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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春 作者:山石先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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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励志人生 平步青云 阴差阳错

  是了,你是不出声,但你总得出气吧?奇人,或许就有这样的本事,谁知道呢?
  徐秀奇道:“你怎么还在?”
  懒龙继续扫地道:“反正一早开衙就要升堂,索性陪陪老爷。”
  见他如此,徐秀无奈道:“原先以为这魏国公不是好东西,谁知道成国公也不是好东西。本官该怎么办。”
  徐扬也跑了过来,正巧听到,安慰道:“总有办法的。”
  见徐扬过来,徐秀拍了拍身边的石阶示意他坐下道:“魏国公压我,成国公逼我。真是个受气官啊。”
  懒龙幽幽的站在他们身后道:“那老爷是想做一个昧心官,还是一个良心官?”
  徐秀转头瞧了瞧他,反问道:“你觉得老爷该怎么做?”
  懒龙脸上带有一丝月光,平淡的道:“若想从了成国公,老爷做了亏心事,只怕会有阎王和判官,来定你的罪吧。”
  徐秀摇头,虽然心里不介意,可魂穿五百年的事儿都发生了,保不齐真有呢?
  道:“那老爷成全了伏娘和徐鹏举呢?”
  懒龙笑道:“可能真会没命。”
  徐秀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气的道:“真是说了等于没说。你们去休息吧,让我静一静。”
  正当徐扬要走的时候,却有人进了县衙,大堂内的三人不由盯着他看了看,当灯笼照着他脸的时候,原来是递状纸的那个人。
  见他拱了拱手语气阴冷的道:“成国公命小人给徐大人送上一壶美酒。名曰仙鹤顶上红,若是徐大人不能依法而断,就请饮下这杯酒吧。公爷会另则贤能审理此案,告辞。”
  说完就将那壶酒放在了地上,转身离去。
  徐秀闷坐着动也不动,这是直接的威胁,脸上各种纠结与愤怒。
  而那懒龙眉头一皱,两眼也冒出了怒火,这县衙定是有内鬼了。
  徐秀将那壶酒摸到了手上,想到:难不成这几年的明代生活就要结束了吗?
  同徐扬道:“若我过不去这倒坎,就将我埋在鹤滩先生旁边吧,也好聆听他的教诲。”
  徐扬摇着脑袋道:“阿牛,你不能死啊。”
  徐秀瞧了瞧懒龙,无奈道:“我要不死,就只能昧着良心将伏娘判给朱麟啊。”
  懒龙道:“老爷就是死了,那伏娘不是照样归朱麟?”
  徐扬也道:“是啊,朱麟有婚书,还被那个徐鹏举打伤过,魏国公就算在憋屈也只能忍着,这气也照旧会出在下一个出气筒身上。”
  徐秀头疼道;“如此的话,伏娘是个烈性的女子,恐怕也要死。这都是什么事。”
  不由一怔,徐秀睁大着眼睛连忙问他们道:“我刚才说了什么?”
  懒龙道:“老爷刚才说,伏娘是个烈性的女子,恐怕也要死的。”
  徐秀脸上慢慢平静,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了开来。
  双手虚空的拥抱了一下月亮,笑道:“哦。老爷去休息了,你们也好好睡一觉吧。”
  背笼着双手哼着后世京剧的曲调:“似这等巧计谋世间少有,学轩辕造指南车去破蚩尤。”
  摇摆回了前堂,只留他人,不知所云。
 
☆、第二十七章 争妻案(6)
 
  这是近几日休息的最好的几个时辰,虽然不多,却也足以。
  徐扬吩咐下人道:“给老爷更衣。”
  安稳的享受着封建社会的特权,徐秀也有些惭愧,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
  听徐扬担忧的道:“快要升堂了,有什么办法吗。”
  徐秀摇了摇头,笑道:“无妨。”
  刚洗漱完,就将桌上的那一坛董玘赠送的状元红掀开嗅了嗅,道:“真是美酒啊。”
  倒出来一碗,一饮而尽,道:“我是不喜欢喝酒的,但这时候喝一点,也替我壮了壮胆,接下去这事儿啊,你就瞧着吧。”
  徐扬见他拿着那壶毒酒去了前堂,一阵揪心,这事儿能怎么办?
  徐秀将那坛子成国公送来的鹤顶红放在的大堂的案台中间,摸了摸惊堂木,就见外面人喊道:“成国公到!”
  话音刚落,另一声则道:“魏国公到!”
  徐秀在头上正了正乌纱帽,在身上抖了抖七品官袍。
  同懒龙道:“这神鬼都到,有戏可瞧咯。走着,迎接公爷。”
  站在大堂左侧入口道:“请二位公爷入堂。”
  这两位公爷见面也都不说话,彼此哼声了一下,见着徐秀,同时道:“老夫/本公看你审案来了。”
  彼此打量了一下,成国公道:“你要与本公按婚书而断。”
  那魏国公见他这么一说,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道:“按实情而断。”
  成国公道:“你仔细了。”
  魏国公道:“你小心了。”
  徐秀心中很是憋屈,老子这县衙主官就说了一句请字,你们这么多废话是哪个意思?
  客气道:“是,是,二位公爷请进。”
  成国公边走边道:“与本公升堂。”
  魏国公也不落后于他道:“与老夫问案。”
  被他们叽喳的一阵头疼,徐秀高声道:“升堂!”
  “威!武!”
  衙役们站列两旁,手中水火棍锤击地面,口喊威武,甚是威风。
  就当徐秀想往大堂位上走的时候,徐扬拉扯了一下,指了指上面。
  徐秀双手一拍很是无奈,这两位爷就这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
  徐秀退步几下,瞧了瞧外面的匾,的确写的是自己的江宁县衙,不是他们的南京守备衙门,或是什么兵马司的驻地,再瞧里面两位爷,也不是肯让位的主。
  就叫徐扬搬了条板凳,就这么坐在了案台的前面。
  道:“来,原告被告上堂。”
  朱麟与徐鹏举一同上了堂,齐声道:“参见大人。”
  见他们眼神瞧着后面,徐秀指了指自己道:“老爷在这。”
  两人再次行礼。
  徐秀笑道:“你们两个都要伏娘,折腾的本官是焦头烂额,既然如此,那么我们说判就判,说断就断,先站过一旁”
  “大人爽利!”
  “大人明快。”
  徐秀同朱麟道:“朱麟,你有婚书,伏娘应断与你。”
  朱麟大笑道:“好!大人真是秦镜高悬。”
  就听成国公笑道:“徐大人真是有胆有识。”
  魏国公拍案道:“江宁县,你断的不公!”
  徐鹏举一指徐秀怒道:“真是一派胡言!”
  朱麟嘲笑徐鹏举道:“大人断的好,你又何必如此作怪?”
  引得徐鹏举回骂,大堂内顿时乱糟糟。
  眼瞧着这俩人起了冲突,徐秀站起来打圆场道:“一句话未说完怎么就乱了套呢,本官还有半句。”
  几人同时道:“讲。”
  好嘛,对自个儿这么的态度,行,有你们的,老子暂且记下了。
  徐秀道:“徐鹏举与伏娘定亲,也是有人证的。”
  成国公道:“哪里有什么人证,不要胡诌。”
  魏国公道:“徐大人,带人证上堂。”
  徐秀道:“人证上堂。”
  老秀才伏圣圭上堂,朝众人行礼道:“见过大人。”
  徐秀平静的道:“证人伏圣圭,我且问你,伏娘是否与徐鹏举定亲?”
  老秀才道:“伏娘乃在下侄女,自幼便与魏国公之子徐鹏举定亲。在下可以作保。”
  徐秀道:“不许撒谎。”
  “句句实言。”
  “退下。”
  “是。”
  “啪。”、“啪。”、“啪。”
  正坐在案子前面的徐秀被这三声惊堂木给震的头皮发麻。
  就听成国公道:“你唤出这个老书生,莫非朱麟的婚书是假的不成?”
  徐秀连忙摇头道:“不不不,公爷说真就是真。”
  “啪。”、“啪。”、“啪。”
  这下轮到魏国公拍桌子,怒道:“徐大人,难道这人证是假的?”
  徐秀又跑到魏国公这一侧道:“下官没说是假的呀。”
  成国公怒道:“徐知县,你两面讨好!”
  魏国公也怒道:“你这个油滑之徒。”
  这两家国公对视一眼,不由都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怒道:“你若敢偏袒凶犯,老夫/本公,要你狗命。”
  徐秀深呼了一口气,后退几步,心道:这哪里是我在审案?分明是这两位国公是在审我啊。
  这种歪风邪气要是不正,我这个七品县官在这种南京城里,还要不要做了?
  徐秀怒道:“请洪武爷圣像。”
  懒龙到是个动作快的,徐秀说完没多久,隔壁房间内的洪武爷画像便被他取了过来。
  徐秀接过后朝那两位国公道:“洪武爷圣像在此,还不下位?”
  按照常规,不管你官职如何大,是不能侵犯主官的威严,其他场合或许你可以欺压,但在这主官大堂之内,为了保证官员的威严,是严禁的,除非是布政使或者巡抚这类上司才行。
  国朝到如今也已经不太重视,两位国公想怎么欺压就怎么欺压,谁料他抬出高皇帝的画像,那就不得了。
  连忙起身下位来行礼。
  徐秀严肃道:“公堂之上,谁若再敢胡说八道,不要怪本官无礼。来人,替两位国公拿椅子来。”
  “哼。”
  也只能无奈坐在下手旁边。
  见他们坐定,徐秀还觉不解气,道:“与爷重新升堂。”
  逼得刚刚坐下就要再起身,这是规矩。
  “威!武!”
  徐秀连续拍了好几下惊堂木一解怨气,才道:“带伏琳上堂。”
  伏娘跪在地上道:“小民叩见徐大人。”
  “起身。”
  “谢大人。”
  “伏娘,公堂之上刚才甚是喧哗。”就看见两位国公斜着瞧了他一眼,眼神甚是不善,徐秀当做没看见继续道:“吵得本官耳朵都生疼。”
  “哼。”
  徐秀也不去管这是哪一家国公哼的,继续道:“那么,本官就要宣判了。”
  伏娘低头道:“不知道大人如何发落?”
  那朱麟走出一步高声道:“徐大人,我有婚书为证,伏娘应当断与在下。”
  见他如此,徐鹏举也叫道:“我有人证,当断与我。”
  见他们又要争吵。
  “啪。”
  徐秀怒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又道:“本官宣判。”
  当事人都拱手等候判决。
  徐秀道:“朱麟与伏娘定亲有婚书为证,徐鹏举与伏娘有人证作保,伏娘只有委身朱、徐两家,单月侍朱麟,双月侍徐鹏举,按月轮换,如此,才能消灾平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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