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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你侠客行+番外 作者:兮叶宛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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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因缘邂逅 年下 武侠

  饭后来到荒僻的山坳之中,石清开始教学,不过石清没想到石破天连最基础的武学道理也全然不懂,却拥有一身浑厚的内力。不过石破天悟性好,学得极快,石清只教他写简单的招数应对之法,石破天却也能举一反三。如果不是对石破天的身世尚存疑问,都想收他为徒了。
  石清就与石破天武功教学,闵柔就总是引逗石中玉述说往事,盼能助他恢复记忆,石中玉偶尔能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可有时也会回忆起一些奇怪的,似是不属于他的记忆。
  如是过了四五日,一家三口决定第二天就出发。
  “扣扣。”夜晚,石中玉敲响了石破天的房门,来和石破天道别。
  “阿天,明天我就要走了,你好好保重,现在你也有武功了,不怕别人打你了,不过你说话可要注意点,你老是容易说话得罪人。”说道这,石中玉轻笑,显然是想起了石破天的说话方式。
  烛火摇曳,映着石中玉的面容,朦朦胧胧的,有些看不真切。
  石中玉看他不说话,便问道:“阿天,你怎么了?”
  石破天看着烛光映衬下的石中玉,心旌摇曳,不禁脱口而出:“阿玉,你长得真好看。”
  “噗!”石中玉噗嗤一声笑了,“阿天,你跟我长得一样,你是变相地夸自己长得好看吗?”
  石破天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不是,阿……阿玉,你……你长得比我好看多了,真的。”说完还点点头,证明这句话是真的。
  “哈哈,逗你玩呢。”石中玉转移了话题,所以石破天没注意到他微红的耳尖。“一个月后,我们在临江镇会面,到时我去找你。”
  “嗯。”
  夜色渐深,石中玉告辞离去。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三口就出发往凌霄城去了。
  石破天看着石中玉离去的方向,有些不舍,不过想到终将还会有见面的一天,心里就舒服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叮叮当当
 
  石破天看着石中玉一行人远去的方向,驻留许久,待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才转身离去。石破天想到和他相处了这么久的石中玉就这样离开了,心里觉得好生寂寞不舍,但他一个人从小孤单惯了,很快便将心态调整了过来,他们还会再见的,想到这,心里的难受便少了几分。
  石破天再次一个人流落江湖,他没有目的地,便按着之前的行程来,一边走一边打听他妈妈的下落。
  石破天拉住一个路人,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问道:“请问你见过请问你见过画上的人吗?”
  这张画还是阿玉叫画师按照自己的描述画的,画的可像了,阿玉说这样方便找人,当初自己傻乎乎地就问路人见过他妈妈没有,被阿玉笑了一顿,然后阿玉就教自己怎样问路找人,还给找了个画师。
  石破天知道自己对于世间的事很多都不明白,以至于常常说错话、得罪人,阿玉就聪明多了,好像什么事情他都知道一点。
  他虽然不通世务,但对人的感情却是十分敏感,谁对他好,他都能感觉得到。他之前知道石中玉就是那石帮主之后,是有些怕的,毕竟大家都说这石帮主不是好人,他担心阿玉也会变成那样。不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以来,他觉得一定是大家误会了,阿玉是那么好的人。虽然之前丁珰和石庄主夫妇待他也好,可是他们都是把自己错认成别人了,只有阿玉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一直照顾他,关心他,教他认字,教会自己许多的事情。
  和石中玉在一起的日子,是他自下山以来过得最开心的时光,没有人没来由地向他纠缠了。
  石破天想着他们一起相处的日子,嘴角不禁微弯。
  石破天就这样四处问路寻人,这日傍晚行到了龙驹镇。他随意找了间客栈住下,刚安置好行李,就听得窗上剥啄之声。
  “是谁?”
  只听得窗上又是得得得轻击三下,这敲窗之声甚是熟悉,他心中一动,问道:“是叮叮当当吗?”
  丁珰清脆的声音响起:“自然是我,你盼望是谁?”
  石破天听到丁珰说话之声,又是欢喜,又是着慌,一时说不出话来。嗤的一声,窗纸穿破,一只手从窗格中伸了进来,扭住他耳朵重重一打,听得丁珰说道:“还不开窗?”
  石破天吃痛,连忙推开窗格。
  丁珰跳了进来,格格一笑,道:“天哥,你想不想我?”
  “我……我……”
  丁珰嗔道:“好啊,你不想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招惹了别的姑娘?”
  “我几时又招惹了什么姑娘?”
  丁珰笑道:“你原是风流成性,见我不在,肯定又去招惹别的小姑娘了,那个小姑娘呢?”
  “我这些天都和阿玉在一起,那里招惹小姑娘了。”想到和阿玉的这些日子的温情相处,教自己习字,教会他许多人情世故,现在却还要好久才能见到他,心里有些迫切。
  丁珰佯怒:“你还说没有,那阿玉是谁,你都那么亲切的叫她了。”
  石破天回道:“阿玉又不是姑娘。”
  “好啊你,你更坏了,竟然去招惹有夫之妇?”
  石破天奇道:“有夫之妇?阿玉不是有夫之妇,他是男人。他跟我长得很像,叮叮当当,其实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天哥,阿玉才是,我和阿玉长得太像了,所以你们都认错人了。”
  丁珰嗔道:“你胡说什么呀,你身上有我亲口咬的证据,你还想赖什么?”
  “这……”石破天对他身上莫名多出来的印记也很是疑惑,“叮叮当当,你真的认错人了,将来你看到了阿玉,就会明白了。”
  “你就是我的天哥,我怎么可能认错。”
  石破天心想:等你见到了阿玉,就会知道认错了,阿玉那么聪明,不像自己嘴笨,不会哄她开心。可是叮叮当当不信他,石破天只得岔开话题,问道:“你爷爷呢?他老人家好不好?”
  丁珰伸手在他手臂上一扭,嗔道:“你也不问我好不好?哎呦!死鬼!”
  原来石破天体内真气外放,将她两根手指猛力向外弹开。
  石破天道:“叮叮当当,你好不好?那天我给你抛到江中,幸好掉在一艘船上,才没淹死。”随即想到当时直接压倒了石中玉身上的情景,不由失笑。
  丁珰道:“什么幸好掉在一艘船上?是我故意抛你上去的,难道你不知道?”石破天忸怩道:“我心中自然知道你待我好,只不过……只不过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丁珰卟哧一笑,说道:“我和你是夫妻,有什么好不好意思?”
  两人并肩坐在床沿,身侧相接。石破天闻到丁珰身上微微的兰馨之气,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但想:我又不是他的天哥,阿玉才是。伸出右臂本想去搂丁珰肩头,只轻轻碰了碰,又缩回了手。
  丁珰道:“天哥,你老实跟我说,是我好看呢?还是你那个阿玉?”
  石破天笑道:“阿玉是男人,怎么能说一个男人好看呢?”说着又想起了分别前一天晚上烛火映照下的容颜,好像,是挺好看的。
  丁珰回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他是男人了,谁叫你一直念着他呢,阿玉,阿玉,这名字也像一个女孩儿。”
  石破天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没有……阿……阿玉他……”
  丁珰凑近前在石破天脸上“啵”地亲了一下,说道:“看你这些日子这么乖的份上,奖励你一下。”
  石破天被亲得满脸通红,双手都不知往哪儿放了。
  丁珰虽然行事大胆任性,究竟是个黄花闺女,情不自禁的吻了石破天一下,好生羞惭,一缩身便躲入床角,抓过被来裹住了身子。
  石破天犹豫半晌,低声唤道:“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丁珰却不理睬。被叮叮当当这么一说,他也有些想念石中玉了,想到他此行前去请罪,定是得不了好,也不知何时能够再见。叹了口气,坐到椅上,伏案竟自睡了。
  丁珰见他不上床来,既感宽慰,又有些失望,心想:“我终于找着他啦!”连日奔波,这时心中甜甜地,只觉娇慵无限,过不多时便即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石破天就醒了。向丁珰望去,叮叮当当也已经醒来。
  石破天原定是第二天就继续出发去寻他妈妈的,现在多了个叮叮当当,便问道:“叮叮当当,我要去寻我妈妈,你要不要……”
  丁珰有些害羞的回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你老婆,你要去哪,我自然就去哪儿?”
  石破天和丁当出得龙驹镇来,即向东行,走了三里,便到了一处三岔路口,石破天看右边这条路道路宽阔,便选了右边的路,向前行去。
  两人一路行来,眼见日中,两人来到一处小镇打尖。丁珰寻着了一家饭店,打算在此用餐,却见一个老者大踏步走了进来,正是丁不四。
  石破天并不认得他,丁珰低声道:“是我叔公,你别瞧他,我去打扮打扮。”也不等石破天回答,便向后堂溜了进去。
  丁不四见四张桌旁都坐满了人,石破天的桌旁虽有空位,桌上却既无碗筷,更没菜肴,当即向中间白木桌旁的一张长凳上坐落,左肩一挨,将身旁一条大汉挤了开去。
  那大汉大怒,用力回挤,心想这一挤之下,非将这糟老头摔出门外不可。那知刚撞到丁不四身上,立时便有一股刚猛之极的力道反逼出来,登时无法坐稳,臀部离凳,便要斜身摔跌。丁不四左手一拉,道:“别客气,在家一块儿坐!”那大汉给他这么一拉,才不摔跌,登时紫胀了脸皮,不知如何是好。
  丁不四道:“请,请!大家别客气。”端起酒碗,仰脖子便即喝干,提起别人用过的筷子,挟了一大块牛肉,吃得津津有味。
  三张桌上的人都不识得他是谁。但均知那大汉武功不弱,可是给他这么一挤之下,险些摔跌,这老儿自是来历非小。丁不四自管饮酒吃肉,摇头晃脑的十分高兴。三桌上的十□□个人却个个停箸不食,眼睁睁的瞧着他。
  丁不四道:“你怎么不喝酒?”抢过一名矮瘦老者面前的一碗酒,骨都骨都的喝了一大半碗,一抹胡子,说道:“这酒有些酸,不好。”
  那瘦老者强忍怒气,问道:“尊驾尊姓大名?”
  丁不四哈哈笑道:“你不知我的姓名,本事也好不到那里去了。”
  那老者道:“我们向在关东营生,少识关内英雄好汉的名号。在下辽东鹤范一飞。”
  丁不四笑道:“瞧你这么黑不溜秋的,不像白鹤像乌鸦,倒是改称‘辽东鸦’为妙。”
  范一飞大怒,拍案而起,大声喝道:“咱们素不相识,我敬你一把白胡子,不来跟你计较,却恁地消遣爷爷!”
  另一桌上一名高身材的中年汉子忽道:“这老儿莫非是长乐帮的?”
  石破天听到‘长乐帮’三字,心中一凛,只见丁当头戴毡帽,身穿灰布直缀,打扮成个饭店中店小二的模样,回到桌旁。石破天好生奇怪,不知仓卒之间,她从何处寻来这一身衣服。
  丁当微微一笑,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点倒了店小二,跟他借了衣裳,别让四爷爷认出我来。天哥,我跟你抹抹脸儿。”说着双手在石破天脸上涂抹一遍。她掌心涂满了煤灰,登时将石破天脸蛋抹得污黑不堪,跟着又在自己脸上抹了一阵。饭店中虽然人众,但人人都正瞧着丁不四,谁也没去留意他两人捣鬼。
  那辽东鹤范一飞一伙人和丁不四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了,五人交起手来,直看得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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