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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清倌伶人 作者:十三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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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莲弟,苏衍他于你我二人有救命的恩情。你绝对不能动他!”东方不败的语气不再是无原则的顺从,甚至有了凌厉。他的心中亦是失望,他宠了多年的人,原是如此,肆意妄为,蛮横无理。当下,心中已有了不悦。
  杨莲亭慌了,一直以来,他所轻贱的是东方的情谊。而他唯一的依仗,也只有这份情谊。“我,我只是吓吓他。”
  “罢了。”东方不败没想深究,到底存了忍让,随意挥挥手,示意杨莲亭无事。而后转身,向着苏衍,尽是歉意:“对不起,苏衍,你的山水生活终究是被我毁了。今日你随我离开,来日我重掌神教,定会放你离开的。”言辞恳切,却不容许异议。
  苏衍笑了,悲哀的无奈。是啊!他是东方不败,江湖上的至强者,怎会允许自己这样蝼蚁般的存在的拒绝!呵呵……
  “好,我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真情难伴庸情缠(二)
 
  “包子喽,新鲜出炉的包子喽!”
  “新近的丝绸,上好的织品,来看一看吧!”
  “金银首饰,公子,送心上人一个吧!”
  洛阳的繁华是出了名的。夜不闭户,衣食无忧,一片太平景象。
  舟车劳顿了半月有余,三人终于到了这里,依东方不败的意思是来找从前的死士上官云和平一指的。杨莲亭如鱼得水一般行在了最前头,一副市井纨绔的样子,嚣张至极。东方不败行至其后,饶是气息内敛,但超越性别的妖冶英姿仍是让路人纷纷倾叹。而苏衍则勉强地跟着,半月的车程对毫无武功的他来说已属极限,故而面色极差。挥之不去的晕眩感让他觉得还不如被一剑杀了痛快。更讨厌的是,他与这种繁华格格不入,甚至避之不及。
  “莲弟”东方不败唤住了杨莲亭的脚步,这让苏衍得以片刻休息“莲弟,去上官云府邸的路该是那一条吧!”东方不败指了指另一条路。
  经了上一次,杨莲亭的态度稍有缓和,至少面上看,客气了不少。“吃了几个月的野菜,自然要找家客栈好好吃上一顿。难不成,你贵为一教之主,还要亲自去见往日属下不成。”掩饰了的不耐烦不经意流露,杨莲亭抬步,继续行进。
  苏衍正打算跟上,却见东方不败一动未动且还略带犹豫地说:“莲弟,你忘了,我们身无分文的。”
  “那又怎样?”杨莲亭头也不回地说道:“谁敢朝我要钱,一刀杀了便是。”
  东方不败没有接话,略一皱眉,也跟着走了。但身后那人的细语还是被他敏锐地察觉了。
  “怎么可以这样?伙计可是会挨打的。怎么可以……”
  但始终,苏衍都未同东方不败说什么,许是觉得,他会和杨莲亭一般不以为意吧!不由地,东方不败宽袍下的手攥握成拳。
  一盏茶的功夫,相当丰盛的餐饭上桌。
  苏衍看着一桌子的佳肴却始终抬不起筷子。杨莲亭真真是个会享受的,只这一桌菜便不止百两了吧!若非东方不败拦着,只怕还要更多。但是,苏衍却始终记得,火大的掌柜会如何发泄在伙计身上。
  “苏衍,你怎么不吃呢?”抬眸,正对上东方不败关切的目光。苏衍慌忙避开,胡乱地支吾了一声。自从出了山林,他的潇洒荡然无存。面对着这曾叱咤风云的东方不败,他是爱亦是恨。
  “管他作甚?饿死了倒也省事了。”杨莲亭满嘴油污,仍不忘恶狠狠地来上一句。
  看他这副毫无教养的样子,东方不败不由想起了那日月下,同苏衍一起对桌而食的情景。不动声色睨了杨莲亭一眼,微有失望。其实遑论苏衍,他自己也是没吃什么的。杨莲亭永远不记得他的好清淡,如此油腻,教他如何下咽?
  听见对方的诅咒,苏衍毫无反应,只起身道:“你们先吃,我出去一下。”说完,便向门外走去,将出门的时候听见杨莲亭似乎急切地说了些什么。苏衍却头也不回的说:“放心吧,我不会逃跑的!”
  东方不败自是听出了苏衍的揶揄,心中有些发闷。不理会一旁骂骂咧咧地杨莲亭。东方不败合上了眸子,倚在椅背上。指尖击打着膝盖,陷入了沉思。关于夺位,关于武功,关于苏衍……
  忽而,一阵琴曲传来。委婉不失侠情,迟疑中透着洒脱。百转千折,诉尽心意。
  东方不败陡然醒转,运气轻功,化作虚影朝琴声处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真情难伴庸情缠(三)
 
  凉阁之中,白衣胜雪,做朝长街,深浅是张半旧的古琴。苏衍阖眸,手指只是随意拂过,却能带起一圈涟漪。他并不耀眼,但如水般温和,质朴,清澈的气质,却让人无法而忽略,甚至忍不住去探寻。似乎只是一眼,世间便只容的下他与他的琴了。
  “苏衍,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所不知的。”东方不败喃喃自语。好久好久都未看到过这么干净的人了。难得,如这般……纵使醉心琴音,东方不败仍注意到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客人。转身看见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的掌柜,问道:“怎么这么多人?”
  掌柜心情极好,更惊于东方不败傲如红莲的气质,忙答:“还不是要多谢公子的那位同伴。他说了以琴曲抵饭钱。我开始还不信,没想到,还真给他招来这么多的客人。”此刻,掌柜甚至盘算着要不要高价留下他弹琴了。
  饭钱?原来他还惦记着这一茬。只可惜了,这般妙音,只为俗人所偿。东方不败略带惋惜,暗暗替苏衍不值。琴音徐徐而落,东方不败再回头看时,那人已施施然走来,适才淡笑尽皆掩去,平淡无波地向东方不败施了一礼后,对掌柜说:“如此,当抵得过那餐饭了吧!”
  “抵得过,抵得过。多谢公子,多谢公子。”掌柜激动不已,马上说:“不知公子愿不愿……”
  未带掌柜说完,苏衍只觉眼前一黑,再接着便是脑中天旋地转。最后的意识支撑着他回身拥住了东方不败,直直地倒了下去。“苏衍,你怎么了?”
  () () () () ()
  “水米未进,劳累过度,教主放心,至多半个时辰苏公子便会醒来的。”
  上官云府邸,主卧房内,苏衍静静地躺在床上。东方不败重新着了华服,坐在楠木椅上,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身侧,站着一二十多岁的男子,凌厉异常。而那床旁,是一医者模样的中年男子,一指搭在苏衍脉上,为他诊病,面色迟疑。此二人正是当年东方不败的死士上官云,平一指。
  “有话直说”东方不败端的上位者的架子,声音冷冷的,带着迫人的压力。
  “是。”平一指应下,抬手,解开了苏衍胸前的衣襟“教主一看便知。”说完,退到了一旁,递给上官云一个警惕的眼神。上官云会意,跟着走到了床前。
  东方不败没有理会二人的小动作。起身走去,当行至苏衍身侧时,忽而怔忡。
  白皙的皮肤上,赫然横亘着数条疤痕。下手之人甚狠,每一下带起的都是血肉。已过了年余,皆成了暗红狰狞的伤疤。随着呼吸的起伏,在空中瑟瑟发抖。
  难以置信,东方不败一直以为苏衍该是哪家养尊处优,厌倦俗世的少爷。可而今…凸起的疤硌的指尖似被灼了一般。下一息,东方不败迅速拢起来了苏衍的里衣,将一切遮的好好的。
  上官云见状,俯身问道:“教主,是否……”话未说完,便被东方不败一个眼刀,生生把话咽回。“记住,没有本座命令,任何人不许追查苏衍身世。”
  “是,属下遵命。”上官云忙道。额间的冷汗来不及细擦,狠狠地瞪了平一指一眼‘让你传假情报’。感受到那冲天的怨气,平一指表示无奈,继而上前又禀:“教主,任我行自上位后,实行□□,任用谗卒。教中兄弟终于教主您的,要么自请前往各方分坛,留下的老人儿被他贬的贬,杀的杀。现在黑木崖上,除了聂三娘尚能周旋一二,其余的都是任我行新招募的人了。敢问教主,如何打算?”
  东方不败自苏衍身上收回了视线,走至窗前。明月皎皎,仍有乌云环绕。打算?还做什么打算,任我行这是给自己掘坟呢!“五岳剑派那边呢?”若真是动起手来,东方不败决计不能让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捡了漏子。
  “回禀教主,五岳剑派已经自成一派。华山岳不群不知练了什么功法。五岳大会上,一剑刺瞎了嵩山左冷禅。又连败恒山令狐冲,衡山莫大,泰山玉玑子。被推为五岳掌门。现在,嵩山派已不足为虑,衡山势弱言轻,泰山玉玑子贪迷酒色,整个门派也是乌烟瘴气。只剩下恒山派有一战之力,不过令狐冲不知因何与岳不群师徒反目。”上官云本就负责勘探江湖一切情报,这些事他早已烂熟于心。
  呵,这便是所谓的正道?东方不败在心里暗暗鄙夷着。“传令旧部,自即日起,干扰五岳剑派一切俗务,挑衅即可,休伤人命。召令聂三娘,让她速来见我。本座要将他任我行与五岳余孽一网打尽。” 
  “是”上官云,平一指接令,心潮澎湃。似回到当年,东方不败还是堂主的时候,他们永远跟在他身后,看他身先士卒,浴血杀敌。数度危机,皆是凭一己之力抗下,送他们先走。哪怕当上教主初期,也是整顿内务,赏罚分明,教中上下齐心。若非出了个混账杨莲亭,神教岂会险些分裂。还好,苍天有眼,东方教主没死,他们又有机会了!
  两人相视一笑“属下告退!”二人正要跨出房门之时,东方不败又问了一句:“杨总管呢?”
  上官云忽然有些幸灾乐祸:“杨总管适才将苏公子卖给了客栈掌柜,换了些许银两。现在人在飘香苑。”上官云刚说完,平一指便悄悄戳了戳他,表示赞扬。
  “飘香苑”东方不败冷笑,早该料到的,莲弟的心还真是狠啊!“把钱还给掌柜,告诉杨总管,苏衍是本座的朋友,不是奴仆。”                          
作者有话要说:  
 
  ☆、翻手为云覆手雨(一)
 
  “属下参见教主。”
  比之上次,多了一位女子,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正是东方不败得力属下聂三娘。东方不败没理会他们,专心致志地坐在一旁软椅上,拈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在一方月白丝绸上穿针引线。
  三人自知东方不败脾性,也不敢多话,当即上禀了要务。
  “教主,属下三人依令已重新召集了教主旧部,并安排他们分别埋伏于各地分堂,总计两万人。只要教主令下,便可群起响应。另外,十日前,扬州分坛弟子佯装醉酒,言语轻薄了恒山女弟子。引得令狐冲动怒,现已率人赶往扬州,预备铲除扬州分坛。”上官云简单将事情整理,一一汇报给东方不败,然后三人屏息以待东方不败地命令。
  “令狐冲?”东方不败指尖微顿,轻抚针尖。仍记得,那刺入心肺的一剑。呵,也不知他长进了多少。“任我行呢?令狐冲不是他女婿吗?”
  聂三娘答话:“秉教主,黑木崖一役后,任我行便闭关了。只是通过任盈盈传递教令而已。”在东方不败亲信中,只有聂三娘懂得随机应变才能留在任我行身边,时时传递消息。
  “闭关?”东方不败不自觉指尖一按,微有刺痛,随即道:“既然扬州又乱,任教主又脱不开身,便有本座代劳,走上一遭吧!”
  “啪”瓷片碎裂的声音惊动了上官云三人。聂三娘执鞭走向门口,打开房门之际,正欲挥鞭,但看清来人之时,却生生换了副笑颜:“苏公子,早啊!怎么是你来送茶?”
  不知因何,苏衍的面容近乎惨白,支支吾吾应了声:“早……早”便蹲下了身子,收拾一地的碎片。聂三娘看着他这举止,疑惑不已。往日苏衍纵然算不上开朗,也总挂着温和的笑,行为得体合宜。断无今日这般失态。正纳闷呢,忽见东方不败移步而来,忙侧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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