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围观红楼+番外 作者:看星星的青青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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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四四的童年2
67、番外之四四的童年2 ...
待四爷见君珞消失在转角,一回头就撞进他二哥警告的眼神中,那如同野兽不善的看着侵-犯它地盘的静默目光让四爷感到微微不舒服,君珞又不是你这个妖孽一个人的,犯得着占有欲这么强吗?想到王小小曾经为他普及的奇怪用语,暗暗啐了口兄控,就仰起头道:“二哥,我们不进去吗?”
二二睨了眼人小鬼大的四弟,转身道:“时候不早了,进去吧。”
俯视敌人高大背影的四爷一磨牙,横了眼老八,见他收敛了神色不知在想什么,便率先跟着二二走了进去。
等四爷进去后,找了个空置的书桌前做好,不多时,一个浑身散发古板之气的老者就进来,他赶忙学着其他兄弟的样子见礼,板着脸压抑着暴躁脾气被老者猥琐的打量了好半响,竟是入了对方的眼,正式收为徒弟。
在四爷眼中田夫子虽然看似是个木头混人,却于教书上有一套自己的法子,四爷耐着性子听完田夫子啰嗦的开场白,仔细品味其中深意,不得不承认这老者的学识不必以前御书房教书的先生差,当下心神一凛,认真起来。
他年纪小,田夫子只让他和八八作伴背个三字经学几个字,就专心指点二二的字。
于是,四爷装模作样的背着三字经,眼神落在一旁认真学习的八八身上,有些不解,这三字经也不是什么,老八怎么如此上心?
被四爷盯着的八八实际上有些紧张,今个儿老四来上学,那和二哥的接触就近了,上次他能从字迹认出他,保不准也能认出二哥来,于是,八八打定主意今日要吸引住四爷的全部注意力。
可惜,天不从人愿,田夫子觉得今日二二的字很有进步,对不喜欢练字的八八道:“君瑾你来瞧瞧君珏的字,根骨已成,不错不错。”说着,他想起今日才来的小弟子,又道:“君瑱也过来看看。”
闻言,不知道其中古怪的四爷只依言上前仔细打量二二的字迹,不做声。
八八扭头看向四爷,心里紧张,眼睛一错不错的瞧着四爷的面部表情,生怕错过什么,就见四爷先是皱眉,嘴唇挪动了会儿,最终忍着没说,让八八提起了心肝。
等放了学,八八犹豫了许久,方上前小声试探道:“四四,你瞧二哥那字怎么样?”
一旁的四爷皱了皱眉头,道:“不怎么样。”四爷于书法一道向来精通,须知书法一道没有小二十年的功力和大智慧大毅力是成不了气候的,他那二哥娇生惯养的,怎么看都不是吃的了苦的,那字迹放在同龄人中是少有的,可和一些大家相比又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的。于是,高标准严要求的四爷强忍住呵斥已经是因时局所逼,不得不忍。
八八不知就里,奇道:“怎么了,不是挺好的?那田夫子虽然迂腐,却眼力非凡。”说道最后,就想起自己被批的一无是处的字迹,八爷心里也不服气。
四爷沉吟一声,道:“那字还算可以,从‘之’‘乎’等字可以瞧出是有功底的,乎字两点一横相互呼应,整体也算流畅,还隐隐透着肆意妄为的潇洒飘逸,以他的年纪如果继续坚持说不得能成大家。”
闻言,八八古怪的看了眼四爷,他自己就会品鉴二哥的字只四哥你到底认出来没有?心里正和猫挠过一样心急难耐,就听四爷奇怪道:“说来这字和太子爷的字有些像,不过,那位的字锋利里暗藏拘谨,到没有这位二哥字里的洒脱。”
八爷心里松了口气,道:“二哥的发蒙是君珞教的,想来这字也是君珞手把手教导一二的吧。”
他一提起林君珞,四爷不觉好奇:“倒是不知他的字如何?”因四爷和君珞年纪差的大,他俩的身份又比较特殊,加之有心人暗中的阻挠,四爷倒还真不从和君珞亲密接触。
放下心中大石的八八随意道:“别看君珞小小年纪,字却是不俗的,有空四哥也和君珞多处处,那孩子不错。”
因上学的事才对君珞改观的四爷瞅着眼前抢了“他的狗”的林君珞挪了挪嘴皮子,闭口不说话。
抱着粉团的林君珞好笑的瞧着眼前散发着不悦气息的四弟,拿起粉团的爪子朝对方挥挥:“粉团,四弟生气不要你了。”
一无所觉的粉团瞅瞅自己的主人,又看了看总是和它玩的人,皱了皱湿漉漉的鼻子,汪呜一声,怪可怜的眨巴眨巴眼。
它的叫声听得好狗成痴的四爷心一软,转头看去,就见那没良心的狗将头钻到林君珞的怀里留给他一个屁股!不觉气愤,好你个粉团,爷平时对你多好,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平日只把你当玩意的人不理爷,你给爷等着,别想吃红烧猪头肉。便愤愤的想着,便转身离开。
气死人不偿命的狗主人和哈巴狗无辜的对望一样,这是怎么了?他们只是主狗情深,多日不见怪想对方,怎么那没事拦着他们相见的人生气了?
林君珞再次感慨自家四弟越发孩子心性,倒是活泼许多,想到他真心喜欢养狗,却因贾柔担忧只能拿粉团解馋,便对粉团道:“粉团,快去把人追回来,你主人我可没肉给你吃。”
粉团像是听懂了,舔了舔主人的脸,就跳到地上朝着最重要的衣食父母跑去,不一会儿,就追到四爷,围着四爷转圈圈摇尾巴,欢腾的不行。
见这粉团还是有良心的,因贾柔再次剥夺了他养狗爱好的四爷弯下腰挠了挠粉团的头,道:“知道谁才是真心对你好的吧?”
随后赶到的林君珞就见他那总是冷清的四弟逗弄着粉团,认真的和哈巴狗说起话来,便放缓了脚步,悄声走近,道:“它听不懂的。”
和狗絮叨的四爷一惊,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了竟是这么不小心,就见林君珞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有什么其实可以和哥哥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小孩子家家的,总板着脸让娘亲看了心里也着急。”
四爷本不习惯君珞那应付小孩子的语气,一听他提起贾柔,立时安静了下来,不解的看向林君珞,就听林君珞道:“你总一个人清清冷冷的站在一旁,也不和兄弟处,父亲和娘亲都担心你这寡淡的性子。”
林君珞本就想找机会和他这个弟弟谈一谈,虽不知对方前辈子经历了什么,只总这样疏离于世也不是个办法,便道:“人生在世不过百年,磕磕碰碰却是难免,但总不能因此就把自己裹在壳子里一辈子,若那样岂不错失太多东西。再者,血缘亲情是谁也抹杀不了的,有什么结是解不开的。”
听了君珞的话,四爷心下大惊,他抬头看向对方,就见林君珞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当下狐疑,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君珞知道什么?
四爷正思量着,却听林君珞道:“你这执拗性子也不知随谁,但古人云,退一步海阔天空,心中放下才是真正的放下。”
说着,林君珞抱起蹭着他裤腿的粉团,笑道:“狗这畜生忠心、通灵性,你喜欢也没什么,可也不能玩物丧志,须知它再好也不能代替旁的什么。”意有所指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君珞抱着粉团转身,边道:“这鬼东西都被你养胖了,我先带回去,给它减减肥。”
等林君珞走了,四爷还怔在那里,微微愣神。
“四哥你怎么了?”被四爷扯到角落的八八有些摸不着头脑,见老四沉着脸似乎有重大消息要说便也认真起来。就听四爷问道:“林君珞是个怎样的人?”
八八一愣,随即道:“很通透的孩子,是个好哥哥,怎么了?”
四爷琢磨着八八的话觉得那里不对,林君珞方才说的可不仅仅是通透二字,可老八的眼光虽然不如他但也不差,便转了心思决定以后再说,道:“今日君珞和我说娘亲担忧我的性子,真的?”
见四爷皱眉认真的询问,八八摊摊手,:“四哥,不是我说你,就你那性子该改了,娘亲会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你整一个移动冰块,也就,”八八抽抽嘴角,道:“王小小那女人喜欢你这样,闷骚的。”
深受打击的四爷一拧眉,道:“我还是觉得和你这样的没法处。”瞧着眼前幸灾乐祸的八八,四爷表示这种冤孽不要也罢。
八八不解的眨了下眼,怎么回事,君珞说了什么,竟然让老四转性子了?
四爷不理会其他,暗自思量着,上辈子爷还有老十三,那才是亲兄弟,这辈子嘛,除了老八,其他那两个还要再看看。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四爷没事就打量二二和君珞的行为,八八有些纳罕,四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发现什么了?
四爷目光炯炯的暗暗偷窥二二和君珞,毫不遮饰自己的好奇,惹得身出漩涡的林君珞假装不见也不是,拉了拉想要开口的二二,对四爷道:“四四可是有事要说?”
四爷一扭头,若无其事简短的答道:“无事。”
一旁的二二见了,道:“我瞧四四好得很,大哥,我这里不懂,你再说一遍吧。”
见那执拗的四弟不愿多说,君珞也不强求,只低头看向二二递过来的书本,细细讲解,那边的八八瞧君珞和二哥没注意这边,凑到四爷身边道:“你瞧什么呢?”
四爷故作高深的瞅了眼八八,道:“君珞是个好兄弟。”
所谓兄弟合力其利断金,四爷明白孤掌难鸣的不妥之处,当下瞅准了林君珞的好性子,加之其他兄弟实在不符合他的理想,便想法接触林君珞,这一接触方发现以前不从注意到的。
林君珞身子弱,喜欢捣鼓医药和研究养生的方子,不仅自己用,还为了家里人钻研,王小小年纪大了,睡得不香,他便特意找了个土方子给她,还让底下人弄了些花草香囊给贾柔等帮助他们安神。
摸了摸床头上散发着淡淡花香的荷包,四爷点头赞道:是个孝顺的!
四爷的视线触及到书桌上的一二本手抄经书,更是欢喜,林君珞也好佛,喜欢研究经义,不仅时常去庙里同得道高僧谈佛,还顺手带些开光的护身符什么的回来送给诸人。有次四爷试探的和君珞谈佛,发现君珞真的很有灵性,难得的是对方心思澄澈,心境极为洒脱,虽不是金刚怒目、降伏四魔的性子,却也有几分菩萨低眉。
有了共同的爱好,又发现君珞时常逗弄他只因既不怕他又想他活得自在些,四爷对君珞更是亲近。
等林君珞去了书院读书,每次见他二哥发脾气却无人能安抚的时候,四爷越发想念君珞,这一日,正是夏日炎炎,苦夏的四爷站在一堆冰块前耐着性子练字,就听丫鬟道:“三爷来了。”当下心烦的把笔一搁,头也不回的坐到椅子上,那起桌上的冰镇莲子汤小口尝着。
八八见他四哥还在生气,也不敢拨弄四爷的心火,挥挥手让一干伺候的人下去,自己接了那打扇子的奴婢的活,头一次服软的殷勤伺候着。
“咱们八爷长本事了,爷可不敢劳你大驾。”一串的满语噼里啪啦的出来,不悦之情洋溢于表。
自知理亏的八爷不敢反驳,只温言道:“我这不是也怕你和二哥……”
四爷抬了抬眼皮,知道对方的心事,便道:“除了二哥就是太子爷你还瞒着我什么?”
八八犹豫了一会儿,想到二哥小心眼,觉得以如今老四和二哥势同水火的局势说出来也无妨,当下把二哥原来是在一废太子的后重生而来的事情说了出来,就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四爷。
四爷咣当一声把瓷碗放在地上眼睛冒火:“老八,你果然狡诈成性!”
八八摸了摸鼻子,扔了扇子也坐下静静等他四哥发泄完,方开口道:“只是手段罢了,谁让四哥你没瞧出来。”
四爷冷哼一声,他性子执拗,认准了的事情很难改变,老八就是看准了这点才让他上当。消了火气,四爷道:“事已至此,我也不说旁的了,只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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