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觞+番外 作者:儒独行
Tags:江湖恩怨 怅然若失
在剑者飞向自己身边的时候,兰赋辞在想:那个名叫鹿印的小男孩长得好像一个人啊,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蝶蛛成王
听着风刮过耳畔的声音,兰赋辞心安理得地挂在剑者身上。刚刚他用弹弓飞弹剑者到身旁时那一剑,一拂身,真是让他无时无刻赞到爆,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扑到他身上,使劲亲上他几大口,咳,要低调,低调啊。
看着眼前宏大的宫殿,又看了眼身下的万丈深渊,由衷赞叹飞了这么久还是高的望不到底的山崖,包括还抱着他这么中的废人,居然面不红气不喘的,武功实力真心不错,属于深藏不露的模式。坐落在高峰的宫殿啊,真不知道你的主人会是怎样的人物。
见剑者不为所动,兰赋辞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虽说这宫殿的位置很高,但这地方好像没有什么人啊,连个守卫都没有,别是宫殿里面遭劫了吧。兰赋辞和剑者对视,好吧,是兰赋辞自己在放空。要不要进去看呢,瑾之在里面吗?可是剑者不动,自己这么个废人连门都进不了,不是吗?兰赋辞转头晃脑的,等了半天刚想抬脚动作时,剑者好死不死的开口了。还是那种一鸣惊人的乌鸦嘴。他说:“楼上的,下来。”
霎时,风不动云亦然,花飘叶落,人僵硬。
兰赋辞脸色苍白,双眸快速转动后,很爽快的闭目装死了。虽不知道有多少人,但剑者发现了那就不能动了,只能装死,希望这群人不会给个面子,再在已经“死去”的人身上再来几刀吧。
就在兰赋辞闭眼“死去”的时候,在宫殿的上方飞下来三位,据说是可以取命的“狗熊”。三位统一的黑衣,只不过手上的武器略有不同,一位手持双月轮,疾驰飞奔围绕在剑者身边;另一位看样子很沉稳,手持长剑立于战圈外,安静观察;最后一位却在一旁……跳起了舞?!最后的一位是名男子,可是他好像…大概…的确在跳舞。柔软的身体,飘然的身姿,如云如水的大跳……这明显是在跳大神的好吗!!!眼睛都飞哪儿去了啊!!!可是,为什么要跳大神呢?
就在最后一个男子跳着那不知所谓的大神时,剑者挡过双月轮的攻击,直冲圈外的长剑黑衣。长剑黑衣者侧身无声躲过,手中的剑却也上挑挡住了剑者凌厉的剑法。剑声铿然,电光闪过,剑者于黑衣人身边划过,反手一剑,黑衣人也不退却,手腕翻转,在身后挡住,眸若冷凝,长剑如虹,横向划过剑者。两剑之间响起刺啦刺啦的声音,却是谁也不后退。而一旁的双月轮也伺机杀入战圈,和黑衣人一起战剑者,而剑者一挑二,照样傲的不行,却也没有后退,战的风起云涌。
而一旁跳大神的也终于停了下来,念了几句听不懂的话语,就听见远处传来嗡嗡嗡的声响,再定睛,全是蜜蜂。这可不得了,闭目装死的兰赋辞连忙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扔下一句“大侠,小心毒蜜蜂,哎 …哎呀,还要小心地上的蛇什么的,我先进屋了啊。”管不了什么黑衣人,保命要紧,兰赋辞趁黑衣人被剑者和自己的阵法困住时,快速跑入蛇虫进入不了的宫殿。
剑者没有动静,但手上的剑却是越来越快,杀气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与他对战的两名黑衣人也感觉到了,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停,反而也是杀伐越重。后面跳大神的阵法也是越来越快,蛇虫的速度和数目也是成群而来,大有耗死剑者也耗死自己,同归于尽的意思。可惜,剑者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运气震开围绕自己周身的蛇虫,长剑一立,手抚剑身,注入真气,杀伐凌厉,双眼冷漠,快如瞬风。两位黑衣人只觉自己眼前一闪,剑者就没有了踪影,再定睛已经飞在天上,再狠狠坠落在地,
抬眼时,剑尖指着喉咙。“你们,不想,活了?”
剑者在外面断后,兰赋辞却是在宫殿里信步游走。这儿看看,那儿摸摸,时不时的还赞叹几句,浑然忘记了自己是来找人的,更忘记了这是敌人的地方,也不怕中毒。摇着扇子,眉目流转,笑若春风,顺便拂了拂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温文尔雅,风流无限,好一个翩翩公子。身处如此金琉耀眼的宫殿,更是显得此地的主人——蝶蛛成王的不凡身价。
走了很久的路途,眼前的宫殿已经走到尽头,从里面飘出淡淡的檀香味以及浓烈的□□中的味道,兰赋辞很明确的打扰了对方的好事。直接进去了,脸上半分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仿佛进的是自家的屋子一样。屋中的装饰比起屋外的要华丽的多,兰赋辞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很认真的打量着,装作听不到床上的动静。
华丽的庭阁琉璃环绕,闪着耀眼的光芒。茂菀如烟似梦境,由金黄入侧却成了淡雅。水光涟漪,晶莹剔透。兰赋辞边看边感叹,这要是换成钱,绝对的一夜暴富啊,不过,现在这番模样,肯定是一夜暴富的五倍不止。
兰赋辞像是见多了此等欢爱场面,悠闲自得的喝着茶,看着无边风景。而纱床上,两具纠缠□□的身体,一男一女尽情疯魔。幸好剑者没有来,不然看到这种场面,真不知道他会有如何表现。听之前蝶蛛成王的那个手下说,剑者好像和蝶蛛成王有很深的渊源啊,还上升到负心汉的级别了,真是傲的伤人伤己了。不过,看剑者已经伤人伤己后那种已经我行我素的高傲,大概看见了蝶蛛成王和别人欢爱的场景,也会视之无物。
正在沉思剑者和蝶蛛成王的关系时,安静了许久的纱床后缓步走出一人。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几分阴柔的冷峻,衬着右眼眼尾下的血泪,越显妖孽;血红色的长发披肩而下,闪烁着极艳光华;柳叶长眉微微一翘,更使眉毛下的细长桃花眼初渐染情。似是没有看见自己宫殿中出现的不速之客,身披妖艳鲜红的朱红双扣宽大红袍,赤脚走在红毯上,似妖似娆,眼中调笑,浑身都散发着□□后的倦懒妩媚,淡红色双唇开口说话:“第一次有人入我宫殿,来的竟还是一个毫无武功的废人,真是让人惊讶不已。嗯?这位小哥脸色苍白,身怀若谷,心顽固念,加之体内肝火旺盛,莫不是许久不曾泄过火,要不要与我风流一番,共度良宵?”
兰赋辞挑眉,脸色不动声色,慵懒的摇着羽扇:“王身体真棒,战完仍可再战,真是让赋辞这名废人看的好生往外啊。要找也不能找王这把体力好的,不然受苦的岂不是我这万人之下的菊花了。不可,不可啊。”兰赋辞说着如此骚气的话,脸色平静,话语风流,混不像那万人之下的是在说他自己。端的那叫一个潇洒,俊华。“不过未曾看到全景以及过程,实在可惜,可惜啊……”
芊芊玉指,手骨分明,血泪妖娆,桃花勾情。蝶蛛成王走向兰赋辞所在的桌子旁,拂过眼前刘海,端起琉璃酒杯,薄唇一抹笑意:“可惜吗……哈!不知公子怎会来此呢?莫不是真的有等人上并且观看他人艳景的癖好?这……是病吗?”对兰赋辞隐晦的话语不做评价,蝶蛛成王转移了话题,却是针针对着兰赋辞。
兰赋辞摇扇子的手半掩着脸庞,留下一只眼睛偷看喝的优雅迷人的蝶蛛成王,口中揶揄到:“伏龙凤雏,鞠躬尽瘁,看着他人尽展风华,自己却也是从中受益,怎叫有病。若有病,那我已是病入膏肓,无法挽救了。再说,若是等人上,不如我心甘情愿的让人上,前提是,有钱!时间必须长,一夜长屌!!!其他的随便,要动作就动作,要出声就出声,要花样就花样,有时还要道具的也随时奉陪。只要有钱,就像是做生意买卖,你来我往,再来不难。当然,我也不介意被别人观光。”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兰赋辞眼睛清澈:“身体不过一副狗肉皮囊,百年过后,白骨枯依,黄土落寞,只要爽的一时就好。人生苦短,能不亏待自己就尽力让自己得到最好最极乐的享受。该受就受,只要让自己爽到,还有银子赚,何苦为难自己。反正是生意,诚实守信非常的重要。”
蝶蛛成王品着酒,艳红的指甲和这一身奇红纠缠,耀眼灼目:“该受就受,人生得一场就余欢。万举长攻,只得一夜乱癫疯。人生的确苦短,十之□□不如意,除却那些不如意的,剩下的也只有自己让自己享受痛快些了。”
听到他这么说,兰赋辞长呼一口气,大大咧咧的夺走蝶蛛成王手中的酒杯,不在意他的目光,喝了下去,最要命的是,喝完后他做了一个特别纨绔的动作:扇子风流一打,将耳朵上的牡丹翡翠耳钉露出,笑的俊美流气:“美人,来和我玩一场生意,如何?保证让你爽到爆,期间随便动,只要您满意!不过,你可以一夜长举吗?”意思是他刚刚已经动作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情趣了。
蝶蛛成王轻笑了声,望着洒脱自然的兰赋辞,眉目阴柔中带有丝丝煞气:“眷爱人人遍,风□□事兼。犹嫌客不醉,同赋夜厌厌。若可以,我想与你交易三天。可惜,我还有事,亦是十分困乏,一夜长屌,足以满足公子的饥渴难耐。”右手放到兰赋辞持杯的手上,轻轻点点的抚摸着。
打了个冷战,吹走羽扇上飘落的羽毛,兰赋辞牙白脸热,眉角却是十分不屑:“不够,一夜七次才好,够味!当然,只要给了钱,时间充足悠长,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见蝶蛛成王侧头看他,妖娆风情一览无遗,兰赋辞心里暗说,果然是个妖孽。面上不动声色,抽回被摸的起了静电的手,拉回正题:“交流了那么久的房事,现在要回到正题了。敢问我的一个朋友可曾被抓来这里?”
蝶蛛成王不在意,用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住,将红发含在口中,在兰赋辞看来,此动作充满□□妩媚之意。声音雌雄莫辩:“容瑾之吗?没有,那群狗人里并没有公子心心念念的俏佳人,真是让公子抱歉了。哈哈哈~~~”
兰赋辞扶额,连连摆手:“不是俏佳人,是正义无双的倾世大侠啊。算了,没在这儿就好。那…….”正当要说什么的时候,蝶蛛成王打断他的话:“公子,你说外面的战斗会是谁输谁赢呢?”疑问,弥漫在两人之间。
哒,哒,哒。
就在两人互相对视、猜忌时,远处的门外传来脚步声。而一听到这脚步声,摇着扇子的兰赋辞向蝶蛛成王来了一个“耶”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很明显:我猜对了,是我赢了。咋样,有啥奖励没?艳红衣袍的蝶蛛成王手指轻点玉唇,微勾唇角,如墨的眸子煞气化为一丝玩味:“公子带来的人以一当十,那群无能的挡不了我无话可说。但,莫要忘了此处是我的地盘,小心将自己也赔进去。”话是对兰赋辞说的,眼睛却是盯着推门而入的剑者。
一身整洁的剑者,看见妖娆的蝶蛛成王微笑注视,优哉游哉喝着茶半掩着眉目的兰赋辞,又看了眼从纱床后慢慢走出来的女子,一袭黑纱包裹。无声低垂眼帘,却躲不掉蝶蛛成王如箭的目光。“久见了,谢峋和谢大侠。不知这段岁月可曾心伤,要不要去看看某人的画像,聊以伤情?哦,对了!某人的孩子可是寻到了,若是寻到了莫要忘了告诉我一声,好歹我也是那孩子的叔叔啊。用我帮忙派人手吗?”
嫌茶不好喝的兰赋辞在一旁看戏,顺便将茶换成了酒。等了这么久终于知道大侠的名字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蝶蛛成王和谢大侠真的认识啊,还有着家属的关系,那负心人是什么意思呢?兰赋辞品着口中甘甜香醇的酒,半阖着的双眸暗藏光芒。
谢峋和像是没有听见蝶蛛成王说的话,无视他冷言开口:“找到了吗?”没有说名字,却叫准备继续看戏的兰赋辞贝齿一咬,打哈哈的放下手中酒杯,羽扇一摇一摇的:“不在,瑾之没有在王这里。不过,大侠帮个忙,说具体点行不?”
剑者说虽少,但该落的一个不少。事情的过程是这样的,在容瑾之出门后,他遇见了正在路上集结围剿成群结队的丧心病狂过度的蝶蛛成王手下的二十几个分帮,每个帮派都有两百多人。于是听到这个号召后,本着为民除害的侠气傲血,要做出一番事迹让兰赋辞高兴的意志,容瑾之也临时加入了正义讨伐剧场去了。咳,让兰赋辞高兴,不丢脸是他自己加的,不过也没差。容瑾之手持若者剑,雄纠纠气昂昂地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名扬天下的大战。果不其然,将对方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风一般的速度过去,只剩下一片尸骸遍野。而在这其中,容瑾之便是遇见了剑者谢峋和。当时的剑者正在跳舞,哦,是在以光速般风华的姿态打着群架。那姿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可把在场的正派人士羡慕完了。容瑾之本想上前询问为何剑者也会出现在此时,转念一想,也许也是听见了众人的谈话,要不就是看见了告示,才孤身前往。顿时对剑提升了两个好感,据说正派人士还想拉拢剑者为他们出力,可剑者不愧高傲,看了眼容瑾之后,飞一般的消失了。剩下的人在各种心情下收拾残局,二十多个帮派,寨子,有十多个是剑者一人扫荡,让人望尘莫及。本想收拾好就可以和众人回来,可万万没想到,在即将走出大门之际,寨子中突然出现了许多个黑衣人,对着场内的容瑾之等人又是扔粉末又是投毒、大开杀戒的。回过神后,已是人去楼空。除了地上又多出了许多正派人士的尸首外,并没有容瑾之。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