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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随衣+番外 作者:清风舞/汩汩/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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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嗯............"灼热的火苗已烧到大腿的根部,酥麻的电流直袭全身。
  
  "你可以开口了,但不准说其他的话!"看到天麟紧抿的唇溢出嫣红的色泽,还死撑著不开口,凤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才不要......"感到坚热的硬挺正抵上自己开阂的密穴,一丝恐惧带著羞涩溢出他的眼瞳。
  
  "放松............"温柔无限地吻上天麟的眼,双手轻重得当地抚摩安慰著,感到原本僵硬的娇躯变软变柔。
  
  "呵呵......"汗水印湿的发慵懒地垂落胸前,情欲密布的眼中眸色更浓。
  
  "哇......"甕中之鳖,人肉刀俎,啊啊,一接受到凤危险的视线天麟的脑海中就浮现出这样的字眼。
  
  "凰凰..................我爱你"呢喃的呼唤从俊逸的薄唇中溢出说不出的酥麻,象服了软筋散般天麟感到自己快要在凤的怀中融化。
  
  "我也爱你......"缠上凤精瘦的腰身,天麟的面孔柔腻地仿佛在牛奶中浸泡。
  
  屋外,万籁聚寂。树影摩挲,暗香浮动,月行星摇,似乎也被屋内缠绵缱绻的两人迷醉了。
  
  49
  
  "嗯,你刚才说什麽?"凤皱著漂亮的眉毛,低头吻了吻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天麟。
  
  "我刚才说了很多呀,你指的是哪句?"欢爱过後的两人静静地相拥著,湿濡的发相互纠缠
  
  本是一室的静谧,不过天麟天生好动身子刚刚有了点气力就喋喋不休地向多日不见的凤倾倒起来。
  
  他跪趴著将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身後的男人,双手不安分地在男子刚毅的唇线上摩挲勾勒著,头还时不时地蹭著他厚实的胸膛,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著身後男人的话。
  
  "就是天朝要和大理和亲的事。"一掌包住在自己面上肆虐的指,男子温和含情的眸中闪过一丝犀利,不过背对他心不在焉的人并没有看见。
  
  "哦,我听那个猪头胡说的,你什麽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随便问问,睡吧,累了一天了。"安抚地拍拍怀中人白嫩的脸蛋,满眼的宠溺。
  
  "嗯。"天麟一接触到男子温热弹性的肌肤,浓浓的睡意就席卷上来。前几天怀揣著对凤的牵挂根本没有睡得如意,如今头还未沾枕就沈重地象要把自己压垮。
  
  一手支起爱人可爱的头颅,一手搂抱住他的腰让他舒服地躺在床上。动作轻柔地完全不似刚才欢爱的时的激狂不羁,男子小心翼翼地轻捋著熟睡人汗湿凌乱的发,蓝色的眸温暖得如同天空万里无云的广袤,如果天麟现在醒著的话也会在这样深沈的注视中迷醉。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多久呢?"感受著天麟红润的唇随著甜重的鼻息一张一翕,身边的男人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喟叹,在冰凉的秋夜,湿重空气的撞击下更显惆怅低落,月华的清辉泻在他孤廖的侧脸上,印著珍珠色的肌肤有种让人欲哭无泪的压抑。
  
  "皇上,大理国的使臣已经到大殿外了。"
  
  "有请!"
  
  帝王的龙威贵胄透过喉结与空气的撞击一览无余,他的背很直,坐得很正,如果不是眼波威严的扫视和手指的轻触,没有人相信他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座压力四逼的雕塑。
  
  "大理使臣二皇子段清流晋见............"太监拖著尖锐细长的声线叫道。
  
  这次的和亲颇受两国国君的重视,天朝圣土虽然地大物博人才济济,但大理作为一个物土富饶的一方霸主也有偏安一隅的势力和才力。但大理王竟然派上了自己宠爱的次子足见诚意之深。
  
  远远地走过来一个风流倜傥的貌美男子,高束的黑发用堇色的素带记著,衣服的质地不比皇宫的上等丝绸逊色,但色彩确是不显山露水的淡雅,蓝色的底白色的袖边,玛瑙翡翠衫的内衣一角随著发的飘动若隐若现,既有高贵的气质,又带著不露自现的文人气息。早就传闻大理段氏的二皇子是个举世罕见的绝妙人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大理段氏清流见过天朝皇帝。"云袖一挥,一膝著地。眼前的男子虽是跪著却没有半分的献媚或胆怯。紧抿的薄唇微微地向上翻翘,很细微的弧度,在唇角朦胧地荡著,很诱人,却又时刻向人昭示著你永远得不到它,因为那笑本身就和他的主人一样虚无缥缈。
  
  在大殿上肃穆地挺立的大臣们一见到段清流这般清俊不失威仪的风范,心中也是一懔。要知道在天朝皇帝面前谈吐自若的人除了近身侍卫江南月天下恐怕找不到第二个。
  
  "爱卿平生。"
  
  "陛下,我大理王此次派我作使节来的原因就是想和贵国永结秦晋之好,相信我父皇的诚意应该很清楚。"
  
  眼睛就这样直视著天朝皇帝炯炯有神的龙目,连眨都不眨。明明一副书生文弱的感觉,由於那股浑然天成的孤清更显脱俗。这样一个人即使对圣上无理也不会让龙颜大怒吧。
  
  "那是当然。"平稳的声线,赵玄抖了抖金黄色的龙袖,眉捎上扬。
  
  "来人,带二皇子到永和宫休息,另备歌舞酒宴为二皇子接风洗尘!"
  
  说完这句话後,龙目望大殿下一扫,威仪毕现。
  
  "堡主,九王爷接到你的信後只是一个劲地笑,好象没什麽特别的反应。"
  
  青铜很纳闷为什麽堡主上月叫他送信时一直叮嘱自己观看九王爷的举措还不远万里地让自己亲自将信送到。
  
  "好的,你一路上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挥退一旁肃穆的青铜,冽衣皱了皱眉。
  
  这几日都是趁著青羽睡著的时候替他贮入真气以维持他正常的精力,自己虽是武功高强也委实禁不起这样无止尽的虚耗。
  
  青羽中的是毒,但应该是在到堡中来之前就潜藏在体内的,否则自己不可能没有觉察到。想起初遇青羽的那个夜晚遇到的那对白发夫妇,心中有了几分考量。
  
  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那夫人口中的石空山就是30年前叱吒江湖的苗族异人,背负深山如同背著一具空壳般灵敏矫捷,他的名字由此得来。那他身边的夫人就应该是他的妻子白若雪了。可他们二人绝迹江湖那麽多年为何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断袖居"这样的地方?青羽的毒是不是他们下的?他为什麽要这样做?饶是冽衣有著七巧玲珑心也是解不开。
  
  "不能这样下去了。"青羽毕竟只是一具有著自己爱著人的空皮囊,不能为了他打破了自己的计划。
  
  "来人。"
  
  "属下在。"
  
  "照著这个药方去给青羽公子抓药。"这是他几天前把母亲身前的医药典籍翻看查阅的结果,如果不是青羽的病他也不会再去碰那些东西,那些会勾起他伤心往事的旧物。
  
  虽然不能根治他的病,但总算可以延长他发病的时间。
  
  50
  
  红木衾鸳鸯被,光滑如玉的躯体乖顺地躺倒在火红的被褥上,破碎的呻吟从喉结突突地冒出,身体的主人四肢都用包裹的铁敛束缚著,铁链的另一端紧紧地系在大床的四脚。汗湿的发波浪般随著胸膛起伏著,原本温玉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暗影神色涣散地盯著雕花的房梁,呼吸越来越急促。
  
  "依儿,你现在感觉怎麽样?"粗糙的大手恶意地抚上床上的娇躯,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著。
  
  "嗯.................."暗影紧咬著唇,没想呻吟还是不可自抑地泻了出来。
  
  "看来那‘夜魂'的效果真是不错啊!"男人呵呵地笑著,望著在床上扭曲的美丽胴体瞳孔收缩了一下。
  
  "独孤......"贝齿将唇咬出了血,慢慢地流下红润的下颚,更添情色的意味。
  
  "求我"压低身体,独孤青云的眼直直地望进暗影的不甚清晰的瞳,为什麽不管自己对他有多好,总觉得他若即若离,即使是与他做爱时都是一副冰冷疏远的面孔,就象一块焐不热的寒冰。他想看到他激狂的样子,即使不是出自他的本意。
  
  "不............"痛苦地呻吟转换成湿重的呜咽,不一会瞳中便满满地蓄上了一层水气。眼光虚无缥缈起来,眼中的影象纷繁杂乱。每当这时,暗影的头就会象裂开般疼痛,好象什麽东西钻进大脑皮层的空隙,想把已经极度麻痹的神经末梢绞碎,搓揉,撵开。呼之欲出的东西挣扎著想要找到奔泻的出口,可是却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制著。暗影一边呼痛一边不顾一切地想往身侧男人身上磨蹭。
  
  他知道怎样才能讨他的欢心,也知道那个男人不过是想让自己在他的身下幻作一滩春水,可是他不愿意。没人能让他妥协,只要他还活著。他也知道现在自己这副泪眼朦胧的样子很能挑起那个男人的性欲,所以他忍,到底谁是谁的俘虏。
  
  "你看著我!"爆怒夹杂著欲望的崩溃,看著暗影眸中残存的理智中冰冷的挑衅,独孤青云狠狠地碾著暗影的下鄂,逼迫他望向自己。
  
  晶莹如玉的锁骨上点缀著前几日欢爱後留下的吻痕,青青紫紫的一片随著优美的弧度向下延伸,可以想见薄衫下是怎样滟烈的场景。虽然极力地克制著自己不要在欲望面前低头,可是下腹的火辣还是烧了起来。食髓知味的酥麻感袭上心头。
  
  "说,说你要我!"睥睨的眼眸中有两窜火苗升腾著,仿佛要把眼前的人烧成灰烬
  
  "嗯......"
  
  "我......呼......"粗糙的手有魔力般吸附在自己敏感的身体上,暗影感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空气的流动下收缩著。虽然身体被挂在床上不能动弹,可还是较著劲地向男人的手上,腿上切合著。
  
  "你到底说不说!"看到暗影紧抿唇,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独孤青云的脸色顿时青白一片。
  
  愤怒,彻骨的愤怒灼烧著他的大脑。搞不明白眼前的少年为什麽对自己的一切无动於衷,难道他是木头,是冰雕!还是他心中早有了别人!想到这一层的独孤更加的怒火滔天。
  
  "我......就是我,不会属於..................任何人!"咬紧牙关的人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几句话後就别开脸,只有折腾中褪落的衣裳下剧烈起伏的胸膛暴露出他的渴望。
  
  "如果............你能放开我......我或许会考虑。"暗影转过脸对上独孤青云时却是柔媚地笑了。混不象一个被施了媚药的人,他只是认真地笑著。汗大颗大颗地滴在和他身体一样妖豔的被褥上,火红的一片却怎麽也遮不住那张勾勒著优美弧形的唇。眼中流露出冰雪初融的暖意,整个人如同盛开的一朵牡丹花,高贵华丽又不缺蛊惑的媚豔。
  
  "真的,......我从不说假话。"少年的嘴唇已被咬地破碎不堪,神智也越发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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