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离忧他有他+番外 作者:良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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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泓引挑眉。
然后夏缈就脸红了。
应该是又想起昨晚了,咳咳,孩子还不好意思了。
“…………”泓引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都是正当夫夫关系了,还害个什么羞啊这人。
“那好吧,你穿上衣服吃点东西再说。”泓引退了一步劝他。
夏缈点头,他确实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王府住几天
新婚第二日晚,泓引拿了个盒子送给夏缈。夏缈接过,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在泓引眼神示意下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是一颗药丸,闻了闻,清香,抬眼不解:“这是什么?送我的?”
泓引颌首:“当然。”
“那这是什么啊?”夏缈低头研究,半响,脑子里电光一闪,惊喜,“离忧吗?这是离忧吗?”
泓引看他一眼,竟然扶额:“不是。”
“这是解毒用的,凡是江湖上出现的毒,它都能解。”
离忧这种东西,不过是些没出息的痴男怨女心中的圣物,在江湖上混,这种万毒丹才能发挥最实质性的作用。有了这个,简直就是多拥有了一条命。
这是泓引他师父花费很长的时间制作出来的,只有这么一颗,,就是为了给夏缈吃的。
“你现在就可以吃下去,以后中了毒都对你没有作用。”
“这么好?”夏缈捧着盒子,宝贝的,想了想放到枕头下,“我还是不吃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中毒嘛,要是以后是你中毒了呢?”
泓引皱眉,不过仍是妥协:“但你要时刻带在身上。”
“好的。”
话说某一日,夏缈睡得那是醉生梦死,却被人摇啊摇啊摇,给摇醒了,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那影像是泓引,也不敢发脾气,只揉着眼睛坐起来:“怎么了?”
泓引穿着白色里衣,看着也是刚醒的架势,没有表情的一张脸,他说:“你是不是我夫人?”
夏缈继续揉眼睛打呵欠,脑子不清醒,考虑不了‘夫人’这个称呼是不是应该用在自己身上,顺带就答:“是啊。”
“那你是不是应该履行你作为一个夫人的义务?”泓引继续问。
夏缈:“是啊。”
“那行。”泓引把他挖出被窝,“给为夫穿衣吧。”
“…………”
原来早就挖好了坑等他往里跳呢。夏缈没了太多睡意,盘腿妄图和他理论一下:“小银子不是说你从来不用别人伺候的嘛?”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泓引否认,又说,“反正你身为□□,这种事也是理所当然才对。”
泓引自衣柜中翻出夏缈和自己的衣服,走回床边,却是在给夏缈穿衣服。夏缈一惊,扑到泓引身上:“你给我穿衣服做什么?我还不想起床!”
泓引接住他:“这到由不得你。”
“为什么?!”夏缈痛苦,相信每个习惯赖床的人遇到被强迫起床的糟心事儿都会痛苦的。
抱着夏缈坐起来,继续给他穿衣服:“练武。”
“!!!!”
总之,夏缈被逼着练武,这让他重回了年少时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蹲马步的时候,他悲愤了:“泓引,你怎么能这样。”
泓引自摆了个小方桌,坐在一旁监督他,闻言抬眼:“我怎样?”
“你让我蹲马步。”
“又不会死。”
“要是早知道你会这么对我,我就……”
泓引声一沉:“就怎样?”
夏缈抖着俩腿儿:“……我也不敢啊。”
泓引冷冷扫了他一眼,垂眼看手中下人送来的一叠资料。
至于让夏缈练武的原因,离忧门是江湖门派,小打小杀很容易遇到。以后有很多机会,他会带夏缈下山什么的,总会遇到类似事件,以他的武功固然能够保护他,可这世上还有个词,叫做万一。他不能允许那个‘万一’的存在,他必须让所有危险都降至最低。
这是他的痴心妄想,现在已经是他的美梦成真,他又怎么能,将他变作黄粱一梦。
夫夫二人在离忧门待了五个月,这五个月的每天早上,夏缈都是被泓引给残忍的叫醒的,有时候叫不醒就使用非正常手段,所谓非正常手段就是,咳咳,那个啥,你们懂得。然后夏缈还要苦逼的爬起来给泓引穿衣服,悲催的是,经历五月,他已经渐渐习惯了。唯一不能习惯的是,练武。说是练武,其实差不多是锻炼身体。
小玲儿每每站在一旁看着,都唏嘘不已,想当年,谁敢把他家王爷逼到这份儿上啊,就连君主大人对他都是忍让宠爱的,只要王爷说不想练,君主一般都放行。而这个泓引,啧啧,连续五个月,没有一天让夏缈偷懒的,现在你瞧瞧,她家王爷走路都比以前沉稳许多,上山下山都不喘气了,只能说,这身体素质锻炼的很成功。
还有一点让小玲儿甚为感叹,等王爷每天早上锻炼时间一到,王爷绝对就虚脱往后倒,他家夫君,绝对瞬间出现在他身后,搂住,一个横抱,吃饭休息。这一连串动作,那是做的丁点不拖泥带水,时间也把握得恰好。
之所以把五个月这个时间给特意说明,是因为在十月某日,泓引突然说想去都城逍遥王府看看。原话是这样的:“你与我成亲这么久,怎么还不到我去你府上看看?以后别人问及你家夫人府上如何,难不成我还要支支吾吾,顺口扯谎?”
然后夏缈才想起来,他都还没有带泓引去自己家看过,真是失误失误,连忙喊人准备,要带着泓引回都城。
小玲儿是肯定跟着夏缈的,而小银子一般也跟着泓引。至于小金子作为影杀首领,一般不离开离忧门,他要守着离忧门。司城作为夏缈的侍卫,理应随行,于是收拾包袱要跟。小金子悲痛欲绝,扑上去死死抱住司城的腰:“你不要抛弃我啊!”
这时候,顾萧路过,嗯,这人闲暇时整天逛离忧门,癖好,癖好。看见小金子这模样,相当惊悚,凑上去弯腰瞅他:“金大首领,是你吗?没被鬼附身吧?”
“滚你丫的,”小金子不管他,继续扒着司城的小腰,顺带摸两把过瘾,“城城你不要走啊,你留下来陪我吧,你走了就没人陪我啦。”
顾萧指着自己:“我不是人么?我也要守着离忧门,可以陪你啊。”
司城点头:“对的,有顾药师陪你的。”
小金子抬眼狠狠瞪了一眼顾萧,眼神示意:你丫滚粗!
顾萧眨眼:看来人家对你不怎么上心嘛。
小金子:你放屁!
立马大声嚎:“城城你留下来嘛!”
“…………”
对于工作,司城的态度向来特别衷心,故而相当残酷的扒开小金子的手,自袖口里翻出一块手帕,塞在愣住的小金子手里,孩子扭扭捏捏,半天才说一句:“你、你照顾好自己。”
孩子小脸本来就白皙,脸红什么的看起来特别清楚,腮边俩胭脂红特别可爱,小金子什么人呐,江湖上混久了,皮糙肉厚的,他本来就对司城含有特别不单纯的心思,两人朝夕相处这么几月,他都没有对人家做出什么来,当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这一时刻,金大首领没有忍了,一个狼扑嗷呜一口在人家脸上啃了一个湿乎乎的印子。
顾萧Σ( ° △ °|||)︴甩开胳膊腿儿溜走了。
司城:“…………”淡定的自小金子手里抽走手帕,淡定的擦掉自个儿脸上的口水,淡定的甩在小金子脸上,走了。
那是十月,天气转凉。由司城赶马车,小玲儿在外面坐了一会儿,觉着有些冷,缩回马车里面从司城的包袱里翻出一件厚些的披风,在自家王爷沉默而又含着些胡乱猜测的目光下又出来,披到司城身上。
司城扭头看了她一眼,腼腆的孩子,颌首示意感谢。
小玲儿可不愿意当老好人,当即指出:“这可不是我献殷勤哦,是走的时候金首领叫我做的,他就猜是你赶马车,现在天气转凉了,就算身体再好,还是要注意着些。他是这样说的。”说完就搓着俩冰凉的爪子进了马车,马车空间够大,塞下了四个人也并不拥挤。
小银子瞥她,这孩子说话就是不怎么好听:“我和金多少年的兄弟了,他怎么不叫我,却叫你啊?”
小玲儿埋头整理裙子:“这个我也奇怪啊,金首领就说把司城托付给你的话,你肯定照顾不好。”
小银子恨恨磨牙。听了半天的夏缈举手发问:“小金子和小银子是什么关系啊?名字好像的诶。”
泓引合了书页,不说话。小银子答:“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我和他是同一拨进离忧门的,又是孤儿,没有名字,就随便取了一个。”
司城在外面默默听着,寻思着这人竟是个孤儿啊。
夏缈一听貌似有些开心,坐正了道:“我就说嘛,有哪个不负责任的爹娘能取这么个破名儿,你看我家这些侍卫,名字就好很多。司城啊,司马啊,司空啊什么的,好听多了,是吧?”说完了扭头问泓引。
泓引:“嗯。”
小银子想,无论夏缈说什么他都会说‘嗯’吧。这就是成了亲的男人啊,小银子郁卒。
回到都城的时候,理应是要去看看君主的,不过君主身边的槿公公却悄悄告诉夏缈,君主出宫了,不在都城。唔,这倒是个奇事,对于出宫,皇兄并没有他这么来的感兴趣,不过,皇兄感兴趣的,只有神仙舫啊,是去神仙舫了么?连槿公公都没带,真是奇了。
既然皇兄不在,夏缈就直接带着泓引等人回王府。
当年夏玄宽登基,给他封的名号是‘逍遥’,估计是看他那样就成不了什么大器,干脆给一个‘逍遥’,能逍遥一世到也是他的福分。故而王府也叫逍遥王府,听着就挺浪荡不羁的。泓引盯着那由夏玄宽亲笔的牌匾,默默无语。
要不是夏缈这人天生要蠢一点,照夏玄宽那种溺爱式教育,可能还真就‘逍遥’一世了,啧啧,这真是全凭个人造化。
王府早接到自家王爷要从夫家回来的消息,早早备好晚膳,等着他们回来。此刻一开门,入眼之处,整齐划一的两排队伍,管家站在最前面,也是俯身行礼的姿势。
“拜见王爷,拜见王夫。”
夏缈抱着泓引的手臂,傻笑:“嗯嗯,不错,免礼。”
管家上前来,道:“王爷与王夫舟车劳顿,是先回房沐浴更衣休息一下,再来用晚膳?”
想了想,夏缈拿不准主意,他有些饿了,可是又想休息,转头去看泓引,询问他意见。
泓引搂着他的肩,道:“先拿点东西来垫垫肚子,我们休息一下就来用晚膳。”
“是。”
搂着夏缈回房,走了几步,泓引微低头在夏缈耳边小声:“房间在哪儿?”
“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房间在哪儿呢。”夏缈忍不住就笑了,带着泓引左拐右拐。
管家给小银子安排房间,一切事物安排得井然有序,小银子也算是个小管家了吧,可是连人家一半都不如,当即羞愧,此后住在王府的时间里,无事时都跟着管家学习。
回到房间,夏缈打开包袱找干净的衣裳,以便洗好澡换上。泓引负手参观他的‘闺房’。
“你还不错嘛,在前厅和管家说话的语气还挺有点架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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