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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乃……”

 

    “宇智波佐助，你去继续和我爱罗分胜负吧！这家伙由我解决……他本来就是我的对手！”

 

    “……嗯，你自己小心！”

 

    “手鞠，把我放下来……”

 

    “我爱罗，你醒啦？”

 

    “手鞠！你闪一边而去！”

 

    “什、什么？”

 

    “闪一边儿去！”

 

    “呜啊！”

 

    “你们砂隐村有何目的我大概能猜到些……”平静的看着我爱罗将手鞠掀到一边，佐助抽出苦无紧握，“现在离木叶也有一段距离，很适合和你作战。”

 

    我爱罗脸上的裂痕缓缓隐没，他对上佐助平静的毫无波澜的双眼，翠绿的眼眸里满是压抑着的疯狂：“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追求力量？”

 

    “强悍的你……姓宇智波的你……拥有同伴的你……有目标的你……像我的你……”我爱罗好似呼吸不畅般的喘着粗气，“杀掉你后……我就成消灭这一切的人了……这样，我才能感到我是活着的！呜呃……”我爱罗突然抱头跪下，发出痛苦的唔鸣，黄沙从他背后的葫芦中泻出，裹住了他上半个身子，形成兽状，看起来狰狞无比。

 

    “呜啊啊啊！”我爱罗抄起大爪子就向佐助挥去，佐助往后轻轻一跃，就拉开一段距离。我爱罗穷追不舍地猛扑过去。佐助脚下微动，整个人就林间飘忽不定，而我爱罗狞恶的目光一直钉在佐助的身上，其所过之处全是支离破碎。

 

    “你在害怕我吗？宇智波佐助！你在害怕我吗？”我爱罗疯狂的咆哮声在林间回荡，“哈哈哈……你的憎恨和杀意都被恐惧干扰了吗？你只有这种程度吗？”

 

    突然，前方传来“咔啪”一声响，我爱罗转头死死盯着声响传来的地方，一个人影慢慢从树后挪出。

 

    “哈哈哈……出来了！出来了！”我爱罗满面癫狂的冲上去，扭曲的爪子高高扬起。

 

    就在我爱罗的爪子将要狠狠落下，而佐助也同时缓缓抬起头时，一道橙色的身影突然窜入，一脚将我爱罗踹飞。

 

    “佐助，你没事吧！”前方的人呼吸有些急促但言语中的关切是藏也藏不住，佐助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翘了翘，双眼中鲜红的六芒星渐渐隐去。

 

    “哼，白痴，你怎么来了。”

 

    “你……”嘴角还未隐去的笑让刚转身的鸣人瞬间失去语言，眼神中闪过些许慌乱，在佐助带着点点疑惑的目光下迅速背过身，“啊！对了！这家伙是谁？”

 

    “尽管外形变了，但的确是我爱罗。”帕克皱眉回答。

 

    “我……爱罗？他是……我爱罗……”

 

    看着喃喃自语的鸣人，佐助目光微闪，向小樱打了个手势后，准备退出这片战场。

 

    见佐助有离开的意思，我爱罗嘶吼着冲过去：“去死吧！宇智波佐助！”

 

    蓦地，一道冲击力从旁边冲出，将我爱罗一下子嵌到树干上，我爱罗缓缓抬头，入目的是一片橙红的查克拉，从查克拉中散发出来的气息的是那么的熟悉，我爱罗的注意力立刻被它全全吸引。

 

    小樱担忧地看了眼正在对峙的两人，最后紧咬下唇跟着佐助退离到一边。

 

    “轰轰……”树林间轰鸣不断，尘土飞扬，两个庞然大物所过之处都被夷为平地……

 

    参加完三代的葬礼后的佐助，回家后就领了一桶水来到宇智波的另一个聚居地。拧干帕子，将父母的墓碑都擦拭一遍后，站立在碑群前沉默良久。

 

    半响，佐助深深一鞠躬后，转身离开。

 

    半夜，佐助爬上屋顶望着皎洁的月亮，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两双眼眸，尽管一双是绿色，一双是蓝色，但他们是那么的像……这就是人柱力的悲哀吧？不被人理解，不被人接受……

 

    突然，脑海中有飘荡出另一句话——“人在孤独的死去后，一切东西都将消失……很多人会在战争中或在执行任务时死去，而且是真的很轻易就死去了，这些死去的人中，有的人也有自己的梦想……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父母、兄弟姐妹、朋友、恋人、村子里的伙伴，这些都是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人……与彼此信赖，互相帮助，从一出生就觉得很重要的人们的羁绊……这种羁绊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牢固，这并不是什么大道理，而是拥有这种羁绊的人都会这样……因为很珍惜……”①是啊，很珍惜……所以鸣人你会挡在我身前，所以我会觉得这只小狐狸很可爱，呵呵，羁绊啊……佐助透过指缝望着夜空中唯一明亮着的月亮，银白的月光也穿过指缝洒在佐助脸上。

 

    夏夜里吹起舒爽的轻风，不知吹弯谁的嘴角。

 

    “嗨——两位感情真好，是在约会吗？”卡卡西靠在店门旁的墙壁上，懒洋洋的对向丸子店走来的红和阿斯玛打招呼。

 

    “白痴，红豆拜托我来帮她买丸子啦！”红脸上微红。

 

    “你来这儿干嘛？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吗？”阿斯玛十分满意卡卡西的话，就假装没听到红的辩解。

 

    “我来买贡品，顺便来等佐助。”卡卡西合上手中的书，眼弯似月。忽然，一个携着点诧异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卡卡西老师，真是难得啊，你竟会先到。”

 

    接到忍鹰的通知后，佐助就立刻起身向丸子店走去。正在猜测卡卡西这次会迟到多久时，却感觉到了卡卡西的气息已经站定在一处。让佐助差点忍不住想抬头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的。

 

    佐助双手抄兜悠悠走向丸子店，前踏几步后，一个熟悉的气息蓦然出现在感知范围内，佐助的脚步不自觉一顿，指甲刺破掌心却已然不知。

 

    心神全在店内陌生人身上的三位上忍没注意到佐助此时的这些微小的不自然。卡卡西向店内一瞟的同时还无所谓般的摆摆手，说：“偶尔我也会这样啦……”

 

    “我不喜欢吃甜食和纳豆……”佐助用黑得看不出瞳孔的眼睛向店里扫去，进入眼帘的却只是两杯冒着热气的茶。

 

    “是吗……”卡卡西的声音里隐隐带着些敷衍，而一旁的红与阿斯玛却在卡卡西与佐助对话时消失。

 

    “这是我需要的东西，买完后就送到我家里来吧。现在我有急事，就麻烦你了。”不等佐助答话，卡卡西掏出一张白纸递给佐助就跃上屋顶，几个跳跃后便不见了踪影。

 

    佐助紧紧攥着手中的白纸，直至白纸上浸上点点鲜红后才回过神来。将不知不觉间开启的写轮眼关上，然后向卡卡西离开的方向追去。

 

    ①引自原著。

 

    

 

    第27章 第二十六章

 

    

 

    “轰——”

 

    远远的，佐助敏锐的双耳捕捉到了水流对撞的轰鸣声。佐助转头看向那方，停下，扶在树干上的手已将树干抓裂，他逼迫自己将呼吸平稳下来，抽出苦无紧握在手中，向声音发源地赶去。

 

    一座大桥已进入眼帘，遥遥看去还有几个人影伫立，似是正在对峙。突然一道水壁涌起，而后紧接着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炸响，水花四溅。

 

    “我就让你们看看……”熟悉的声音钻入双耳，原本隐藏的很好的气息泛起一阵紊乱。在场的人这才发现又有一个陌生人加入，都不禁暗暗提高警惕。

 

    正在说话的人只觉这气息有一点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遇到过。不过在面对敌人时，特别还是以前同村的人，那是不容分心的，所以鼬继续开口道：“写轮眼——也就是我们一族真正的力量好了！”

 

    “全都闭上眼！”卡卡西疾呼。

 

    鼬闭上的双眼睁开，霎时对上的却不是意料之中的一黑一红的异色双瞳，而是一双鲜红的六芒星。

 

    “佐助！”卡卡西的惊呼与鼬心中的低喃重合。

 

    “我愚蠢的弟弟呀……”在月读的世界里，鼬移步上前，轻轻抚上绑在十字架上的佐助的脸庞，两双万花筒在这扭曲的世界里相撞。

 

    “你看，这是双多么美丽的眼睛……”鼬轻柔的抚摸着佐助的眼眶，暗红的里面旋着三把黑色镰刀的万花筒中印出另一双震惊中带着点不敢相信的神色的万花筒。

 

    六芒星是那么的妖艳，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中有深深的迷醉，淡淡的高兴和点点让人无法形容的思绪，好似欣慰又像是在庆幸……

 

    鼬压低身子，温热的呼吸也全全伏在佐助脸上。鼬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这双让他翘首期盼的眸子，震惊、伤痛等等哀伤的心绪都在其中，唯独不见他最想见也最怕见的——仇恨。

 

    六芒星渐渐散去，佐助偏头不与鼬对视。鼬眸色下沉，双眼重新被寒冰覆盖，他擒住佐助的下颚，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鼬轻蔑的启唇道：“我愚蠢的弟弟哟……为什么你会这么弱？开了万花筒也不敢与我对视？你还抱有那些自欺欺人的想法吗？你还以为我是你那个亲爱的大哥吗？”鼬放开捏住佐助下巴的手，“不过，这样也好……呵……你这次运气好，下次你的这双眼就是我的了……”突然，鼬话音一转，冷漠代替轻蔑，“作为你的哥哥，我有必要让你得到教训，对不对？”话音刚落，无数把刀凭空出现，刀尖对准十字架上的佐助，刀刃泛着凛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