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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护法多苦逼 作者:锦瑟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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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江湖恩怨

  莫泽一怔,随即掩去了眼中的神色,不动声色地从我手中抽走了衣袖:“难道你让我光着身子出去打水捡柴火吗?”
  我“唔”了一声,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也无法反驳他。
  “你终于醒了,那我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了。”莫泽三下五除二地解下了衣带,脱下了湿哒哒的外衣和里衣,挂在了火堆旁,只穿着亵裤就钻进了本来就不大的狐裘里。
  “欸你——”我原本想把他推出去,但是碰到他冰凉的手臂时却停了下来。
  狐裘很小,甚至都不能翻身,我和莫泽面对面几乎鼻尖贴着鼻尖,呼出的温热气体让我有些不自在。刚想转个身,就被他一把环住,冰凉的触感让我猛地一颤,耳边一个声音低语道:“别乱动。”
  我一震,身子僵在了那里,很快,眼前那个小白脸呼出了平缓的气息,而我一夜都没有睡好,任由眼前这人搂着自己。
  要不是看在他救了我的份上,我忍……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睛,发现只有我一个人裹着狐裘,环顾四周也没看见小白脸的踪迹,火也已经熄灭,天也放晴了,阳光从洞口透进来,照的人暖洋洋的。
  我起身换好衣服之后,把狐裘叠好放回了他的包里,却看见了另一件黑色的大氅。
  ……我好像记得他说过,他买了两件大氅……两件?!卧槽那昨晚他干嘛偏要到我被窝里来?!
  我把包裹扎好,转身出去找他,却看见他正蹲在河边洗手。
  “喂!”我朝他的背影喊了一声,慢慢走了过去。
  等莫泽转身看我时,我已经到了他的跟前:“在干嘛呢?”我在他旁边蹲了下来,低头看着水面,河水还是很清澈的,几乎能看到水里游来游去的小鱼。我伸手去抓,结果刚一碰到水面就被彻骨的寒意给吓退了,连忙把冰冷的手放在嘴边呵了口气,然后揣进了衣服里。
  “哎,我们晚上吃鱼吧。”我说着,百般无聊地用另一只手从旁边捡了一根枯枝搅了搅水面,把水搅得浑浊不堪才罢手。
  “好。”莫泽说着,脱下鞋袜,挽起裤腿和袖子,真的下了水。
  “欸——你不冷吗?”我看他下水,想到了刚才冰冷的温度,不禁打了个寒颤。
  莫泽倒是一脸无所谓,拔出佩剑往水里狠狠地一扎,一提,一条活生生的鱼被拉出了水面,还在刀尖上蹦跶得挺欢,刀锋很精准的从侧面直插下去。莫泽取下鱼朝我扔了过来,我接过,利索地拔出小刀把鱼鳞剔下取出内脏洗净穿上木棍,顺便生了火,搭起架子准备烤鱼。
  一连串了好几条,我就让莫泽上来,日头也到了正午,我们就围着火堆坐着。慢慢地,烤鱼的香气弥漫开来,我嗅了嗅,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刚想去拿就被莫泽阻止了,“还差点东西,你等一下。”说罢,他便起身走进了草丛里,不一会儿捻着点东西用手碾碎了撒在烤鱼上。
  “卧槽?!你从哪里找来的香料?”我闻到了烤鱼散发出了不一样的香味,诧异地问他。
  莫泽只是笑了笑:“刚才才发现的,这才取了些过来。”
  我点点头,赶紧拿起烤好的鱼咬了一口:“嗯~~”香得我直哼哼,不一会儿两条鱼就被我干掉了。
  我拍了拍瘪瘪的肚子,哎,真想念教里的美食,还是快些完成任务回去吧。
  7.
  很快,我们收拾收拾行李上了路,下了山之后竟然下起了雪,不大不小,但是时间一长,地上也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鞋踩在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到了大路上,我们才翻身上马,几乎用最快的速度直奔絮山而去。
  在马上的时间是难熬的,寒风刮到脸上就像刀片一样,割的脸颊生疼。但是一路上我可谓是吃尽了苦头,也都不算什么了,咬咬牙接着走。直到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我们才终于到了絮山脚下。
  仰头看去,高耸入云的山上覆盖着皑皑的白雪,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我下马,呼了口热气,看着白雾在眼前渐渐消逝,才和莫泽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着山上走去。
  踏上同样覆盖着白雪的石阶,我不得不说这鬼地方怎么可能住着人?!冷么冷的要死,而且一日三餐怎么解决?反正我是没看到一片菜叶子。再说,成天对着这白花花的雪地和雪山,不瞎也要残废,不过堆雪人的技能应该满级了吧,总之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絮山上有个白教,里面有个鹤善宫,几十年来,里面的宝贝层出不穷,越积越多,听说都是白教教主白莲花为了讨好秘密情人倒处搜刮来的。
  但是这么多年了都没人知道他那个传说中的秘密情人是谁,这种神秘的感觉让我不禁感叹,你们山里人真会玩!
  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上,我的腰就不行了,用力过猛有点发酸。我一把抓住了莫泽的手臂顺势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喘了口气好半天才说:“你……你不累啊……歇一会儿再走。”
  “马上都要到山顶了,不是你说要快点的吗!”莫泽看我的眼神有点鄙夷,我不满地回道:“嘿!我这不是没力气了嘛,要不然这几层楼梯我蹭蹭蹭就上去了!”
  莫泽两眼一翻,白了我一眼,我不能忍,刚想说些什么,天上就飘飘悠悠地下起了大雪,似乎比刚才更大了点,密密麻麻的,几乎都看不见路了。
  我眼睛瞪的老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嚎道:“你看,老天都觉得我很冤呐——”
  干嚎了半天,我睁开一只眼,原本应该在我面前的人已经到了台阶上,继续往上走了,我无趣地撇了撇嘴,拍掉肩上的雪,追了过去。
  夕阳西垂,雪也停了,天空灰暗一片,正是作案的好时候。
  等到掌灯时分,我和莫泽躲过了一队队的巡逻,攀在屋顶上,远远的就看见了鹤善宫的金砖银瓦,挥金如土为红颜,这教主也是蛮拼的。
  我啧了啧嘴,来不及感叹,就听见莫泽悄声对我示意了一下,然后朝着鹤善宫奔去,我跟在他身后,用最快的速度掠了进去。
  刚进去,我的眼珠子都要被晃瞎了,我去这四周都是什么呀?!明晃晃的金条!再看四周,堆满了奇珍异宝,简直像来到了贼窝似的。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眼前忽然一黑,耳边传来莫泽的声音:“别看了,再看就要瞎了。”
  我伸手去掰他捂在我眼前的手,问他:“那锦帛到底在哪儿啊?”
  “应该就在这里了。”我从莫泽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的不确定。
  “你到底靠不靠谱啊?”我掰开了他的手,“快找吧,我还想早些去吃晚饭呢。”
  不知哪里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说:“不如我请你们吃吧。”
  “好啊。”我低着头翻着东西,想也不想便答道。
  莫泽:“……”
  我:“……”
  和莫泽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我们俩同时望向了声音的来源——门口。
  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嘞?
  我叫了半天,眯眼仔细一看,虽然眼前人一身白衣但不是鬼,我舒了口气,指着他问道:“嘚!你是何方妖孽?”
  那人很好脾气的掸了掸衣摆,冲我笑了笑:“不知道是谁在本座的鹤善宫里撒野的。”
  “……”我愣了愣,“你就是白莲花?”
  “不错。”他笑着对我说。
  我扭头去看莫泽,用眼神示意他快解围,他沉默了几秒,对白莲花说:“白教主,我们……只是来借一物而已,此物关系到我友人的性命……”
  “是司徒春吗?”莫泽说着,冷不丁被白莲花打断了,只得回道:“是的。”
  “好,东西我可以给你们,不过……”他眨了眨眼睛,修长的睫毛上下翻飞着,侧脸显得格外的妖娆:“让本座也一起去。”
  “……好、好吧。”我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诶诶,不会又是司徒长老惹来的桃花债吧?”在回教的路上,我盯着走在我前面的白莲花,拱了拱旁边的莫泽。
  莫泽:“……”
  “你说话呀!”我忿忿地又拱了拱他,他却示意我朝前看,不看不知道,一看把我吓一跳,白莲花正笑容满面地看着我。
  “额……”我吸了口气,最后还是萎了。
  真是越来越不对了。
  尾声
  又花了半个月我们才赶回了教中,时间长得我都觉得司徒春可能已经挂了。
  当然事实往往总是事与愿违,我回去时,他还蹦跶的很欢呢,好像根本没有中毒这回事。
  让莫泽把锦帛交给了司徒春,我也算是完成了任务,走到血魔宫门口打算向教主交差,却见杜昆站在门口,看见我就立刻笑了起来:“哟,小白来了!”
  “教主在吗?”我随口问了一句,正打算去推门,却听到他回道:“教主和白教教主在里面呢。”
  我推门的手一顿,原来那个白莲花是来找教主的啊……我琢磨了一会儿,料想他们可能也不希望有人打扰,于是我识趣地退了出去,走之前还拍了拍杜昆的肩膀:“我先走了,等下教主出来就说我去司徒长老那里了。”
  杜昆冲我咧了咧嘴:“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得到答复之后,我就朝着司徒春的小院子走去。
  刚进去,就听见鹦鹉叫我的名字:“小白!小白!”再看莫泽和颐尚两个人在树下一坐一站,院子的另一头则是司徒春在煮所谓的血龙珠,原本的一锅清水已经变为了褐色,还飘散出一股难闻的气味,我捏着鼻子躲到一边,坐在了莫泽旁边:“这东西好用吗?毒解了么?”
  话是对司徒春说的,他站在药炉旁看着锅,沉吟了一会儿才回:“看样子应该差不多了,我先试试。”
  “喂!你试药试死了谁负责啊?”我问。
  “放心,不会怪你的。”司徒春白了我一眼,端起还冒着热气的药碗,“咕嘟咕嘟”地干了下去。
  “没事吧?”我盯着他的反应,生怕他一下口吐鲜血,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感觉还不错,”司徒春放下空碗,“再来一碗。”
  我倒吸了口凉气,看着他,顿了几秒才说:“看来是喝傻了。”
  “臭小子!”话音刚落,我的头上就挨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颗发黑的珠子。
  “这里还挺热闹的嘛。”不知何时,教主进门了,身后还跟着白莲花和杜昆。
  我起身:“教主,属下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教主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总算干了件人事了。”
  我:“……”
  “对了,今天有件事本座要说一下。”教主拢了拢袖子,看向了身后的白莲花。
  白莲花上前一步,视线从我的身上扫过,随后落在了一旁的颐尚身上:“今日本座是来提亲的。”
  一字一句,让我有些恍惚,提亲?这也太……我的脑海中顿时脑补出了教主和白莲花“恩恩爱爱”的场景,简直……羡煞旁人。
  但是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竟然是……
  只见白莲花缓缓朝着我的方向走来,在我艰难地吞下口水之后,他绕过了我,朝着颐尚走去。
  是的,他走到颐尚面前,从口袋中掏出一沓银票:“本座想娶颐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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