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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深处有野人+番外 作者:土豆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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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情有独钟 强强 种田文

  夏云没有回头,眼神短暂的放空了一瞬,头轻轻点了下,“好。”
  “那我去捕猎了,石臼你洗一下。”
  “嗯。”
  待岩跑出去后,叶看看石臼,八卦地问道:“每天都是他给你上药啊?”
  夏云扫一眼叶,“不应该吗?”若不是那人,自己又何须每日用药?
  “他是真的喜欢你啊。”叶感慨道,“要有人这么对我,让我做下面我也愿意。”
  这句复杂的话夏云只听懂了“你我他”和“下面”。这让夏云感觉叶是在谈论自己和岩的关系,脸色有些难看。
  “无聊吗?你上次说和我出去找吃的,今天可以吗?下了那么多天雨,没人摘果子,肯定好多熟透了,我们去找找吧。”因为要陪夏云,叶没什么机会走很远,想到果子熟到烂掉他就心好痛。
  夏云眼睛一亮,“出去?”正愁怎么开口呢,这个小野人还真是可爱。
  “好,等我一下。”夏云快速收拾东西,他也没啥东西,只是比来时多了几颗钻石。
  两人沿着小河进了林子,叶是有目的性地往一个方向走,夏云却不想跟着他。
  “有好吃的果子……那边。”夏云指向一个自己熟悉的山峰。
  叶想了想就同意了,“好啊,说不定是我没吃过的果子,走,我们就去那里。”
  叶可没岩那么有耐心,为了追求速度,他提议背着夏云跑。夏云还担心时间不够,自然同意。
  不到十分钟两人就来到了那座大山,夏云熟门熟路地带叶走到山崖边,指着下面说:“你看,就在那儿。”
  下方就是万丈悬崖,白雾皑皑看不见底,但悬崖下边的一个坎上却横长着一株桃树,树上结满了粉红的桃子,看着就喜人。
  叶倒抽口气,“你以前常来啊?这掉下去可就没命了。”
  “嗯,那时候很少红的,只能摘两三个,今天……很多能吃的。”夏云笑着道,拽了拽自己绑在崖边灌木根部的藤条,还牢固着。
  叶看着夏云纤瘦的身体,感觉一阵风都能将他刮跑,便说:“还是我下去吧,你在上面接着果子。”
  夏云回头看叶,忽而一笑,清晨的阳光迎面洒在他的笑脸上,那笑看着特别灿烂,“谢谢。”
  叶一个闪神,不由得看呆了。
  夏云拽拽藤条,做了个请的手势。叶这才回神,不知道怎么就看懂了,不好意思地立即抓着藤条,猴子般灵活地溜了下去。
  “呀,这果子好香啊!”叶惊讶地大叫,说着就摘了个桃子啃了一口,嚼了嚼说:“好多毛。”
  “要洗的。”夏云脸上带着笑,手却有条不紊地拉开了背包拉链。
  “你要吃吗?我丢一个给你。”叶站在桃树上,仰头看夏云,却被刀刃反射的亮光晃了眼睛。叶侧开脸,用手挡住眼睛,眯着眼往上看,“夏鱼?你在干嘛啊?”
  夏云收敛了笑容,定定地看着叶,嘴唇开启,缓慢而沉重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说罢手起刀落,一刀斩断了藤条。
  藤条哗啦一声掉下来,叶伸手去接,没接住,让它掉下了悬崖。
  叶呆了,嘴里的果肉都忘了咀嚼,“夏鱼?”
  夏云没再看他一眼,在崖边的灌木上系了一条白布,然后背上包,听着叶不可思议地呼叫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人走在树林里,茫然感再次包围过来,夏云却只想大笑,身体在那很普通的一瞬间就轻松了,那让人恐惧的茫然也没有曾经那么可怕了。
  没有失去,就不会珍惜。其实夏云被困在部落时并不觉得多难过,现在却感觉呼吸都是自由的气息,哪怕就这么死了,似乎也没什么。
  “哈哈哈哈……”终于还是笑了出来,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涌出,“终于结束了啊……”那屈辱的生活。
  再次回到简陋的草棚,夏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草棚里落了灰,唯一的一件家居滑翔机变得脏兮兮的。夏云搬出它,摊在地上通风,备用降落伞也拆开吹风,然后洗了块T恤的布料擦洗脏处。
  河里的几个鱼笼装满了东西,五六条腐败的鱼,满是腥臭,但却有七八条活蹦乱跳的小河虾。夏鱼利落地将笼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洗了洗,装上鱼饵又放了下去。
  午餐就是这些河虾,夏云用树叶叠成一个小锅煮了一碗虾汤,汤很腥,但虾味道还不错。
  填饱肚子后他好好睡了一觉。下午,在漏风的棚子里醒来时,夏云看着透着光线的树枝愣了许久。
  离开了啊……以后又是一个人了。
  夏云洗把脸清醒清醒,然后捡起河边绑着石锥的木棍,戴上望远镜背上背包,出门探路。
  他迫切地想搬家,这里离部落太近了,危险。
  自己大概是回不去了,这里既然有一个野人部落,肯定还有别的部落。他想在有自保能力后投靠一个部落,在那里安家,总不能一直一个人。
  如果可以,找个看得过眼的野人搭伙过日子也行……男的也成。
  当然,在无法自保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体质上他干不过野人,但他可以制造武器,比如弓箭,制作难度应该不大。
  夏云一路走一路留意附近有没有适合做弓箭的竹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清新木叶,看见能吃的果子就摘下来填肚子。
  说起来,清新木是个尤物,算是夏云在部落最大的收获了。他一开始只当口香糖吃,配合甘蔗吃了几天后,他竟然地发现牙齿变得前所未有的干净,牙齿非常光滑,吃东西不会黏牙,功效甚至是牙刷无法比拟的。
  难怪的野人不刷牙却有一口现代人都比不过的好牙。
  有如此功效,夏云觉得清新木叶的苦涩都成了甜,倒是越吃越有味,像咖啡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夏云看看暗淡的天,心情莫名的压抑起来。
  岩发现自己跑了吧?他会暴跳如雷来抓自己吗?他一定恨不得杀了自己吧,像以前那样咬住自己的喉咙,然后狠狠咬断。
  也不知道叶有没有被人救走,夏云吁了口气,过两天去那里看看吧。
  他在天黑前赶回草棚子,忐忑地过了一晚。
  翌日,太阳照常升起,夏云都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真的自由了?真的自由了。
  有的时候,距离近了反倒视角受限,看不清一个人的好,夏云现在就有些这样的感受。
  现在想想,夏云觉得野人对自己挺好的,只要不惹到他他都很温和。但要他长长久久的看一个野人脸色过活,他是无法忍受的。
  罢了,都过去了,那段经历,就当是一段冒险旅程好了。
  如此风平浪静的过了三天,夏云安心了不少,外出不在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岩说不定早把自己忘了,自己到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可笑。
  夏云却愉悦地微微笑了,走到河边摸鱼笼。因为心情太雀跃,一个不留神左脚滑进了河里,踩了一脚泥巴。
  皱着眉再在清水中甩甩脚,洗干净鞋后,夏云把鱼虾倒出来就往回走,却没留意湿漉的河边留下了一只清晰的鞋印。
  “真倒霉。”夏云把鞋脱了沥水,自言自语的嘀咕:“会编草鞋就好了。”
  午餐依旧是鱼虾汤,加了几片清新木叶。树叶的苦味不会融进汤水中,却会去除鱼腥,这样煮出来的汤好喝多了。
  饱饱的喝了一顿汤,夏云躺在草棚里,几天没发泄过的身体开始饱暖思yín欲了。
  他熟练地tao弄,却始终无法得到满足,总差了那么一口气。无奈地叹声气,夏云认命地将手指伸进了后.xuè……
  虽然比不上被真物操弄的感觉,但好歹比只撸前面好得多。没多久夏云就泄了出来。
  懒洋洋躺在地上回味,夏云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弹。突然,他听见了一串不正常的声音。
  那是像什么动物蹄子踩踏树叶的声音,夏云第一反应是野兽。但很快,夏云的脸色就开始泛白了。
  夏云身体变得僵硬,将脸凑到草棚缝隙处往外看。还没看出来者,就听见一道蕴含着怒气的低沉声音。
  “别躲了。我看见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说夏云不该逃,逃跑是矫情,但站在他的立场,自己是站在悬崖边,生死的权利都在野人手上。外面是有危险,他要是跑出去死了,是自己无能,但若是依靠强者、失宠后被杀,那就是没尊严。
  他对欲望忠诚,但不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能跑肯定要跑的。但作者我不会给他太多机会,剧个透,这是他唯一的一次机会。
  
 
☆、第 14 章
  其实岩找到夏云也是运气好,他想夏云肯定要喝水,就先沿着小河找,刚巧就看见了那块湿漉的痕迹,发现了夏云特殊的脚印。
  鞋印还是湿的,证明夏云离开不久,岩立即随着草痕追踪,很顺利的摸到了夏云老窝。
  岩心头的恐慌霍然消散,怒气就占了上风,他死死盯着树枝堆里隐约的人形,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已经看见你了,别躲了。”
  然后他清楚的看见里头的人抖了一下。
  夏云抓着一个白色包裹从棚子里出来,看见岩凶狠着表情,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一边后退,一边颤声道:“看在我们好过……放了我吧。”
  岩的视线铁钩般的锁着夏云,肌肉绷紧的腿往前迈了一步,夏云顿时魂飞魄散,隐约听见他低沉的嗓音:“放了你?”
  夏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跑了,甚至没带自己的背包,只抱着怀里的降落伞。他想跑到山崖跳伞求生。
  但夏云连五十米都没跑出,就被岩一爪子打到,狠狠扑在了地上。
  耳后的风声提醒夏云危险来临,他往左一滚,顺势一脚蹬地狼狈地爬了起来。
  岩踏着枯树叶逼近夏云,脸上的凶狠只增不减,再加上高大的身形压迫下,夏云几乎想颤栗。手挡在身前,夏云摇头道:“别……别。”
  岩说:“放了你,可以。”
  被岩逼得一步步后退的夏云眼睛猛然亮了。
  可是岩下一句话就打破了夏云的幻想,岩冷酷地开口:“打赢我,我就放了你。”
  这不可能!哪怕是专业拳击手,也不可能打过这种天生战士。光是身体硬件就输了一大截,更何况野人从小生活在充满挑战的丛林,与野兽有着无数的实战经验。
  “或者……”岩通红的眼闪出嗜血的光芒,声音从牙缝挤出:“找个比我强的相好,替你打败我。”
  夏云听到“打败我”眼中的光亮就暗淡了,心情大起大落,也被逼起了血性,倔强地盯着岩。
  岩看着夏云的眼睛,突然冲上来抓人,夏云本能地要跑,却别一拳打退了几步,后背撞在树上。
  不等夏云站稳,下一拳又挥了过来,夏云抬手挡住头,一脚踢出去。人是踢到了,夏云却感觉自己像踢在敦实的土墙上,根本毫无作用。
  “你跑啊!你再跑啊!”
  岩的吼叫非常激动,夏云鼻子涌出热血,嘴里隐隐发甜,嘴上却不服输,用流利的普通话道:“我想走你是拦不住的,有本事打死我啊!”
  岩虽没听懂,却不妨碍他解读夏云传达的信息,手下的力道更狠了。
  夏云失去倚靠的大树摔倒在地,堵在喉头的血终于喷了出来,雨点般洒在绿油油的、开着小黄花的三叶草上。
  他抱住头硬抗着岩的拳头,慢慢卷成了一个虾球,呼吸间都是血腥之气。
  单方面的殴打进行了不知多长时间,夏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他身体一下一下地痉挛,呼吸声很大,但却是有出气没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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