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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争 作者:彻夜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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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强攻强受

  木子苏见原宛如脸露不悦,连忙道:“子苏自然知道娘娘不是世俗之人,连皇后您都不放在眼里,等闲的阶位又岂能在眼里。”她说到后面半句话,已经是声同蚊蚁,只有靠着她的原宛如可闻了。
  原宛如听了,微微一垂眼帘,笑得更甜美了,道:“来,喝酒。”
  木子苏乐得跟原宛如结盟,立即便与原宛如痛饮了起来,她很快就发现这惠贵妃的酒量简直不似普通的女子,无论是从这喝酒的姿势再到喝酒的量,都生似一个跑江湖的。她陪到一半,便觉得天旋地转,原宛如笑道:“姐姐撑不住了,不如先退席吧,回头我帮您跟皇上太后说一声。”
  木子苏连声道谢,连忙招来自己的贴身宫女离了席。原宛如见她一离开,便也起身,这会儿正是皇上向太后敬酒,一时间酒席间颇为热闹,连同桌的嫔妃也未注意到原宛如悄然离去。
  原宛如跟上了东倒西歪的木子苏,干净利落的将她敲晕,宫女吃了一惊,刚说了一个惠字,刀光一闪,原宛如便将取了宫女的性命,然后将她踢入湖中。原宛如低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木子苏,微微一笑道:“便宜你了,皇上既然这么爱你当子卿,今晚就让你扮一回他吧。”
  宴席上楚因的酒刚敬完,忽然听到隔壁猛然有人拍了一下桌子,他回转头,却见原夕争气得浑身颤抖,而曾楚瑜则是见自己的目光飘来满面惶恐。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到了这一桌上,楚因皱了一下眉走了过去,沉声道:“怎么回事?”
  曾楚瑜也不知道是何事,她只不过是见楚因走了,便想找一个机会与原夕争说话。她知道原夕争不会轻易原谅自己,可是人都有健忘的,原夕争再不情愿,也已经当了皇妃。日子久了,心里便自然只有了自己的夫君,这跟自己不是一样吗?
  最近楚因一连串不打招呼的举动让她忽然心里升出了一些惶恐,她隐约的觉得楚因似乎对自己不太满意,甚至不太信任了。曾楚瑜思来想去,也许如今的计策唯有跟原夕争修复关系,哪知道她今天一开口,原夕争就像受了莫大羞辱似的大发脾气,让她不知所措,楚因目中的不满更是令她心惊肉跳。
  “皇上…………臣妾,臣妾只是跟原贵妃打了个招呼。”
  楚因将目光落在了原夕争的脸上,道:“是这样吗?”
  原夕争也不解释,只冷冷地道:“让她滚,我不想看到她。”说完,原夕争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楚因微微沉吟了一下,抬起脸来对曾楚瑜温和地道:“你先下去吧,回头朕去看你!”
  曾楚瑜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什么也听不到了,隔了半响才由宫女搀扶着慢慢朝着后宫走去。
  底下的人这会都静默了起来,面面相觑,这个当口除非不想活命了,自然没有人交头接耳,倒是太后悠悠地开口道:“好了,别为一两桩小事败了来给哀家祝寿臣子们的兴致,接着看戏吧,这皇后点的戏还是蛮有看头的。”
  她一开口,众人立即道:“这戏演得不错!”
  曾楚瑜僵直地进了后花园,现在整个皇宫里的人手大半都集中在万寿亭那边,这偌大的御花园便显得格外冷清,她听人笑道:“哟,原来一个皇后只需要别人一句话就会叫人从屋子里撵出来。”
 
  第四十一章
 
  原宛如笑眯眯着从树后面绕了出来。
  “是你,就知道一定是你!”曾楚瑜咬牙切齿地道:“子卿素来心底柔和,若非你这小人挑拨怂恿,岂会撒谎害我?!”
  她这话一出口,原宛如含笑的眼睛逐渐变得冷酷:道:“你这永远不知道感恩,不懂满足,得陇望蜀,贪心不足的毒妇,你以为你能爬到今天靠得是什么,是你的恶毒么?不,你靠的是子卿,是子卿心里对你的情谊,如果没有这个,原夕争的一句话就可以令你从塔尖一直掉到塔下。你以为你现在在楚因的眼里还有什么价值,不过是一个连蛋都不会生的老母鸡。”
  曾楚瑜气得手足冰凉,身体一软吓得宫女连忙从后面抱住她,一连串的娘娘,曾楚瑜手指颤抖地指着原宛如,道:“你敢诬蔑当今的皇后,你以为我真的治不了你?”
  原宛如轻笑了一声,道:“治我,你怎么治我呀,想当初我不在宫里的时候,都能令你痛不欲生,更何况我现在近在你的眼前,我劝你还是早死早超生。”
  “你害我?”曾楚瑜苍白着脸道:“就凭你?”
  原宛如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包,微笑道:“能认得么?”
  “我的草药包?”曾楚瑜一惊,这个草药包她自然认得,是原夕争为了治她手足冰冷的毛病,给她制作的一只草药香囊。她过去常常挂着,最近见到了这香囊难免便会想起原夕争,才渐渐不挂了。
  原宛如好整似暇将那香囊打开,从里面倒出草药,纤纤手指数着掌心中的颗粒微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曾楚瑜盯着那些不应该属于香囊里的东西,颤声道:“这是什么?”
  “是上好的麝香,青湘替我为您装上的。”原宛如微笑道:“难为我想了很多办法才把它的气味降到最少、不过你那么爱用花水,倒是浪费了我的一些心机……”
  曾楚瑜再也难以克制,她猛地扑了上来,圆睁着的眼睛红得几乎要滴血一般,喊道:“原宛如,我要你的命!”
  原宛如身体稍稍一偏,手起掌落便将曾楚瑜敲得晕了过去。那宫女一见如此情形,吓得魂不附体,连救命都不会喊了,站在原地全身颤抖的像是在打摆子。
  原宛如甜甜地一笑,道:“你看你们娘娘,也太粗鲁了,本宫这是跟她开个小小的玩笑,没想到她这么开不起玩笑?!你还不把你们娘娘送回去,这要在外头着了凉,可怎么办?”
  “开……开玩笑……”,宫女目瞪口呆地看着原宛如,见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连忙跑过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曾楚瑜半抱半扛地扶走了。
  等那两人像逃难似的跌跌撞撞走得没了影,原宛如才从树后面拖出了一个嘴里塞着帕子,一脸惊慌的青湘,如今的她像是吓到要晕过去,可偏偏却还清醒着。原宛如将她口中的帕子拉掉,依然是一张俏皮的笑脸,道:“青湘,咱们皇后娘娘只怕一醒过来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冤枉,冤枉啊!”青湘浑身哆嗦着道:“惠贵妃娘娘,你说好了只要把锦囊给你看一下就可以,这,这麝香明明是你刚才放进去的。”
  原宛如微微一笑,道:“是刚才放进去的,但是也要你们娘娘相信才是!”
  青湘连连叩头,道:“我错了,娘娘,我错了,你饶了贱婢吧!”
  原宛如悠哉游哉地道:“青湘我要是你,就有多远跑多远,只要你出了宫,皇后娘娘又能奈你何?”
  青湘抬头看着原宛如似笑非笑的眼神,知道自己再无旁路可走,只得身体一歪瘫软在地。
  原夕争从刚才起就一直咳得不停,楚因温声道:“你看你这性子,何必同她怄气,不是给自己罪受,早点去歇息吧!”
  原夕争点了点头,恭身告退,楚因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做了一个手势,立刻便有人追着原夕争的背影而去。隔了一会儿,有一个太监过来小声地在楚因的耳边说了几句,楚因微笑着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人离去。
  楚因深吸了一口气,悠然地看着戏台上的曲目,他似乎觉得梗于咽喉的那根刺终于渐渐挪开了,从原夕争开始反击曾楚瑜开始,楚因就逐渐相信原夕争真正开始学着在这后宫当中生存。否则以原夕争的个性,根本不会去理睬这些跳梁小丑。然而这是后宫,后宫就是琐碎,阴险,又复杂的,谁也清高不得。可以这么说原夕争会是一个很好的将军,能在沙场上足智多谋,但在后宫里,未必能玩得过一个寻常的妃子。这后宫会是一块最坚韧的磨刀石,将原夕争身上所有的棱角一点点的磨去。
  “原夕争,你终于就要完完全全属于我了。”楚因深吸了一口气,轻声笑道。
  他的脑海里又显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那人从出现开始就给了楚因很大的压力,因为他具备的是楚因从来不曾拥有的。他冲着那身影冷冷一笑,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原贵妃娘娘吹不得风,因此整个皇宫里唯有原贵妃是坐轿子的,这桥子便停在万寿亭不远的地方。原贵妃进了桥子,便一直抬进了永宁宫前方才落桥。原贵妃似乎已经不胜酒力,让两个宫女搀扶着方才进了宫门。
  戏台上仍然在唱着戏,这么一会儿已经唱到了牡丹亭的惊梦,上来的一个花旦虽然浓妆艳抹,却偏生令人觉得贵气非常。她张口便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这原本唱的是一段闺怨,可是这女子唱来却似满腔的愤慨,令人听来别有一股铿锵之意。
  “好!”楚因不禁脱口道,那女子的动作很是有别于一般的花旦,如同她的唱腔,带着铿锵,别有一种潇洒,不由令他心中微微—动,轻轻抬了抬手,首领太监立即上前。
  “去,帮朕问问,这花旦是哪家女子?”
  首领太监得令而去,隔了一会儿方回来禀道:“回皇上,这唱戏的是一个男子,班主见他的扮相竟比女孩子还优美几分,是以让他唱起了花旦。”
  楚因微微一愣,不由哑然失笑,轻叹了一声,心想原夕争能活灵活现扮演一个女子,令得自已走眼,想不到又有一个男子能扮成女子令自己错看。
  楚因退席的时候,露过玉堂春的班子,见那花旦也站立其中,便笑道:“你唱得不错。”
  那花旦不慌不忙,微弯了一下腰,淡然地道:“谢过陛下夸奖。”
  楚因见这花旦当着自己的面还能如此从容,不由心中有一些赞赏,道:“可有曾想过来皇宫乐府供职?”
  四周的人一听都是一阵哗然,均道这花旦真是走了好运,进了皇宫乐府那便是一步登天。
  花旦却依然淡定地道:“回皇上,草民习惯浪荡江湖,皇宫乐府虽好,却不适合我。”
  楚因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略略不悦,觉得眼前的人颇有一点不识抬举,不由沉脸道:“莫非朕的乐府还不及你这个玉堂春么?”
  他的脸一沉,四周的人都吓得没了声音,唯有那花旦徐徐地道:“非玉堂春能与皇宫乐府相比,只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楚因沉默了一会儿,方道:“好一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说完他竟然就扬长而去了。
  这花旦唱得能令皇上都动了心,自然立刻就身价百倍,等皇上一走,玉堂春班前便聚了几个皇亲贵戚定了后几日的堂会。玉堂春的胖班主看起来一脸jiān商的模样,却不太会做生意,只道:“各位若是对玉堂春有兴趣,还请前往庆来客栈商谈。”
  玉堂春走的时候自然是令侍卫们检查过再走的,宫里头的任何消息都传得很快,这男扮女装的花旦让皇上都动了心,难免别人便都多瞧了两眼,但侍卫都觉得这花旦很有气势,脸上的妆还未卸,也不见得有多少表情,只坐在那里便能令得这些皇宫禁卫们不敢轻举妄动。
  玉堂春走得是宫巷北门,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辰,凡是出入宾客艺人的门,戒备都比平日森严了许多。禁卫将他们的道具一样样查验过,又仔仔细细数了一下他们的人头,方才放他们离去。而此时的西门却有一辆马车由着青湘赶到了门口,有一禁卫道:“此地不许出宫,所有宾客一律都由南门出!”
  这禁卫刚出口,便听有人喝道:“放肆!”
  禁卫回头一看,竟然是统领大人,连忙退过一边。
  那统领走到青湘的身边,小声道:“青湘姑娘怎么今晚要出去么?”
  青湘只觉得背脊上一阵阵地冒汗,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才道:“叶统领,娘娘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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