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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讓師父操心了。肯定是師兄在凡界感應到師父操心地茶飯不思，這才趕緊趕上仙界來伺候師父的吧？」講沒兩句正經的，莫離又忍不住打趣了。到此時他還能不知道這兩人現在是什麼關係嗎？

　　司雷聽到此話果然又炸毛了，忍不住在莫楠錮著自己腰際的手掌上捏了一記。「抱這麼緊幹麼，還不鬆手。在小離面前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

　　莫楠聽司雷板著臉訓示，便順著他的話鬆了手，又緩緩地倒了一杯茶進司雷空著的杯子，遞到他唇邊，聲音倒是一如往常地冷靜，也沒絲毫惱怒。「師父別氣了，消消火。」

　　司雷哪能在莫離的面前直接就著莫楠遞來的杯口喝茶，一臉氣惱地把杯子搶了過來，咕嚕地一口飲盡。卻沒注意到此時莫楠便又趁機把空出的手攬回了自己的腰際上。

　　莫離無奈地搖搖頭。知道問司雷肯定十句問不出一個字，只會炸毛。他便索性直接跟莫楠問了。

　　「師兄你什麼時候飛昇的？」

　　「兩年前。祁宮突破合體期修為穩固了，我便直接歷劫飛昇。」

　　「喔，那怎麼不傳音跟我說一下啊？師兄有了師父就忘了我了。」

　　莫楠看著故作吃味的小師弟，眼裡也不禁帶了點寵溺。他飛昇上來之後才聽說了當初他們飛昇遇劫之事，憤怒之餘又不免慶幸兩人雖然歷經苦難仍是否極泰來。雖然他跟司雷不一樣，對莫離一向都是嚴厲教育，但身為唯一的師弟，其實莫楠還是相當寵愛莫離的。

　　「師父不讓我傳音的。他說你們倆剛回谷沒多久就又出谷近十年，要我等你們回來好好教訓一番。」

　　莫離挑著眉看著莫楠。『教訓？』

　　莫楠拿著杯子緩緩地喝了一口茶。『師父有令，不得不從。』

　　『藥膏分你三盒。』嘿嘿，就師兄現在跟師父的關係，不怕他賄賂不成。而且師父以前沒注意，他可是知道自家師兄心腸可不如外表那般正經，一肚子黑水。

　　『…五盒。晚點自覺拿些新研究的丹藥讓師父看看，他便會忘了。』

　　『成交。』

　　莫離朝莫楠眨眨眼，這才蹭到司雷身邊攬住他的手臂。「師父別氣啦，我這回閉關又研究出幾款丹藥了。吶，你看看丹方，有沒有什麼要改進的？」

　　果然，司雷一看到新丹方便眼睛一亮，連忙拿了過來，檢視了好一會。「嗯，這想法挺不錯的，我帶回去研究研究。」

　　話說完，便掙脫了莫楠的懷抱，自顧自地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他似乎感受到身後幾人的視線，這才回過頭。

　　「嗯…小楠你跟小離聊聊，晚點再回屋。」司雷表情彷彿就像是在跟徒弟交代事情一般稀鬆平常的樣子，但仔細一看仍能發現他耳根有些紅。

　　直到看不見司雷的身影，兩人才又回過頭互看了一眼。

　　莫離勾著笑，又贈到莫楠身邊。「師兄，你跟師父怎麼回事？快從實招來，不然藥膏減半。」

　　莫楠瞥了眼一臉壞笑的莫離，又給了柳孤霜一個眼神。『自己家的怎不管好？』

　　柳孤霜只是一臉淡定地喝了口茶，『我覺得挺好的。都是自家人，師兄有意見，直接管管便是。』

　　莫楠只得無奈地回過頭。「當初師父飛昇之前便跟我約定好了，等我飛昇之後他便與我結成道侶。」

　　莫離聽到這話，瞬間眼睛一亮。事情肯定不像莫楠說得這樣簡單，他大腦一動，便將當初的狀況猜出了七八成，不免又勾起了唇竊笑幾分。

　　「師兄才一開葷便得餓上幾十年，辛苦辛苦。」

　　莫楠聽慣了莫離這般毫不正經的打趣，表情倒是沒有絲毫鬆動。反而是伸出了手掌，朝莫離勾了勾。

　　「知道了知道了。」莫離翻了翻白眼，這才從空間拿出五個小木盒，放到莫楠面前。「師兄你先悠著點啊，初期別做得太狠了，不然師父肯定跟你惱。記得先讓他嚐嚐甜頭。」

　　莫楠頷首。「我有分寸。」

　　「對了，這給你。先參考參考，等師父適應了，可以試試。」莫離勾著笑，又遞了兩份玉簡給莫楠。莫楠也是順手收了下，期間表情依舊是一臉嚴肅地彷彿是在跟莫離討論什麼正經事一般。

　　這兩人絲毫不覺得湊在一起討論怎麼開吃自己師父有什麼奇怪的。

　　反正一個是當事人，一個個性已經歪到不知道正路在哪了。剩下一個矮桌邊唯一的旁觀者，只要事不關己也是毫不在意，自顧自地喝著茶。

　　莫離本還想拿一些小道具出來，不過根據司雷那愛炸毛的個性，初期要是用上這些莫楠肯定會被踢下床，還是先收著。他湊在莫楠耳邊說了幾句，這才勾著笑拍拍他的肩膀。

　　莫楠又是一頷首。必須說，這些事物還是莫離手裡種類最多，花樣也最多。雖然他的確有些心動，不過如莫離所說，他才剛跟司雷確定關係沒多久，這等玩意還是等之後司雷習慣了再說，否則得到反效果便得不償失了。

　　「這回回來應該暫時不走了吧？」

　　「嗯…至少會待一陣子吧。之前結交了個朋友，約好十月來谷裡一聚，到時再介紹給師兄認識。那人雖然個性不太靠譜，但是陣法研究倒是挺有心得的。」

　　「好。那就這樣吧，你們先回屋休息會，晚點師祖應會讓大家一起用膳。」

　　「你要是讓爺爺聽到你喊他師祖，到時他肯定會捏你臉。」

　　「……」莫楠頓了一會，看來似乎還真被連清河給捏過。

　　「對了師兄，你現在跟師父在一起了。那我還是喊你師兄呢，還是改口叫師娘呢？」

　　看著莫離一臉笑意，莫楠板著臉瞥了他一眼，這才朝柳孤霜使了個眼色。『你家的調皮鬼，還不牽走。』

　　柳孤霜回瞥了莫楠一眼，微微嘆了口氣，這才牽起莫離，走出了內廳。

　　「孤霜，你說晚點我在師父面前喊師兄『師娘』會怎樣？」

　　柳孤霜想了想，估計是想到司雷可能有的反應，看著莫離的眼裡也帶上了些笑意。他伸出手摸摸莫離的頭髮，低聲說了句。「調皮。」

作者有话要说：　　師兄出場了

　　考慮之後要不要寫師兄師父的小番外=w=

 

　　☆、生子

 

　　第六十六章生子

　　莫離一回谷，稍做休息之後便又短暫地閉了一回關。這回他研究的丹方中有一款所需靈草材料只有在谷裡才找得到，丹方早已擬好，只待回谷之後便能實際操作一回。

　　當莫離出關之後，將他這回閉關研究出來的丹方及那顆淡綠色的丹藥拿出來時，大家都楞了。

　　生子丹？使用一顆可以孕育一次子嗣？還沒有副作用？

　　連清河拿了丹方過來仔細地檢視了一回，又傳給其他人看。

　　「確實精妙。在體內形成暫時性的宮房，生產之後便與嬰兒一同脫落…」

　　「天啊實在是太神奇，小離你這想法哪來的？」

　　莫離笑了笑，便把當時從曉星那對獸人夫夫那兒聽來的獸人世界孕育後代的方式說了出來。還真虧有這消息才給了他靈感。

　　「原來如此。」連清河點點頭，「果然萬千世界無奇不有。這方法不錯，比之現有的男子孕育法門而言要好得多了，只可惜其中這味尋龍草頗為難得，現在谷裡也只有幾株。估計只能做出三四份吧？」

　　「沒錯。其實尋龍草還能用奎舌草代替，但是這麼一來便會產生副作用。孕育過程中必須持續補充仙氣，否則不是胎兒早夭，便是孕夫自身仙氣會逐漸被胎兒吸收了去。輕則降低階級、重則為及性命。」

　　莫離說完又微勾了唇，「補充仙氣倒也不難。兩個方法，一是持續補充回元丹，二是定時雙修從道侶那方補充精氣過來，階級越高的補充的份量越足。」

　　司雷對自家徒兒研究出這般新奇的丹藥也是與有容焉，不免臉上又帶上了些自豪的神情。但是隨即他又想到，「這丹藥，暫且還是先別消息公佈出去吧。一來材料不足，二來尚未實際試藥過，雖然小離所出估計不會有什麼問題，總得以防萬一。」

　　「師父說得也沒錯，所以我的想法是…先在谷內找人試試。」莫離看了看眼前的兩對夫夫，勾起一抹笑。「師父、爺爺，你們誰想要孩子嗎？」

　　司雷聽言馬上變了臉色，又捏了一旁表情有些鬆動的莫楠一胳臂。一臉『你要敢應我便不饒你』的表情。

　　他雖然認命地跟莫楠確定了關係，但是生子什麼的，還是饒了他吧。

　　莫楠對於能有個流著他跟司雷血脈的後代的確有一點心動，但是若是司雷不願他也不會強求，便也沒有作聲。

　　倒是連清河沉思了好一會，又跟火翼交換了個眼神，這才說。「我來試吧。」

　　這回到是司雷先訝異了。「師父？」

　　連清河拍拍司雷的手，露出了微笑。「其實我跟火翼早想要個孩子了。只是以往那些法門總是對身體、修為有損，火翼擔心我受到影響，一直不同意，便沒再想過。這回難得有此機緣，也算是成全了我一個念想吧。」

　　火翼雖然表情有些凝重，但是這回他卻也沒有反對。莫離煉藥的天份他也知道，雖尚未試過藥，但莫離能在眾人面前如此說明藥效，至少也有□□成把握。更何況在谷裡這麼多人在，臨時有些小狀況還怕缺少丹藥救援嗎？

　　莫離點點頭。「那就這樣決定了。爺爺，這藥是外用的。你睡前塞入那處，需平躺至少六個時辰之後才可起身。接下來七天內丹藥會開始逐步在體內形成宮房，為避免影響，這七天內不得行房。等過了七天便可以加緊作業了，吸收的精氣越多，形成胎兒的速度越快。等哪天發現肚皮上出現一條紅線，那便成了。孕育時間、反應皆與常人無益。不過過程中多多補充精氣對胎兒也有幫助。」

　　連清河與火翼皆認真聽著。等到聽完，火翼才又問了句。「那到時怎麼生？」

　　「剖腹、順產皆可。當生產時從宮房中流出的液體會一併將那處改造成產道，彈性會比平常更好，可以順利將嬰兒產出。但是同樣的，產婦所經歷的分娩陣痛一樣會有。若不想，剖腹也是個方法。畢竟有丹藥、藥膏輔助，剖腹造成的疼痛會小上許多，不會花太多時間，後續也不怕有什麼癒合上的問題。」

　　莫離看兩人一臉認真考慮的表情，又笑了。「反正還有好幾個月時間，慢慢考慮吧。」

　　司陽好奇了許久，這時才忍不住問道，「小離你自己不想試一試嗎？」反正還能做三四份丹藥，真想要的話谷裡也就這幾對夫夫，一人一顆也不是不行的。

　　不料，柳孤霜一聽到此話，握住莫離的手掌忍不住緊了幾分。莫離眉頭微皺，卻仍是摸摸柳孤霜的手背安撫。

　　「我們還是算了，都不是有耐性照顧孩子的人。還是兩人世界比較舒坦些。」

　　司陽見到柳孤霜臉色有些不好，大概也猜到這問題有些尷尬，便沒再繼續問下去了。

　　晚些時候一回到屋裡，柳孤霜便燥動地將莫離壓在牆邊，吻了上去。莫離順從地回應著，一面用手輕輕地撫著柳孤霜的背。

　　等到兩人唇分，莫離的嘴唇已經被啃咬地有些紅腫。

　　柳孤霜將頭埋在莫離頸窩。「離兒…」

　　只是他還沒說幾個字便被莫離打斷了。「你可別再說什麼對不起我的話。我知道你不想延續柳家的血脈，但是我不想要孩子也是一字不假。」

　　莫離懲罰似的咬了柳孤霜的耳垂，才繼續說。「你忘了我是多麼沒心沒肺的人嗎？只好享樂，不喜那些吃力不討好的活。偶爾玩玩那些萌蠢的小幼崽是一回事，自己養孩子是一回事。我可沒那麼勤勞。」

　　柳孤霜抬起頭，仔細地審視著莫離的神情。

　　「我們都很清楚，你我都不是適合孕育教養後代的人。別多想了，嗯？」莫離勾著柳孤霜的頸子，在他唇上印了一記。

　　「好。」柳孤霜沒再說話，只是低下頭加深了這個吻。

　　再次唇分，莫離這才拉了拉柳孤霜的衣帶。「今兒個不乖，該罰。」

　　「為夫錯了。離兒想怎麼罰？」

　　莫離舔了舔唇角，又伸出手指在柳孤霜胸前畫了一記。「當然是…罰你好好伺候一回。」

　　柳孤霜聽言，便聽話地抱起莫離，往床上走去。「遵命。」

　　接下來好幾日，莫離便沒再見到連清河跟火翼。想必是已經開始進行生子計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