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
匕刃穿手而过!
纪莲将它狠狠扎进了青年的胸膛!
被这话刺激的他只要一想到曾在这人身下辗转承欢的画面,就几欲癫狂!
他曾被一个禽兽拉扯上床,因抵死反抗被扔到天寒地冻的室外,让数个男人欺辱玩弄。不顾走火入魔的危险,全身内息逆行功力暴涨才得以逃脱。那时他就被折磨的神思疯狂了,咬牙同自己身体的欲望斗争,几度找人却又放弃……最后是怎么就丧失了抵死的坚持?他全无印象,却又清清楚楚。
所有记忆一丝不落。
但他确是在情欲的折磨中渐渐丧失了最后的清醒。
被一个yín荡的灵魂给占领。
用着他的身体,同面前这个男人jiāo.欢!就像看了一场极其残忍的戏,戏里的人演得再好,他也只是看客。
他只会恨不得把这几年的荒yín一梦给彻底掩埋。
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他’死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
鲜血温热了胸膛,青年跪倒在他面前。
睁大眼瞳,一片死灰。
死死看着他。
终是缓缓阖上。
……
……
自那之后。
拜月山庄就同魔教彻底结仇。
江湖中也没人再见过拜月山庄庄主。
有人道他伤心失意,已经远走塞外散心。
至于为何如此?
这在人多口杂的江湖也不是秘密。
爱侣成仇。
谢庄主情丝难断,可惜所爱之人却是个无情无心的。
也不到一年,那人就不知同哪个女子生养了小孩。
消息传到远在塞外之的人耳中。
已是许久后。
他神色冷淡的喝下两口闷酒……
牵起身旁的黑马,在晃晃悠悠的马铃声中走得更远了。
……
——正文完——
【番外】
1
“我既要了你,此生就再容不下别人。”
有个声音在他耳边低喃。
也有双手在他身上抚摸。
抱住了他。
纪莲只凭着本能伸手回以拥抱,赤裸肌肤温热相亲,身心欢愉。
埋在那人颈窝,用下巴磨蹭着他的肩膀,极其贪婪的汲取着那肌肤上的一丝温暖。
亲密厮磨间,张开了腿,那人的手掌从纪莲的大腿根部一路抚摸至膝弯,抬起那条腿,将纪莲下身的私处彻彻底底暴露出来。
纪莲能感觉到自己的xuè.口在细微翕动,yín水也流湿了股缝。
这般羞耻难堪的样子……
不,不要看。
不要看他这么yín荡的样子。
那人俯下身来亲吻他,下边空虚的入口就被顶入了。
……
猛然睁眼。
睡意全无。
那种癫狂的感觉汹涌而至在心头翻滚作乱。
纪莲要费好大定力才能忍住毁灭一切的念头。
等心境都平息下来。
便是躺在幽暗的床上闭眼假寐。
他已经习惯。
就像每天都会想到那个人。
以各种方式。
每天。
毕竟他拥有和那个人在一起时的所有记忆。
那个人对他说过的话,那个人待他的好。
他统统都记得。
甚至回想起当日,自己一刀刺入他的胸口,内心都跟着泛疼恐慌。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
这不是自己。
总有种非常陌生的东西在他体内控制着他一般。
让他心不由己。
唯有更加的修身养性,专研武学,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心中无一物的状态才是他所熟知的自己。
无甚欢喜,也无甚动怒,若是那人当初找来遇到的是现在这般心绪稳定的自己,必不会给他一刀。可惜当时自己也是初初恢复,状态极差。所做之事,大概是这辈子最无理荒唐的。
恍惚思绪已跑偏。
忽然,手臂被踹了一脚。
纪莲睁眼看去。
一岁的孩童,闭眼熟睡,却在被窝中握着小拳,蹬着脚丫。
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纪莲面无表情细看半晌。
翻身背对他睡去。
2
谢庄主在昨夜里,救了个孩子。
这纯属是意外。
谁叫那两伙人前跑后追,在他打算睡觉的枯树下追到,就打了起来。
缠斗间,谢庄主眼尖,见一人略为眼熟,且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在那人身中一剑抱不住孩子时,谢庄主就勉为其难施以援手了。
把追杀之人处置干净后。
谢庄主抱着怀里的孩子问那受伤的妖娆女子。
“这是你的孩子?”
女子伤势颇重,疼的脸色青白,奄奄一息:“求……大侠……”
话没说完。
就断了。
谢庄主:“……”
孩子大哭:“哇哇哇……”
还好是断话,没断气。
所幸这地儿离入关不远,谢庄主把女子给带回了关内一边陲小镇养伤。
此女再次醒来倒是认出了谢庄主。
毕竟给他扔过琴。
哪怕面前的男人现在一脸粗莽大汉般的络腮胡,也还是拜月山庄的谢庄主。
谢庄主再问:“这是你的孩子?”
女子:“……”
她不好答,昔日教主还差点把人给刺死。此人必对魔教中人心怀怨恨,之前那扔琴的一面之缘,也不知他认没认出自己,如果知道,那也不好说是自己的。
于是。
女子哑声道:“捡的。”
谢庄主:“……”
女子补充:“……应该是好人家的孩子,求大侠收养。”
谢庄主:“……,你好好养伤。”
可这伤也没养好。
翌日此女就消失不见了。
谢庄主一手抱着哇哇乱哭的孩子,一手拍着孩子的小屁屁,颇有些头疼:“别哭。”
“哇哇哇……”
“你大概还真是捡的,说不要就不要了。”
“哇哇哇……”
“乖,别哭。”
“哇哇哇……”
“叔叔会要你的。”
3
庄主带着孩子回拜月山庄。
途中夜里。
小孩咿咿呀呀趴在谢庄主胸口,精神奕奕。
因着近日庄主带了一头母羊同行,羊奶喂得很足,也就不哭闹了。
他正是学说话的年纪,有力的小拳头胡乱飞舞着砸在庄主胸上,呀呀的叫着爹爹。
庄主抓着孩子的小拳头,肉乎乎的,忍不住轻轻捏了捏。
清浅一笑道:“叫叔叔。”
“爹爹……”
“错了,是叔叔……来,叔——叔——”
“爹爹……”
“叔——叔——”
“爹爹……”
如此半晌。
谢庄主确定这孩子现在只会叫爹爹。
遂不再教学。
抱着孩子轻轻拍背要哄人入睡。
可小孩张着漆黑大眼,叫了半天爹爹都没换来一口奶喝,嘴一扁又呜呜大哭起来。
……
等回到拜月山庄。
谢庄主已被折磨得眼下一片黛青。
庄里人震惊又欢喜的追问着孩子是哪里来的。
庄主面无表情道:“捡的。”
大家:“……”
“这话庄主就别哄我们了,若是不方便说明孩子生母,我等绝不追问,可这孩子明明长得和你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庄主瞥一眼。
大家:“对对对,捡的,捡的。”
庄主揉揉眉心:“好了,把孩子抱下去吧。留下信馆的人,我有事吩咐。”
他自踏入中原武林,就听到了魔教覆灭的消息。
上任两年的武林盟主带人一举攻入魔教。
捉了一些,伤了大半,更多的退驻南疆,其中却没有魔教的教主。
据闻攻入前,正缝纪莲练功走火入魔,走出闭关密室时整个人如妖魔一般唇色鲜红,眼眸猩红。
不过这样的状态正是最好收拾的。
祁阳山一战。
混乱不堪,也不知是谁与之对战。
更不知战况如何。
又或是纪莲早已趁乱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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