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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到，痛得撕心裂肺。

 

    

 

    第11章 蛇精病是如何进化的

 

    

 

    01.

 

    那会哥还是个好人，成天乱逛在各种各样的书店电影院，在这里结识了诸如嘲笑鸟、喜羊羊、蜘蛛侠之类的明星们（什么东西混进去了），说实话如果哥可以时不时穿越玩玩，哥还蛮想见见嘲笑鸟小姐的，很英俊的女性不是吗？

 

    虽然哥有预感见不到。

 

    02.

 

    哥是一个狷狂酷帅拽的变形怪，但是最近胃口都不太好。

 

    因为一不小心吃到了一份自己亲手创造的，美味的绝望滋味，导致觉得其他人的负面情感有些浮夸甜腻，想来还是更喜欢他那种汹涌真实的苦味——不管怎么想，那也是非常难忘的味道，也算是回味无穷。

 

    相比起来顿时对其他滋味无法下嘴了，宁可饿着也不吃东西简直不是哥的性格。

 

    ……不知道饿死算不算是自然死。

 

    我看着自己的房子在火焰里燃烧殆尽，听得见消防车的声音。

 

    诶嘿嘿，烧自己家算犯法吗？

 

    不过反正我已经烧了。

 

    饿的浑身无力的哥，靠在墙上，火焰离哥很近，哥感觉得到汗水滑落，哥想哥现在肯定是被漫天的黑色碎屑弄得灰头土脸，可以嗅到楼上楼下邻居惊恐失措的奶油味道，但是哥提不起力气去走进他们吃一口尝尝是不是真的像闻起来一样美味。

 

    感觉有点颓废啊，我自己。

 

    （另一个我：你纯属没事干了。）

 

    很好理解不是吗？你随便玩一个模拟人生的游戏，如果不需要为金钱而奔波，什么事都不干也能活着，为免太过无趣啦。

 

    （另一个我：这并不能给你在火灾现场自言自语提供理由。）

 

    可是，拜托啦，哥还能干些什么？哪怕是由自己一手创作的绝望，哥也不想下嘴了啦。

 

    03.

 

    一只瘦弱的手把哥拉了起来，哥抬头扫了一眼，一个亚裔青年。

 

    他身上的紧张感带着焦糖味。

 

    等到他踉踉跄跄拖着哥下楼到了安全的位置，哥才想起来这家伙住在隔壁。

 

    “恩，很久不见或者是初次见面？你好。”

 

    那个青年深深吸了口气，我估计他现在正忍耐着不要吐槽，我闻得到他身上慢慢水涨船高的愤怒味道，更像是焦糖玛奇朵的味道了。

 

    “莫君！”一个蹬着高跟鞋的姑娘健步如飞的向这边跑过来，我发觉到她面无表情但是周身漂浮着恐惧……好奇怪的味道，好像是往糖水里掺了盐，这个不好吃啊——“说好的这里很安全呢！”然后这个姑娘抡起手提包给了亚裔青年会心一击，直接把青年打趴下了。

 

    “……我估计我在楼里受的伤没有在你手下的更多，Miss.Eve……”青年慢吞吞的说，熟练地从地上爬起来，用自己的衣服擦眼镜，发现怎么也擦不干净，索性扯着那姑娘手提包里一块漂亮的小手绢擦干净了自己的眼镜，等到他满意的时候，小手绢脏的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于是姑娘又给了青年一手提包。

 

    04.

 

    眼看着他们俩吵吵闹闹走了出去，哥心里出来了一些FFF烧烧烧的想法。

 

    不过反正今天烧过一栋房子了，就先不管他们了吧。

 

    ……看起来像是一对很恩爱的小情侣。

 

    05.

 

    

 

    收回前言。

 

    

 

    哥双手向上举，保证胳膊肘都比头高的那种举法。

 

    亚裔小青年手拿一把女式枪——哥很想嘲笑一下这种枪的射程不太足但是看在我离他够近的情况下——还是别作了。

 

    “我们……来自未来——”

 

    “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些人？拉明·提密丝，斐尔·兰福……”

 

    “告诉我原因……恶魔？”

 

    哥有点想笑，感觉手举得有点累就放下了，“恶魔？你确定这么高大上的名词是来形容哥吗？”

 

    ……这句话好像是个病句诶。不知不觉又暴露了哥没文化的本质了。

 

    不过只要帅就行了。

 

    “世界人口缩减几乎一半，”就当是降低房价，“让世界陷入战火。”结果哥还真是加入了FFF团吗？“你没有任何悔恨吗？恶魔！”

 

    Oops，被你猜中了。

 

    “恩，提醒你一遍？哥的种族不是……”

 

    “你是变形怪，连银也无法杀死的，有着超能力的变形怪，I know，just，why？”

 

    “……Hmmm。”

 

    唉，原来不是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真的从未来过来的？

 

    “哥以为，如果哥未来真的做了那些事情，你会直接开枪的？哥打赌是银弹？”

 

    “……赌多少？”

 

    ……噗。

 

    “就赌从现在开始二十年，哥不会杀人，怎么样？”

 

    “……”

 

    “如果你还是企图给哥一个毁灭世界的原因，让哥别做那些事——我在未来，也做了不少好事，对吧？”

 

    他无言的把枪抛了过来。

 

    ……居然是压根没子弹。

 

    06.

 

    他也就这么平静的坐在我旁边，分给了哥一盒牛奶。

 

    哥无言的盯着牛奶盒看了半天，干笑着接过来了。

 

    连Logan都不知道哥喜欢这种小孩子喝的玩意。

 

    ……意识到自己又提起了一遍这个名字时，心跳停了一秒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也只是想知道原因。”莫君，那个亚裔青年的名字，“只不过是几十年的距离……为什么你会变成那个样子？”

 

    “……kid，你要知道，”哥满足的吸了一口牛奶，“就连超人，如果不被蝙蝠侠好好看着的话，一不小心也会变成白超的。”

 

    想起超人就想起他那双能看穿哥隐身的眼睛，那漂亮的蓝眼睛，温柔的声音……和把哥打成猪头的拳头。

 

    伐开心。

 

    “那不一样！超人是因为妻子和儿女的死亡，而你根本没有原因！没有原因让你从英雄变成恶魔！”

 

    “大概，因为哥刚好看见了有能力能杀死哥的英雄？”

 

    他沉默了，我感觉得到焦糖玛奇朵里蕴含着一点点无奈感，闻起来更美味了。

 

    我扳过他的脸，决定神展开一下。

 

    “Can i？”

 

    “……Yes。”

 

    啾。

 

    07.

 

    比哥想象中还好吃一点。

 

    08.

 

    为什么是二十年？

 

    眼看着莫君在缓缓离开——即使我是真的不想让他离开——哥扪心自问。

 

    二十年足够做什么？

 

    （足够你变得坚强一些。）

 

    （足够你作完一切不那么伤人的事情。）

 

    （足够你装作自己是一个有超能力的人类，玩够为止。）

 

    （爪子：足够你忘记我。）

 

    哥觉得有点不够唉。

 

    （修：我可以帮你忘记。）

 

    哥还需要偶尔有谁来说说话，最好可以让哥显得不是那么自言自语蛇精病过头。

 

    （莫君：在你做的过头之前可以阻止你。）

 

    如果全是男的会不会有点太无聊了？

 

    （伊芙：……说真的？你个死基佬。）

 

    ……啊，头好疼啊。

 

    不过好棒诶。

 

    有几个人永远不会离开自己身边不是很好嘛？

 

    （卢西亚：摸摸头，乖，不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