的眼眸跳了一下,道:“这岂非要置父皇于险境?”
  东方景渊刚想开口,原夕争突然拦住道:“王爷,这点你放心,东方先生已经跟子卿有过商量,到时子卿会一力承担圣上的安危,绝不致令圣上受半点损伤。”
  东方景渊微微一愣,原夕争之前一直显得对他敬而远之,两人照面的机会都不多,更何况详谈过如此机密的事情,再者他的借刀逼宫原本便是让楚暠杀了老皇上,楚因再揭竿而起,出师有名置他于死地。只这么一转念间,原夕争的淡定很好地让他收了口。
  楚因松了口气,微笑道:“如果个中子卿能调停,本王便放心多了,绝计不能令父皇有半点损伤。”
  原夕争微微点头。
  三人又议了一些闲事,出得大殿,东方景渊随着子卿走出一段距离,终于忍不住并肩小声道:“原公子,东方有一事想要请教。”
  原夕争似乎早料到他有此一言,略略吟首,轻声道:“东方先生请随我来。”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才进了一清静的庭院,一绿衫的少女见原夕争进来,但笑吟吟地道:“小少爷,你回来了。”
  原夕争摆摆手,示意她噤声,然后转头道:“东方先生请。”
  东方景渊随着原夕争进了屋子,四顾了一下这间屋子,只见屋子极其素净,不过是一桌一椅。那桌子是九尺长的特制沉香木黑漆雕花书案,案上依次摆着羊脂玉镇纸、檀香古董笔筒、香研宝墨、青磁花觚,每一样莫不都是价值千金之物,即使东方景渊是一贯爱享受的豪绅,也不禁对这些奢侈之物随意摆放有一点愕然。
  “东方先生,你可知你刚才九死一生。”原夕争转身,面对着东方景渊道。
  东方景渊略略醒过神来,却不禁又对原夕争的话微微一愣,道:“原公子何出如此惊悚之言?”
  “借刀逼宫,兄终弟及,东方先生是想要让王爷借刀杀人,然后再除去后患,是这个意思么?”
  东方景渊淡淡地道:“这确实是东方的本意,我知原公子新任驸马,但是帝王之家,父子无情,兄弟之义都不过是妇人之仁,对于帝王大业有损无益。”
  原夕争微微一抬头,道:“那先生可知帝王何人?”
  “自然是君临天下,坐拥江山之人。”
  原夕争微微一笑,道:“帝王还是孤,是寡人,他站在千山万物之巅,世人在他的眼里都不过是脚底下的一缕尘土。东方先生的一石二鸟之计成就了梁王,可曾想过如何善后?他是帝王,帝王如何能背负弑父篡位之名,又如何能放过你这个对此出谋划策之人?”
  东方景渊大惊,一连倒退了好几步,才被书案阻住了去势。他完全被即将到来的权贵迷住了双眼,做事务必求尽,生怕少立了寸许功劳,却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种下了弥天大祸。
  东方景渊大汗淋漓,良久方才深深作了揖,道:“东方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
  原夕争却一把托住了东方景渊的肘,道:“东方先生不用客气,子卿救你,实是因子卿有亦是相求。”
  “公子请讲,东方能力所及,必当在所不辞。”东方景渊连忙道。
  原夕争沉吟良久,突然一掀下摆,双膝跪在东方景渊的面前,道:“子卿相求东方先生,来日子卿有需求的时候,请东方先生能救子卿一次。”
  东方景渊大惊,连忙弯腰搀扶原夕争,道:“公子你何出此言?”
  原夕争没有应手而起,相反是伏下身给对方景渊叩了一个头,道:“他日子卿有难之时,必定是与梁王相峙之日,到时还请东方先生能给子卿开一条生路。”
  “公子你多虑了,王爷信任公子远非东方这类可以相提并论。”
  原夕争微微叹息了一声,道:“我与东方先生不同,我无心于朝政,卷入帝王之争,不过是为了报家族之仇。它朝一日,若大仇得报,子卿必定会归隐于林,再不想卷入厮杀权谋之中。只是我观梁王已经是龙行虎步,渐露枭雄本色,未必能容子卿从容归去。”
  东方景渊由上而下看了一眼原夕争,虽然只是半面剪影,但足可看出眼前之人容颜俊秀之极,不禁叹息了一声,道:“若真有此日,东方也只好竭尽所能,以偿公子今日的救命之恩。”
  原夕争再次深深地伏地,道:“子卿就先行叩谢东方先生了。”
  东方景渊这一次没有去扶原夕争,而是看着这个伏在自己面前的背影又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注21:出自陆羽的茶经,原文为:茶之笋者,生烂石沃土,长四五寸,若薇蕨始抽,凌露采焉。茶之芽者,发于丛薄之上,有三枝、四枝、五枝者,选其中枝颖拔者采焉。其日有雨不采,晴有云不采,晴,采之。
 
  第二十三章
 
  瑞安公主居然能说服昌帝将她许配给身无所长之物的一个小子,这一点连原夕争都不免有一点佩服她的本事。原夕争虽然领了旨意,但大公主嫁人岂能等同于普通人家的千金,纳菜、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些繁文缛节自然是一概都不能少。
  等到请期完毕,核定了大喜之日竟然是过了来年的立夏,已至近秋时分了。
  这半年以来,楚因近一步吸纳了游离在汉水以北的势力,由于控制着边市,财源充足,在朝庭当中也很是收买了一批堪为他用的官员,实力壮大进一步得到了稳固。
  东方景渊基本已经取代了原夕争,成了楚因的第一谋士,除非一些重大的决策,楚因也用不着在过多的繁扰原夕争。而原夕争本人光烦于娶一个公主就显得疲惫不堪。
  绿竹问原夕争娶一个公主是何种感受,原夕争长叹一口气,道:“怨不得人说天底下有两样事情做不得,一是当皇室亲信,二是当公主的驸马,偏生我两样都做了。”
  月余,秋阳高照,一径红色的宫墙,层层朱门,飞梁画檐,袅袅丝竹之声正顺着九曲的回廊悠游而来,此时宴席正好,酒兴也刚浓。
  这一天,南朝瑞安大公主嫁了布衣贡生原夕争为妻。
  深宫内,重帘叠幔,层层鲸纱,宛若仙境。
  瑞安躺在大红的龙凤锦被上,头上的凤冠未除,涂着豆蔻的玉手托着腮悠悠地道:“原夕争,倘若你当真是原家子卿,娶了公主为妻,封了驸马都尉,再当一个四库的校书郎,那也不知道是你的福气,还是我瑞安的福气。”
  原夕争无奈地道:“是你非要把事情搞成这样,现在又来怨我。”
  瑞安噗嗤一笑,道:“我就是觉得这样也好,既解了你的围,又解了我的围,否则我再不嫁,父皇母后的头发都要全急白了。”
  原夕争微微叹息了一声,瑞安笑道:“怎么,你现在又后悔了?”
  她这么一说,几乎不由自主想起了李缵。自从原夕争的婚讯传出,李缵便再也没有了讯息,原夕争也不念及他,可此刻那人的影子却又浮现在了脑海,任凭原夕争如何用力,他就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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