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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梦红尘 作者:西瓜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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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
  “不是!呃,我是陪找弟弟的,他们失散多年,闻听他被卖至此处…….”少阳心道姐夫若是查案被抓,这楼里的人肯定脱不了干系,先不能声张,张嘴就编了这么一个故事。
  “弟弟?”紫嫣打量了两人一番,后垂眸道,“随我来吧。”
  紫嫣这番变得殷勤,话不多说便带着他们到小倌的住所,挨个敲门。门一开,少阳他们立马便冲了进去,把整个房间匆匆搜索了一遍。
  然后在紫嫣的一脸诧异中,少阳在抚着那个脑子还未醒转的小倌痛色道:“很像,可惜不是。”符遥生跟着在身后摇头。
  “这位公子!我可以是的。”小倌一脸沉醉地看着他身后的符遥生,整副可以为 符遥生去送死的表情。
  几乎每一间房他们都搜寻过,即使有的里头还有昨晚过夜的客人,少阳也没放过,照样把被子揭起,把睡眼惺忪的人给翻了过来。可惜搜完了好久也不见那自家姐夫。
  “你这是给我添乱的?”连续安抚了好几位客官后,紫嫣气急败坏追了上来。
  “这里的人都齐了吗?”少阳有些丧气,并没有理会对方。
  一旁的龟奴在掰着手指数数,道:“还有两人不在。”
  “去哪儿了?”
  “到城西的客栈去了,那个客人很有钱,一来就包下他们两个了。”
  “叫什么名?”
  “一个叫明秋,一个叫明露。”果然是小倌的名字,透着淡淡的娘气啊。
  一旁的紫嫣抬眉打量两人,道:“你们到底在找什么?”
  “找他弟弟啊。”
  紫嫣嗤笑道:“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得姑奶奶我!一大清早的,到底想要找什么?”
  “…….”
  “忠烈侯的四女婿欧阳逸你可见过?”
  紫嫣低头想了想,问龟奴道:“你见过侯爷家的四女婿吗?”
  龟奴摇头,紫嫣又问:“他到底什么长相,要不我替你问问其他姐妹。”
  这时,却见紫嫣的那个仆人遗音从楼下走来,紫嫣眼睛一亮道:“昨晚我们在水里救了一人,迷迷糊糊的说自己姓欧阳,他现在应该醒过来的,不如你们随我去看看。”
  啥!?
  “少阳!”果然是四姐夫那个窝囊,他一见少阳立刻从床上坐起推开一旁的喂汤药的丫鬟,走了没几步就跪了下来。
  “干嘛?”少阳措手不及。
  “是不是你姐姐叫你来寻我的?我真的没有对不起梓萱啊!那天我本来约了那几个小倌,结果不知道是谁把我敲晕就扔到河里,要不是紫嫣姑娘,我老早跟阎王报道了,苍天在上啊,你得相信我的清白。”四姐夫一见少阳,立刻涕泪横流地诉说着冤情。
  现在不是他们不肯相信,是四姐她那关比较难过吧。
  “哎,怕什么,有我做担保,那天几十双眼睛看着你溺水,要不我去跟你夫人说一声。”紫嫣说罢便想拉着欧阳逸走,谁知欧阳逸却夸张地歪身一边避开了紫嫣的芊芊玉手。
  “别!姑娘您的救命之恩,欧阳我没齿难忘,以后有机会再报答。只是有些事情,还是不用劳烦你去解释了。”欧阳逸还不清楚自己夫人的脾性,若是这紫嫣去了,情况怕是更糟糕。
  少阳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外边一阵嘈杂,还有女子尖叫。他与屋内众人对视一番,立刻跑出走廊处,只见人们陆陆续续地从房中出来,也探头看个究竟。
  一楼大门打开,浩浩荡荡的几个官衙跑了进来,还抬进了两个用白布掩盖的担架,看来是出了命案。
  宜春楼的嬷嬷匆匆赶去,一旁的官衙掀开白布,死者是两个脸色灰白的男子,嬷嬷呀的叫了一声往后倒去,几个小厮急忙上前搀扶。
  “怎么会?怎么会!”欧阳逸哆嗦着,边看着那两具尸体,边跑下楼,他小心地凑到两具尸体旁探看了一番,再跟官衙说了两句。带头的官兵听后点头,让众人把尸体抬了出去,又命人带走了那个嬷嬷,欧阳逸也跟着他们离去。
  “那两个是谁?”少阳疑惑道,
  紫嫣冷道:“他们就是明秋和明露。”。
  天子脚下的皇都此番竟出了人命,还是成对的人命,素来安逸的皇都太守此刻一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按着头顶的乌纱。
  这事刚传开,官府便认定了凶手应是当天约他们外出的那位客人,恰好那晚约他们外出的,偏偏正是欧阳逸。
  但欧阳逸当夜未到客栈早已被人半路袭击,而根据仵作所述,他们是在欧阳逸被袭击之后一两个时辰被杀的,当时欧阳逸还在昏迷根本不可能动手。
  两个小倌是第二天早上被打扫的小二发现,两人都没穿衣服,面对面交叠在一起,若不是一房的血腥味,还以为他们是昨夜颠鸾倒凤,今早仍在酣然大睡。
  两人之所以连接得如此紧密,只因两人被一把双刃匕首同时捅进腹中,床单上依稀有些白浊。两人身子有捆绑以及鞭打的伤痕,而疑似他两人饮用的酒残渣中疑似有“销魂散”的粉末,这是一般配给人们增添房中趣味时候所用的,一般的勾栏院都有。
  但是转念一想他们身上的勒痕何来?不会是两个自己专门到城西这里开个客房,然后自娱自乐吧?毕竟这些东西宜春楼都有,何必多花钱?
  那把匕首刀刃处比一般的要厚,整体略似锥形,刀刃漆黑,中间处捆着四个球体。但有人猜测是凶手令两个小倌是用药后,捆绑在一起,又放下这凶器,两人一时性起想泻火,这匕首粗黑摸起来还有些像男根,却不料这竟是一把双刃匕首,互相争夺之间就造成此次意外。
  而现场却找不到那鞭子以及绳索,凶手其实可以留下以增加他们是意外致死的真实性,但他此举却像是在挑衅似的。
  “我当日找他们两个时候,咳咳咳。他们还不透露些什么,啊啾!可是中秋前几日他们却捎人来说有要事相告要我到城西客栈。咳,明显,他们是真的知道什么。可是有什么用呢?人都死了,尚书大人又不让我去益州那边。啊啾!”欧阳逸染了严重的风寒,正裹着被子,一边用手帕擦着鼻涕,一边喝着尚书府有名的瑶柱粥。
  少阳尽量侧着身子,与他拉开一段安全的距离。
  欧阳逸那日归家后,门一进就被大哥揪着衣服大骂一顿,随后跟上的少阳好不容易才解释了一番,结果他的四姐就大哭着从房间出来,说什么他一个人出去查案也吭一声,如今还出事了,当真让他们成了孤儿寡母他才安心?
  欧阳逸百口莫辩,最后好不容易求得老侯爷出面,宁梓萱才肯随他回去。结果一回去,却被她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熏香的手帕,又是一阵大闹,欧阳逸呼天抢地地喊着冤枉,在房外冻了一晚,路过的下人也不敢劝他,毕竟这事经常有,且夫人的性格他们又不是不懂。
  中秋过后天气转凉,欧阳逸自幼就是个文弱书生,身子比少阳好不上多少,挂着两道晶莹的鼻涕,和满脸不甘的泪水在角落抖了一夜。
  本来落水已受了寒,这下又在外头冻了一夜,早上发起了高烧,但刑部有一大堆文书要整理,他无暇多管,饭也没吃,不知何时终于支撑不了昏倒在地,直到傍晚才被尚书大人发现。因那处与尚书府离得较近,尚书大人暂且把他接回家中歇息。 
  尚书大人找了大夫给他开了几服药,又遣人带口信到他家中,说刑部侍郎夫人有身孕,侍郎患有风寒,而自己也把一些文书拿回家中,需要欧阳逸帮忙处理。
  宁梓萱也不是个不说理的人,她知道符遥生这是有意让他两口子先分开安静几天,素来符遥生与他们相交甚密,他们早已把他当做兄长一般敬重。之前欧阳逸查案弄了些麻烦,也是符遥生帮忙解决。可他,来人也权且当做
  “对了,四姐托我来传个话,你扛得不仅是自己一个身子,而是一个家子的人,下次查案什么都掂量着些,不然以后别再回去了。还有那手帕的事,尚书大人帮你解释了,四姐也没说什么。”听到夫人这个传话,刚才还愁眉苦脸的欧阳逸立刻笑得嘴都裂到耳朵处了,直点头说好。
  “你跟梓萱说一声,明天我回家一趟,过几日我就要去益州那处查探一番。”
  “那案子有眉目了吗?”
  欧阳逸收敛了刚才傻呵呵的笑容,难得神色凝重道:“其实当时问的几个小倌倒不是什么都没说,当时他们说得比较隐晦,大概就是严浩这人有奇怪的癖好,后来我查到,近几年,总有客人带小倌外出,而且似乎都是前往益州。”
  “带小倌前往益州?你觉得是严浩?”
  “可能,但每次都不是他亲自出面。他这人为官多年,在人前总是一副正直的君子模样,谁想到他竟是好男色的?我记得当时有个小倌跟我说过,他喜好与别人一道作乐,好像还有什么友人,但他们大多被送到客人那都是蒙着眼,也看不清长相。而且他好那些看起来像个小书生干干净净的,明秋和明露刚好是这类的,所以他们随他去得比较多。但做这生意的,客人说什么有时候能听不懂就听不懂,记不得就记不得,可中秋那日他们忽然捎人来说有要事找我,于是我便约他们到一客栈相见,但不料竟发生了这事……我现今想,既然事发在益州,即使当时问不出什么,但总觉得去那边没错。”
  正当少阳想与他多聊几句时,外边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尚书家的仆人忽推门而进,大喊:“欧阳大人!我们老爷捎人带话与你,说又出人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少阳一家子真的让人很欢乐!
 
  ☆、分离
 
  又出人命了,这次死了两个,一个是宜春楼的小倌,另外的则是来这益州商人陆行贻,闻说他与严浩两人曾是同窗,后严浩考取功名他则从商,此番严浩身死,虽葬在益州,但人毕竟在皇都住了许久,许多东西都在此处。
  根据严浩儿子严路所言,陆行贻此次来是为讨回一件物事,闻说是一玉簪,藏在严浩房中的暗格内,而这事他们家人并不知晓,但陆行贻却能拿出当日严浩所写的书信,并取得此物,听说这是某故人之物。
  得见玉簪,陆行贻当场嚎啕大哭,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又道为何不听故人劝,执迷不悟。
  因与自家父亲相交多年,且来家多次,严路与他也算熟悉,故留其在家中与他追忆严浩往事,两人忆起逝者,一时心伤,皆涕泪齐下。只是,严路不知第二日,家中竟发生此事。
  盘问宜春楼的嬷嬷,对方告知这小倌唤作明玉,那夜他们收到定金,要明玉到严浩府中,明玉当时虽有不愿,但也随往,嬷嬷不放心也遣人陪同,直至门开有人提莲花灯笼引明玉入府中,才让人返回。
  但严路却说,当日他并无在宜春楼叫人前来,家中也并无莲花灯笼,而经搜查也确实不见莲花灯笼,而那支玉簪也不见了。
  或许是有人混进了府中作案。
  只是这些少阳都管不得,本来他就没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只想安安分分地呆在家里,等师父来接。
  近日,自家先生告假离开,自己似乎被姐夫感染,连发了数日高烧。
  探望自己的十三叔叔,带来了紫嫣的问候。说起这紫嫣,素来喜爱玩弄少阳的十三叔一脸坏水地问少阳,是否跟那姑娘有意思了,又作长辈模样要他知晓分寸。
  “她们这类人对你笑,那是因为对你有所图,可别以为是自己长得倜傥。”
  弄得少阳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解释一番,却在这个十三叔大笑一番后,才知自己是被作弄了。
  “身体好些去看看人家吧,那姑娘可记挂着你呢。”临别,十三叔又笑话了自己一番。
  她记挂着自己,还有个十三叔带口信。
  谁又能帮他给带个口信?
  “还有一年…..”就得上山修道,届时这纷纷扰扰的尘世真的能放下?
  少阳拿出那人先生临行前给回他的那张花笺,中秋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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