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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来药往+番外 作者:鱼儿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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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敢情你叫我来是给你当跑腿的?”梅潇寒此时面无表情地问道。
  “呵呵,老叫花多嘴失言,背少宫主还差不多,怎敢有劳少宫主?”老叫花立刻变得谦卑有礼。一身冷汗唰唰往外狂飙。
  “我走了!晚上过来叫我!”梅潇寒也不再说什么,直接走了出去。
  老叫花舒了一口气,老叫花的娘咧,刚捡回来的一条命,差点又给丢出去了。还好还好,这少宫主终于长大了,会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了,谢谢老叫花的娘保佑!
巧灭雄刀门
  日落西山后,空气开始凉爽了起来,梅潇寒摘下了当遮阳帽的纱帽,清清爽爽地走在大街上,任凭街上各家小姑娘大少爷一见他,瞪大眼抽冷气喷鼻血挺尸街头,满街一片壮烈!惹来远处乞丐们的小声嘀咕:“寒宫最厉害的咋能算毒呢,看这位少宫主,走哪哪死一片,杀伤力强,连毒药都省了!” 
  回了客栈吃了顿饭,歇了会儿,换了身夜行衣,老叫花就来叫了。此时天已黑,老叫花带着他从房顶上直奔一热闹的大院,这家好像在办喜事。老叫花说,这就是雄刀门郑大屠强娶媳妇儿的作案现场。
  “老叫花你啥时兼当捕快了,作案现场这名词都给你搬出来用。”打趣他一下。
  “老叫花我吃的猪肉没几块,见过会跑的猪可多了!” 
  “摆着偷鸡摸狗的阵势你们想干什么?” 
  “把新娘子偷出来,让她和相好的林书生私奔!” 
  “林书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么为他舍生取义!”的
  “林书生没给我们好处,是郑大屠给了我们坏处,偷他几块肉,他让他手下提刀撵了我们好几里地儿!”一辈分不高的乞丐在旁边悄悄地解释
  “原来是报恩无路报仇上门!”梅潇寒一听乐了,“你们打算怎么偷?”
  房顶上所有眼光齐刷刷地盯向他,他心里一抖:“干嘛,干嘛?” 
  “借你一点点毒药!不用毒死人,毒昏就可以了!”老叫花硬着头皮当了代表。
  “不借,我就知道,叫我来没什么好事儿!我走了!” 
  “你走了,那新娘子怎么办?” 
  “又不是我的新娘子,我管那么多干嘛!”梅潇寒最讨厌管闲事。
  “小四儿,去,给寒宫报个信,让毒宫主夫妇过来,毒死和踹死他们家小子!”老叫花向最边上的乞丐下命令。
  “慢着,老叫花!算你狠!会用这招釜底抽薪!这次事儿完了,下次中毒别再让我碰到你!”
  “明白明白,老叫花代小娘子谢过少宫主大恩。”老叫花挤眉弄眼别提多得意。
  从怀里掏了瓶药扔给他:“下到那几缸酒里就可以了!” 
  “吃完会怎么样?”的
  “睡得和死猪没什么区别,抬去埋了都不会醒。拿我特有的香熏了才能醒。”
  不一会儿,下面就安静下来了,雄刀门的大院子鼾声四起,梅潇寒随众乞丐降落到大院中,新娘子被救走了,乞丐们施展开恶作剧的才能,把一雄刀门小弟化了妆和当家一起扔进了洞房,当然扔之前,双方都喂了春药,看得梅潇寒傻了眼,直夸老叫花一帮兄弟有进寒宫混的资质。然后在别人窖里存的上好女儿红里灭了大半,再当场把消化物排进缸里,封好。把他们喜宴上的山珍海味搅入泥沙和身上的老泥,或者加入鼻涕,痰还有蟑螂等物。看得梅潇寒心里直喜幸好没跟丐帮对上,否则下辈子不用吃饭了,直接恶心死算了! 
  完事儿后,众乞丐再次上了房,梅潇然则点燃了熏香。只听下面又开始猜拳敬酒吃吃喝喝,仿佛完全不知刚才他们有异常,但不一会儿,呕吐声叫骂声声声入耳,尔后却因洞房中声音异常,整个大院一干人等屏气凝神,细细听来。房顶上众乞丐见此情形笑得完全破功,只好在被抓之前迅速逃离现场……
  此事件之后,雄刀门被冠上了“猪门酒肉臭”之说,凡他们宰的猪,无人敢吃,导致猪肉卖不出去,因而猪儿们过上了能被养壮还能被养老的太平盛世。半年后,雄刀门灭绝在洛城这片土地上,当家郑大屠背走他乡,只拖走一个小弟,跟他一块儿吃春药那个! 
  经丐帮的众多帮众无意地包装及宣扬,毒仙子正面影响远远传播。而梅潇寒始终没猜透那个在别人心中有如神一般崇高毒仙子竟然是被赶鸭子上架,被逼无奈才出手的自己。老叫花怎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当然不会说出真相,要知道毒仙子的追踪功夫天下无敌,连他爹都飞不出去,他一老乞丐哪里舍得那个胆子。
  而那个立志找毒仙子报仇的抠门药王爷始终没赶上与毒仙子一决雌雄的时机。(摆曰:谁叫你跑得没人家快,等你赶到现场人家又跑了。)
管闲事管砸了自家牌子
  正在此时,陆羽轩接到京中来的一封传书,他爹涵王过五十大寿,让他速速回京。陆羽轩恨恨咬牙:“该死的,性毒的,算你好命,下次上我碰到你就有你好看!” 
  一有姓寒那小子的信儿就直奔过来了,他的宝骑乘云脚力直逼汗血了,居然还是给那小子跑了,一身尘土飞扬过来,连根鸡毛都没捞着,心里能不郁闷吗?这小子动作也忒快了点,才来一天就直接把人家用了十年建立起来的基业给端了,可见这手段之狠。虽说这雄刀门也不是个什么善类,端了也算造福百姓,可这小子着实给自己造成不小的压力,要报害自己腹泻毁自己名声之仇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摆曰:为这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千里寻仇,你就不感到可耻么!)
  无奈归无奈,陆羽轩也只好往东回京。的
  梅潇寒在洛城雄刀门名誉尽毁之后,与老叫花告别,继续东行,不敢逗留。越往东走,经过的大城小镇也越趋繁荣,见后无追兵,他便放慢了速度开始享受大好时光。一路好风光,游山玩水好不逍遥,只是身上的银子不多,偶尔露宿风餐,算计着撑撑也可以挺到京城。顺便挖挖一些草药用来防身。
  一日,他在树上挂着午睡,忽闻耳边传来踢踢踏踏的马蹄声,疾风起,马蹄轻,听来都是十多匹好马。但是,在梅潇寒心却骂开了,有钱人干嘛不走官道,跑这来扰人清梦。梅潇寒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么不识时务,主动到这种山野林间招强盗打劫,只差口中没喊:“各位强盗快来啊,不来打劫我这种有钱人是你们的损失!”的
  远处的小道上奔来一队人马,个个穿着锦衣,看样子来头不小。这般招摇,不是对自己的功夫太自信,就是他们的脑筋太令人惭愧。
  梅潇寒刚想翻过身继续睡,那林子里就开始响起兵器撞击的声音。哟,这强盗说不准还真姓曹,挺遵守祖爷爷曹操的训导,随叫随到,奴才都没他们勤快。
  于是他便起身跳到离他们稍近一点的树上,观察形势,等待时机。等啥时机,梅潇寒心里合计,若强盗胜了,等强盗抢完后,他跟在后边把那帮强盗放倒,然后把财物归为己用,反正自己身上没什么钱了。这么做一是为这群锦衣傻冒报个仇,二是给锦衣傻冒尝点教训。若锦衣人胜了,那就没自己什么事儿,在一旁看他们耍猴也算给自己旅途生活丰富一下色彩。
  看锦衣哥儿们功夫不弱,强盗有点吃不住,梅潇寒心里有点落空,可惜了一堆银子了,装不进自己的包了。可做戏也有个峰回路转,现实生活当然也会经过一些山路崎岖,这强盗功夫差,但还有点小智慧,瞅准空档,一包白色粉沫撒了出去。锦衣哥儿们下盘开始不稳了,气息乱了,手也软了,有几个连中了几刀,明显,中毒了。8
  几个锦衣人把一个看样子是少爷的人围在中间,大叫主子,小的掩护,你先走!那主子却说,兄弟一场,要走一起走,拿你们的命当垫脚石,活下来也过不踏实。那几个下人大受感动,勇气大增,杀得更狠。
  梅潇寒心想,虽说同样是利用人,这主子说话可比那抠门掌柜中听得多。把手下当兄弟,虽脑子笨了点,就冲那句话他梅潇寒就决定这人他救定了。况且,那强盗用毒害人,这是他对用毒之道的大忌,再也没多想就跳了下去,以八步迷踪快速地在强盗中晃动身形。外人只觉突然有影子在眼前闪过,再眨眼,四五十个强盗便在地上躺得东倒西歪,一个动弹的都没有。
  锦衣人还在吃惊,便见一青衣少年在强盗的怀里左掏掏右掏掏,最后摸到一个小瓶子,开盖闻了闻,就扔了过来,说:“这是解药。出了这林子你们就直接走官道吧!下次没准被人劫我可就帮不了了!” 
  锦衣人此时头昏脑涨,视觉模糊,见此青衣少年,黛眉杏眼,樱唇雪肤,但丝毫不显女气,俊秀之余英气逼人。神态似笑非笑,恍不是凡世之人。
  “多谢仙子相救!请问仙子神号,小人好回去烧香供奉,以纪念仙子搭救之恩!”锦衣少爷挺着昏花的眼疲软的身拱手说道。
  “仙子?烧香?”梅潇寒瞪大了眼,跑上前把上锦衣少爷的脉门,“这小小贼人的毒难道竟有如此厉害,居然能混淆人的神智?” 
  “仙子何出此言?小人只是有些眼昏体乏,可神智到是极为清楚,仙子不用担心。”锦衣少爷见状有些宠若受惊。
  “脉象只是有些浮,没见有什么阻塞。”梅潇寒到是有些奇怪,难道这少爷本身就是痴的吗?便看向他的手下问:“你家主子平日就是这般神智吗?” 
  手下们面面相觑,不知他为何这般问,只好回答:“回仙子,我家少爷神智过人,三岁习字,五岁作诗……”
  “打住!”梅潇寒心想看来这毒不简单,这群人也傻了,值得研究,便道:“各位服完解药我怕有后遗症状,可否让我同行再观察一段时间。” 
  “仙子,有何后遗症状?”一手下怕主子有事,着急地问。
  “神智不清,胡言乱语。” 
  “这毒竟这般厉害。这帮贼人太可恨了。”手下愤恨不已。
  “奇怪,这句话倒见他神智也很正常,但干嘛仙子仙子的叫我!我哪点看不出人气儿了?”梅潇寒正纳闷。噔时耳边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抠门掌柜的话:“路上戴着纱帽比较安全,遮遮你那张招蜂引蝶的脸,省得招来一大堆麻烦!”好像,仿佛,自己误会别人,判断错误了。
  “可仙子,我现在自觉神智正常。”锦衣少爷说,因为实在不想给这位仙子不好的印象。
  “看这样好像也没什么后遗症,那我此告辞了。”梅潇寒有点心虚地笑笑。
  “仙子可否告诉小人你的大名?还是……”锦衣公子见梅潇寒转身欲离开,急忙问。
  “那个,在下寒啸,不是什么仙子,只是一介凡人而已,请公子不要误会。”回头一笑便匆匆离去。
  这一笑便迷了众生的眼。
  “在下陆羽然,家在京城……”锦衣公子还想大声介绍自己,奈何梅潇寒身形太快,早已不知所踪。
  “主子,主子,别看了,人已经走了!”手下唤回陆羽然的飘远的魂儿。
  一路上,陆羽然口中念念有词:“他叫寒啸啊!能见到这样妙一个人儿,难得,难得啊!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看着陆羽然不知魂在何处,走路频频撞树,手下面色如土,这样走法,什么时候才走得到家?
居然上京了
  梅潇寒一路飞奔,脸泛红潮。咋的啦?羞的!看见没他帅的帅哥用得着这般吗?猜偏了,他羞的是自己,居然头第一犯下这么白痴的错误,因为自己一张脸把药性给判错了!枉费自己十七年习毒的经验。下次还是别让他碰见那姓陆的笨蛋,要不到时恼羞成怒一时火起把他给灭了,免得损他的名声。但转念想,我用的是毒,管毒倒人就行了呗,干嘛还管帮人解毒啊,跟他无亲无故的还管他去死。真是,闲事不能多管,管多牌子就砸了。
  梅潇寒回到原来蹲觉的那树再也没了睡意,骑上黑翼出了林子,放任黑翼带路,哪儿凉快上哪儿去,省得自己在这儿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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