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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从相遇开始 作者:苏易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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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情有独钟 强强 天之骄子

  “宁大夫!”到了院外遇到了前来找南宫秦商量事宜的宁疏远,“我们二皇子不太舒服,额头好烫,麻烦宁大夫去看看我们二皇子。”
  “走!”宁疏远再无多话,率先走进了院子。他不明白为什么听到南宫秦不舒服的事之后,他的心里也不舒服了,有点心疼,恨不得去替他受了这热症。这并不是一个医者对待病人该有的感情,宁疏远虽有点迷茫,脚下却无停顿,快速进了南宫秦的房间。
  宁疏远帮南宫秦把脉,原来是劳累过度,心思郁结所致。宁疏远帮他试了试温度随即吓了一跳,赶紧开了消热症的药。先让林洛帮南宫秦用温水擦拭身上,然后自己去帮他抓药煎药。
  宁疏远煎好药之后,试图唤醒南宫秦,可他已然深度昏迷,无论如何都唤不醒。宁疏远无法,只得放弃,他直接用勺子给南宫秦紧闭的口中喂要,只要能喂进去一点都是好的。很显然,昏迷的人十分不配合,每一口都一滴不留的全部从嘴角流了出来。
  宁疏远看着剩下的药,无奈的对着林洛道:“你帮二皇子先换套亵衣,我重新去煎服药。”
  宁疏远在去药房的途中遇到了魏辰,他知道魏辰被南宫秦派去给其他大夫帮忙,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告诉魏辰南宫秦发热的事情。他担心那里只有林洛一人忙不过来,魏辰过去也是好的。
 
  ☆、帮南宫秦喂药
 
  宁疏远说完之后就急忙去了药房,继续煎药。等他再次回到南宫秦房间里的时候,就看到那两人还在帮南宫秦擦拭身体。
  看到宁疏远进来,林洛与魏辰急忙给他让开位置。宁疏远看着南宫秦紧闭的薄唇,因为发热而显得干裂。对着自己继续做心里斗争,“这只是帮他喂药,并不是轻薄于他!”
  “你们先下去吧,我会给他把药喂下去的!”宁疏远用略显严肃的语调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林、魏二人不疑有他,先后退了出去。宁疏远俊脸微红,还是端起药碗喝了一口,而后对着那薄唇覆了上去。温热的汤药有一些顺着南宫秦的嘴角流了下来,好在还有大半的药进了南宫秦的口中。
  就这样喂完一碗药,宁疏远的脸已然红的不成样子。他用温凉的面巾帮南宫秦拭去嘴角的药液,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南宫秦的唇,他的心不自然的快速跳动。有一种想要深吻的冲动。然后,落荒而逃。
  林、魏二人看着宁疏远快步离开,也没有给他们交代后续事宜。二人不放心,还是回到房间去照顾南宫秦。
  就这样,每次喝药宁疏远都会支开二人,然后在心里暗骂自己:“活该!自作自受!”就算每次喂药自己要受到折磨,可还是乐此不疲,宁疏远真觉得自己无药石可医了。宁疏远笑称,甜蜜的折磨。
  每次看着南宫秦如孩子般的睡颜,宁疏远都会在想,如果这个少年出现另外一面,会是什么样子呢?难道他对待所有人都这么温和疏离吗?宁疏远发现,短短两日的相处,虽然对方一直处在昏迷状态,可宁疏远还是觉得,这个叫做南宫秦的少年占据了自己的心房。
  宁疏远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这个少年的,他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相反还是有些欢喜的。他知道他师叔一直和一名男子一起生活,并且很幸福。师父也曾说过,得一所爱之人,比在医术上有更多成就还要难上许多。
  宁疏远决定,等到疫病解决之后,好好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遇到了,就不要放手。
  这天,宁疏远刚给南宫秦喂完药,擦干净嘴角。这几日宁疏远喂药的技术越来越熟练,只会有一点点流出,其余全部进了南宫秦的口中。宁疏远把过脉后觉得,他也该醒来了,可是还处于昏迷,如果今日还不醒的话,他决定去找肖大夫,肖大夫是其他人中医术最好的。
  可就在这时,宁疏远发现南宫秦的手动了动。立刻停住了动作,细细的照顾他,他发现南宫秦昏睡中也很是不安,不知少年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昏睡中的南宫秦,双手不停乱舞,直到抓住宁疏远的的胳膊喊了声“二师父!”语气中的依恋显而易见。宁疏远并不知道南宫秦医仙亲传弟子的身份,此刻的他,只以为他是哪个世外高人的爱徒。
  抓着宁疏远胳膊的南宫秦终于不再那么恐慌,好似抓住的东西是多么的令人安心。宁疏远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南宫秦的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看着他慢慢放松,放开自己的胳膊。
  而后,南宫秦睁开了眼,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觉得有点不真实。他不知,宁疏远怎么出现在自己的房中,“林洛呢?”因为昏睡两日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发高热,昏睡了两日。”宁疏远故作镇定的道,“林侍卫找我来给你诊治。”
  “我自己就是大夫!”南宫秦有点恼羞成怒,好像对于自己会生病这件事显得有点恼火,“不需要你来帮我诊治。”
  “医者不自治!生病了,自然需要看大夫。”宁疏远看着眼前有点恼羞成怒的少年,淡笑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找林侍卫过来。”
  “属下参见二皇子!”林洛进来后对着南宫秦单膝跪地行礼。
  “无需多礼!起来吧。”然后向林洛询问这几日的进程,得知一切都好,才发觉胃部空空有点难受。
  就在这时,宁疏远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了,林洛解释道:“宁大夫这两日都会煨一点粥在锅上,就怕您醒来会饿……”
  南宫秦一个眼神过去,林洛就住了嘴:“属下告退!”
  南宫秦点点头,林洛就退了下去,房间就只剩下他和宁疏远二人。
 
  ☆、喂粥,少年的心思
 
  “喝粥吧!”宁疏远坐在床边扶他做好,给后面多放了两个枕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仔细地帮他吹凉。
  “我自己会喝。”南宫秦有着自己的骄傲,他不愿别人把他当做病患一样对待,尤其是一个和自己不熟悉的人。
  “你这两日昏迷,药也是我喂的。”看到这种和平时不一样的南宫秦,宁疏远忍不住逗他。
  南宫秦不解道:“怎么喂的?”
  宁疏远看着南宫秦,只是用实际行动向他说明自己是怎么给他喂药的。南宫秦呆呆的看着宁疏远与自己双唇触碰,一时忘了反应。直到宁疏远离开他的唇,他才如梦惊醒一般睁大了双眼,红着俊脸,“你出去!”
  “记得喝粥!”宁疏远露出揶揄的笑,出去之前还是不忘叮嘱南宫秦喝粥。
  看着宁疏远离去的背影,淡青色长袍显得他的身躯更加挺拔,但一想到他刚做的事南宫秦就觉得不可原谅,就算他是师伯的徒弟,也是不可原谅的。但还是不可抑制的想起那个只能勉强算是吻的唇唇相碰,却并没有任何恶心之类的感觉。
  不期然的又想起年少时还在林谷的日子,那日上官逸吻了他,上官逸是大师父异姓兄弟的儿子,与自己也算得上青梅竹马,就算那时候自己比较喜欢黏他,喜欢跟他玩,可是当他吻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是会不舒服,可是为什么对于宁疏远的触碰却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肚子又叫了起来,南宫秦无法,只好端起碗喝起了粥。一碗下肚,感觉舒服了很多,他是大夫,自然知道两日未进食,只能用点清淡的粥,并且不能饱腹的常识,所以放下了碗。
  很快,南宫秦就恢复如初,但是每天清晨宁疏远都会送来一份自己煲的粥。看到粥,南宫秦就会想到那个吻,而后隽秀的脸庞浮上一抹绯色。他觉得自己对宁疏远应该是心动了,所以才不会反感他的亲吻。
  开河凿渠也已经接近尾声,那边一直有吴峰管理,所以当吴峰派人前来报告的时候,南宫秦让吴峰直接回京,他还需要等瘟疫完全医治后才能回京。
  吴峰率领万人部队一路顺利回到盛京,当今天子南宫智令大皇子亲自出城门,在五里外的望山亭迎接吴峰等人。
  “此次治理水患的方针完全是二皇子殿下提出的,搭棚布粥也是二皇子亲自安排好之后去了田家湾,末将才接手的,这完全是二皇子殿下的功劳,末将不敢贪功!”吴峰跪在大殿之上,对着座上君王行礼。现在非常佩服南宫秦,不仅提出了这么好的治理水患的方针,以后每到雨季就可提前做出应对措施,不会再因为水患引发瘟疫。
  南宫智透着朱红的十二冕旒看着那人,而后起身步下丹陛,亲自扶起吴峰,两列文武百官只是应和着:“天佑吾皇!吾皇洪福齐天!”
  “吾皇英明!二皇子英明!”
  ……
  南宫智抬首,淡淡扫视了一圈,便看到了南宫鸿脸上露出的不甘以及恼恨,这个儿子除了会耍心机别的什么都不会,就连不满也直接表现在脸上,南宫智看着他冷冷一笑,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南宫鸿完全没有想到,这么多人中,他的父皇会把他的表情看到眼中,自己还在自顾自的生着闷气,南宫秦成了万人敬仰的英雄,而自己却什么都不是。
  “吴副将官升一级,其余参加此次救灾的兵士每人加升一级!戌时庆安殿设宴!”而后命高德庸拟纸直接在大殿上宣布了吴副将有原来的副三品卓安将军荣升为正三品武威将军。
  晚宴时分,白贵妃坐在帝王边上,总会想起自己的儿子,自己在这里参加奢华的宫宴,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但在帝座之下,她还要打起精神应对叶淑妃有意无意的锥心刺探。
  “贵妃姐姐,您说二皇子怎么还跑去田家湾了呢?那里据说尸横遍野,瘟疫横行呢!”叶淑妃拿起绣着梅花的丝质帕子捂住嘴角小声道:“您说,这要是不小心……”
  “妹妹慎言,秦儿自小学习医术,并且有医仙坐镇,怎会有事!”白贵妃淡笑道,“妹妹多心了。”
  一旁的南宫鸿看着脸色微黑色的自己母亲,举起酒杯对着自己父皇道:“儿臣恭贺父皇,我翊盛有此良将,实属我翊盛之福,父皇之天威深入人心,远播四海!”说着,一饮而尽。美酒入口的那一刻,南宫鸿的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南宫秦,此次瘟疫如若要不了尔的命,等尔功成名就归来时休要怪本殿心狠手辣!”
 
  ☆、医仙归来
 
  远在南郡田家湾的南宫秦每每遇到宁疏远,总会不自觉的回避,有点小尴尬。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在不知对方感情的情况下率先走出那一步。
  在南宫秦痊愈之后,魏辰已给盛京发出一份加急文书,书曰:二皇子高热昏迷不醒,幸得医圣传人,也是蜀中宁家嫡长公子宁疏远亲自照料几日,现已痊愈。
  就这样,在南宫秦不自然的回避下,时间悄然而逝。每每快断药之时,蜀中宁家总会有车队及时补给药材。时值月余,轻度患者基本痊愈,就在这时,前往昆仑山巅的白允与苏诺二人终于抵达田家湾。
  “师父?”这一日,南宫秦从临时的病房出来,看到远处相携而来的两人,他惊呼出声。自从五年前回京,就在没见过两位师父,有的只是书信往来。时隔五年,南宫秦再次见到他们,内心说不出的激动。
  “二师父,大师父怎么了?”南宫秦看着一向强势的大师父竟然半靠在二师父的身上,立刻觉察到不对,出声询问。
  “被血蟒咬伤,为师已经为他解过毒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白允着一袭看不出颜色的长衫,他俊秀的五官此刻显得很是疲惫,长衫布满灰尘,就连束发的檀木冠也已歪斜。可以看出,他们一路急形。
  “大师父,感觉怎样?”看着苏诺睁开眼,南宫秦赶紧上前扶住他问道:“怎会这样?大师父武艺高绝,怎会被咬?”
  苏诺只是对着南宫秦点了点头,这一路急形,他已然超出负荷,一丝力气也无。
  南宫秦帮着白允将苏诺先安置在自己房内,帮他褪去那一身玄色血衣,扶着他在床上躺好,苏诺急需休息。而白允只是换了一套白色长衫,简单梳洗一下便马不停蹄的赶去临时病房再查探一次患者病情。而后走到黑暗的地方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个匣子,再去让南宫秦取出他留下的那一包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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