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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挑风月+番外 作者:叶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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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相爱相杀

  壁流花正要上台,唐林忽然上前拉住壁流花,壁流花回头看他,唐林略带歉意的说道:“我为我之前的话,对你道歉。”
  壁流花失笑,“唉,哪里哪里,你说了什么话,我怎么记不清了。”
  唐林轻笑着摇头,“从前别人都说昆仑剑派壁流花是难得的洒脱之人,我不相信。可我今日信了,壁流花,唐林愿与你同生共死,不惧险恶。”
  壁流花哪里受的了他这番豪言,壁流花拍拍唐林的肩膀,“我还欠你一壶好酒,到时候畅饮,不醉不归。”
  靳秋意默默的看他们二人,眼中杀气更盛。
  唐林把手里的宝剑递给壁流花,轻笑道:“擂台比武,兵器很重要。”他凑近壁流花,低声道:“方才我看到他的剑非同一般,我这把也是宝剑,在我手中无用,今日我送给你,壁流花,名剑也要配英雄,你拿着。”
  壁流花犹豫着,这把剑一旦接过来就是贵重的物品,壁流花并不想和唐林牵扯太多,可是壁流花心中明白唐林说的话很有道理,凡苇的兵器就是他的左右手。
  “拿着吧,我又不会吃了你。”说罢唐林掰开壁流花的手,亲自把剑赠予他。壁流花手握剑,抱拳道:“多谢。”
  壁流花一上擂台,整个比武擂台上的气氛就变得不同,靳秋意终于不再懒散的观战,所有人都等侯着壁流花出招,虽说壁流花执掌昆仑多年,但是从未正经的参加过比武,更别说和什么人比试,从来都是试水罢了,今日他初登擂台就令人感受到不凡的气度。
  “请。”凡苇简短的说话,壁流花夺剑出鞘,快、准、狠,不需多言,挥剑扬起。剑招俊逸,他的招式表面上看起来规规矩矩,却延绵不绝,一环扣一环,身姿硬朗,一笑间英气不凡,剑袍更添气度,好一个英俊多情的江湖儿郎,众人皆是叫好。
  壁流花虽是耀眼夺目,凡苇也丝毫不逊色,无论是内功还是剑招,都出类拔萃,两人的比武不似一般的江湖打斗,它更像是看谁的剑术更高明。
  轲戎、凤三、拓跋宏等人皆是认真的看壁流花的招式,除了妙,别无他言。
  齐阳跳起来叫好,“师兄!你好厉害!”
  壁流花倒勾一记,悦耳的笑声传来,“凡苇,承让了。”
  话刚说话,壁流花剑花闪动,只把凡苇逼退数步,凡苇横空挑去,壁流花翻身避开,用指尖夹住了凡苇的剑,凡苇冷笑,挥剑狠辣,壁流花笑道:“果然是师出南海,青出于蓝,不错。”
  凡苇大气都不出一个,用尽全力对抗壁流花。
  壁流花的剑招精妙绝伦,处事风格更是让人拍案叫绝,如此凶险的比武,他并不比凡苇多几分赢面,但是他的潇洒自信,却是令人胸中开阔,一招一式,都耍的漂亮。
  连连有人叫好,墨云冷哼道:“不过是剑法花哨一点,有什么好得意的。”
  慕容棠沉声道:“墨云,以你现在这种心性,一生也使不出他的剑招。”
  墨云好奇的看慕容棠,问道:“师父,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呢。”
  慕容棠负手而立,“现今中原得武功排行榜,毕方是第一。但是有个人,从未上过排行榜,却可以与毕方齐名天下,令人闻风丧胆。”
  墨云不解,好奇的问道:“莫非那人是壁流花。”
  慕容棠轻笑摇头,卖关子不回答墨云。
  
 
  ☆、一念成魔
 
  靳秋意闭上眼睛,回答道:“是岩心,天下第一的杀手。他在江湖没有排名,却和毕方齐名。”
  墨云点头,问靳秋意,“师兄,你在江湖排名多少啊,我呢?我是多少。”
  慕容棠看墨云天真浪漫,宠溺的揉揉他的头发,笑道:“你师兄是后起之秀,暂时没有排名。因为江湖排名的人,还没见过他。”
  “师父你就更不用说,肯定比第一还要高。”墨云笑道。
  靳秋意闭着眼睛,耳边都是声音,让他很烦,他扶着额头,脑海里是一些凌乱的记忆。
  壁流花牵着他的手走过热闹的街市,与他畅所欲言,他们骑着马看星垂平野,还有城楼,壁流花在城楼上倾身吻了吻他的脸颊,温柔的笑着,靳秋意摇头,怎么会……苍山烟雨中,壁流花孤寂的站在风雨中,一把伞遮过他头顶,壁流花回头,靳秋意在他眼中看到疲倦,他怎会有这种眼神,“花花……”谁的声音在唤他。
  情为何物,秋意,何年何月我们才能不分开。
  壁流花发誓,此生不负你,再等上几年,待到昆仑诸事如意,我们就能长相厮守。
  靳秋意猛地睁开眼睛,他的神情越发诡异起来,慕容棠在一旁看的清楚,在靳秋意要去摸他的流霜刀时,慕容棠立刻出手阻止,可是来不及,挡不住靳秋意的心魔发作,靳秋意双目通红,他以内力震开墨云、叶风、慕容棠,抓起流霜刀直奔擂台而去。
  正在比武的壁流花和凡苇受到外力突击,大为失色,凡苇更是受到靳秋意的直接打击,壁流花身手敏捷,反应过来后立刻出手抵抗靳秋意,凡苇被靳秋意打伤,口吐鲜血坠地,整个擂台陷入混乱,轲戎担忧壁流花,想要去救他,却被展鹤阻止,在一片混乱中,慕容棠冲上擂台,和壁流花共同对抗靳秋意。
  靳秋意手中的流霜刀杀气太盛,眼中更是杀气腾腾,毫无意识,壁流花以剑挑靳秋意的刀法,慕容棠用箫声分散他的注意力,没想到听到箫声靳秋意更加失控,他捂住耳朵,壁流花便收剑,他跑到靳秋意身边怕他出事,靳秋意却忽然推开壁流花,痛苦的捂着耳朵。
  “不是的……不是的……”靳秋意喃喃自语着,“你骗我……其实你是骗我的……”
  “三年五载,是骗人的……”靳秋意低声自语着,“花花,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慕容棠眼中担忧不已,靳秋意捂住胸口,仿佛是心被人挖去一般,紧紧的缩成一团,壁流花哪里见过他这般疯癫,手足无措,他扑上去想要点靳秋意的穴道,却被靳秋意用流霜刀制住,靳秋意遥遥的看他,“你别过来。”
  壁流花朝他摇头,“我不会过去,你放下流霜刀,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
  靳秋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他脑海里都是混乱的,满天的桃花在飞舞,他握紧流霜刀,“我没疯。我没有,走开,你们都别过来!”
  慕容棠停下箫声,四魔已经上了擂台将靳秋意围住,这反水反的突然的教主让所有人无措,靳秋意喘息着抬头看壁流花一眼,壁流花眼中全是担忧,“我知道你没疯,靳秋意,你说过要来昆仑杀我的。”壁流花痛苦的闭上眼又睁开,“我等你来。”
  靳秋意狂啸一声,转身狂奔而去,墨云和慕容棠第一个追了上去,壁流花管不了那么多,也跟着追了上去,四魔相互看着彼此,邵柔回头抱拳安抚所有人,说这是意外,玄冥教会给江湖一个交代。
  壁流花紧跟在慕容棠和墨云身后,追着追着,靳秋意不见了,在渐渐漆黑的山野里,他就像是一阵风消失无踪,慕容棠和墨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他们说师兄喜欢在癫狂时去一个山洞,师父,那山洞在哪里?”墨云焦急的问着。
  慕容棠叹道:“这只有展鹤知道,你回去让他来寻秋意。”
  壁流花闻言立刻往那山洞寻去,虽然三年不曾来过玄冥教,但是当年和靳秋意患难与共的地方,壁流花就是瞎了也知道怎么去,壁流花顾不得这时靳秋意杀人如麻,刚才靳秋意的样子太癫狂,壁流花不忍心看他如此痛苦,他一定要找到他不可。
  壁流花经过一番辛苦,终于来到那隐蔽的山洞,洞里漆黑一片,但是壁流花还是进去了。
  “秋意。”壁流花轻声细语得问着。
  “你在哪儿。”壁流花呼喊着,渐渐的他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身后,壁流花还未回头,脖子就被流霜刀横上。
  壁流花知道搁在自己身上的就是冰冷的刀刃,他冷静下来,不做任何反抗。
  “你为什么要追过来?”靳秋意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只是为了跟着你而已。”壁流花轻声回答他的问题。
  靳秋意轻笑两声,讽刺道:“跟着我?跟着我看我变的人不人,鬼不鬼?这样你会好受吗?”
  “不会。”壁流花闭上眼睛,温柔的说道:“一点也不会。我只会恨我自己。”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靳秋意冷冷的说道:“刺骨的痛,一次就够了。你既然舍不得陪我一同死,又何必再装不忍心,壁流花,你走吧,靳秋意与你再也没有关系。”
  “什么叫没有关系!”壁流花低喝道:“你明知道我是为谁来的南疆,秋意,你别说这些话。”
  靳秋意讽刺的笑着,有些病态,有些疯狂,他放下流霜刀,“原来是我错怪壁掌门了,呵,见到我今日这般,你高兴吗?当日我要你动手杀我,你不肯,这就是报应。”
  壁流花转身看他,靳秋意轻咳两声,“我苟延残喘的活着,本就也可以。为何你还不肯放过我,你寻来成全了你的情深,却让我情何以堪,壁流花,你我之间,本无情,三言两语可作罢,无需再纠缠不清。”
  壁流花眼看着靳秋意靠到墙壁上,他伸手想要触摸他的脸颊,靳秋意却躲开了。
  壁流花道:“你还要让自己受多少折磨,才肯放下你心里盘算的事?你以为你逼走我,让我回昆仑当狗屁的掌门,我就会安享余生?你在这里活的生不如死,我怎么能安心的守昆仑!靳秋意,我不要你为我算计那么多,我不要你毁了自己成全我,我也不要你违心的说着话让我死心。”
  壁流花抓起靳秋意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脸颊,“分开的这三年,我日日夜夜都在想来玄冥教,我心中有昆仑,也有你。”
  “我记得……你说让我再等几年,你便可放下昆仑。”靳秋意失笑,“三年五载,转瞬即过,这江湖中还有许多良人,壁掌门,我等不及你的三年五载,我撑不下去,你错付了这份情,是我靳秋意薄情,不懂珍惜,可算作罢?”
  壁流花坚决不肯罢休,“不行!我不答应你,誓死也不答应!如果我答应你,你是不是就了无牵挂,马上找个杳无人烟的地方躲起来,谁也不见,你要我如何答应你?”
  靳秋意苦笑起来,“壁流花,我不会再信你的话,你放开我!”
  壁流花用力的制住靳秋意,“休想,招惹了我,却又想一走了之,哪有那么容易,我壁流花不是人人都爱的起,靳秋意,我此生从未为一人如此伤心,你何德何能!”说罢,壁流花捧住靳秋意的脸,“你别以为我看不穿你,我看的穿。我也懂你。”
  “你怕我不能两全,怕我背负骂名,怕我违背师父的誓言,怕我不能与你相守。我统统明白。可你要相信我,秋意,我壁流花这条命都可以给你,又为何不能与你相守?我心中有昆仑,可我更爱你。”壁流花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倾身吻住靳秋意,有些疯狂,又有几分缠绵。
  是啊,从前总觉得昆仑就是自己的命根子,三年前目送靳秋意远出,壁流花选择面壁,这三年他看穿了许多,什么功名利禄,富贵荣华,什么昆仑荣辱百岁兴荣,他根本无心去成就。
  云崇光对他说过,心无杂念去做一件事才会有所成,正好壁流花心大,不好拘束,也许可以光大昆仑门楣。可如今他心中有牵挂了,那人比昆仑还要重要,以至于他皱一下眉头,壁流花都要难过,这就是情,让他甘愿忘记世俗礼法,把生死置之度外。
  或许是第一次听到壁流花如此炽热的话语,靳秋意闭上双眼张开嘴唇与壁流花忘情的亲吻,他伸手抚摸壁流花的脸颊,两人皆是情动不已,唇齿间温柔如水,相贴的唇辗转来去,两人舌尖纠缠,越来越放肆,忽然,靳秋意推开壁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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