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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蓦然回首+番外 作者:矛盾的综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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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铁汉柔情 怅然若失

  高城松了口气:“我另外带两个人一起去,都是现役特种兵,帮得上忙,绝不会拖累你们。”停顿了一下又诚恳地说,“谢谢你,陈队长。”
  ……
  “金三角”位于东南亚地区,缅甸、老挝、泰国的交界地带。此处交通闭塞、山峦叠嶂,以盛产罂粟制造毒品而闻名世界。这里的毒枭与中国境内贩毒团伙素有往来,而国内毒贩躲避抓捕也有很多逃往这里,历来都是缉毒刑警重点打击的地区。
  到达金三角腹地首先必须穿过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这里到处充满了有毒的蛇虫,随时都可以致人死命,所以当地人管这片森林叫魔鬼林。当日出来临的时候,阳光下的魔鬼林竟是分外美丽。各种绿色热带植物随风摇曳,巨型仙人掌高大而美丽,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在金色阳光笼罩下,好一派旖旎风光。这里明明是人间仙境,与魔鬼二字半点儿不沾边!
  陈队长那边算上他自己一共来了六名刑警,有两人守在外围做接应,陈队带了三个人再加上高城这边三人,一行七人进入了这片铁丝网包围之下的原始森林。铁丝网的涵义自是不言而喻——外来者止步。
  刑警们都经过严格训练,野外生存那是必需掌握的技能。陈队长起初担心高城这边的人对热带雨林环境不能适应,可共同行动了几个小时之后不禁心生敬佩。
  与高城同来的那两个人据说是特种兵里很牛的人物,但据说总归是据说,亲眼所见之后才知道这两人简直牛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们穿越原始森林的速度出奇的快,陈队带进来的三人都是队里的精英,可若不是人家特意放慢速度稍微等待恐怕早就被落下一大截。而且那两人似乎熟知此处的各种毒虫猛蛇,总能十分有效的躲避开,那种敏锐的感应叫人瞠目结舌。单看那他们外形,实在很难与印象中壮如铁塔满身疙瘩肉的特种兵大汉挂上勾。其中一个中等身材,皮肤黝黑,狭长的眼中精光湛然,挺直的鼻子宽厚的唇,一开口说话那声音沙得不行。另一个就更不像特种兵了,丰神俊朗笑容明亮,高挑的身材修长的腿,此人若投身影视圈那绝对帅哥一名。却比那些所谓的英俊小生多了分慑人气质。眼波一转,顾盼流光,整个人精明干练,宛若一柄利剑。
  相比之下反倒是高城显得相对薄弱。不过他话不多,始终默默跟在两个特种兵身后,在那个声音很沙的袁队长时不时关照提醒之下,倒也没出什么危险。不过他满腹心事的样子比他的体能更叫人担心。陈队长看着高城默然前行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
  经过一天一夜的跋涉,第二天早上,一行七人终于进入豁然开朗的山谷。之前一直在夜色中赶路,这时乍见漫山遍野的罂粟花,每一个人都沉默不语。震撼,从心底被震撼,无法用语言形容,因此沉默。
  一片艳红直烧到天边,其中夹杂雪白花朵。红的妖艳,白的冷酷,鲜明的反差涤荡出惊心动魄的美。风一吹,无边花海荡漾出连绵不绝的波浪,那白色便淹没在红色里,凭添几分神秘。妖艳,冷酷,神秘,这就是罂粟花给人的感觉,美到令人窒息,美到绝望。
  袁朗沙质的嗓音恰于此时响起,似乎也带着几分妖魅的感觉:“太美了,罪恶之花竟这样美,所以世人才不容它存在。”
  吴哲的声音永远清澈如泉水:“队长你错了。罪恶的不是花,是人,人的贪婪与残忍才是罪恶之源。在古埃及罂粟被称为神花,在古希腊罂粟有守护之寓意,在欧洲罂粟也被称为缅怀之花,这些都跟罪恶沾不上边,而且……”吴哲嘴角一弯,笑嘻嘻看袁朗。
  袁朗被看得莫名其妙,瞪眼道:“欠削啊你!”
  吴哲仍是笑笑的:“而且,罂粟花代表十二宫星座中的天蝎,嘻嘻,正是队长你的星座哦!”
  袁朗一愣,随即露出十分危险的笑容:“我跟这些花很像吗?”
  “像。”吴哲点头,表情诚恳:“一样的妖孽,魅惑,诱人犯罪。”
  袁朗盯住吴哲,眸中蓦地划过一道精光,半晌才说:“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见吴哲怔怔不语只盯着那花看,不禁问道,“大硕士想什么呢,不会是想移植几株种到你花圃里去吧?”
  吴哲轻声说:“我想放火烧了这些花,然后自己也投到火里去。”
  “......你疯了。”袁朗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高城一直沉默,什么也不说,此刻也在凝望花海。在花海的尽头,他似乎看到一张平凡的脸孔,始终带着温吞笑容,可一眨眼又不见了。高城深黑的眸里凝了些水色,他很想大声呐喊,却只能在心底默默地祈祷,今儿你一定不能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吐槽任性傲娇的晋江,你怎么总是抽啊抽,好不容易登录上,又显示网页失去响应!!发个文都这么麻烦我也是醉了。
 
  ☆、美人如冰
 
  
  34.
  “阿冰。”手下恭敬地叫了一声。
  坐在吧台前的林冰微微点了下头,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冷冷地问:“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昏过去两次,很虚弱。”手下偷偷观察林冰的脸色,试探着说,“如果想让他立刻死掉,再用鞭子狠抽一顿也就差不多了。”
  林冰细细的眉尖突地一跳,却仍是冷冷地说:“不急,哪有这么容易就让他死,我要慢慢折磨他。”她的声音始终宛如细碎冰凌摩擦,令人不寒而栗。
  那手下沉默了一阵,有些犹豫地说:“阿冰,我有点不明白,如此折磨一个人向来不是你的作风。他是个有骨气的人,我们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痛快?”
  林冰一挑眉:“你同情他?”
  “不。”那手下看着林冰,眼神中有一种隐忍的痴迷,他说,“雄哥死后,你就是老大,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总是会听你的。我一向自认为了解你,可是最近却发现你变了。自从那个人被抓来以后,你就变了。”
  “阿皓。”冰冷的声音出现一丝柔软,“你跟我哥多久了?”
  阿皓一愣,不明所以,仍是如实回答,“五年。”
  “我哥生前对你如何?”
  “恩重如山,无以为报。”
  “那我哥死了,你的心情如何?”
  “我要为雄哥报仇,让害死他的人偿命。”
  “那就是了。”林冰凝视着阿皓的眼睛,“我的心情跟你是一样的。我从小没了父母,跟哥哥相依为命,那个人,就是你刚刚试图求情的那个人,他是警方的卧底,出卖我哥和兄弟们,他害死了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说我能轻易饶了他吗?”
  “当然不能饶了他。”阿皓诚恳地说,“无论如何他都得死。可是你这样反复折腾他,打重了养两天,打轻了补上几鞭子,怕他流血太多叫人给打止血针,伤口发炎居然还有消炎药。现在这个遍体鳞伤的叛徒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打点滴,这让我觉得你恨死他了,却也不是那么想让他死。”
  “够了。”林冰寒冰一般的脸终于有了一点新表情,是愤怒。她的声音也染上怒意,“阿皓你可以出去了。”
  “是。”阿皓微微一躬身,随即离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得体,每迈出一步都很从容。林冰看着那背影连怒气都渐渐淡了,可她没有看到阿皓无可奈何的表情和嘴角那淡如水痕的一丝苦笑。
  史今,这个名字就像一道魔咒打入她的灵魂。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看到他皱眉就会觉得心酸,看到他流血就会心痛,可是又那么恨他,恨不得把他吸干血肉,剥皮拆骨,折磨得渣滓不剩!全盘的计划都打乱,明明可以一枪崩了了事,却真的就像阿皓说的那样,舍不得他死……林冰狠狠咬住唇,不禁又跌入回忆之中
  ……
  阴冷潮湿的空气夹杂着令人窒息的恐怖充斥了整个房间。这是一间废弃的仓库,斑驳的墙壁上安着几盏灯,散发出昏黄灯光。角落里有张用木板简单钉在一起拼成的床,是以前看守仓库的人临时睡觉的地方。
  史今是被冷水泼醒的。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铁架子上,他试着动了动,绑人的手法很专业,关节处锁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环视整个房间,有门无窗,只屋顶角落切一个方形小口用来换气,昏暗的灯光潮湿的环境……史今渐渐回想起自己与人搏斗的情景。那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突然一阵喀嚓嚓刺耳的声音,生锈的铁门被打开,几个人走了进来。阳光于瞬间刺得眼睛生疼,总算知道了现在是白天,紧接着砰的一声铁门又被关上了。
  史今眯起眼睛,让自己重新适应昏暗的光线,努力看向来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个女人,身后跟着的几个男人看样子都是她手下。这女人很年轻,很美。狭长的眼睛,雪白的皮肤,栗色的卷发,从身材到容貌都无可挑剔,只是气质太冷了,给人的感觉像寒冰一样。
  林冰,寒冰的冰。
  史今一下子心下了然,笑容有点发苦:“是你呀。”
  林冰稍微走近一些,冷冷目光一寸一寸抚过史今的脸,“真是个好演员,我们通通都被你骗了,看样子你混得不错啊史警官。”
  史今的神情一直很温和,好像此刻被绑着的人不是自己,只听他坦然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去完成的事,那是自己的责任,我知道你们恨我,我为曾经的事感到抱歉,但我并不后悔。”
  “呵,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林冰冷冷嘲讽,“缉毒英雄会对毒贩子感到抱歉,真是笑死人了。”
  史今认真地看着她,诚恳地说:“林冰,关于你哥的死我只能说……对不起!”
  冰山仿佛在一瞬间被击穿,林冰牵了牵嘴角想继续嘲笑,可无奈眼眶却有些发酸,她恨恨地咬紧牙关,将这种讨厌的情绪拼命压回去,随即扬声道:“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前一秒还跟我们称兄道弟,后一秒就出卖我们。阿皓!”
  身后一个年轻人缓缓站出来。
  “对待叛徒应该怎么做?”
  那年轻人看了史今一眼,眼神怨毒如刀锋:“让他死!”
  “不行!……一下子就死太便宜他了。”林冰神思不属,目光有点恍惚,“先给他上道小菜,活动一下筋骨。阿皓,人交给你了,注意别弄死了。”
  “是!”
  林冰说完就直接走了出去,似乎对这里的事再无兴趣,而那个被称作叛徒的人将沦为他们发泄仇恨的工具。
  ……
  打手们取出木棍和皮鞭,做行刑前的准备。史今看着这架势,表情非常平静。似乎那些木棍和皮鞭等会儿都会招呼到别人身上去,而他只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打手们不禁有点疑惑,难得遇上这么有种的,他不怕吗?
  两个手执皮鞭的人分左右站好,史今仍是很镇定,漆黑的瞳孔里凝着一股刚毅之色。那两个打手一时竟有点不知如何下手,齐齐转头看阿皓。阿皓作为监刑者一直蹲在一边闷闷抽烟,忽然将烟头在地上狠狠拈灭,喝道:“打!”
  扬起的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挟着撕裂空气的声音,呼啸着落在那颀长瘦削的身影上。血立刻飞溅而出,宛如点点红梅瞬间绽放。史今猛地抖了一下,随即缓缓闭上眼睛。
  鞭子一次次的落下,再卷起,衣服很快被打烂,皮肤被鞭稍一条条带起来,留下交错的血沟……
  史今的神情也终于再难保持平静,痛苦地拧着眉,一道道冷汗冒出额头,滑下脸庞。他痛得浑身打颤,却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惨叫出声。那本就削瘦不堪的脸颊收得死紧,汗水像断线的珠子顺着尖尖的下颌滴落在地上。
  一轮皮鞭抽过,棍棒继续招呼。
  换了两名打手,左右棍棒交错落下,鲜血成片晕染开,肩头翻开的肌肉下竟已隐约可见森森白骨。痛是极痛,可史今心里清楚他们并没有下死手,否则这么粗的木棍朝着要害狠抽几下,不死才奇怪了。不就是想留着这条命慢慢折磨嘛,想到这儿不禁怒气上涌,史今眸光一凝,森森寒意刺向其中一名打手。那打手被盯得胆寒,气急败坏地抡起木棒,砰地一声抽在史今头上。血一下子狂涌而出,额头火辣辣的,鲜血模糊了他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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