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你不能这样对我……”
最后一个字还来不及说完整,就被猝然堵住出口的异|物硬生生截断。强势的力道抬起了他的|腿,布帛|撕|裂声响起,衣服在男人毫无耐心的对待下被撕|碎,光|裸的双|腿上剥离。
挣扎的手被反握住,左右拉开一举用力的压落在身体两侧,带土的嘴唇咬了上来,冰凉坚硬的面具侧扣在头侧,随着舌尖的深|入碰触到安奈的额头,血迹沾染在白色漩涡面具上面。
不要,不要……
被堵塞住的叫喊,密合的四片唇瓣间渗出的血丝,血腥的味道在扩散,安奈睁大了眼睛和带土对视着,谁也没有合起眼睛,直直的看向对方,一个满是惊恐,一个布满暴虐。
红色的眼睛里倒影着的是安奈紫色的眼眸。
想起第一次遇见,安奈抬起头向树上看时和他对视上的眼神,也是这样盈满了水光,带土目不转睛的盯着安奈的眼睛,忽然抽出了舌,抵住安奈的脸颊往上轻舔了上去带着一丝温柔舔上了眼睛。
眼眶里的水珠流了出来消失在舌尖,略咸的味道微散开来,引发更多贪婪的渴望,轻轻吮吸,湿润的触感引起安奈恐惧的战栗。
“放开…”安奈回神过来顾不得其他,喊叫出声,声音还未放开,头皮一麻,头发被向后扯动迫使着安奈抬起了头,嘴唇被堵住,窒息的深|吻堵|住了话语,呜咽的声音也被一并吞下。
被强|吻的同时,他只觉得双腿一凉,两|腿被大|力分到最大,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了空气中,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一瞬间。
分|开,插|入,剧痛,以及咬破的嘴角,带土缓慢的吐息全数灌|安奈的嘴里,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脸上,逐渐破碎细弱的呻吟声,随着身上男人身|躯的微|幅晃|动,从没有分开的口中模糊而断断续续的逸出。
思绪混沌、记忆错乱,雨夜后,小镇里,这样的行为并不少,可还是心痛不已,难以适应。
剧烈的律动和强烈的痛楚让安奈彻底的堕入一片黑暗……
曾经爱过的记忆离开带土让他心痛的记忆。
已经逝去一些日子让他感觉如此真实,记得那种感觉,欲罢不能。
“安奈,哭出来。”依稀记得那条河在夕阳下波光粼粼,折射着的温暖的光一如往昔。
红豆还处于稚嫩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不断的叫着,背部被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可是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染着红金色的河水在静静流淌过去。
“安奈,哭出来,想哭就哭出来。”
啊,为什么要我哭呢?恍惚的记忆,噢是了,带土死了,卡卡西在他们任务回来等在村口带回了这个消息,逃避,在逃避才跑到了这条河边。
真正的伤痕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只会让人无法言语,哭泣是什么意思?早就找不到了。
再也没有因为这个哭泣,一开始听见这个消息时没有,看见慰灵碑立起时没有,那么现在为什么在哭泣?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哭泣?
帐篷外和帐篷里一样的安静,燃烧着火的火盆,里面的木炭因为太久没有添置而慢慢的熄灭了,一如床上的人,当怒火慢慢的平息了下来后,理智开始回归。
有些发愣的放开了抓着安奈头发的手,带土看着安奈额头上干涸的一点血迹眨动了一下眼睛,安奈显然意识模糊了一被放开就蜷缩着身体簌簌颤抖。
他不是想这样做的,即使是因为安奈和卡卡西那个吻尝到了深切的醋意也不是想这样对安奈的,控制不住的暴虐不是他想做的,他只是想要问清楚,然后强行的把安奈带走,他要做的只是这样而已,但好像又一次伤害了安奈。
带土低头注视着安奈,伸出一只手拨开安奈被汗湿的凌乱头发,在昏迷里还在紧紧皱起的眉,嘴角抿起。
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的点在眉心,顺着挺直的鼻子慢慢瞄着安奈脸的轮廓。
带土回忆起两个人一起在小镇里走过的日子,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就那样平静的过着,但是却是那般的珍贵,互相靠着对方活下去,永远在这个小镇里生活下去,是这样想的,难道是自己撒谎了吗,还是……
要是没有那些波折,一如既往的成长,在木叶还是那样幸福的活下去,那么他们会不会在一起,他是不是就不会走在这样的一条路上?
“我该如何是好已经不明白我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了,与期待相反的人生,与梦想相距甚远,我选择的这条路看不到前方,但只有这样走下去了,最后的走完,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只是为何你会对我还有悲伤,你为何还对我有期盼,你为何让我充满不安,动摇着我,让我对自己决定的事情开始犹豫不决……”
不知道怎么的,话才说到一半,右手一阵麻痹,带土咬牙忍住了突如其来的强烈痛感,翻身坐在安奈的身侧,左手紧紧的握住了右手手腕,带土表情痛苦的蹙起了眉,手部的疼痛开始向着胳膊蔓延直至脸部,为了不惊动外面来回巡逻的忍者,带土死死的握住右手抿紧了唇没有发出一声,汗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的时间,麻痹的痛意才消减下去。
带土喘着粗气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另一边大脑在飞速运转,以前从未出现这样的情况,这一次却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右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并且好像可以侵袭到左边正常的身体。
一个可能在带土的脑海一闪而过,带土眼睛眯了起来,还没等细想帐篷外传来的气息让他全身戒备了起来,有人往这边慢慢的走来,一直走到了帐篷的门帘处。
带土一动不动的看着门帘,而外面的人却没有任何掀起的动作只是在外面出声道,“安奈,睡了吗?”
卡卡西!带土听见熟悉的声音,眼神变的锐利,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第93章 秘密与战争
“先从日向一族的血统说起吧,日向分为宗家与分家,最开始这样的区分不仅仅是为了维护族长和长老团的地位,更是为了保护日向最纯血统,早期日向一族有极个别的和外族人通婚的现象,于是这一类被划分到了分家,宗家之血相比之下更加的纯正,宗家一向只和宗家通婚,极少出现和分家结合的例子。”
“那和日向安奈有什么关系吗?”一旁疑惑的佐助问道。
三代目沉默了几秒后继续缓缓的道,“这就是悲剧的起源,日向安奈的母亲是日向日差的姐姐,在日向一族之中,作为优秀的宗家小姐顺理成章的与宗家大长老的儿子订下了婚约,而她却爱上了分家当时最为有才能的青年,在日久的配合任务里,两个人越加相爱,终于安奈的母亲打破了陈规硬是下嫁给了青年,自然这一嫁等于让大长老一家无法下台,因此在后来对待安奈会更加苛刻,这都是其他的了,关键是安奈的母亲不再受宗家保护了,团藏以前秘密得过关于白眼进化的卷轴,一直苦于无法找到最好的白眼实验体,不敢对宗家出手而又需要幼龄的白眼实验体,他把目光移向了宗家最强血与分家天才结合的结晶,刚刚出生的日向安奈身上。”
“团藏一定不会只是等待着安奈的长大吧。”佐助带着肯定的语句,而听到这话的大蛇丸出声说道。
“必定会派人去抓捕闻风而逃的夫妻,卡卡西的父亲死了也有部分是为了此事?”
三代目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急功近利的团藏没有过多的耐心,他要把不足月的安奈抓捕到根部,让他可以从婴儿开始从小培养安奈,为提升未来实验的成功率,派出了卡卡西的父亲,旗木白牙被迫去追捕昔日的同伴,追捕到了同伴的白牙无法违背道义杀了夫妻带回孩子,于是协助他们潜逃出了火之国,只是没想到谨慎小心的团藏为了防止计划失败会再派出另外的根部忍者,难以抵挡众多的根部暗杀忍者,夫妻死去了,孩子被带了回来。在我和日向族长的力保下安奈被留在了日向家,但白牙被团藏视为了眼中钉。如果不是白牙的违背命令,安奈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到根部,也不必接受笼中鸟的咒印,影响实验体,白牙打断了他的计划。”
一直没有出声的二代火影叹了口气,“曾经我旋转你作为三代火影的原因,也是早就看出了团藏的心态并不好,巩固村子需要强硬的手段,只是更需要积极向上的思想。”
三代点了点头,把目光移向了大蛇丸,道,“你还记得团藏找你合作的实验吗?唯一成功活下来的是大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附加的半成品。”
大蛇丸低头思索了一下道,“的确是有,那时候的实验,我以为半成品编号af7就是里面唯一成功的,结合了初代细胞就是为了培养出一个可以移植白眼并刺激开眼的容器。”
听到这里,默不作声的初代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瞪大了眼睛大声道,“你们还真是连死人也不放过。怎么能做出移植细胞到其他人身上这么变态的事情,这个被取细胞的真是个倒霉蛋。”
“哥,那个倒霉蛋就是你啊。”二代毫不留情的泼了一盆凉水过去,初代捂着脸默默的蹲在了地上,阴暗而自卑的碎碎念。
无视了被打击的初代,三代抬手摸了摸干涩的眼眶,“我没来得及阻止团藏,在那年的死亡森林事件并不只是孩子们之间庆祝毕业而兴起的一种游戏,而是有背后推手的计划,让根部的小忍者混入这群孩子中,鼓动了这次的游戏,参加游戏的范围从毕业班变为了大部分木叶幼龄孩子也一起参与的项目。在死亡森林里故意放出了疯狼,并且让根部忍者混入其中针对日向家孩子。唯一受到刺激而开眼的是被笼中鸟束缚的安奈。”
“这事情我知道,那天晚上我找到了团藏,那时候即使很气愤我的学生被团藏如此对待,但还沉迷于实验的我,反而答应了团藏的合作计划。敷衍出了50个实验体的实验,现在回想让我有些后悔。”大蛇丸摊手无奈的道。
“af7是谁?做什么用?还活着吗?”水月急性子的问。
大蛇丸没有回答,贴满了咒印的屋子越发让人感觉到窒息,好一会安静后,他才开口道,“开眼的安奈,他的身体无法承受白眼的变化,为了找出一个可以承受白眼进化的身体,我和团藏合作实验,af7就是用来移植安奈眼睛的容器,她的名字就是……野原琳!!”
淅淅沥沥的小雨从昏暗的天空降落,轻轻的砸在了地上,混合着泥土黑暗的颜色也变的浑浊起来,浑浊的水坑映照不出人的倒影,世界被暗色笼罩。
“原定的白绝大军现在由黑绝代替也未免不是好事,”站在雨里的白樱眼睛看着面前坐在大石头上的人,“有了兜的技术,木叶大和的加固,十万白绝大军增加变为了十五万黑绝大军,现在正在与忍者联合军交战。”
“没想到我死后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数,早就猜想宇智波带土不会乖乖听话,于是下了最好的监视器黑白绝,现在黑白绝分开,代替计划中带土的你出现,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说话的男人抬手摸上了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月之眼计划总算等来了可以实施的这一天,更让我欣喜的是,由十尾进化的神树开花时间大概要15分钟,你抓来的日向族人,用他的瞳术反而可以加快神树上,花苞的盛开速度。现在就等着把八尾和九尾收纳其中了。”
“但宇智波斑,其实,没有完全的八尾和九尾,十尾也可以进化为神树吧。”
被提到名字的男人放下了摸着眼睛的手,侧脸看向了出声处,不远处的一颗树下,有个人懒懒的靠在树干上,从他宽大的斗篷衣服下探出头的白蛇正用锐利危险的目光紧锁着男人。
紧紧盯视住的男人就是宇智波斑,斑对着白蛇的主人轻蔑的一笑,“的确这样,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作为你们的盟友,我要是连这些都不知道的话,岂不是早变为被你们利用到死的棋子,虽然现在我在你们的心里也是个棋子,但却不可小觑吧。”
“你叫药师兜是吧。”斑站起了身,“你知道为什么可以进化吗?”
兜也随即站直了身,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与蛇一般锐利的目光透着镜片望去,“有三个原因,第一,外道魔像里已经存在了八尾的一小部分,还有替代九尾的金角银角两兄弟,虽然并没有本体那么强大的查克拉,不过也是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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