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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芯计 作者:蝴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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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阴差阳错

  “老爷救我,在下苟且偷生根本无以回报,若等来世定将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若搁往常咱们豆爷听到这话,一定是热血沸腾老泪纵横,但今日却不同了,一想到集权吩咐自己找雨而时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瞬间明白了,他豆大管家若是找不到集大爷的心肝宝贝,就算老天瞎眼自己一条赖命够硬,也是绝对的死不起。
  当即硬起心肠一摆手,露出一副别废话的表情,想着趁热打铁问问雨而的事情,谁料大嘴还没张开便被多忧抢了话头
  “只是不知。。这事。”多忧看向豆子,疑惑问到“这事与他没什么相干吧?”
  豆子踢踢脚边昏的像头死猪的多泽
  “你说他?他与我们家老爷是没什么相干,不过呢,自打你昏迷就一直叫他的名字”豆子圈住双臂,使劲装出满脸自豪,还学着集大爷爱用的神秘强调缓慢说道“昏迷之际还可以本能的唤出某人名字,依我看来不是深仇就是大爱”
  多忧惨白的小脸充满迷惑,豆子看了怜惜之心如洪水般泛滥,他不同集权,他可是堂堂的豆大管家,是懂得怜香惜玉有血有肉的老好人,在加上多忧的伤势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看到对方这幅痛苦难忍的场景,根本生不出任何隐瞒之.
  随即两手一甩装不下去了,屁股重重的坐到木椅上,认命般的哀愁道
  “我也懒的跟你打哑谜,实话给你说吧,不管他是你深仇还是你大爱,如果你今天不把雨而的下落告知我,就别怪我不留人情!”
  “什么深仇大爱?”多忧皱紧眉头,刚想问雨而是谁,就被豆爷一声冷哼打断
  “早料到你会如此,直说了吧!你是要银还是要人?”
  多忧瞪着大眼,诧异回道
  “老爷,恕小的愚笨,您说的在下一句也没能听懂”
  “唉。”豆子一拍大腿,摇头叹息“为他一人,惹得你们两厢折磨,这又是何苦呢”
  多忧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能皱着眉头满脸迷惑,豆子见他不出声,还以为是自己的哀声劝语起了作用,赶忙趁热打铁轻声道
  “我家老爷性格是暴戾点,人狠了点,下手。。也重,但是。。但是那个。”不经大脑思考的话果真是没头没尾,豆大管家但是了半天才接起下文“此举对你也不完全是坏处啊,你想想,先如今那老鸨只当你死了,不用赎身银两直接脱了苦海不也挺好的。”
  多忧听闻此话,竟淡淡的笑了“你有所不知,我们一众小柳体内皆有毒蛊,每天若不服食解药根本活不过七日,不然。。”多忧昏暗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后犹如熄灭的烛火般瞬间黯然失色“除了活人出府时,老鸨会亲自引出毒蛊,死人她没那么闲功夫”
  听完多忧如此说,豆子才恍然大悟,难怪,一众小柳皆是男儿,不然就凭那满身肥肉的老鸨能控制住一众小柳的去留才怪。
  “原来如此”
  豆子点点头,随后又陷入纠结中,十指互缠了半天,扭捏道
  “这么说你是活不过几日了?”
  “正是”
  多忧回答的如此干脆,倒把豆子呛了一下,愣了片刻才继续问道
  “你这一去,雨而他定是无人照顾了,不如就告诉我吧”
  雨而?
  “不知老爷你说的是何人?雨而?在下从未听说过。”
  豆子若不是看他有伤在身,还真想一巴掌拍过去
  “不知?!因为他你造了如此大的罪,就这么忘了?就一点怨恨都无?你告知我便好嘛!我又不会伤他!再说了。。咦!”豆子恍然大悟高声道“莫非你受他牵连心存怨恨,故意不告知我,想拉他一起死?!”
  多忧刚想出言质疑,豆大管家却自认抓住线索不依不饶,摇摆着双手开说了
  “万万不可呀!万万不可!我若是寻不回活的雨大仙人!那升仙的就是我了啊!你好歹还有六天时间吧!雨而他被老爷打的身受重伤可一天都耽误不得的!这两天你都没去照顾他!在不说出他的所在之处!说不定快饿死了呢!”
  耳边很吵,头也痛,四肢百骸无一处不在叫嚣着酸楚,手臂反绑的时间过长,血液循环不通而开始渐渐麻木,多泽昏迷的意识被这些不好的感觉慢慢唤醒,缓缓睁开双眼,一片模糊朦胧
  “醒了?”
  多泽听到此声,艰难的挪动头部侧脸去看,对方的五官极其熟悉,除了比往常更白以外,他还是能认出来的,那人是多忧。
  “什么都别问,你只告诉我,你那晚在山上救的人是不是叫雨而?”
  多忧说的第一句在多泽耳朵里根本就是废话,他多大倌人嘴里塞着一块堵嘴布,就算他想问也开不了口啊。
  “是不是叫雨而?”多忧见他不理会,不厌其烦又问一遍“是不是?你点头知会一下也好”
  多泽的脑袋瓜子此时已清醒了一些,他怕歹徒,怕被打,可偏偏不怕多忧,所以一点动作也无,只瞪着双眼怒视多忧,意思明确,快把老子放了!
  多忧深解他意,也很想放开他,但是雨而之事还未确认,若因这点小事心有不忍解开绳子,那方才自己的所装所演就全然白费了。
  豆子将集权与雨而的事有意无意透露了些,意思就是告诫多忧,他们俩羁绊很深,没料千万别趟浑水。
  在说到雨而被打伤丢掉时,多忧就感觉到,他说的会不会是多泽救的那个人,在加上集权昨日来春柳院寻人,一进门就问他去了哪里,找了何人。
  多忧自己去寻找多泽了,多泽离开春柳院也只能是去到他的贵人那里,如此细细想来,其中好像有些牵连,集权错认多忧救了雨而,还吃了飞醋乱想他夺了自己雨宝贝的厚爱。
  多忧妄自揣测这些,不敢直言,不管雨而是不是多泽救的,总之倒霉的矛头是不偏不倚指向了自己。
  豆子追问的紧,多忧不敢开口思前想后,此事若与多泽无关,那就活该自己倒霉赔条贱命,若是与他有关,待集权找回雨而时定然不会放过他。
  这事关乎多泽性命,多忧不敢掉以轻心,故意找寻借口打发豆子出去,想等多泽醒后问个清楚。
  豆子自是不依,多忧无法,叹声道
  “老爷您的慧眼当真厉害,多泽是我院中的相好,临死之际在下想会会故人。”
  “不行!雨而的下落你还。。”
  “老爷”多忧柔声打断,轻声道“心情若是好了,自然什么都好,您说对吧”
  “我也不想逼你!只是。。”
  豆子为难的看看多忧,见他脸色苍白表情素然,也不忍心再追问,说不定在逼他,对方来个咬舌自尽就惨了。
  豆大管家当即妥协道“最迟明日”说完便轻声走了。
  软性威胁多忧是第一次用,也是最后一次,他已思量妥当,不管多泽回答的是或不是,多忧都打算替他或是替别人去死。
  如果不是,好一点的死法就是被暴怒的豆子打死,要不硬挨几日毒发身亡。
  如果是,那就问出雨而下落,供他出去,正好顺水推舟包揽黑锅,虽然自己的结果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但是,此举能保的多泽一人平安无拢饩妥愎涣恕
  可恨多泽不明其人苦心,还怒目仇视满心厌恶,多忧反复问他,他理都不理,一副“你不解开绳子,老子决不理你的劲头”
  多忧无奈的叹气,缓缓说道
  “我知道你怨,但是此事未明,真的不能放开你,我怕放了你,你不肯听我说,冲出去就坏事了”
  多泽照旧。
  多忧到底心软,开始让步
  “我拿掉你口中的软布,你可千万别大声吵闹”
  多泽鄙视着多忧,看他小心翼翼翻身下床,一张俊脸痛的全是细汗,还鸭子似的张着腿,一瘸一拐的走,心里不禁怒骂
  “他妈的老子被三个人轮着破瓢!都没你痛得这么严重好不好!装什么装!”
  刚拿掉软布,多泽就开口大骂了
  “你他妈的玩什么啊!怎么!?想跟我殉。。”多忧赶忙堵住多泽的嘴巴,紧张的看看门外,小声回道
  “嘘!小点声!打晕你的不是我!现在也解释不清楚,总之你还想活命的话就听我这一回!”
  多泽本想在骂的,但一看到多忧紧张的表情就瞬间明白了,他并没有开玩笑,多泽对他非常了解,轻重还是分的明的,当即小鸡啄米般猛点头,多忧刚松手就赶忙问他
  “到底怎么啦!?”
           
 
  ☆、少卿
 
   集府。
  诺大的豪华屋院,此时悄无声息,静得仿若遗弃多年的死宅,就连轻风拂过枝条吹过池面,都没能带动一丝一毫的摇拽与波澜。
  不合常理的安静,必然是发生了不合常理的事情。
  此时,集府众仆人不论公母老少全都站在集大爷的房前,非常有默契的统一低头看自己的鞋面,浑身毛孔无一处不在冒着冷汗,个个木桩似的杠在原地一动不动,连胸腔起伏的喘息声都在刻意控制,不敢发出分毫气息来打扰此刻的平静,只因方才集老爷接见大理寺余少卿后就不知为何而勃然大怒,竟召集所有仆人来至房前,冷眼观看半晌,随后手提利刃,点了三人名字将其叫出,一刀抹脖。
  众仆人不明所以胆颤心惊,皆不敢言语,看着集权转身回房,屋门紧闭,不得他令众人无胆自行离开,只得哆哆嗦嗦候在门外。
  集权集大爷关紧房门后就直接摔倒在床,是躺不是睡,虽然安详的闭着眼睛,但大脑的思维却活跃非常。
  如果说雨而的事情,带给集权的负面感觉是冰天雪地的寒冷,那刚才从大理寺余少卿口中所得知的情况,就是绝对的雪上加霜。
  集权在天子脚下犯案,专横嚣张,凶暴残忍,能活上十几年年头绝不只是运气好这么简单。
  集权不会说话不会巴结,更不会死皮赖脸作践赔笑,可但凡在京都的官员,凡是有权无权的皆想于他相识,官职高些的不过是找护身符,正所谓官场尔虞我诈,认识些**头目总不会是坏事,官职小些的看重的是集权的人脉,他集权认识的高官不少,若是得他赏识经他引见,就此即可平步青云。
  集权身处其中自然深知,虽然嗤之以鼻但也没有撕破脸皮,毕竟,他们这些狗腿还是有用的。
  集权先前让豆子出去寻雨而,人刚走,大理寺余少卿就前来求见,集大爷心情虽然不好,但还是忍着心烦接见了,倒不是这位余少卿在集大爷心中地位有多么慎重,而是关乎他所处的位置。
  大理寺乃京中冤案上报朝廷的重要关卡,就算他集权在怎么厉害,有些顾及还是要的。
  那余少卿是个文科状元,年岁不大却处事老练,外表看去给人玩世不恭的感觉,其则是个做事大胆果断的人,最讨厌说奉承的话,进到集府见到集权连声好都不问,直接说道
  “不知集老爷您绑了何人的孙子,竟惹得皇上身边的带刀侍卫御前告状”
  集权知他其人倒不介意,只是冷哼一声不屑道
  “区区侍卫还有资格御前告状?”
  “说是御前”余少卿咧嘴笑笑“事实是床前差不多”
  集权眉头微皱,随后问他
  “那侍卫什么底细?”
  “顾家留下的唯一一个种,拿家人要挟他就范是不可能的了,而且。。”余少卿略为停顿,端起玉杯喝茶“先不管他什么底细,你就说,皇上咱们惹不惹得起”
  “他与皇上感情颇深?”
  余少卿用力点头“很深!”
  “没想到当今皇上有龙阳之好”
  余少卿听集权如此说,当即笑开了怀
  “真巧,你没想到的我也没想到,有龙阳之好的不单单是当今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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