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友人帐]一路光荫 作者:樱月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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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完全就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
真是糟糕…要快点告诉的场哥哥才行!
想到这里,夏目立刻向旅馆的方向跑去。今夜的场哥哥大概又要晚归,但是,他也必须等下去,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都不可以耽误掉。
☆、辉夜的公主(五)
作者有话要说: 邪恶了T.T~
回到旅馆时并没有看到人,甚至细川夫人也不在。夏目一个人慢慢踱回房间,爬上榻榻米安静的坐着。
虽说开始觉得有些担忧,但细细一想,今日所见的细川赫映小姐,和那些有着烦恼的普通女孩子也看不出多少差别。
不仅完全看不出被附身的那种偏执感,也没有对自己的名字发表什么看法…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胡思乱想着,夏目听见门外有争执的声音。从走廊那边传来,有些杂乱,也听得出熟悉的音色。
好像是…那个人?
夏目赶快爬下床,本打算出门,但犹豫几秒便就轻轻拉开门,躲在门边安静的听。
[会长大人的弟子也还年幼,正需要历练的机会,能够扮成祭祀上的辉夜姬会对他有很大的帮助。]
上了年纪的秋原家主摆出威严的脸色,厉声说道。
的场冷着脸,语气毫不客气。
[秋原家主那个年轻的女儿不是更适合吗?想必秋原小姐也会同意的。或者,找到那个最后见到辉夜姬的女生崛北小姐也可以,而您想要用男生扮作辉夜姬,那么,秋原家主真的打算找出辉夜姬吗?]
[会长大人,您如此庇护那个小孩子,真的只是把他当作弟子?]
[这似乎与你无关,秋原家主打算过问我教导弟子的事吗?]
争执越来越剧烈,夏目听得朦朦胧胧的,但也依稀明白似乎是和自己有关。
好像是,要自己做什么事…
如果能帮助的场哥哥的话…
夏目咬紧下唇,推开门走出来。
[的场哥哥…我愿意试试…]
[哟,会长的弟子还真是个乖巧的孩子。会长大人不如给这孩子一个试炼的机会如何?]
夏目的突然出现显然给了那些家主很好的话题。
芦屋家主口气中满是蔑视。剩下几位家主或是好奇的打量着夏目,或是不屑轻蔑的神态,夏目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些拍拍,却也没有退却,琥珀色的眸子坚定的注视着的场。
的场面色平静如水,平静到令人战栗。他没有看夏目一眼,冰冷的目光盯着那个说话的芦屋家主。
[我想,没有我的允许,这孩子的行为可不能算数,今天到此为止,剩下的事情,明日在商议吧。]
[会长,您这是在偏袒您的弟子吗?]
其中一位家主出声质问。
的场锋利的目光猛然看过去,顿时让那位家主噤声。
沉默了几秒,的场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道。
[我的弟子还很年幼,想必各位不会去为难一个小孩子。]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些人的心思,不过是想查到这孩子真正地身份,想利用那孩子控制自己。所幸,他们并不知那孩子和友人帐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会守好那孩子。
的场也不顾身后那些家主们不满鄙夷的议论,径直走过来横抱起夏目,手臂紧扣住夏目,不给夏目说话的机会。
被的场抱进房间,直到坐下来的场也未放开禁锢的行为,他轻柔的抚着夏目的头发,分不出情绪音调的轻声说道。
[贵志,你还真是不乖呢,说出那么莽撞的话。]
夏目埋着头不敢去看的场的眼睛,僵硬的任那人来回轻抚,那种温和的语调里氤氲着引人颤抖的怒气,让夏目连解释的言语都无法顺利表达。
[我…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很好奇贵志的答案。]
[我不想让你为难…为了我的话…和那些人…]
他又想起最初来到这里时那些家主们对的场恶意的攻击,还有对自己的维护。
多么想…为那个人做些什么…
有些哽咽的说出那句话,夏目感觉拥着他的那人气息一顿,原本危险的氛围逐渐消失。夏目解释的声调也由此流利起来。
[我也想为的场哥哥做些什么…只是举办祭祀活动才扮成辉夜姬,是那样把?就算真的辉夜姬来了,我也不会有危险的,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场哥哥,拜托你,不要为了我和那些人争执。]
半晌,的场轻轻放开夏目,夏目这才能看到的场的脸,他红色的眼睛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夏目迎着那双眼睛,露出清澈的笑容。
[的场哥哥,我可以的…]
[贵志啊,你还真是…]
还真是?什么?
但那剩下的话都化成无尽的叹息从那人唇中溢出,还有他眉目里无奈和无限的怜爱,都实实在在有了载体,而能够给人真实的温暖。
[好吧,那我,相信贵志咯。]
那孩子也同样在意自己,就是最好的事情吧。
之后的场整理起衣物说是要去温泉,自然也带上了夏目。直到走到温泉室门口,夏目才想起白天见到辉夜姬的事,被之前的事情耽搁了,大概就忘掉了。
的场已经下到水里,亲手帮夏目除掉上身衣物,将他也抱下来。
夏目依偎在的场光裸的胸前,感受着温泉水的温热,不自觉地面红耳赤,小声讲着今天的遇到的事情。
[的场哥哥,我今天遇到那个叫细川赫映的女孩子了…]
[呀…那么,她有对你说什么吗?]
在之前的调查里的场有了解到辉夜姬只在夜晚出现的事情,所以倒也不是很担心夏目是否有危险,抱着那孩子软软的身体淡淡的问道。
[哎…那个啊,也没有说什么啦,就是讲她家里的事情,说不敢回家,害怕细川夫人生气,我觉得,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被辉夜姬附身了一样,看起来很普通呢。]
[是么…那么,贵志打算怎么办呢?]
夏目没听出的场口中的调侃,很认真地思考了一阵后回答。
[我想明天再去看看,如果还能遇到的话…也许还可以问清楚这件事。]
他一抬头,见的场眼中满是笑意,就有些茫然。
[的场哥哥…怎么了?]
温泉的高温也使空气变得湿热,让气氛有些旖旎。的场伸手舀起一捧温泉水轻轻浇在那孩子光滑的背脊上,语气难得有几分认真。
[每次看到贵志这样认真地想要帮助我,就会觉得,很幸福呐,这是,贵志给我的幸福哟…]
幸福。
在的场静司生命里,从来不会出现和幸福有关的事情。在那孩子出现之前,他也不会相信自己能够拥有所谓幸福。
但那孩子出现了。
所以,的场静司,这个一直孤独的人,第一次,觉得,幸福,就在自己手中,就在自己怀里,那个小小的孩子。
是自己,唯一的幸福…
[哎…?]
大概是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夏目原本恢复白皙的脸又变得通红。
我是那个人的幸福…好像…很…开心呢…
不谙世事如夏目,却也清晰的感觉得到,那人语气中的份量。
[我…那个,因为…是我自己的事情…的场哥哥总是维护着我…我…总想做些什么…但是…]
湿热的空气让夏目有点眩晕,有些语无伦次的,努力想要把自己的心情传达出来。
他摇了摇头,努力而又郑重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的场哥哥,对我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和爸爸妈妈,和叔和纯子阿姨一样,最最重要的人。]
就像之前告诉阿映姐姐的那样…是无法替代的,最重要的人…
这份重要,无法用语言形容…
是想要永远在一起,那样的重要把…
[呀…]
的场骤然失语。
那孩子。
认真的说出自己是最重要的人的那孩子。
眼里只看的见自己身影的那孩子。
真的是,这世界上,唯一属于自己的宝物。
[我知道了呀,贵志的心情,有收到哟。]
那孩子还小,有许多事并不懂,感情也模糊着。所以,他也愿意,慢慢等待。
夜里独有的蝉鸣一阵阵响,空气充满迷雾。泡了有一会儿,那孩子似乎有些倦了,眼神有些朦胧。的场笑了笑,移开放在那孩子后背的手,轻轻向下抚摸着那孩子白皙的肌肤。难得那只肥猫不会在旁边瞪着眼睛,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太多呀。
手指滑过那孩子白嫩的胸口时,触摸到还未曾发育完全的透露淡粉色的点,摩擦皮肤的感觉似乎也让那孩子有了一点反应,口中模糊的发出几声轻微的□□。
感觉到自己也有了一点难以说明的反应,看着那孩子已经入睡的安然睡颜,的场叹了口气,停止了动作,将那孩子的身体微微抬起,低头吻着那孩子前额。
[贵志,要快点长大呀…]
就这样,在我身边,快点长大吧…
贵志…不可以离开呀…
☆、辉夜的公主(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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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比想象中更快,这几天夏目看着的场和那些家主们忙着准备祭祀的事情,月曙日的期限也越来越近,很快就在今日晚上,便到了祭祀的日子。
的场不知是被什么耽搁了一直回来,夏目一个人在房间里纠结着要不要带上友人帐。
因为祭祀是露天活动,他自然不可能这样返还名字,本来商议好是祭祀完成之后再向辉夜姬做出换名字的约定这样的方式。但是...想了想,夏目还是将友人帐放进衣服内侧口袋里。
一直到下午四点多钟,门外开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敲响了拉门。
本来还有点期待的夏目又黯下脸色。因为是的场哥哥的话,才不会敲门吧,绝对会直接拉开…
一路小跑过去拉开门,站在门口的是几位身着素雅和服的陌生的年轻女性,似乎都很温和有礼的样子。
[我们是负责祭祀事项的除妖师,你就是的场大人的弟子,是吧?]
[是…是的…那个…是时间到了吗?]
[是这样没错,那么,现在可以跟我们过去祭祀的地方吗?]
[现在?]
夏目一愣。的场哥哥还没有回来,贸然跟她们离开,不知会不会遇到麻烦,可是,如果不走,肯定会给的场哥哥带来麻烦吧…
其中一位除妖师像是明白了夏目所顾忌的事情一般,出声解释道。
[如果您是担心没有通知的场大人您的去向的话,也请不用担心,我们这边会去通报他您的去向的…]
对方这么说,夏目也只得跟着前来接他的几个女性除妖师先前往祭祀的场地。
夏目满心忐忑的跟着那些女性走,穿过街道,走到一片看不见什么人的空地,跟着进入一间有拉门的独立内室。
室内其实很简陋,只是那散落在桌上的羽冠发饰和复杂的华丽衣装看上去极其耀眼。
夏目惊讶的看着。
这些东西…要穿着吗?
看起来…真的好奇怪…
几个站在一旁的女性除妖师一边议论着好可爱的孩子之类的言论,一边嘱咐了夏目一些关于衣物穿戴方式的问题就出去了。
夏目站在镜子前面,有点别扭的脱掉身上的衣物,把友人帐藏进内侧后,费力的把那套繁杂的服饰往自己身上套。毕竟这说到底还是女性和服的款式,即使听过解说也不一定就能完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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