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深处有野人+番外 作者:土豆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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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压低身体,头埋在夏云脖子窝,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夏云脸上脖子上,不容夏云忽略他的存在。他尝试着勾起伴侣的欲。望,但伴侣始终毫无反应,柔软的小东西很被揉的通红。怕弄坏伴侣,岩只好放弃了。
狭窄的洞穴充满男性-粗重的喘。息,对比之下夏云的呼吸几乎感觉不到。
夏云抓着枯草的手青筋暴起,他忍耐着,等待着,准备承受最难堪的一刻到来。但却没想到,最后那一下竟那么痛。小腹内部好似被一根有毒的马蜂针狠狠扎了一针,腹内的剧痛让他脑仁都疼了起来。
“啊……”夏云弓起身体,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剧痛。他熬过了整个过程,却没能忍过最后的几秒。晕厥之前,夏云脑子最后一句话是:卧槽,此人精。液有毒!
岩喘息着趴在夏云身上休息,侧头看看陷入昏迷的伴侣,喜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侧脸,眼里的喜悦几乎能溢出来。
……
翌日,天高气爽,是个捕猎好日子。垚负责队伍今天的食物,念着有人成家,他早早的就进山捕猎,带回了一头膘肥体壮的羚羊。
棕毛人擅长奔跑,更擅长伏击,一个人狩猎足以,之所以组队,是为了不浪费食物,几个人分食一头羚羊黑猪等猎物,管饱又能满足口欲。他们在热季里轮流捕猎,到了寒季猎食物少了,便散队各自觅食。
岩看见队友带着猎物过来,不舍地揉了揉伴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手,又放到嘴边啃了啃,才起身走出来。
“还是活的,很壮啊。”一个矮个子棕毛人围着猎物转了两圈,把目光锁定在了羚羊的左右腿,“我要一条后腿。”说着呲咧着牙齿扑了上去。
岩一脚踹飞了他,矮个子嘭的一声摔在地上,身体灵活的一滚就卸去了部分力道,在地上翻滚几圈。
“叶,再等等,他还没醒。”
矮子爬起来,一点也不介意地道:“好,他叫什么名?还没醒吗?是不是……”顿了顿,热着脸道:“是不是你昨天做的太厉害了?”
岩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叶面露讪然。
“还不知道,等他醒了我问他。”不过伴侣好像说的另一种语言,他能听懂自己的话吗?岩对此很担心。
夏云被外面的说话声惊醒,身体一挺猛地睁开了眼。
“嘶~”皱着脸揉了揉腰,夏云想起之前的记忆,下。身也钝钝的疼了起来。身下干草的触感让他进一步确定了自己没有做梦,夏云本就苍白的脸顿时更加惨无人色。
入眼还是充斥着原始气息的洞穴,他没想到自己还有醒来的机会,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不过实话说,这还是他这一个月来睡的唯一一个沉实的觉,不用担心半夜被野兽袭击,或什么突如其来的危险。毕竟,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呢?
夏云发出的动静让岩回了洞穴。
看见洞穴里的人,岩冷硬的面容便露出了不明显的柔和,走过来说:“起来吃东西。”
夏云看见岩就反射性一抖,往后躲了躲。耳中听到一串连贯的音节,他能确定对方说的是一种语言,字正腔圆,句子短小,与中文有异曲同工之妙。
“快起来。”岩走到夏云身边,抬手想摸摸夏云的头发,却被对方快速的一偏头躲开了。手在空中顿了顿,心里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夏云因为躲避牵扯到下面的疼处,倒抽了口气。
谁能想到他一个高高大大的成年男人会做出如此姿态?活像个被恶霸欺负的小姑娘。不过此时夏云还没回过神来,否则非得羞愤欲死了。
夏云缩着腿往后面退,身下那个地方清清凉凉的,应该涂了药。是野人给自己抹的药?他不吃自己吗?难道他想把自己养着慢慢玩?
这么想着,夏云身体摇摇欲坠,几乎坐不住,脱力地靠在了山洞壁上。
岩皱了皱眉,顿下。身面向夏云,“病了吗?”
夏云看着野人关怀的表情,脑子突然灵通了一下。野人不打算杀自己,那自己也没必要怕他了。
于是夏云艰难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碎成抹布的衣服和空荡荡的背包,脚步踉跄地走了出去。
岩紧跟着夏云走出来。
叶垚汀三人坐在洞外的大树下,看见夏云出来,闲聊戛然而止。看着没穿衣服的夏云,三人都是一震,眼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惊艳。没毛也能这么好看?
夏云目光呆滞地掠过三人,对他们露。骨的眼神恍若未觉,摇摇晃晃地走向山林。跟在他身后的岩却紧紧拧了眉,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也不知为什么,他讨厌别的人看见伴侣美好的身体。
三人立即察觉来自岩的威压,反射性的心中一凛,很快就变成一脸无语。没人规定不许看谁谁谁的伴侣吧,不就是没毛吗?身体都差不多,有什么好藏的?
心里是这么想,他们却还是忍不住多看两眼夏云。
岩沉声道:“你们饿了就吃,不用等我们。”说罢,憋着一肚子气追夏云去了。
“哎!”年纪最小的叶一脸向往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真好,我也想找伴侣了。”
回应他的是一道不耐烦的粗声:“有什么好的,弱。”垚不以为然地道:“找对象要找强大的,至少也要能照顾好自己。”
叶看一眼身边堪比棕熊的垚,扯了扯嘴角,心道:你倒是没压力,可我不一定打得过很厉害的啊,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哎!随便了,只希望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第 3 章
夏云步履蹒跚地沿着小河走,全身只穿了一双浸了水的运动鞋,和手腕上的一块银色机械表,形容凄惨。登山鞋中的脚早已泡肿,鞋子变得异常挤脚。浑身青紫,脖子上淤血的皮肤甚至有血液沁出,凝固成了血痂。
他身体站得笔直,修长的双腿如一双筷子机械地摆动着,整个人像一根挺拔的木桩。在棕毛人看来,他似乎正是因为长得太笔直,所以走路缓慢,还因某些不言而喻的原因而姿势别扭。
夏云的出现吸引了不少棕毛人的目光,不少呆在洞里休息的棕毛人也特意出来看。一路走来,夏云发现这是一个有点规模的小部落,他们各自有着自己的洞穴,就像农家村庄一样。细数一下,这一片山脚有着十来个洞穴,大大小小有三四十人。
前段时间岩整天忙着挖洞,动静不小,所以这一片的棕毛人都知道他准备成家了,却没想到岩抢回了一个外族人,还是一个怪物。
岩是一个很强的年轻人,做他的伴侣一点也不吃亏,他们很不理解夏云为什么这么惨淡。一定是昨天被教训狠了吧,听他昨天叫得那么惨。
大家各自揣测着,没人能理解这种事对文明社会长大的人来说代表着什么。
身体的疼痛根本无关紧要,伤口总会愈合,但那样的折辱任何男人都难以忍受。
就当被狗咬?反正不会怀孕?
被狗咬还要打针呢,而且这野人还有毒!
夏云想着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现在想这些还为时过早,能活下去就要谢天谢地了。不知道那毒对身体还有没有影响,想象自己的身体会从里面溃烂发炎,夏云恨不得一死了之。
“哎?那个就是昨天被岩抓来的人吗?全身都没有毛啊!”
“是啊,皮都露出来了,好白啊。”另一人搓了搓胳膊:“看得我都起疙瘩了。不过倒也不丑,直直的,像木杆子。”
“就头上一片黑毛,像长草一样,哈哈哈……”
岩将旁人的谈论听在耳中,快跑几步来到夏云身侧,挡住山那边的人的目光。
可恶,早知道就不撕烂包裹伴侣身体的东西了。
岩瞥了眼夏云红肿发紫的脖子,开口道:“我叫岩,小时候我就跟岩石一样坚。硬。你叫什么?”
夏云在野人发出声音的瞬间身体哆嗦了一下,抱紧了怀里的背包。没有给任何回应,夏云紧张地看了看路,勉强加快了一些脚步。
记得来时一直有条河,而他也是在河边被绑来的,这条河应该和自己之前常待的河是同一条,沿着小河应该能找到路。
他真没想自己这一个月来离危险如此的近,细思极恐。能安然活到现在是他命大。
岩被无视也不介意,两人沿着小河进了树林,他看见前面有颗枣树,就朝那边跑去。双臂抱住树身,灵活的脚爪在树干上一蹬,整个人便蹿了上去。
枣树横长一根树枝拦在路上,岩就坐在这根树干上等夏云,同时摘了两把红透了的枣。
夏云全部注意力都在岩的方向,走到枣树附近他就又紧张起来。但山里没有多余的路,满地都是杂草,他只得硬着头皮从这里过去。
脚下加快速度,夏云略一弓腰准备从野人脚底下走过去,看准时机的岩突然一个倒挂金钩挡在夏云面前。
“啊!”
夏云连连后退,身体一个趔趄差点坐在地上。
“小心!”岩干净利落地翻身落地,用手臂将夏云揽住,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给你吃枣。”放开夏云的腰,岩打开手掌将两把枣捧在一起。全是又大又红的枣,显然是在树上精心挑选过的。
夏云被刚才突如其来的惊吓吓得心脏狂跳,单薄的胸腔几乎承受不了。他没看红枣一眼,绕过岩就走。不过经过这么个插曲,他对野人的恐惧淡了不少。
他甚至正眼打量了几眼野人,近距离看,野人更加强壮,毛发中的肌肉比牛还结实。
岩跟在夏云身边走,郁闷的自己吃光了枣。
毛人天生是奔跑健将,如果说人类行走是自然状态,那棕毛人的奔跑就是最自然的状态。岩一开始还能慢吞吞的和夏云一起走,没多久就骨头发痒忍不住了,总想跑两步。但他硬是忍住了,耐着性子陪夏云慢走。
夏云猜的没错,他沿着河岸走,果然走回了熟悉的小河,掉落的东西也很快找到了。大概是被山林的小动物翻过,东西都散开了,除了油桃被昆虫覆盖,其它物品都好好的。
夏云看见被树叶覆盖一半的匕首,压制住急促的呼吸冷冷斜了野人一眼,自然地走过去捡东西。
岩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见伴侣捡,立即也殷勤地去捡。视线不经意扫到一片墨色,他“哎”了一声,伸长脖子凑过去看。
这是一块被水浸湿又风干了的硬纸片,变得干硬,因为没有摩擦,纸上的人物依旧清晰可见,竟然是一个栩栩如生的毛人。
岩满脸不可思议,用布满细密绒毛的手捡起纸张,琥珀瞳眸升起喜色,一大早被伴侣冷待的心也暖了起来。
就知道伴侣也心系自己。
“这是我?”原来他那些天一直在弄这个?真神奇,好像。
岩情不自禁地摩擦着画里的人,谁知只是轻轻一撩,图画却模糊了一块。他立即拿开手,心疼得恨不得在画上吹两口。
不知何时,夏云站在了岩的身后,脸上面无表情地举起了匕首。眼中杀光一闪,匕首猛地朝下扎去。
明亮的金属在烈日照耀下反射出一道银光,在岩眼前的土地上一晃而过。岩机警地回头,面对的就是汹涌朝自己扑来的伴侣。
野性的本能让他伸手就抓住了朝自己袭来的手,用力一扭,夏云立即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匕首无声的落在了树叶铺成的地毯上。
夏云被擒的手肘传来尖锐的疼,他毫不怀疑野人可以轻易的折断自己的手骨,便不敢乱动,实际上他也动不了。
幸而野人很快就松开了他,但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眼里的闪烁的光让夏云害怕。
紧接着,夏云就被扑倒了,咽喉又一次被咬住。
夏云大睁的眼透出悲哀,又要来了吗?
岩制服夏云后眼中的凶光如潮水般退散,舌面扫了扫口中肤质细腻的皮肤,不由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真是奇怪,伴侣虽然弱,但他一点也不能像讨厌别的弱者那样讨厌他,如此无用的反抗却让他心里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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