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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镜城 作者:ai笔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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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强强 七五

  陈穆伸了个懒腰,转过身就打算去厨房拿点酒,刚才出门太匆忙了,都忘了拿酒。这本来赏花应该是在舒适的事情,那应该是一种安宁的平静的,不带一丝波动的事情。流畅持续,会让他觉得和这儿融为一体。
  这期间他不能离开。哪怕只是离开了一刻,这样的已经也被打破了。想到这里,陈穆遗憾地叹口气。
  但是当他转过身,这样的遗憾就变成了惊喜。因为白玉堂不知何时已经手拿着陈穆最喜欢的一坛酒,还带了两个杯子出来。
  陈穆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高兴地看着白玉堂,“好小子啊。”转而,陈穆又看了看展昭,开口夸赞,“你们两个小子不错,真的很不错,难怪公孙策这么满意你们两个。好小子,来来来,两个人都坐下,陪我喝酒。”
  陈穆连忙起身,给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让了个座位,招呼两个人坐下喝酒。
  被陈穆豪放的笑声给弄懵了,展昭和白玉堂就像是木偶一样任由他动作。等到两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坐在了石台上,而陈穆已经开始倒酒了。
  陈穆拿酒杯的时候才发现酒杯只有两个,一个自然是他用,那么另一个么……“你们两感情深厚也不用这么现吧?两个合用一酒杯啊。”陈穆满上酒,把酒杯递给了离自己最近的白玉堂。
  被陈穆这么调侃,展昭和白玉堂都尴尬地低头。这事儿也算是个意外。展昭和白玉堂本来是打算去厨房拿酒,用展昭的话来讲那就是“桃”。
  陈嫂很热情,误以为是他们两个人要喝酒,就直接拿了陈穆最喜欢的酒给两人,还给了他们两个杯子。
  本来展昭和白玉堂也没有多注意,直到现在被陈穆指出来了才止不住地尴尬。而这个时候再推脱也只会让他和展昭在陈穆面前更被动,所以白玉堂接过酒杯就喝下了杯里的酒。
  “好,喝酒就是要这样。”陈穆赞赏地说道,喝下了自己杯里的酒,又作势要给白玉堂满上,“来来来,这次换展昭喝。”
  在酒杯碰到展昭之前,白玉堂先抬手帮展昭拦下了这杯酒,端着酒杯没有喝的打算。展昭平静地说道,“喝酒不是问题,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陈穆叹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刚刚被这美景和美酒酿下的喜悦被冲散了不少。他兴味索然地看着周围,“唉,你们说这人呢,有这么好的景色和美酒,为什么就不能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身外事呢?这么个纯白的世界,何必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带到这里来呢。”
  没了原先的兴致,陈穆跳下石台就打算离开,只听到展昭忽然开口,“就是因为珍惜所以才问。看风景,赏美酒,要的是长久与宁静,也求能长久。如果心中有事,那还不如不看,自己扰了这份安静。”
  “如果这身外事真的打扰了你的生活,你就不应该放任事情发展下去。”白玉堂接着展昭的话说。
  陈穆长吁了一口气,“虽然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是来当说客的。难怪公孙这么欣赏你们,两个人一唱一和很厉害嘛。但是你们也听到了,我的确没什么事情要让你们帮忙,我很好。”
  “不自知,那就说不上好。”白玉堂很确定地说道,把陈穆接下来的话都给截断了。
  陈穆无奈地看着白玉堂,这人不怎么说话,但是一说话就是堵死人的程度。
  展昭高兴地看着白玉堂堵住陈穆的口,就好像是他们在和陈穆的交锋中,之前陈穆一直都是装傻躲过,而白玉堂却成功地截击下他。
  不过展昭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占了上风,那就要把握住机会。展昭抬头看了看这几棵高大的杏树,问道,“你家栽的都是白杏吗?”
  “你什么意思?”陈穆回过神,神色奇怪地看着展昭,不明白展昭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他往回走了几步,紧盯着展昭的眼睛,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展昭抬起手,张开了手掌,一片红杏的花瓣正躺在他的手心。也不知为何,零星飘落的白杏仿佛被这红杏吸引了一般,盘旋着飞向展昭的掌心,又自展昭的指尖擦过。只留下匆匆一个身影,却衬得红杏越发鲜艳。
  在看到这篇红杏花瓣的时候,陈穆全身一震,他双唇颤抖着。
  他这样的反应落在展昭和白玉堂的眼里,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明白这片红杏花瓣是陈穆心中那个秘密的关键。
  猫儿,好样的。白玉堂心里暗赞,但是脸上还是保持着原样没有多说什么。
  “这是我从你的被子上捡来的。”展昭侧过头看着陈穆,试图看出陈穆的变化。
  陈穆激动地上前,抢过展昭手心的红色花瓣,颤抖地问,“这个真的是你们从我的床上拿来的?”
  无需展昭和白玉堂回答,陈穆捧着那片花瓣,仿佛那是他最珍贵的宝物。他凝视着掌心的红心,喃喃自语,“是真的……不是梦……不会啊,为什么……之前明明没有看到的。”
  而就在陈穆说话的同时,展昭和白玉堂震惊地发现那篇红杏竟然在陈穆手中渐渐消融,最后化为了一缕青烟,彻底消散在他的手中。
  手中仅有的重量也在这一刻消散,陈穆无力地喔起拳,张口咬住自己的手,含糊不清地说,“不是梦……不是梦……既然这样……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他似真似假地过了那么多天,他一直以为那一切都只是在梦里出现,而现在,他已经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梦境。
  “哈哈……我这两年来,到底都是为了些什么!”陈穆忽然大喊,包含着愤怒,绝望的声音穿破寂静,让这里的平静都震颤。
  展昭和白玉堂都知道,他们两个人到这里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展昭端起石台上属于自己的那杯酒,一口饮下,和白玉堂一起离开。
  他们两人快速地来,又快速地离开,只留下陈穆花间美酒,仿佛这三者一直在一起。陈穆忽然笑了起来,抱着酒坛躺在了石台上,酒液倾倒而出,是将人溺毙的痛苦与解脱。
  公孙策真的在房间里休息了很久才调试好自己的心情,没想到打开门,就看到陈穆红着一双眼睛站在外面。
  看到公孙策,陈穆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公孙,和解吧。”
 
  ☆、第066章
 
  “阿嚏!”展昭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展昭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把手脚都缩了起来。
  虽然现在天气不冷,但是到了晚上,应对白天温度的装束就显得略有不足了。大晚上的不在房间里呆着,却跑到杏花树下,坐在冰凉的石台上等人,总归着是会觉得冷的。
  正缩着脖子的时候,一条软软的毯子从天而降,把展昭给裹了个严严实实。展昭抬起头,就看到白玉堂笑着看着他。
  展昭满足地用毯子的一边把自己裹紧,拉开另外一边期待地看着白玉堂,无声地催促白玉堂赶快坐下来。
  白玉堂笑着刮了一下展昭的鼻尖,紧贴着展昭坐了下来。拿起展昭分出来的一大部分毯子,白玉堂又把展昭盖得更严实了一点,这才把自己也包在了毯子里。
  “你去了那么久,原来是去拿毯子了啊。”展昭的声音因为冷而有些发颤,不过依然很高兴。
  “嗯。”白玉堂揽住展昭的肩膀,看着大门,“陈穆把我们约在外面,这么晚肯定很冷。说起来,他怎么还没出来?”
  展昭也困惑地摇摇头。晚餐过后陈穆就叫住了他们三个人,约他们晚上在屋外的杏花树下见面。他这么做了,展昭他们就知道陈穆是下定决心把他的事情告诉他们了。
  “可能是要给我们看什么东西吧,你看他不是叫公孙去帮忙了吗?应该是什么大东西。”展昭很自信,陈穆肯定会把事情告诉他们。
  不过自信归自信,说话的时候毯子又往下滑了一点,原本积蓄好的热气又一下子消散,展昭又打了个寒颤。
  白玉堂握住展昭的手,展昭因为一直坐在石台上,手早就变得冰凉,在毯子里裹了一会儿也不见得暖起来。
  白玉堂担心地看着展昭的手,还好颜色没有发青。他松了一口气,从刚才拿来的暖酒器中拿出已经烫好的一小盅酒,给展昭倒了一杯,塞到展昭的手里。
  “哇,你还从他家把这个都刨出来了?”展昭看到冒着热气的酒杯,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虽然不怎么喝酒,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喝热酒最能驱掉寒气了。
  不过展昭也不是什么贪杯的人,这热酒现在还是暖手最合适。所以展昭就两手捧着酒杯,闭上眼睛感受酒液冒出来的热气。
  “我回去拿毯子,遇到陈嫂了。陈嫂就把这个拿出来了。”白玉堂放好暖酒器,回头就看到展昭捧着酒杯发呆。热气扑在他的脸上,白玉堂能够清晰地看到展昭的脸上湿上了朦胧的一层。白玉堂无奈地抬手帮他把水幕拂去。
  展昭但笑不语,喝下了半杯酒之后把酒杯递给白玉堂。刚才白玉堂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脸,展昭才发现白玉堂的手也是冰凉的。
  白玉堂接过酒杯,仰头就喝下了酒水。泛着热气的酒液进入体内,一股热流涌上,赶走了萦绕在四周的寒意。
  展昭和白玉堂都舒适地叹了口气,两个人靠在一起仰头,看杏花飘落,品一壶美酒。白玉堂看着眼前的几棵白杏,忽然就想到了梦里,“展昭”院中的桃树。
  梦里,桃花雨下的场面是他这一生都难以忘怀的景色。“展昭”和“白玉堂”的生活,就是展昭和白玉堂私家的回忆,两人的秘密。
  “猫儿。”白玉堂忽然侧过头,正好看到展昭睁着放光的眼睛看着他,“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看桃花吧?”
  “看着杏花,又想起桃花了?”展昭侧过头看着白玉堂,露出了微笑。他又怎么能不知道白玉堂说的到底是什么呢。白玉堂曾在梦中见过的桃树,自己又无缘一见的画面,能够感受一番,那也是好的。
  展昭瞥了一眼白玉堂手边的暖酒器,忽然笑开了,“那干脆我们两个就当一回酒鬼好了,要不再去学学怎么酿花酒?”
  “要当醉猫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展昭的主意却正好切中了白玉堂的想法。有好多好多的事情,他想带着展昭去尝试。看到过的,没看到过的,在未来的日子里,白玉堂都想给展昭,给展昭一切。
  展昭点了点头,看着白玉堂微笑。白玉堂久久地看着展昭的眼睛,他喜欢凝视着展昭的眼睛。展昭的眼睛永远都是晶亮的,安静地,倒映着他所看到的一切。而现在,他在展昭的眼睛里,看到了最美丽的星。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有意无意的,就那么发生了,因为一切都是恰好。
  恰好,晚上的屋外是那么宁静;
  恰好,绿叶白花夜风中窸窣得那么让人动心;
  恰好,春夜的寒意让他们紧靠相依;
  恰好,薄毯围拢着二人,几乎没有距离;
  又是那么恰好,恰好望着展昭的眼,白玉堂就想要那么做了——就想要弯下腰,想吻他。
  偏偏还是这么恰好,薄毯下仅有的空间让人无处可逃,而展昭,不想逃。
  “诶公孙,你突然停下来干嘛!要掉了要掉了!”陈穆的声音忽然想起,惊动了这难得的静谧美好。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立刻分开,但是却因为薄毯的拘束显得束手束脚。一下子,两个人就尴尬狼狈地抓抓头发,别过头各自看一边。
  这两人终于有点进度了,就这么被打断了?公孙策错愕地看着这瞬间发生的改变,怒气冲冲地瞪向陈穆,都是这家伙,平时慢吞吞的漫不经心,偏偏这时候这么赶。这要是晚两步,这两人就成了。
  公孙策都有种自家孩子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可以嫁出去,结果被人一搅和,好不容易的进度又黄了。这就跟蓄力的时候突然被打断不能发大招一样的感觉。越想越生气,反正已经惊动展昭和白玉堂了,公孙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撒手了。
  陈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搬着东西倒走的,所以压根就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等他想问个明白的时候,手里的东西就砸了下来,一下子就砸到了陈穆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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