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穿成弟弟后+番外 作者:天痕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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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升鸣的性子,纵使被自己说动,不想再对陈安动手,那也不可能在武林大会时放了他的。
没有贸贸然到陈安的旁边去,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他。程昱好似不经意一样,瞥过他一眼,顺带也瞥过了凤升鸣,继续关注着台上。
此时台上已有一个新秀出彩了——少年模样的人,清朗俊秀,使得一手好鞭子,上去挑战的人被他好一顿打,打得下头一些人又是叫好又是惴惴,暗自庆幸着自己不用上去挨鞭子。而有几个好龙阳之色的男子,却是觉得他是个引人征服的小辣椒。
这个少年已支撑许久未曾下台,估计这上半场比斗中,他该是最出色的了。其余的还有几个,已知道自己虽然不错,但打不过他,因此只是观望,接下去就要轮到世家子弟……
太阳落到了西边,晚霞染了半片天空,好似将整个世界都燃烧了起来。
正是要用晚膳的时刻,陈安好不容易等程昱要走时又递给了自己一个眼神,对着他做口型:“程朔,我要见你。三更时,后院,不许让凤升鸣知道。”
将他递出的信息尽收眼底,程昱垂眼,未让台下左手边看着自己的凤升鸣察觉。他以为,陈安仍旧觉得自己是程朔,要找自己应该是想说关于程朔的事,同时暗自道,那些奇兰教过来的人,现在按兵不动,会否与他有所勾结?若是有所勾结,他与陈安去见一面,说不定能把他们一网打尽。他的内力在用回他原来的心法,又调养这么多日后,已恢复了许多,虽不能与从前相比,但对付一个陈安还是绰绰有余的。
用了晚膳,沐浴更衣,凤升鸣不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凤升鸣喜欢和他待在一起,不过总有些时候不会,程昱着了一件单衣,摊开宣纸,粗略地磨了墨,在纸上道:四更时分不见,可找,制住陈安,调查奇兰教。落款处写了“程昱”二字。
写完后叠在弄散了的被褥里,放下床帐做出有人已在里头睡了的模样,垂眼瞧了一下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程昱找了许多里衣,将自己又裹厚了一层,只是裹的同时,却也不裹紧,一来为了宽松之便,二来却为了到时候万一动手,别因衣服而出了意外。
三更时分,他到了后院——他从前练功之地。陈安已等在那里。一颗树下。
没有哭,也没有笑,更没有癫狂,他的情绪看起来比上次要稳定得多,不过眼中还隐隐透出血丝,想必是仍旧为他的“死”耿耿于怀,程昱微微动容,忍不住道:“你找我何事?”
等武林大会后,他得告诉他他没死的。现在若说,他不相信,情绪激动得闹大,被人听见定被以为是程朔有阴谋故意扮成了他。不说反而更能稳住他,因为他一点口也不松,他就得需要一定时间才有把握在众人面前证明他不是程昱,还“程昱”一个公道。
陈安瞧他许久,目光有些灼热,还有些奇异的冷然,许久之后,忽然道:“你怀孕了,对不对?”
程昱面色微微一变,道:“你怎么知道?”
陈安道:“没什么,就只是知道了……我也没有经验,周围的人都没怀孕过,也不知道怀孕的时候,能不能喝酒?”
程昱摇头。
陈安可惜地叹了口气,却是又道:“那你喝一杯茶可行?”
程昱也摇头。他不愿意喝茶,不是因为怕茶里有什么毒药,而是忌惮他故弄玄虚,弄得他雾里看花看不清楚,他必须得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所以,连坐他都没坐下——往日里他未有身孕,定不会如此紧张。
陈安将石桌上的一杯茶喝掉,喝的同时,遗憾地笑了一下,指了指后院里他身边的这棵树,以缅怀的口气道:“我记得你从前最讨厌这棵树,还因为这棵树打过我一顿板子,只因为我是个凡人,没法让一棵梨树开出桃花来。而你那时候迷上了桃花酒,偏不肯去别的地方摘桃花,只要这院子里的,急得我们这些旁人团团转,我又恰好在你身边,你就把气撒到我头上来……”
程昱目光柔和了一点,也回想起了往事。他想起那时候程朔作女子打扮,仍如男子般脾气急躁,他希望院子里开桃花,因为他想完全凭借自己以天然的东西来做那桃花酒,比他和凤升鸣做的好,但听说移栽来一棵树要许久,就责令陈安让梨树开出桃花,若开不出,就打他……小时候的想法,总是比较天马行空。谁小时候不会调皮?“我记得打得,并不是很重。而且我帮你上药了。其实我不是故意的。”
陈安露出有些难过的表情,道:“你是帮我上药了,只不过,有些事情你不记得,我却记得,你不在意,我却在意,你觉得打得不重,但你不知道,我是你大哥救回来的,本来就欠你们家的情,寄人篱下,你那样对我,分明是把我当下人,纵使之后又为我上药了,那又如何?你可有想过我那时候有多难受?他们都顾着你的感受,盟主虽斥责你了,后面还不是与夫人一样,去哄你?”
“那个时候,我不懂事,不过我后来是真心对你好的,小安,虽然我有点被宠坏了,脾气上来,忘了去顾别人的感受,但我心中没有恶意,我也从未把你当下人看待。”
陈安瞧着他,眼中闪着奇怪的光芒,他上前一步,柔声道:“我知道你心中没有恶意,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我记着你没有和盟主、夫人一样先斥责他又马上去哄他,而是先来为我送药,也记得你买了个拨浪鼓当赔礼,那天下着雨,你摇着拨浪鼓,叮叮咚咚,说,‘你看,外面下雨了,老天都在为你伤心’,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你既然没有犯错,就不应该为一点伤痛而哭,这样以后,你就能成为一个大英雄……”
此事说的却不是程朔,而是程昱,程昱一怔,手抚上肚子,沉默好半晌,才道:“原来,你知道,而且,你信了?”
陈安咬了咬牙,努力不露出愤恨的表情,道:“是,我知道,而且我信了……”
程昱两只手都抚上了肚子,轻轻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感受到浑身仍旧是无力,道:“你怎么下的药?”
陈安道:“程昱,你忘了你现在的身体是程朔的了吗?奇兰教教众道,他体内混合了众多内力,非半载不可解,而且那功法,会因为吸入奇兰花的粉末而导致昏厥。”
“我还以为,奇兰花只是一个传说……何况,你既然已经知道是我,为什么还要……”
陈安走上前去,扶住了程昱,程昱其实已是强弩之末,几乎克制不住往他怀里倒,陈安抱着他,贪婪得用力抱着,激动地道:“那是因为……因为我喜欢你!难道你不知道吗?其实你是知道的!程昱,你知不知道其实那天我就对你有感觉了,只是我不敢说……我一点也不敢说,后来知道程胭是个男子,而盟主愿意将他嫁给我时,你知道我有多激动多难过吗?其实我有机会和你在一起的!盟主他们不介意男子与男子相恋!可是你是长子,而且他到处和别人说他喜欢我,你一定不肯抢自己弟弟的男人……”
“他……只和……我们几个说过……而已……”程昱还未说完,就已睁不开眼,昏睡过去。那树上一树梨花落了大半,随着香气隐藏着奇兰花的粉末,一同将程昱弄得不省人事。
陈安忍不住在他手上亲了一下,将他扶着扶到了一边客房,客房下面还有个暗室——浮云山庄里最安全的地方,纵使凤升鸣找人,也不会往这边找。
“你总是觉得他骄纵一点不过就是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小时候调皮,心地好就行,可你却不知道他的心早就黑了,哪怕你已知道他心狠手辣,他是恶人,也想要保全他儿时的形象——没关系,你总会知道的,这里这处暗室,本来他想在这地方杀了你、囚了我,只是差了一点而已,呵呵……既然他用不到我身上,我也不想用到他身上,你就当做代他受过,替他受了吧,这样我就原谅他,以后也一直对你好……”
点燃暗室中的灯盏。打开一个个机关,那机关开启后,一颗颗夜明珠从暗格露出,灯盏熄灭后,仍然将室内照得和有月光的室外一样亮堂。
陈安着迷地看着被他放到床榻上的程昱,手指在他面颊上轻轻移动……
第五十六章
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昏迷过后这具身体与程朔也没什么区别,可是陈安只要一想到身体里的灵魂是程昱,他就浑身颤抖,说不出的激动。
吞咽着口水,将程昱的腰带解开,程昱裹了许多的衣服,虽然略有些松散不至于他解不开,但因为他躺着压着衣服的缘故,也无法方便得全部脱下。
陈安也不在意这些,只是把程昱的衣服扒开,敞开胸口而已。胸膛比之程昱原来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还有些微微鼓起……微微鼓起?
他记得从前程朔来向他投怀送抱时,不是这样。
按了按那处,感受到乳尖下头处多出来的东西,陈安微微一愣,眼中更是燃起了火焰,“你以后要给我生孩子!”他恨恨道,“现在这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趁早打了的好!以后你就算大着肚子大着胸脯,那也都是我一个人的!”
一边解程昱下身的衣物,陈安一边注视着程昱,他不想“jiān尸”,奇兰花也不过让他失去内力昏过去而已,程昱很快就会醒,清醒着承受他的欢爱。从前他那么崇拜他,心中总觉得,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现下却是可以将他尽情蹂躏,想来,程昱醒来时,一定也会觉得羞愤吧……
这是他活该的!谁叫他被凤升鸣得逞了,竟然不挣扎?若是他没被凤升鸣得逞,自己一定仍会像从前般尊重地待他。
急切地压上程昱,不住地亲吻他的面颊、嘴唇、脖子,手指颤抖着去揉他胸前两颗殷红,程昱蹙眉费力地睁眼,吃力地伸出手搭在他肩膀上,要把他推开,“滚……!”
陈安捉了他的手,咬牙道:“你要我滚?那你怎么还让凤升鸣得逞了?怎么,你看他长得比我好看,所以就愿意雌伏了么?!”仍旧凑上去,锲而不舍地要亲他的脖子与胸口。
陌生的亲近,陌生的欲望。
程昱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凤升鸣迫了他时他知道了他的心意,所觉也不过是毛骨悚然,虽然毛骨悚然,但也没到如斯厌恶的地步,大概是与凤升鸣真的太熟,两人感情已到生死之交,一时半会要厌恶还是难,但是陈安并非是他的生死之交,心中却藏着这样对他的心思,还当真这么做了,程昱只觉得实在无法忍受。
“你滚……你给我……滚……!”苍白着脸,眼中满是排斥。
陈安几次想要强行压制住他直接把他给上了,都因着他这般表现给败了兴致。
“我会让你想要的。”陈安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个东西来,“本来我只是怕你承欢着疼,所以拿了这东西,现在看来却是好东西。”
程昱隐隐明白他拿的是什么,因为他已迫了他喝下那东西了。
心中暗暗幽生出一股奇异愤然之感,焦急地等待,难道凤升鸣没看见他留下的字条?他一路前来赴约,实际一路上还留下过记号,这处暗室陈安以为他们不知道,其实他们也是知道的,只是从前从未想过走进来——自从程朔出走后,程父程母就准备把这地给封了。
本以为陈安至多不过下毒,他也有应对之法,怎知道竟是传说中的花粉。
第五十七章
体内的热潮好似波浪一般一层层卷上来,几乎把神智都给淹没,陈安起了身,目光灼热地盯着他,盯着程昱被药性所迷,忍不住潮红的脸。他的手忍不住想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因为他觉得热。
很热很热。
不止是热,还有饥渴。
奇兰教有很多好药,其中不乏能让人觉得欲求不满的。程昱意志力比较强,因此陈安直接选了会令人神志不清的——能让烈女变成dàng.妇,甚至让开膛破肚的人分明痛得要死还能与畜生欢好作乐,这药性陈安之前本只是听说过,但如今看来,的确不假。
“把衣服脱了……”他咽着口水,干涩地道。
程昱费尽心力也不过忍住了脱衣服的冲动,但是手却不住地捏着自己的衣裳,指关节泛白颤抖,往里头……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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