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其实这是一篇猫文(误)。
阅读前注意:
有原创人物。
如不能接受,请勿进入。
谢谢观看。
I篇
他在云端上空书写下记念
为凝固的过去风化的未来
即便一切都会凋零作尘埃
某一瞬 你侧回头的视线
总可轻易让那死亡、有机可乘
II篇
独醒于莫可奈何的漫漫长夜
你拒绝掉一切
清晰可见的幻觉里
在喧嚣声到达不了的世界尽头
他与明天渐行渐远
III篇
海市蜃楼般
一无所获的永夜埋葬掉过去
徒留空壳的亡灵
好似独剩骄傲的败兽
摇摇欲坠在悬崖边缘
内容标签: 强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琴酒(GIN),赤井秀一 ┃ 配角:Deru,Vermouth,Lamon ┃ 其它:有原创人物请小心
☆、1
我叫塞缪尔,今年25岁。自由职业。
出于各种原因没有固定住所。目前的居住地是德国莱厄(Lehe),离海边只有半小时车程的宁静城市的边缘。
这次的停留时间有点长,因为工作一直没完成的缘故。在乡间别墅定居下的第五个周周末,我迎来一位同居者。
多芬太太热情地为我们两人做着相互介绍。但新房客和我的态度都过于冷淡了。最后多芬太太说了句“那么阵先生你就住二楼吧我先走了”之后就匆匆离开。我高兴地松口气。
罗嗦的女人向来是天敌啊,天敌。
一身黑衣的阵先生拎起单薄的旅行包,转身踏上二楼。我盯着他无言的背影和淡金色的短发。
有点眼熟。
这个人无论怎么想、都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落地窗外传来撒娇般、咪呜咪呜的叫声。
嗯。也许在萨维尔那里听说过吧。我心不在焉地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打开窗户,黄白毫不见外地缓步踏进客厅。
黄白是,我住到别墅后第三个星期时出现的野猫。
因为脑袋和尾巴是浅淡的棕黄色,而整个身子都是白毛,所以才这样称呼它。
呃,其实是,我不大会起名字的关系吧。
初次遇见的时候,我正靠着落地窗坐在木制地板上,拿着一本名叫《诗人》的侦探小说走神。
总觉得和平常气氛有点不一样。我抬起眼睛,朝花园看过去。
一只猫正趴在五步外的冬青树丛里,金黄色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身上不算脏,但白毛的部分也有些发灰。精神炯炯像是很警觉的样子。
我们对视了三分钟左右。最后是黄白略微抬起脖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喉音。
果然是,饿了吗。
我站起身,黄白立刻后退一步,完全窝进不算怎么舒服的冬青树丛,因为它停了一下之后就开始不断的抖耳朵。
果然还是很有敌意啊。
只是给你找点东西吃,没必要这么害怕啦。
心里有点恶劣的兴奋感。一直是一个人游魂般飘来飘去,突然冒出这样一只似乎很好玩的家伙,没办法不高兴吧。
走进厨房,我才意识到,似乎能拿来喂猫的东西不多。
冰箱里有昨天刚买来的蔬菜水果,最上层还有昨天没吃完的半张披萨。
但是猫咪是不会理会这些东西的吧。
视线落到角落处的酒橱,只是扫视一下。波本或者黑麦酒什么的……就算我再怎么不会养猫,也知道这些东西是不能拿来当食物的。
那么,就剩下一样了。
打开料理台下面的柜子,里面只躺着盒金枪鱼罐头。
这是刚搬进来打扫屋子时发现的。生产日期部分的标签都看不清楚了。本来也没打算吃掉。
不过罐头的保质期应该很长吧。
不过喂给猫吃应该没关系吧。
我拿着罐头走回客厅。花园里已经没有了猫的影子。
走掉了吗?
嗯…看它警戒心很强的样子,估计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接受人类的食物吧。
或者只是路过而已。
我把鱼罐头顺手放在沙发上,走到落地窗前,准备捡起落在地板上的小说。
这时候。
听到了“喵嗷”的一声。
这只猫它躲在树丛造出的阴影里,仍旧充满警觉的盯着我。微微扬起的脖子向前试探性地点了一下。
我微微笑着拿起沙发上的鱼罐头朝它挥手。
黄白一点一点地挪步过来。
成功了。我想。
果然食物是最有效果的捕猎手段。
脑海里不知为何这样想。
看着黄白在落地窗下狼吞虎咽地吞吃猫粮,不知不觉又想到一开始跟她打交道的场景。
哈,最开始是很困难啦。野猫的警戒心都很高。黄白通常在吃完东西后就迅速离开,几乎不做停留。
那时我也以为工作会很快完成,觉得不会会喂她很长时间。
直到一星期前,黄白吃完堆在地板上的鱼干,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跑走。
它抬头看看落地窗,傍晚的微风扬起透明的窗帘。落地窗是开的。
黄白一步一步走进屋子。
通常,我都是把鱼干堆在屋外的地板上,然后就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继续看书。
往往抬头的时候,黄白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只留下地板上零零散散的碎屑。
这次抬头之后,我看到黄白正直直蹲在单人沙发前方,犹豫地抬头看着。
它感受到我的视线,扭过头来直视着我。
好吧,你愿意坐上去就坐上去吧。我低头继续看小说。
只是不要把沙发挠坏就好。
于是黄白养成新的习惯:吃完晚餐后跳上沙发,舔完全身的毛然后小睡一阵。
一开始当然同样很警醒。翻动书页的声音都会让它已经微眯的眼睛迅速睁开。
不过很快它发现所有声音的始作俑者是我之后就慢慢变得放松,然后不屑一顾。
跳上沙发的第二天,黄白就摊着肚子在沙发上睡得很惬意了。
甚至能听到微微的鼾声。
然后我才第一次准确地得知,原来黄白是母猫啊。
萨维尔对我说,猫类如果在人类面前很放松的摊开肚皮的话,就表示它已经很信任这个人了。
到现在,黄白饭后休息的时间越来越长。昨天是破天荒的32分钟——第一次超过了半个小时。
今天会怎样呢?
※
正在吞吃猫粮的黄白微微动了下耳朵。
然后她犹疑地抬起头,视线在我的脸上固定了两三秒,随后向屋子更里面的地方看去。
我回过头,不知何时,楼梯上静静地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是今天刚搬来的新房客。
黄白直起身打量那个男人。我蹲在黄白旁边。阵先生站在楼梯上看着我们。
沉默延续了大概三分钟左右。
终于,阵先生皱着眉头,用深表怀疑的语气:“宠物?”
他的嗓音很低沉。喉咙有点发干的样子。
黄白抖抖尾巴继续盯着他。似乎这是猫类紧张时的表现。
考虑到这间屋子里能为她辩解的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只好开口回答他。
只是不知为何稍微也有点紧张。
“不,是来蹭饭的。”
五分钟后,霸占单人沙发的黄白终于舒服地清洁完毕,头一歪就沉入梦乡。
阵先生和我分坐三人沙发的两端。阵先生他一直是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合上名叫《黑冰》的侦探小说。
“阵先生的全名是什么?阵是姓氏吗?”
他转过头看看我,随即移开视线。
睡眠中的黄白稍微晃晃耳朵。
“不。阵是名字。全名是黑泽阵。”
但是他看上去和这个日本名字完全不相称好吧。
“你的名字?”
“塞缪尔。”显然刚才多芬太太介绍的时候我们都在走神。
“哼。完全不相配的名字。”
“是吗…”的确我的头发是黑色的。但是当时萨维尔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你的名字是Samuel Grau。记起来了吗?该不会连我是你老板这件事都忘了吧?」
对了,想到萨维尔……
明天又要去找她报告进展了。
但是,目前为止,我还什么都没查到啊。
已经第五周了,绝对会被她骂的。
※
陷入“怎样交差”的苦恼中的「塞缪尔」没有注意到,就坐在同一张沙发另一端的,重新沉默的「黑泽阵」脸上的表情。
就在似乎可以称作宁静的可疑气氛里,齿轮开始重新转动。
套用俗套的台词来说,“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TBC-
作者有话要说:
☆、2
早上睁开眼睛之前,就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起床。
天色灰暗,正在下雨。
不知道黄白能不能找到躲雨的地方。
临出门前,遇到了刚好走下楼梯的阵……不,黑泽先生。
——用这样一个名字称呼他真的很不习惯。因为完全不相称啊。
二楼没有厨房和餐厅,所以他应该是下来吃早饭的。
我跟他说了黄白的活动规律——其实也只有傍晚会跑过来蹭饭而已。
然后拜托他如果黄白过来了就帮忙喂一下,猫粮盒子就放在厨房料理台下的柜子里。
虽然看上去他似乎不像是个有宠物的人。
不过原先我也没养过猫啊。
黑泽先生一直没把视线投在我身上。
那个,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或者,他就是那种不习惯与人直视的人?
真是奇怪啊。
就在我拿出雨伞准备出发的时候,站在沙发一旁的黑泽先生突然说话了。
“要去那么久吗?”
“什么?”
他的德语发音很奇怪。初学者?
“傍晚的话你应该已经回来了吧。”
果然,还是对喂猫这件事有抵触吗。
“时间方面,我不太确定。不过会尽快赶回来的。”
黑泽先生似乎点了点头。天色太暗了。没有看清。
我转身打开门。
雨声依旧停留在不大不小的状态,雨量也是。
看来是要下整整一天了。
萨维尔其实也是个没有固定住处的人。最近半年她都住在不莱梅港(Bremerhaven)威悉河临岸,某间天主教堂附近的公寓里。
开车的话大概只需要15分钟左右,况且这条路线我已经很熟悉。
我敲敲公寓的门,里面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请进”。
能让这位女性失去干劲的时候还真是少见啊。
不过在看到她的状况后,原先的这点纳闷便完全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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