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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师同人)琴师之迷蝶 作者:微尘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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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弱肉强食的七国征战结束之期,天下迅速被三个国家掌控,呈现出三足鼎立的姿态。围绕名为月之的巨大淡水湖泊的国家,相牵相克。
  位于正北方向的是正阳国,西北为龙月,最后一个便是在东北地区的天兴。
  战火并未因此分化结束,互相牵制的三个国家仍蠢蠢欲动,终于,大旱两年之后,为夺淡水资源,临秋之时,号角声起,烽火再燃。
  时过两年,天下一统局面依旧未到,只得让烽火继续蔓延,征战在月之湖畔接近尾声。许是天命所致,紧挨着的正阳和天兴瘟疫蔓延,战事结束,龙月大胜。
  战事以利益赔偿结尾,战败的两国各后退三百里,并且派皇家子嗣以质子身份去龙月。
  战乱之时,各类英豪显现,在沙场之上舞戬弄枪,智勇双全之才层出不穷,他们因战乱成就显著,百世流芳。
  然而,在历史长河中,终有被风沙掩埋的人物,他们许会被史册一笔带过,许从未留下过姓名,却以淡然之姿站在乱世之中,或一张素琴,或一曲清歌,如一袭凉风过境,留一个故事,给后人听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渣了一篇歌曲同人。【叹】
  文中有些关于琴曲的东西来自网络,毕竟我不懂琴,还是那句如若影响到原作者,告知我,我修改。
 
  ☆、酒狂
 
  三月的天气,春寒依旧,虽是万物重生的时节,整个街道却略显萧条,兵败让整个皇城都笼罩在低沉的氛围中。
  清早的关系,多数商铺还未开门营生,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裹紧衣服向前走,以往繁华不在,连伸出院子的柳梢都软绵绵的垂着,隔着半掩的门望进去,院中的杏树上开着零零散散的几朵。
  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了两声,打破寂静的清晨,接着哒哒的马蹄声从街角传来。
  是辆马车,枣红色的马有点瘦,衬着眼睛越发的大。坐在前面的马夫抱着长鞭,斜倚在车篷上半清醒半迷糊,时不时的睁开眼睛看一下,接着再度阖上。
  车篷一侧的帘子被掀开,先看到的是打帘子的左手,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被修剪的整齐干净,无名指外侧有着新长出来的薄茧,中指是之间有点茧子,拇指外侧是发黄的厚茧,一看便知是常年弹琴的手指。很快的,帘子被放下去了。
  “车夫,还有多久?”清亮的声音起的突兀,却让人听着异常舒服。
  昏昏欲睡的车夫打了个机灵,睁开混沌的眼睛四下望了望,起身坐好,清了清嗓子回道:“先生莫急,很快便到了。”
  黑色的帘子再度被掀开,透出一个脑袋来,刚刚睡醒的人趴在车框上四下打量,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动:“公子,皇城就是皇城,比我们宣州城大好多哦。”
  车篷中却没有回答声,趴在车框上的人似乎也未指望听到什么回答,依旧兴致勃勃的四下看着。
  随着车夫嘘的一声,马儿停下步子,马车停在一个两层的八角琉璃楼檐下,不同于别的街道的冷清模样,这里似乎热闹的紧。
  两列守卫站在门口两侧,手握长枪面无表情。各式各样的轿子和马车排满整个场地。
  车夫率先下车,紧接着车帘被掀开,清秀的少年童仆打扮,利索的从车上跳下来,掀开帘子,黑色的长形布包伸出来,少年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搂在怀中。车帘再度被掀开,下车的男子二十余岁模样,眸中皆是温和,乳白色的长衫上绣着墨绿的竹子,一动一静之间都是儒雅之气。
  自袖中取了银钱给车夫,男子颌首:“连夜赶路,劳烦了。”
  “没误了先生的事就行,”车夫咧开嘴笑,接过银钱,低头看,道“先生给的多了。”
  “我家公子赏的,”少年一副见怪不怪模样,不耐烦道“拿了钱就赶紧走吧。”
  车夫低头道了谢,调转车头离开了。
  男子接过琴,看了少年一眼:“素弦,你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
  少年拉紧男子衣角:“公子,你答应过我的,弹完就跟我回宣州,咱们可是偷偷溜出来的,要是老爷回来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我知道。”男子转身,抱好怀中的琴,缓步上前。
  看守的士兵上前两步,伸臂拦住人:“什么人?”
  自衣袖中取过帖子递给士兵,男子抱琴站好。
  “哪里人?”
  “宣州。”
  “身份呢?”
  “琴师。”
  “叫什么?”
  “秦诗。”
  “叫什么?”
  “秦诗。”
  问话的士兵黑了脸:“我问你叫什么?”
  “秦诗。”
  “唉···”问话的士兵脸更黑了“听不懂话还是怎地,问你名字!”
  “我叫秦诗。”男子淡淡抬眸,看着正欲发火的士兵“帖子上有报姓名。”
  “呵···”清脆的笑声自一旁传来。
  士兵抬头,看清来人,利索的单膝跪下:“参见太子殿下。”
  来人面如冠玉,着天青色的袍子,走到男子面前,饶有兴致的打量对方片刻,对方只是颌首行礼之后,再无动作。自士兵手中接过帖子,慕锦绣粗略的扫了一眼,这才抬眸:“宣州秦诗?”
  “宣州琴师。”依旧是淡淡的声线。
  “宣州秦诗声名在外,你还真是不长眼。”慕锦绣丢下这么一句话,掀了衣摆进去了。
  秦诗看着天青色的背影,眸子眨动一下,不疾不徐的迈步而入。
  “这就是宣州秦诗啊···”
  “果真一表人才···”
  嘁嘁喳喳的声音自四下响起,不知何时,外面围了众多看客。
  握住手中的剑,士兵向后退两步,压低声音问道:“宣州秦诗是谁?”
  “你个大老粗,”被问话的人动动鼻子冷哼一声“苏堤河畔一人拼下三个国手的秦家少爷,你可知?”
  “是他···”士兵倒吸一口气“拒绝给太子做琴师的那个?”
  “恩。”
  “不是说他恋慕故土,不舍离乡么?”士兵看着闪进门中的乳白色身影,墨绿色的竹子还在衣衫上晃动。
  “你还不知道吧,今儿个焚琴先生也来了,”接话的士兵站直身子“莫说正阳国,整个天下有哪个琴师不想见见他的风采,受他点拨一二。”
  率先发话的士兵长大嘴巴:“真的,你说他今天会不会弹琴?”
  “别想了。”站好身子,答话的士兵偏过头去“先生的琴都不在了,还弹什么?”
  轻叹声不知从何而起。
  大厅中三个两个人影紧挨着站着,压低了声音在讨论着什么,时不时的拱手寒暄几句,客套之言不绝于耳。秦诗抱了琴站在一侧,眼睛盯着楼梯拐角处瓷瓶中插着的几只杏花。
  慕锦绣坐在阁楼上方,盯着楼下乳白色的影子看了许久,站在身侧的人弯下腰,轻声问道:“要不要喊他来见殿下?”
  挥手示意不用,慕锦绣收回视线,端起桌上的茶盏,掀了盖子,悠悠吹着:“若是妙人,自会相遇。”
  说话的人站直身子,后退几步。
  慕锦绣低下头,唇瓣紧贴着茶盏,刚要倾手,厅中嘁嘁喳喳的声音传来。
  楼梯拐角处缓缓走下一位老者,黑白掺杂的胡须和头发,皮肤有些发黄,却是精神抖擞的模样。
  楼下一众琴师附身,恭恭敬敬喊道:“焚琴先生。”
  搁下手中茶盏,慕锦绣起身,快步走到老者身后。
  “焚琴先生。”
  “恩?”似乎才感觉到身后有人,焚琴先生半皱着眉头转身“太子殿下啊。”
  “先生有礼。”
  “同礼同礼,”焚琴先生呵呵一笑,转过身子,继续下楼。
  离楼梯最近的青年立即躬身行礼,焚琴先生淡淡一笑,微微摇头:“你这手指太长,不适合弹琴。”
  四下唏嘘声渐起,琴师们各自伸出手指来回对比着,摇头的,叹息的,谈论的,各类声音此起彼伏。
  忽而,焚琴先生的步子停住了,在一个黑衫男子面前停下,将男子上下打量过之后,先生淡笑:“弹曲听听。”
  黑衫男子颌首,取了琴,在身后的桌子上坐下,伸指拨弦。
  第一个音节响起的时候,焚琴先生一副了然姿态,淡淡笑着看人拨弦。
  一曲终了,赞叹声四起,不得不说,黑衫男子将这琴驾驭的很好,很是成功。
  “《酒狂》,”焚琴先生放低声音问道“可有过醉酒经历?”
  “有过。”
  “郁郁不得志么?”
  “有几分。”
  焚琴先生兀自点头,唇微微撅起,半晌道:“你这琴曲,差劲,实在是差劲。”
  黑衫男子猛的昂起头,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看人,低头看琴,再看过自己手指,眸光中皆是不解。
  这下,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都是琴师,刚刚黑衫男子所奏之乐如何,大家心知肚明,焚琴先生一句“实在差劲”不仅给了他当头一棒,更让厅中蠢蠢欲动的众人心里发憷。
  抱了琴,黑衫男子脚步有些踉跄,撑着走出了大门。
  “可,还有人要奏曲?”焚琴先生回头,目光扫过众人“怎么,莫不是小老儿一句话就吓到了诸位?”
  “焚琴煮鹤,大伤风雅,”清亮的声音自身后而起“先生这一句话,却是伤了琴师之心。”
  “唔?”
  众人闪开一条道,站在末尾的男子乳白衣衫,孑然而立。
  “让我猜猜看,”焚琴先生将说话之人上下打量之后缓缓开口“方才我在楼上观察你许久,若我没猜错,你要奏的曲,可是《梅花三弄》?”
  秦诗点点头,抱了琴上前来:“先生大智。”
  “弹来听听。”
  秦诗掀了衣摆,坐于长桌后面,调了琴弦,伸指动弦。
  倚在对面桌上,焚琴先生半眯着眼睛,细细聆听。
  曲终之后,大厅之中依旧没有丝毫声响,众人的目光从秦诗身上移开,转到焚琴先生身上。
  “琴技精湛,指法娴熟,音节到位,”焚琴先生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梅之清高和傲骨尽显···”
  收了弦,秦诗抬头,静静听着焚琴先生的话,眸中是宠辱不惊。
  “梅花香自苦寒来,”焚琴先生向前两步,路过秦诗身侧“你少的,便是‘苦’和‘寒’。”
  话音落,人已经到了门口,身后的人纷纷开口留人。
  侧目回首,焚琴先生淡然一笑:“等你们的指法到了他们两个这地步的时候,再来求教。”
  说罢,做了一个留步的手势,人影闪出门。
  秦诗沉下眼眸,看着出门的影子,偏头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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