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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清减 作者:冰雪双鱼丢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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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盗墓

 
  今年杭州的冬季来得特别早,才过十二月,就下了第一场小雪,寒流一阵接一阵,再加上连绵的阴雨,给生活和心情都平添了许多的愁闷。
  可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这个问题并不大,反而倍添情趣。天才一冷,吴邪就在张起灵的小宿舍里添了个暖炉,将约会的地点从外面移到了屋里,现在吴邪的屋子反而不方便了,所以这间小宿舍成了真正的二人世界。但临近年底,两人更加忙了,张起灵不爱加班,一到双休宁可把工作带回家来做,吴邪就会尽量把自己的休息时间排了双休日,他有时也会把生意上的事情带到宿舍去,事先买好一些食物,然后就围着暖炉而坐,各做各的事,往往一天就过去了。
  可吴邪心里还是有另一番打算。元旦将至,闷油瓶再忙,也会有三天的假期。他不爱加班,这三天是肯定不会去上班的,而杭州阴雨绵绵的天气也都快把他们憋得快烦死了,不如趁此机会出去走走。
  于是吴邪就问闷油瓶想去哪里玩,他却说随便,反正不过三天。吴邪一想也是,只能去附近,再远一点的地方就不行了,不由也丧气起来。
  可次日吴邪就接到闷油瓶的电话,说挤出了几天年假,连头连尾,可以从十二月二十六号一直休息到一月三号。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到旅行的事情,但吴邪听出来,他还是很向往的,不然也不会在这么忙的时候去请年假了。
  吴邪知道如果说闷油瓶有点爱好的话,那就是旅行了,也不知是不是长年都以地下活动为主,他虽然活得够久,走得够远,但看得大多是荒山,野山,要么就是茫茫的大海,反而很少接触那些精致细妙的风景。他现在最喜欢的活动,就是到西湖边,找个比较清静的地方,然后看着柳浪波纹,偶有一只燕子踏水而过,他的眼神也会被吸引过去。
  所以吴邪私下一直吐槽闷油瓶要是没神秘的身世、倒斗的技能,一定是个超级装逼的文艺青年。
  最后吴邪敲定去青岛,气候好,人味也足,也没有太多的人文景观。不会满眼的荒凉,经过长白山与西沙,那些在世人眼中险峻难得的奇观对他们而言,反而伴随着血腥恐怖的记忆,少了许多的美感。
  当吴邪把想法告诉了张起灵,他淡淡地点头,说让他决定就好。
  但吴邪看得出他是高兴的。
  于是吴邪也很高兴,只是忽略心中那份隐隐的不安。这种不安是在他们重新走到一起后,一直都伴随着他的。
  这几个月来,对吴邪来说,是一种甜蜜与不安交织的生活。他深深知道,这种生活,根本是不能长久的,他就像一个藏在沙堆里的驼鸟一样,什么也不去想,他发现闷油瓶也是一样,他们在一起,从来不提吴邪的家庭。
  苏莹现在很少来杭州,也不知道是不是乡下很忙,这在无形中更让吴邪放肆了起来,但放肆过后,他也会一个人躺在家里的单人床上思前想后,却怎么想不出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法。尽管当初两人假结婚时,说好了任何一方可以提出离婚。但这四年来,苏莹所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尤其是对父母的照顾,那不仅仅是生活上的,更是一种心灵上的抚慰。如果他突然又要离婚,就算苏莹没有说什么,但父母肯定会不高兴的。他要是再火上浇油重新和闷油瓶在一起,那就是往事重演,再也不能再来一遍了。
  更何况,还有一个孩子……按正常的法律程序,苏莹没工作,孩子是很容易判给父亲的,虽然孩子的存在可以缓解家庭矛盾,但是吴邪不想用这种强硬的方法,这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苏莹要带走是很容易的,父母却绝对会因此而崩溃。他四年来的寂寞忍耐,也全白费了。
  吴邪有时候很希望闷油瓶能够主动问自己,或者提出些要求,但偏偏闷油瓶从来都不说,就当他也是单身一样。吴邪几次想开口,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他伤害闷油瓶太多了,在完全没有把握之前,他实在不敢再提起这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让彼此短暂的难得的温馨气氛破坏掉。
  这一次,为了和闷油瓶去玩,吴邪在十二月上旬的时候,趁闷油瓶有一个项目要忙没空约会,特意回了一趟乡下,并且住了一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一份怎样愧疚矛盾的心情回去,但是一走进家门,就见到小安正摇摇晃晃地站在院子里拍小球玩,一见他就喊了一声:“爸爸”,然后跑过来,才没跑几步,就扑通地摔倒在了地上。
  吴邪忙快步上前把他抱在怀里,地上还留着残雪,小安摔得满身雪珠子,额头都摔红了,他不知是真摔疼还是许久没见到父亲撒娇,哇哇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爸爸,小手抓着他的衣领不肯放开。
  吴邪眼中一酸,抱住了孩子,这段时间没见,小安明显重了,也长高了许多,他的脸庞长得很像苏莹,清清秀秀,再加上从小得到很好的教育,让他小小年纪也有股子小斯文劲,和吴邪的气质也有点相像了。
  听到孩子的哭声,吴夫人急匆匆地赶了出来,却见到儿子抱着孙子,焦急的神色一下子放松了,说回来也不事先说一声。苏莹也随后走了出来,小安看到她忙叫妈妈,可是苏莹却意外地有点冷淡,只是看了吴邪一眼,说你回来了。
  吴邪点点头,他本想把孩子交给苏莹的,却见她转身又进去做事了,只好抱着小安走进屋。乡下比城里要冷很多,空调是装在房间里的,所以整个外屋冷得像冰窖似的。小安的体重突然加重,也因为穿了过多的衣服造成的。
  吴邪问父亲在哪里,吴夫人叹气着说风湿发作了,怕冷,在房里躺着呢。吴邪忙赶进房里,吴一穷也听到他声音了,正戴着一副老花镜在床上倚着看报纸。看见儿子倒先打了声招呼,说你太忙就不用回来了。
  吴邪将孩子放下,走到床边关心地问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吴一穷忙摆手说是老毛病,治不好的,这些天天气不好,等太阳出来就会好的。
  吴一穷说完后又朝孙子招了招手,小安走到床边叫爷爷,吴一穷眉开眼笑,想把孙子抱起,无奈怎么也抱不动,吴邪忙帮了一把忙,才把小安抱到了床上,脱了他的鞋子,小安就在床上笑着滚来滚去。
  吴一穷笑吟吟地看着孙子将他的床折腾得乱七八糟,对着吴邪说,他年纪大了,什么也不求,以前那些执着的东西,现在也都可有可无了,现在村子里也好管了,大家各顾各的,迟早有一天是要分散出去的。他让吴邪安心地跟着二叔三叔学做生意,将小安抚养长大,对老婆好一点,这么好的老婆打着灯笼也难找了,不要整天只顾着工作。只要他们年轻人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他们做老人的,也没什么可求了。
  吴邪只好应着,父亲的话里有话,但他因为心里有事,没有听出什么来,只让父亲不要多想,安慰了几句,就把小安抱出来不打扰爷爷休息。外厅空荡荡的,厨房却飘出了香味,原来婆媳都在厨房忙,吴邪进去后让母亲去外面休息,自己来帮忙,吴夫人这次没有反对,笑着答应说好,让他们小两口多聊聊,擦了手把孙子领出去了。
  吴邪就站在苏莹身后,想帮忙也不知道怎么帮。为了伺候闷油瓶,他做饭菜也过得去了,但面对着家里的厨房,他就不知道怎么动手。苏莹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让他出去,别越帮越忙。
  吴邪存心想和她单独聊聊,后来一想此时也不是时候,还是等晚上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可不可以不勇敢(二)
 
  吃完晚饭后,吴夫人将小安抱去了自己房里,以前孩子都是跟着母亲睡的,吴邪回来后,自然就跟着爷爷奶奶了。
  苏莹收拾好东西,先进了房,吴邪便小心翼翼地也跟了进去。今天他不打算夜游了,所以把房门关好,他想了一百种开场白,怎么把话题挑起来,当然他也并不是真的想离婚,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就觉得现在这个情况,是不该瞒着苏莹的,这让他很有罪恶感。
  于是,他搓着双手站在床边,笨拙地尝试着开口:“对了……我……”
  然而才发出了三个字,苏莹却朝他摇了摇头,冷淡地说:“我今天很累了,有话以后再说吧。”
  吴邪再不上心,也觉得此时不对头了。刚刚在晚饭的时候,苏莹的话也很少。以前,只要父母在,苏莹总会搭讪上一二句的,可是今天几乎没有过笑脸。父母大概以为他们在吵架,所以一副很理解的样子,晚饭后就给他们制造机会。可是吴邪却弄不明白了,他们几乎不见面,他想不出原因来。
  苏莹已经上了床,和衣躺在了床的里边,用背对着吴邪,并盖好了被子,一副根本不想谈的架势。
  吴邪只好愣愣地站在床边,他今天本来下定决心要把话说清楚,离也好,不离也好,总该有个说法。苏莹向来温柔忍耐,但吴邪从来不是刻意想让她受委屈。除了夫妻生活外,他能满足的一定满足,这四年来也安安稳稳地过了,她要是有怨言,也早有了。
  但眼下这个情况,吴邪也不能把她摇醒非要和她聊,两人终究不熟,以前都客客气气的,想着大概是邻里之间矛盾让苏莹不舒服,只好不再坚持,脱了外衣,躺到了床沿外侧,并且盖上另一床被子。
  因为时间还很早,所以他根本睡不着。悄悄地将手机拿出来,之前已经调到了无声,并且对闷油瓶说过,让他安心做事,自己也挺忙的,不用发短信了。但是当发现收件箱里的确没有新短信时,又不由得怅然了一下,只好一下一下无意地按着手机,烦得毫无睡意。
  吴邪一直到后半夜才朦胧睡去,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苏莹不知道何时早就起床了,他听到外面院子里传来父亲教小安背唐诗的声音。他躺着听了一会儿,发现小安已经能背下整首的静夜思了,又开始背“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吴邪想这么小的孩子,根本不懂得诗的含意,背了也白背。自己小时也是这样过来的,可长大了才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要和喜欢的人共同听雨剪烛,哪里是容易的事情。
  他也没了睡意,翻身穿衣下了床,走出房门时,发现意外地放晴了,爷孙俩个坐在屋子的背风处,小安大概也早起惯了,没怎么困意,喊了一声爸爸,又开始背诗。
  吴邪也走过去,让父亲去休息,自己来教儿子,但吴一穷却笑呵呵地说晴了就不疼了,他每天都教小安念诗识字,也是一种乐趣。
  祖孙三个就这么一直坐到吃早饭,小安基本又把那首巴山夜雨能背全了,十分得意,拉着奶奶和妈妈又背了一遍,得到了奶奶刚蒸好的热烘烘的小兔子年糕奖励。
  吴邪转头看向门外,一夜的大雪,让地面全部都积了起来,希望可以尽快通车,院子里已经被扫出了一条雪路,铺上防滑的干稻草,直通到门外去。
  不知道闷油瓶在家是不是工作忙到没有看到这么好看的雪。
  一直到吃午饭的时候,吴邪才找了个机会在饭桌上说:
  “爸,妈,元旦我有点事,可能不能回来了。”
  父母俱一怔,苏莹却仿佛没听见似的,低头抱着小安喂饭。
  吴一穷皱了皱眉:“到底什么事?你二叔不让你回来吗?”
  “不不,是我自己的事。”吴邪支吾着,“刚好安排在元旦这几天。”
  “很要紧吗?”吴夫人也问。
  吴邪有点困惑,以往时候,只要春节回来就行,元旦根本可有可无,怎么这回父母问得这么透。
  “家里有事吗?”他顾左右言他。
  “当然有事。”吴一穷肃然道,“今年冬至因为有些事耽误了,没顾得上祭祖,已经安排到了元旦。你难道忘记了?”
  吴邪暗道糟糕,村子里每年冬至都是要祭祖的,今年因为二叔三叔恰好都在外地赶不回来,所以就改在了元旦。祭祖是村子里的大事,一年四大节,新年、冬至、端午和中秋,都是要供奉祖先的。今年他和闷油瓶重逢高兴坏了,都忘了这事了。
  可是,已经答应了闷油瓶,万万不能改的,不然闷油瓶一定会失望。
  “爸……那个,我那事儿有点急,能不能不来,我以前也有几次没来。我想……没什么要紧吧?”
  “以前怎么同?”吴夫人责备道,“你以前是光棍一条,来不来无所谓。你现在已经成家了,有孩子有老婆,你不来,祭祖有什么意思?你非得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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