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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苏 作者:扶小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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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第 8 章
 
  两人对视良久,言苏才收回视线,低头对地上的侍卫长说:“今日看在祈王的面子上就算了,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决不饶你。”
  “属下谢言大人,谢祈王,属下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李翼飞待人退下后,拉着言苏往自己的房间走,边走边说:“阿苏,很久没见过你的丹青了,给我画一幅吧。”
  “要画什么?”
  “就画我吧。”
  “好。”
  两人到了李翼飞的房间,让下人拿来了纸笔颜料,言苏让李翼飞持剑而立,自己便低头画了起来。
  他过去是燕京第一才子,以前他的画都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可自从三年前升任御史大夫后,他就再也没有动过画笔了。
  这一画,画了大半个时辰,当言苏放下画笔,李翼飞便快步走了过来。
  雪白的画纸上,一身锦衣的他持剑而立,看起来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言苏的画妙在栩栩如生,画上的人眉眼间的神色和自己像到了极致,就仿佛是真人跑进了画里一样。
  “阿苏,你的画技还是如此了得。”李翼飞满心感慨,轻叹了口气。
  言苏并不答话,而是洗了画笔换了一种颜色,又将笔落在了画纸上。
  李翼飞惊讶地挑起了眉,低头看着言苏的画笔快速移动,很快就在他人的边上又加了一样东西。
  待看清那东西是什么后,李翼飞失笑地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言苏问:“好好的,画一条狗上去做什么?”
  言苏放下笔,抬头迎上李翼飞的视线,微微一笑,“这不是狗,是狼崽。”
  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却让李翼飞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
  就在这时,侍卫长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言大人,柳将军回来了,您要问他话吗?”
  言苏的目光仍旧停在李翼飞的脸上,话却是对着门外在说:“让祈王的人都集中起来,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是。”
  待门外的脚步声听不见后,言苏才收回了视线,拿过手边刚画好的画递给李翼飞,淡淡地说:“翼飞,我想你应该是明白我的心思的,这幅画,你一定要好好保存。”
  说完,他没有再看李翼飞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一下子静下来的房间里,李翼飞定定看着画上的狼崽,那狼崽就在自己的剑下,仿佛只要自己往前一递剑,就可以轻松地杀了它。
  许久后,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轻叹了口气,“阿苏,终究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言苏来到别院大堂,侍卫长已经把这次李翼飞带来的人马全部集中起来了,柳震等人一看是言苏独自出现,都有些惊讶。
  言苏面无表情地来到众人面前,目光在他们的脸上巡视了一圈,淡淡开口:“明日祈王便要去帝陵祭祖,原本祭祖之后你们可以再停留两日,但现在因为柳将军犯禁,明日祭祖之后你们便立刻动身回嘉陵,不得有误。”
  “言苏!你凭什么擅自决定我们的行程?本将军犯了什么禁,你倒给我说清楚!”柳震一听这话,当即跳了起来。
  言苏慢条斯理地瞥了他一眼,神色中带着一丝轻蔑,“柳将军若是不服,半个时辰之内,我可以请皇上派人把圣旨送来。”
  “你这……”
  “柳将军,做人应当三思而后言,你若不懂这个道理,我可以好好教你。”
  言苏淡漠的嗓音打断了柳震要说的话,柳震一张脸涨得通红,可在言苏的盯视下,到嘴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心里很清楚,言苏以这样的年纪当上御史大夫,而且三年来没有出过任何差错,足以证明他手腕的厉害。今日只要他再多说一句言苏不爱听的话,言苏真的会让他舌头不保。
  整个别院陷入了一片寂静,其他人见柳震不再开口,更是紧张地闭紧了嘴巴。
  言苏最后朝他们看了一眼,转身往外走,边走边对侍卫长说:“明日祈王出发去祭祖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出别院,违者杀无赦。”
  一听到“杀无赦”三个字,那侍卫长浑身一震,忙低头应话:“是,属下遵命。”
  “阿苏。”就在言苏准备离开时,李翼飞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那一声呼唤听起来没什么情绪,但是言苏还是敏感地在里面捕捉到了一丝挣扎。
  他转过头,神色淡漠地看向李翼飞,那眼神让李翼飞觉得很陌生。
  “明rì你会送我到北城门吗?”李翼飞微微勾着嘴角,神色看起来夹杂着落寞。那神色对言苏来说并不陌生,三年前李翼飞离开燕京的时候,也是用这样的神色看着他。
  “你希望我送你吗?”沉思了片刻,他淡淡问道。
  李翼飞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会来的。”留下这句话,言苏转过身,跨出了别院的大门。
  出门的刹那,一阵带着寒气的北风迎面而来,他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脑中模糊地意识到冬天就要来了。
  御史大夫府的轿子就停在别院门口,轿夫看到他,立刻迎了上来,“大人,回府吗?”
  言苏上了轿子,想了一会,低声答话道:“去一品居。”
  “好,您坐稳了。”
  从行宫别院到一品居不远,言苏在轿子上打了个盹,到一品居门口后,轿夫给他掀开轿帘,让他下了轿子。
  张老板仍是看到他就迎了上来,笑着说:“言大人,真没想到您一日里会来两次,一个人吗?”
  言苏点了点头,淡淡地问:“记得王逸将军今天在这里宴客,他可到了?”
  张老板一听他这话,脸色立刻变了几变,在燕京混的人谁不知道,骠骑将军王逸三年前是支持祈王登基的。
  事后虽然因为他之前军功卓绝的关系没有革去他将军的职务,但是在言苏的进言下皇上将他的兵权全部收回,还扣了他整整一年的俸禄。
  因为这件事,王逸没少找言苏的麻烦,所以王将军和言大人之间不合的事,整个燕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王将军已经到了,大人是想……”张老板不知道言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迟疑地问着。
  “我到荷月轩等他,你请他过来一趟。”言苏说完,转身上了楼。
  
 
  ☆、第 9 章
 
  第三章
  荷月轩是二楼的一个包间,言苏有时候和朝中一些大臣们私下议论事情,就喜欢在那一间里谈。
  张老板一听荷月轩,知道言苏是有要事,当下不敢怠慢,亲自去请王逸。
  不过片刻,王逸就到了荷月轩,派人守在门外后,他径直走了进去。荷月轩内,言苏点了一桌酒菜,正径自吃喝,看起来倒是逍遥自在。
  “出什么事了?”王逸开门见山,在言苏对面坐下后立刻问道。
  他今年二十八岁,比言苏要大了六岁,长相倒没有一般军人的粗犷,而是斯斯文文的,他爹是前任骠骑将军,四年前死在大燕和乌回的战场上。
  王逸自小立志要当将军,苦练武功兵法,十七、八岁的时候已经是大燕军营中的第一高手,之后便开始跟随他父亲领军出征,立下赫赫战功,大燕如今不少边疆国土都是他打下来的。
  四年前他父亲死后,他一度消沉,一年后先帝驾崩,柳妃的人找上他,他头脑一热,就加入了支持祈王的阵营。
  言苏听到他的话,并未立刻回答,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握着酒壶,好看得很。
  倒酒的时候他的目光只看着酒壶,那种专注的神色到了一般人的身上也许会让人产生疑惑,不就是倒杯酒吗?用得着这样仔细认真?
  可那神色到了言苏的身上就不会让人疑惑,也许是他这个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做什么都会认真周到,一板一眼。
  但是王逸知道,其实言苏是在想别的事,而不是在想倒酒的事。
  言苏直把一杯酒倒的满满当当才停手,精致漂亮的眼睛也终于不再看着酒壶,而是看向了王逸,“今日柳震可有找你?”
  王逸一双细长的眼睛在听到这句话后微微眯了起来,“柳震离开了行宫?没有经过你的允许?”
  言苏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低头开始吃菜。
  王逸想了一会,看着他说:“看来你料得不错,事情还没完。”
  言苏吃下了盘子里最后一口菜,放下筷子,淡淡开口:“这次让他们结束便是了,我也不想继续耗下去了。”
  王逸闻言挑起眉,勾起嘴角笑道:“你也有忍不下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永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呢。”
  言苏失笑地摇了摇头,“连你也来调侃我,那我可当真是孤家寡人了。”
  王逸又眯起了眼睛,站起身说:“言苏,我有时候真的很佩服你,这么多事,你居然都忍下来了。”
  “不忍能怎么样呢?世人不都说能者多劳吗?”
  “那你自己呢?你受的这些苦要怎么算?我有时候都恨不得帮你杀了李晏骜。”
  “王逸,这话可是要杀头的。”
  “哼,你这话拿去唬唬别人还有效,和我就不必说了。”
  言苏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似乎是拿王逸没办法,是啊,也只有这个知道一切的人,自己的威胁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言苏也站起了身,轻叹了口气,“好了,你出来久了别人该起疑了,柳震活动了哪些人,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查了。”
  王逸点了点头,按着自己的胳膊转动了下肩膀,低声笑着说:“好了,我要开始了,你可往边上站一些啊。”
  话音刚落,他猛地掀翻了言苏面前的圆桌,一桌子杯碗碟盘全部砸在了地上,同时响起的,还有他的一声怒吼:“言苏我告诉你,你少得寸进尺,你是什么东西,本将军的行踪凭什么都要向你报备!”
  言苏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一地狼藉,听着那几乎要震破人耳膜的吼声,朝王逸竖了竖拇指。
  王逸眨了眨眼睛,得意地笑笑,紧接着就换上了一脸煞气,装出怒气冲冲的样子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他刚离开,张老板带着两个店小二就神色紧张地跑了进来,一看到言苏面无表情地站在角落的样子,顿时头疼起来。不管是王逸还是言苏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如今这两个人在他的一品居里大闹,可叫他如何收场?
  却不料,言苏只是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了身边的茶几上,接着就不紧不慢地抬步走了出去。
  张老板额头冒出了一层薄汗,过了好久才走过去忐忑地拿起了那一锭银子,再转头看着被砸了一地的餐具,无奈地摇了摇头。
  言苏回到府中,戌时刚过,一踏入大门他就觉得不对劲,府里一片静寂,平时他一回来就会迎上来的张离和下人都不在。
  下人房那边都亮着灯烛,但是看这情形,人显然是都不在府里。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他微微皱了皱眉,抬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的房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在暗夜下透出几许阴沉的味道,他没有马上走进去,而是在屋外站了一会。
  远处的天边似乎有一片浓浓的乌云正朝这边飘过来,看来没多久就有一场急雨要下,言苏轻轻叹了口气,往前走了几步,推开了房门。
  暗成一片的屋内,桌前不出意外地坐着一个人,周身阴沉的戾气让房间里的空气都紧绷着,透过微弱的月光,言苏看到男人的面前铺着一张画纸。
  桌子就在窗前,月光正好照在雪白的画纸上,反射出一层淡淡冰冷的银光,那光也落在静坐着的男人眼中,那双深邃的双瞳里有着漫无边际的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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