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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是追不到夫人 作者:叶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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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强强 欢喜冤家

  然而殷玄逸却是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脸皮之厚令他望尘莫及,待他离去之后,穆景言连忙在心底盘算着如何避开他,独自前往清修寺。
  忽然,一计从脑中冒出,穆景言眼神顿时亮起来,他看了眼门外的方向,唇角勾起愉悦的笑容。
  翌日,天还未亮,穆景言便起了身,悄悄地收拾好东西,想要从后门偷偷溜走,一边走他一边在心底腹诽,为何他离开自己的家,都要像做贼一样?
  都是那个该死的殷玄逸!
  来不及想更多,穆景言悄声来到后门,心中暗暗高兴,终于能够甩掉那烦人的殷玄逸了,然而,当他一打开后门,便彻底愣在原地。
  只见他极不想看见的人正抱臂,笑眯眯地站在门外,见他开了门,还抬手和他打了声招呼,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极其得瑟。
  默默地磨牙,穆景言无力望天,恨不得在那笑容上揍上一拳,他完全没想到他居然会猜到他的打算,候在这里!简直失策!愤怒地盯着殷玄逸看了许久,他扭过头,冷冷道:“走开。”
  “走了是吧?我陪你。”殷玄逸直接无视了他的冷言冷语,假装没有听到,堂堂将军脸皮之厚令穆景言自叹不如。
  于是乎,穆景言只好带着他出门,甩又甩不掉,到了集市上,他雇了一顶轿子,坐在角落中,故意看向窗外不看他。
  殷玄逸也不恼,一开始很有自知之明地离他远些,但是过了没多久,便开始往他的方向挪动,直至完全靠到穆景言的身边。
  “景言,你渴不渴?”拿出随身带的水壶,殷玄逸将其递到身旁人的面前,晃了晃。
  穆景言瞥了他一眼,他确实有些渴了,可是他还在生他的气,绝对不能就此作罢,因此他忍着口渴,冷着一张脸就是不理睬他。
  见他如此,殷玄逸飞快地转起了眼珠子,正想到一计之时,忽然轿子猛烈的摇了摇,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不解地探身出去掀开帘子,迎面而来的是一把闪亮的刀子,穆景言愣了愣,缓缓退回轿中,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殷玄逸自是看到了轿外的状况,他并没有说话,深邃的双眸紧盯着轿夫,身子往穆景言的方向挪了挪,将他挡在身后。
  “你想做什么?”收起笑容,殷玄逸沉声质问。
  轿夫的眸中闪过精光,他挥了挥手中的刀子,另一只手指了指穆景言的胸口,意思再明显不过。方才他接这桩生意之时,便发现这位公子虽穿着朴素,但身上银两可不少,若是到了他熟悉的山道上,劫了他也不是什么难事,因此起了歹心。
  伴随着他的呼声,从两旁的山道上涌出来许多手持匕首的汉子,他们一点点接近轿子,将轿中的二人团团围住。
  感觉到身后人的紧张,殷玄逸伸手握住他的掌心,果然汗湿重重,安慰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慌张。
  被他的镇定所感染,穆景言也渐渐冷静下来,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还好有这人在,不然他一人都不知该如何应对面前这场景。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殷玄逸飞身往外掠出,右手夺过轿夫手中的匕首,右脚攻其下盘,将其踢到在地。
  其他几人见状顿时一哄而上,殷玄逸也不惊慌,战场上比这些人强大的人他都遇见过,区区几个轿夫,他还不放在眼里! 
  手起拳落,殷玄逸动作极快地向几名轿夫击去,手脚所到之处,皆是倒下的轿夫,待在轿中的穆景言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这才明白,原来之前他被他打,纯粹是让着他,若他真心想躲,怎么可能躲不开?
  眼看着殷玄逸几个动作便将所有轿夫打趴,他一脚踩在为首那人的侧脸上,冷冷道:“下次再敢做这种事请,别怪我不饶你们的狗命!”说完他将他一脚踢开,疼得那轿夫龇牙咧嘴。
  穆景言从轿中出来,走到殷玄逸的身边,他低头看着那几人在地上打滚,心中大呼过瘾,不由得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没有了轿夫,两人只好徒步往山上走去,这次穆景言没有强烈排斥殷玄逸的靠近,他已经保护了他不少次,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话语,这让他心底微微有些感动,因此默许了他的跟从。
  两刻钟之后,两人终于来到了半山腰上,到了清修寺门口,稍作等待之后,便有一名布衣老者出来迎接,穆景言跟着他进了里面,留下殷玄逸在外头等候。
  走到一棵树下靠着,殷玄逸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他无比庆幸自己跟了来,否则不知景言独自一人要如何面对。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越来越觉得穆景言这人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而且这人有一个极大的特点,那便是口是心非,就像方才,他分明是想要感谢他的,却死活不愿意说出口,别扭的很。
  想到这里,殷玄逸轻舒一口气,转头望了望清修寺的方向,唇角忍不住绽开一抹笑意,这一趟,不枉此行!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留评送红包~
hi你们好吗?我很不好╮(╯﹏╰)╭
刚刚出差回来,两个星期没休息了,简直日了狗了的心情╭(╯^╰)╮
再次说一下,这篇文不长,也不会V不会坑,放心跳,今天开始恢复日更,要是有事无法更新会提前在文案写,不会耽误大家的时间哒。
不早了,晚安。
 
  ☆、第四章.失眠
 
  第四章.失眠
  且说穆景言在禅室中,竟无法静下心来听惠山方丈说话,眼神不时地瞟过窗外那抹人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感觉到他的失神,惠山止住口,随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目光落在殷玄逸的身上,轻叹一声道:“穆施主,若老衲没有猜错,那人便是殷将军吧,不知为何会来到此处?”
  穆景言听到他的问话,回过神来,脑中顿时想到那人无赖的行径,抿起嘴唇愤愤地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一盏茶过后,惠山方丈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抿唇浅笑起来,眸中深深的笑意让穆景言不明所以,他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不置可否。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穆景言才发觉已是暮色时分,那人仅在外头站了几个时辰之久,快速地结束话题,在惠山方丈的目送下,他起身往外走去。
  “可以走了?”殷玄逸在外头站了甚长时间,面上却一点也没有恼怒的意思,反而扬起笑容,笑意愉悦。
  穆景言点点头,回头和惠山方丈告别之后,便跟着身旁的男子一同下山去,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皆不说话。
  忽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抬眸一看,天上竟下起了毛毛细雨,不一会儿便瓢泼直下。
  殷玄逸拉着他到一棵树下,繁密的枝叶挡去了不少雨水,但还是将两人身上的衣裳浇的透湿,他左右张望,也没有看到能够避雨的地方,长时间躲在树下总不是个办法。
  “不如先回寺里吧。”抹了一把面上的雨水,穆景言感到阵阵寒意从四肢百骸散发出来,忍不住说道。
  殷玄逸闻言轻点头,应允了他的想法,拽住他的手,趁着雨势小了一些,便往寺庙冲去,雨水淋在二人身上,寒凉透骨。
  到了寺庙外头,惠山方丈见两人如此狼狈,二话不说便同意他们留宿在此,并让人送了两桶热水到房里。
  推门而入,穆景言便愣在原地,屋中有些简陋,这倒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只有一张床!
  而身后的殷玄逸却是毫不介意地走入屋中,左右环视一番后便准备脱衣沐浴,军营中比这更艰苦的条件他都能够适应,何况一个小小的寺庙?
  站了许久,穆景言眨了眨眼,朝那张床冲了过去,如同母鸡保护小鸡一般,张开双臂拦在床前,高声道:“我睡床,你睡别的地方。”
  殷玄逸一愣,脱衣裳的动作顿住,飞快地转了转眼珠子,他既没有摇头更没有点头,只是自顾自地脱着衣裳。
  以为他是默许了自己的要求,穆景言收回双臂,满意地走到与他间隔数远的另一只浴桶前,脱去衣裳之后走入桶中,温热的热水包围住身子,一身寒意霎时烟消云散。
  捞起一掌水浇在身上,殷玄逸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到穆景言那边,屋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但是自小混在战场上的他,夜视能力自然也是不一般,也便看清了那端的人在做些什么。
  只是一个侧影,白玉般的肩头浮在水面上,随着手臂的抬起,若隐若现的某处让殷玄逸瞪直了眼睛,险些再次喷出鼻血来,他忍不住吞了口津液,身下的某处竟也起了反应!
  良久之后,他才收回视线,压下心中的邪念,专心把自己的身体洗干净,衣裳还是湿透的,他运起内力将其烘干,擦干身子穿好。
  而那头的穆景言便没这么运气了,他并不会武功,也无法将衣裳烘干,只能缩在水中汲取着水温的温暖。
  殷玄逸见状轻叹一声,待穆景言从水中出来之后,便脱下自己的衣裳扔过去,自己则拿过他的衣裳,默默地帮他烘干。
  穆景言愣住,见他裸着上身,便想把衣裳还给他,却被他瞪视一眼,他不得不套上比自己身形大很多的衣裳,上面还带着那人的体温,温暖非常,穆景言抿了抿唇,想说出感谢的话,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心底对殷玄逸的印象却逐渐改观。
  躺在床上,穆景言揪过被褥,纠结良久后稍稍往里挪了挪身子,给殷玄逸留了半边位置,虽说他内力深厚,但毕竟如今还是寒冬,睡地上的确不太好。
  许是累极,没过多久他便睡了过去,而殷玄逸也恰好烘干了他的衣裳,他走至床边,一眼便瞧见他给自己留下的半边床铺,唇角不禁勾起笑容,心情大好。
  钻入被褥之中,殷玄逸凝视着身旁人安静的睡颜,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床顶,正想着事情的时候,忽然身边的穆景言嘟哝着转了个身,似是感觉到他身上的温暖,竟朝他怀中钻了过来。
  身子猛地一僵,殷玄逸瞪大眼睛看向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穆景言,竟一动也不敢动,良久之后,才动作缓慢地张开双臂,将人环在怀中,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而自己却是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穆景言便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到殷玄逸极其好看的下颌,以及刚毅俊朗的面容,视线缓缓下移,他才发现自己竟睡在他的怀中!
  原本还有些迷糊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他猛地坐起身来,查看了一下身上,发觉没有任何痕迹,才松了口气,接着一脚将睡得正香的殷玄逸踢下床,一定是昨晚!他就知道不该对这人太好,否则便会得寸进尺!
  咚的一声巨响,殷玄逸惨叫一声,从美梦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地上,而床上的某人正怒视着他,眼神仿佛要将他烧出一个洞来。
  心中霎时明白过来穆景言在想些什么,他也不生气,索性坐在地上笑眯眯地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一遍,眼看着床上人的脸色由铁青转为烧红,他心情大好地笑起来。
  冷哼一声,穆景言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从床上下来,穿好自己的衣裳,推开窗,窗外雨已停,隐约有阳光从云层中透出。
  两人洗漱一番,吃过早膳之后便告别惠山方丈,准备下山去,下了一夜的大雨,原本干燥好走的路变得泥泞不堪,因此两人每走一步都小心万分。
  然而危险却还是时刻存在,只见穆景言看准了一处正准备下脚,忽的脚下一滑,整个人便往前栽去。
  说时迟那时快,殷玄逸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身子跟上,将人拽到一处安全的地方,而由于惯性太大,穆景言直接摔进了他的怀中。
  低下头望着怀中人,殷玄逸竟神使鬼差地低下头凑到穆景言的脖颈之中,嗅了嗅后大笑道:“还挺好闻的。”
  心底原本的一点感激都被这句话击的荡然无存,穆景言眯起眼怒视着面前人,手下一拳毫不留情地挥了过去。
  殷玄逸左躲右闪,就是打不到他,穆景言心底怒火愈发燃烧得旺,抬起脚便朝他踢去,却不想他闪身一躲,他的脚便直直地踢在树上,一阵剧痛袭来,他痛呼一声,蹲下丨身子。
  “没事吧?”殷玄逸见状,连忙收起玩闹的心思,蹲下丨身查看着穆景言脚上的伤势,接着将人背到自己的背上,大步往山下走去。
  趴在身前人宽厚的背上,穆景言一时竟忘了脚上的疼痛,也忘了要生气,不知为何,在他背上他竟有一种安全感,让人安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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