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花枓/师兄,求包养 作者:T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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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师兄?!“蓝花枓瞬间停住了哭,抹掉眼泪,巴巴的看着蓝花锦,“二哥是说真的吗?”
“当然!“蓝花锦心里酸涩,“不仅二哥,你其他三个哥哥也在找,所以花枓每天好好吃饭好吗?你这个样子哥哥们很难受......”
“嗯嗯嗯嗯!”蓝花枓一个劲的点头,随即他似是又想起什么,黯然的低下头,“可是师兄在生花枓的气,他说以后,和花枓只是路人......”
蓝花锦蹙起眉,抬起他的小脸问他,“你师兄为什么会这么说?“
听蓝花锦这么问,蓝花枓立即红了脸,眼神躲闪的挣开蓝花锦,背过身子,低声回答道,“不...不关师兄的事,是花枓做了很过分的事,师兄他生气了才那么说......“
“花枓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
蓝花枓低着头不肯说,蓝花锦把他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却见他小脸红得似能滴出血来,不由得愣住,蓝花枓便趁这机会推开了他,然后爬下假山,快速跑掉了。
☆、第八十七章 可否离得近些
才开春没多久,天还很冷,但某个骚包的人就已经脱下了厚厚的棉袄,穿得很是单薄,出门就披件狐袭,进屋就脱下,既不冷又不影响他玉树临风的形象。
轿子被轻轻放下,沈意然一顿,从瞌睡中醒来,随即又听到下人道,“小侯爷,王府到了。”闻言,他揉了揉脸,然后嗯了一声。
下人在外头等着,不一会儿沈意然便披着狐袭,拢着手炉出来了。
进王府时下人也没通传,他本就是常客,下人早就熟识他了。
没去找逸王,而是直接往偏院的方向走,他最近来王府都是去偏院找洗尘,尽管每次去都是被晾在一边,但他还是乐此不彼的来,那天从街上回去后他就想明白了,既然逸王表明了这人不同于其他的那些王府门生,即便他看上了也不会送于他玩弄,那他就自己勾搭,两人都两厢情愿那逸王也没什么好说的。
正走着,忽然听到一声“意然哥”,他闻声回头,看见来人后便笑弯了一双桃花眼,“云昭,许久不见了。”
听此,来人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意然哥日日来王府,缘何许久不见云昭?”
听出那人言语里的讽刺,沈意然讪讪的笑了笑,“还不是你父王怕我带坏你,你倒怪起我来了!”
“意然哥倒是巧于找借口!”说完,再不看沈意然一眼,双手负于身后,转身离去,不过十五、六的年纪却老气横秋,沈意然苦笑,随即换了方向追上他,“哎,云昭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今日我谁都不陪,只陪云昭一个,只是你父王若是怪罪你可别赖我!”
“那意然哥还是别陪云昭了,偏院的那位该等急了。”说完,黑着脸不再理会沈意然,疾步离开了,沈意然又追了几步后停下来,对着那负气离去的少年说道,“如此我便去了,晚些再去向云昭赔礼道歉。”说完就真的去往偏院方向了。
陆云昭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那步履轻快离去的沈意然,俊美的脸庞因隐忍着怒气而有些阴沉......
未至偏院便听到断断续续的琴声,沈意然奇怪,不由停下脚步,那弹琴之人每弹奏一声都要停下好一会儿才弹奏下一个音,但每个音都弹得很准,想来是个习琴之人。
一首曲子断断续续的弹到一半后便再无动静,沈意然蹙眉,随即便抬步比先前更着急的赶往偏院。
一进偏院便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坐在太阳底下,那人面前放着一架筝,他心想,看来刚才那琴声便是眼前这位弹的了......
“昔。”某个厚颜无耻的人这样开口喊道,那“陈兄”的叫法早就被他摒弃了。
洗尘并未应声,甚至连姿势都一点没变,沈意然不在意的笑笑,走过去道,“想必昔幼时学过音律,只是许久未碰,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吧?”
洗尘仍未理会,双手悬于琴弦之上,五指微曲,下一个音符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看着那双纤长白皙的手,沈意然心痒得似被猫挠过一样,用现代话说,他是个有恋手癖的人,看到好看的手他都想要拉过来放到手心里捏捏,而他府里的那些男宠也无一例外都有一双漂亮的手。
再往前走近几步,沈意然在洗尘的面前停下,然后又俯下身子,“昔何苦自己一人苦想?意然不才,会些音律,昔直接问我不就行了。”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覆到洗尘的手上,洗尘抬头,漠然的看着他。
还有一寸距离便能摸到了,但看洗尘那愈来愈冷的眼神,沈意然还是没敢摸下去,而是改了方向,将手落在琴弦上,随意勾了几个音符。
“昔若不信,便让意然弹奏一曲,可否?”
沉默片刻后,洗尘起身让开了位置,沈意然欣喜的走过去坐下,稍稍调弄了一下后准备开始弹,但在抬头看了洗尘一眼后又停下,“昔可否离得近些?”
洗尘根本不看沈意然的脸,只看着琴,“你只管弹你的。”
“那好吧......”沈意然失望之极,但还是认真的弹了起来。
☆、第八十八章 平时就是这个态度?
一曲弹罢,沈意然笑着看向洗尘,“昔可想起该怎么弹了?”看洗尘沉默不语,他又接着道,“若还是想不起来,昔不如坐在意然边上,意然可以手把手的教......”说到后来那眼睛带着些诱惑直勾勾的看着洗尘,洗尘看着他,默然半晌后开口,“小侯爷自重。”说完不再看他,转身进屋。
沈意然愕然,等回过神后懊恼不已,自己刚才竟像那些勾栏院里的小倌妓女一样,难怪乎刚才洗尘叫他自重了,都怪自己太心急,只想着下猛料勾搭却忘了自个儿的身份,这下倒叫人看不起了......
在院子里独自懊恼许久,最后没好意思再去敲洗尘的房门,就那样灰溜溜的走了,因为太懊恼所以都忘了来时曾说过向陆云昭赔礼道歉的话,陆云昭在自己的院子里左等右等直到天快黑了还不见他来,最后愤然起身,怒气冲冲的往偏院方向去。
洗尘刚沐浴完,头发披散着坐在房里看书,陆云昭知道这个点沈意然肯定已经走了,他来只是想看看这次沈意然看上的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小的见过世子。”从没见过陆云昭来过偏院,下人见到他都有些诧异,陆云昭看都不看他们,只沉着脸问,“你们伺候的主子呢?”
“回世子的话,陈公子在房里。”
房里看书的洗尘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放下书,起身开了门,迟早是要出去的,何必等别人下了命令后才出去?
陆云昭正想叫下人把洗尘叫出来见自己,听见开门声不由望过去,一身白衣的人漠然的看着自己。
微愣了一下后,陆云昭回过神,“你就是那个陈昔?”
洗尘看着他,没有开口,陆云昭心里恼怒但面子上仍是一片平静,“的确比那些院里的人要好得多,但也不过是故作清高,归根结底还是一个靠皮相吃饭的!”
“如此也不劳世子日后再来此处,请回吧。”终是开了口,却是送客的话,陆云昭愕然,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洗尘,许是因为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赶自己走。
不理会陆云昭那惊愕的样子,洗尘又退身进了房里,关上了门。
不过是故作老成,没有一点城府,比起他父王实在是差太多。
陆云昭看到洗尘把门又关上,脸上的惊愕更甚,许久他才回过神,指着洗尘的房间问那两个下人,“他......他平时就是这个态度?对父王,对小侯爷都是这个态度?!”
那两个下人早就两腿打颤了,谁都知道逸王宠这个唯一的儿子,从小娇惯,脾气特别坏,一发火就折腾下人,王府里的下人都不想在他院子里当差......
“本世子在问你们话,全都哑巴了?!”见那两个下人不回答陆云昭更怒了。
“回......回世子的话,是...是这样的,陈公......公子素日都......都这个样子!”
听到回答,陆云昭稍稍气消了一点,然后又看向洗尘的房间,阴沉的看了半天后,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
☆、第八十九章 厚脸皮
逸王听了陆云昭的指责后,并没有急着发火,他一边安抚的摸着陆云昭的头,一边在心里思虑......
陆云昭会突然跑去偏院多半是因为沈意然,这孩子对沈意然的心思他早就看出来了,身为父亲他自然不准这种感情再发展下去,但在如何抑制的同时又不伤害自己的儿子,这让他有些难办......
“父王!”陆云昭有些不满叫了逸王一声,逸王从深思中回过神后,笑着望着自己的儿子,“昭儿莫气,那陈昔本是江湖中人,所以不懂这些朝中规矩,父王派人去教教他,他日后定然不敢再对昭儿不敬。”
闻言,陆云昭蹙起了眉,“江湖中人?看他也不过比我大几岁,怎么会是江湖中人?父王怕是受骗了吧!”
逸王失笑,看着神态认真的儿子有些无奈,他这个儿子比起那个来历不明的儿子心思实在简单了许多......
“昭儿,”突然,逸王神色严肃起来,“父王想送你去军营历练一番,你可愿意?”
“军营?”陆云昭有些意外,逸王见他疑惑又接着道,“昭儿年纪也不小了,却一直待在父王的羽翼之下,可父王能护你一时却不能护你一世,所以昭儿先军营磨砺两年,回来后父王再安排你入朝为官,可好?”
“这......”事发太突然,陆云昭有些无措,然逸王却似是下了决心,又道,“昭儿也无需再考虑了,就这么决定了吧!父王很快便去安排此事。”
“......”陆云昭错愕的瞪大眼。
“夜深了,父王还有政事要处理,昭儿先回去歇着吧。”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里陆云昭还是没能回过神来,他是去向父王抱怨那陈昔对自己不敬的事,可最后怎么会变成自己被送去军营的结果?
次日,逸王果真命人安排起这件事,陆云昭不敢反抗,逸王虽然疼他,但在教育的事情上一旦严肃起来就不会心软,小时他不肯学习便被逸王当着夫子的面打了手心。
沈意然连着好几日没去王府,所以陆云昭被送去军营之前也没见到他,等他终于下了决心厚着脸皮再来王府,却听说陆云昭被送去了军营,在讶异了许久后他还是去了偏院。
这几日洗尘都在弹琴,琴技比之先前要好了许多,沈意然在听洗尘弹了一曲后不由拍掌称赞,可惜洗尘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后就没再理会他了。
不得不说沈意然的脸皮很厚,是真的很厚,洗尘从不理会他,可他却能一个人自说自话许久兴致还非常高昂,话题从京城特色名吃谈到领国的异域风情,从山川河流说到自家的波斯猫毛皮......
洗尘从来只是听,从不搭腔。
这天,沈意然又来了,洗尘正在修剪花枝,春天是种植的好日子,他令人将买来的花药秧苗种下后每日亲自打理。
沈意然就题发挥,从花草开始说起,依旧是自说自话,洗尘修剪着花枝忽然开口问他,“小侯爷知道七染?”
“嗯?“沈意然不解,却又听洗尘说,“看来小侯爷不仅做布料生意也做药材生意......”
闻言,沈意然的瞳孔骤缩,有些震惊的看着洗尘,洗尘看着已经修剪好的花枝,随即放下剪刀抬头回望沈意然,眸中一片清明......
☆、第九十章 陆云昭昏迷
看着洗尘那清明似镜的眼睛,沈意然心里升起一股凉意,他没想到洗尘只是通过这些天他说的话便基本摸清了他的底,原本以为他跟王府其他门生差不多,只是傲气更甚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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