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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痴子 作者:倾思慕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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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安亦琛快把被子咬烂了!从此以后,不知道的还以为容亲王的武功恢复了呢,可以在睡觉的时候把被子用内力震得稀烂。
 
  好在死小子睡觉还是很消停的,随便翻了两个身之后就睡过去了,连个呼噜声都没有。
 
  老弟啊,你看,人家都睡着了,你也该睡了是不,睡吧睡吧……
 
  一炷香后,安亦琛认命地宽衣解带终不悔。
 
  你说他干的是一件如此神圣的事情,却只能偷偷摸摸地干,动静不能太大不说,还不能发出声音。
 
  虽然这件神圣的事情他昨天也做来着,但是昨个死小子发烧才没听见,他今个烧可退了,动静太大万一吵醒他肿么办!
 
  安亦琛只能使劲挤着眉咬着牙闭着嘴,自给自足辛苦地劳动。
 
  奋斗了两盏茶的时间之后,他终于到了关键时刻,马上,现在……
 
  “小老爷?”初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果然这种时刻什么奇迹都能发生,幻觉都有了,幻听都有了。
 
  被子突然被从上面掀开一点点,不多,但是足够露出安亦琛的脸了。
 
  “小老爷在干吗?”
 
  安亦琛现在的表情……很特别,除了特别本作者实在找不到其他词语来形容了。
 
  安亦琛脸憋得通红,头上都溢出汗来了,借着微光的夜色,他看到初一呆萌而好奇的眼神,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他却只能使劲挤出了慈爱的微笑,“初一啊,愣着干嘛?赶紧上床睡觉去啊。”
 
  “小老爷,你生病了吗?”初一一脸担忧地坐在床榻上看着他,“脸色好差。”
 
  “初一你听话,赶紧去睡觉,明天我再陪你玩啊。”安亦琛腾空一只手拍了拍他胳膊。
 
  初一努努嘴,不乐意地起身,安亦琛以为他终于要走了,刚要一展身手完成最后的冲刺。
 
  身上突然一凉,安亦琛瞪着眼张大着嘴看向自己的身上,被子呢?被子呢!
 
  初一抱着棉被,看着安亦琛还握着“好兄弟”的手,眼睫毛呼扇呼扇的。
 
  “小老爷在干吗?”初一乐呵呵地指着他“好兄弟”,天真而好奇地问。
 
  “我在……”
 
  安亦琛欲哭无泪,手继续也不合适,收回来也不合适,干脆就继续在那握着,用另一只手捂住脸。
  
  “我在……运动。”嗯,运动!
 
  “运动?”初一一副勤奋好学的小学生模样,“好玩吗?”
 
  “这个、还行吧。”安亦琛评价得很中肯。
 
  “初一也要玩!”
 
  初一突然叫一嗓子,安亦琛还没反应过来,初一已经跳到床榻里边去了,然后跟他一样侧躺着,微微蜷着身子,上衣微敞,裤子半褪,然后把爪子放在自己的小弟弟上。
 
  初一纳闷地扬起脖子看了看安亦琛的“好兄弟”,又低头看了看自个的。
 
  “为什么初一的这么小?”
 
  这句话真满足一个男银的自尊心啊,但是——
 
  “让你钻我被窝的!你给我出去!”安亦琛发誓,这是他活了二十七年来,嗓门最大的一次!
 
  初一这回一点不怕他,把棉被给俩人盖好,然后就那么挨着他躺着,手仍握着自己的“好兄弟”。
 
  安亦琛本来刚才因为尴尬,“好兄弟”差点蔫了,他这么往自个身边一趟,他的“小兄弟”蹭着自己的大腿,自个的“好兄弟”又活泛起来了。
 
  这么躺了好半天,安亦琛趁着他不注意悄悄动了动,大腿后边的“小兄弟”也跟着动了动。
 
  过会儿,他又动了动,后边那个也动了动。
 
  都说这事容易憋坏,安亦琛觉得等过了今晚,明个他就废了。
 
  “小老爷。”死小子在他后边说话,要死不死地,吐出的热气全喷在他脖子上了。
 
  安亦琛后背一僵。
 
  “小老爷,难受。”初一说得委屈巴拉,跟要哭似的,“感觉好奇怪。”
 
  安亦琛知道他说的奇怪的地方是哪里,可不,初一虽然脑子不好使,可是身体没毛病,手这么碰着自个,一会儿蹭蹭一会儿动动,身体能没反应么。
 
  安亦琛明显感觉到身后软趴趴的东西也有点睡醒了。
 
  “小老爷,好难受。”初一的声音已经带着鼻音了。
 
  安亦琛突然回过身覆住他的手握住他,声音低哑,“我帮你。”
 
  天蒙蒙亮的时候,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洒进屋来,印出斑斑驳驳的光影。
 
  借着晨曦的淡光,安亦琛衣衫不整地盘着腿坐在床榻上,那模样跟老奶奶坐炕头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写得这么含蓄了,不能再锁了吧,想想我以前写的,这次多清水啊,真的怕了JJ了……给你们看《吕四娘》的剧本大纲啊
  妇幼啼哭,老少哀嚎,夜空中降着蒙蒙细雨,依然浇不灭这火光冲天。
 
  她被雨水和着血水迷蒙了双眼,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隐约看到凌冽的刀光,灼热的火焰,还有,满地的鲜红。
 
  她记得自己穿得是件藕色的罗裙,可是现在,变成了泥灰和血红色。
 
  在那样浑浊的颜色中,她突然看到了一抹白。
 
  纯洁的白。
 
  十一岁那年,他救了她,或者说捡了她,他本来是不想留活口的,可她跟他说得第一句话,不是啼哭,不是害怕,而是——
 
  “你有红衣服吗?”十一岁的她睁着双黑白分明的眼,静静地问。
 
  他低头,看到自己的白衣被她脏污的小手抓脏。
 
  “我想穿红衣服,红色的,”她指着地上的血,抬头天真烂漫地微笑,“跟这个一样颜色的红衣服。”
 
  几乎是鬼迷心窍地,他带走了她。
 
  “你叫什么名字?”
 
  “吕若心,娘亲说,我是她心头上的宝贝。”她穿着一身红衣服,爱不释手的模样。
 
  “宝贝?”他冷笑,“你可不是我的宝贝,想跟在我身边,只能做我的刀。”
 
  “刀?”
 
  他轻轻覆上她可爱的小脸,“对,心儿,你可愿,做我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
 
  她看向他腰间那把从不离身的佩刀,笑着点头。
 
  他将她送到了妙音庵中,救回了她的母亲,找最好的师父教她武功,而她就依照她的誓言,在努力变成他手中的刀。
 
  七年的时间,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她的眼中习惯了冰火两重天,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天真无措的少女,她会杀人,她惯用双刀,可她不止用刀杀人,用她的手,她的脚,她的头发,用身上的每一处都可以杀人,不会眨一下眼睛。
 
  在雨天的时候,她还是会收了一身的戾气,变回那个爱笑的少女窝在他怀里,听他给自己讲故事。
 
  她怕了下雨,从七年前就一直害怕。
 
  “四郎,你说,我杀了那么多人,会不会遭报应啊?”她掰着手指头轻数,八阿哥、九阿哥、隆科多……数都数不清了呢。
 
  七年来,她暗中帮他铲除了一些他不方便下手,却不得不除掉的人。
 
  “心儿,你已经成了我手中最好的刀,但我相信,你可以做得更好。”在她面前,他从不自称“朕”。
 
  听了他的夸奖,她莞尔一笑,美得星辰都黯然失色。
 
  “心儿,杀了年羹尧,只要你在狱中杀了他,伪装成畏罪自杀的模样,我便没了阻力,可以光明正大地迎你入宫。”
 
  年羹尧啊,好像武功挺厉害的,大清朝第一高手呢,她顿了顿,还是点头答应。
 
  可是,在她不顾性命,甚至被废了一只手,生命垂危地回来时,听到的,却是那人将钮钴禄氏加封熹妃的消息。
 
  原来,他深爱的女人,从来都是钮钴禄氏,他要自己杀了年羹尧,不过是为了铲除一切阻碍,而帮他心爱的女人得到贵妃之位罢了。
 
  自己,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她怎么忘了,自己本来就是他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看着他牵着熹妃的手,同乘着龙撵游城,他笑得那样俊美温柔,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离开。
 
  江湖上突然多了个女侠,那女侠一身红衣,自称“吕四娘”,生得姣好,武功非凡,行侠仗义戡邪扶正,声威四震,一手刀法使得好生厉害。
 
  没有人知道,那个女侠原来是使双刀的,现在却只能一手使刀了。
 
  其实行侠仗义什么的,都是狗屁,她不过是觉得自己的双手太脏了,想洗白一点罢了。
 
  四娘啊……她记得,那个人在兄弟中,不就排行第四么?  
 
  她持剑闯荡南北,参加了焦山英雄大会,破除了乌江驿江湖妖术娘,扫荡了泰山罗汉殿大小yín僧,可是无论做了多少好事,她还是觉得双手很脏。
 
  被血染遍了的脏。
 
  她本来想一直走下去的,直到那日闻言妙音庵庵主病逝,她快马加急赶了回来,偶然听到母亲与他人的谈话。
 
  原来,母亲不是她的母亲,不过是那人随便找来的一女子易容假扮的,方便监视自己。
 
  原来,她的父母爷爷,不是死在了那莫名其妙的文字狱中,而是死在了那个人手里!
 
  她的父亲也好爷爷也好,包括隆科多和年羹尧,他们知道那人之所以可以得到皇位的真正原因,所以无论他们有没有叛变之心,那个人都不会留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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