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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古剑]若是月轮终皎洁+番外 作者:野性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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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游戏网游

  沈夜替她梳理周身仪容,听不见华月心中的话语,只是一抬头间看见华月平静下来后,鼓励中带着哀伤的眼神,其中的意思也明白了大半。
  去吧,阿夜,到谢衣身边去。
  你幸福,那我也就幸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越写越真爱华月沧溟怎么破……
 
  ☆、三十五、山有木
 
  金色灵力扬起,分波破浪而来,沈夜自翻涌的海浪中现出身形,黑发因灵力而拂动,带着令人不可逼视的神光,一步步走出来。海底的小虾小蟹惊慌四窜,毫无头绪地四处乱撞,以期远远躲开这个不速之客。
  在熟悉的灵力波动的一刻,谢衣就有所察觉,将目光投注向那片只有珊瑚与白沙的海底。
  沈夜自混沌地漩涡中走出来,一眼便看见了守在一旁的谢衣。
  两人的眼光在空中相撞,似乎溅起了无数火花。
  辛苦你了。
  沈夜微微颔首。 
  不,师尊才是辛苦了。弟子在下界,有的吃有得玩,怎么会是辛苦?
  谢衣眼神柔和地同样望过去,无言地传达着这个信息。至于那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却被深深埋在心底。
  怎么,还学会隐瞒了?你的身体我怎么会不知道,看似强健,实则劫火在内,日日蚕食你的身体,怎么会不辛苦?我在流月城不过是处理些公务,你却要每时每刻不辞辛苦地到处奔波。
  沈夜心疼地看着谢衣,眼神逡巡过他端丽的额头、眉眼、鼻梁,最终停留在他苍白而无血色的唇上。这些时日劳心劳力,看起来似乎消瘦了不少,白衣架在他肩上,松垮了不少,竟有些风吹就倒的样子。 
  “你这个样子,倒叫我真的不敢放心。我才走了多久,你就把自个儿弄成了这个样子,看样子,是要我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才行?”沈夜微带不悦,浓黑的眉峰蹙起,与谢衣歉疚的眼神相接。
  “师……实在抱歉,我这几天从东海赶到北海,专注于操纵水行偃甲,的确是疏于照顾自己。”反射般的师尊刚要出口,惊觉心底怀有对沈夜不可言说的绮念,谢衣自觉再无颜说出那神圣的师尊二字,只好低声带了过去。 
  沈夜何等敏锐之人,只觉谢衣虽然笑着,其实远不如面上那般平静,那眼底浮动的细碎流光里,分明是三分惊喜、三分期待、三分愧疚,和一分尚未掩饰完全的恋慕。
  沈夜不免心中一动,将那涌至口边的话语生生咽下,伸手捉住协议手腕,带着他前往偏僻无人的僻静之处。末了,又不放心地抬手张开结界,抹去众人对此处的所见所感。
  在沈夜伸手捉住谢衣手腕时,谢衣忍不住一抖,随后又随波逐流地任他牵着,走到礁石遮掩的隐蔽处。
  “你——”
  “你——”
  两人不约而同地出声。
  “阿夜,你先说吧。”
  “谢衣,你——”沈夜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流淌到嘴边,怎么也不肯说出口。自己心慕谢衣也就罢了,不过是自己的一点念想。他那么光明,那么高洁,又那么温柔,他怎么舍得用自己的一腔情愿去玷污了他们之间纯洁的情谊。哪怕是谢衣不在意,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更何况,有那么多次,谢衣都险些离他而去。一次又一次重伤在身,叫他的心也跟着日夜不安。等他睁开双眼时,又开始患得患失,生怕手中握着的,是千百年前弃绝凡俗情爱的司幽上仙。个中滋味,实在难以言表,既带着甜蜜,又带着无法忽视的苦涩。 
  当他从谢衣眼中看见那一丝隐藏的爱慕时,心动便再也无法遏制。
  内心深处有个念头在疯狂的叫嚣,告诉他,告诉他。
  手里握着的,是心心念念想了许久的人。沈夜忍不住摩挲了一下身边人的手背,只觉丰肌腻理,如冬日暖玉一般,叫人难分难舍。
  谢衣面上微红,瞪了他一眼。心意相通多年,若不知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那这几十年就白活了。
  有些话,有些人,不必明明白白地说出口,已然两心相知。
  不过一个小小的眼神,再是平常不过,沈夜竟觉得有些微醺之感。像是当年和谢衣中夜赏月,酒至半酣,那样飘飘然,就要乘风归去的轻盈。
  再看谢衣,红霞生两靥,虽然消瘦不少,但看来仍是濯濯如春月柳,俄俄若玉山顷,正是风神秀彻,芝兰玉树一般的妙人。
  “谢衣,若是烈山部诸事皆毕,我卸下烈山部大祭司一职,你……可愿同我一起游览这大好河山?”表白心迹地话语在口边转了几转,沈夜终究是不忍唐突佳人,委婉向谢衣释放心意。
  “正好我也有此意。我本就不耐烦烈山部公务,早就想远离凡尘俗事,安安心心做偃甲,阿夜若能陪我,那再好不过。”说到最后,脸上霞色也愈发明显,谢衣虽然羞赧,眼神却晶莹闪亮,坦然地直直望向沈夜愈发深沉如海的双目中。 
  既然彼此明白心意,为何要做小儿女态,羞羞答答不敢表露出来?
  沈夜忽然一把揽过谢衣,环住腰,扳过颈,将那朝思暮想的人揽入怀中。
  软玉在怀,呼吸相闻,沈夜将头深深埋入肩颈中,温热的吐息打在谢衣耳边。
  此生何等有幸,能得一相知相许之人。 
  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同样环住腰,紧紧扣住,再不放开。谢衣闭了眼,任由自己埋入沈夜微卷的乱发中。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一时天地寂静,只余二人。
  北海迷离的寒光落到二人身上,幻出异彩浮光,不觉突兀,反倒为这一对相拥的璧人更增光彩。 
  此时良辰美景,更有千种风情。 
  这般忘情相拥了许久,谢衣方才尴尬地推了推沈夜的肩,叫他放松对自己的钳制。
  沈夜恋恋不舍地放了手,眼里皆是毫不满足的抗议。
  谢衣脸上红得似乎要烧起来,连鸿鹄白鹤般的修长脖颈都染了浅浅红色,阖了眼,一副胆怯心虚不敢直视的样子。殊不知此情此景,落在沈夜眼中,更是挑起心中深藏的爱火。 
  沈夜按住谢衣,步步逼近,谢衣步步后退。
  直到背上传来坚硬冰冷的触感,触及礁石,才恍然发觉已经退无可退。沈夜长而微卷的头发拂过脸颊,已是呼吸相闻,谢衣轻叹一声,合上眼,迎向气息益发深沉难测的沈夜。
  不过蜻蜓点水的一吻,极清,极淡,似水无痕。
  沈夜只觉脑海里炸起一声惊雷,炸得所有理智都在这一瞬消失殆尽,唯有循着本能不甘地追逐上去,大力将对方扣在怀里,俯首在对方唇齿间辗转流连。
  方才初初定情,两人俱是满心满眼的彼此,正是情浓时候,怎经得起谢衣如此挑拨?正好似火上浇油,将两人的冲动挑动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撬开唇齿,津液相通,辗转挑逗,恨不得将谢衣就此拆吃入腹,融入骨血,再不分彼此。
  沈夜俯身在上,深深凝望着怀中恋慕不已,思之如狂的人,眼底燃烧着无法熄灭的火焰。而谢衣有些窒息,正急促喘息着。长睫上晶莹闪动,沾带着些许水光,微阖了眼,遮去了眼中迷离的水雾。
  沈夜将他狠狠揉在怀里。
  沈夜的周身温度极高,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从接触的指尖,一直蔓延到全身。抱着他吗,好似抱着一轮太阳,和他平日冷峻森然的样子全然不符,分明是温柔到了极致,热情到了极致。
  原以为,自己暗暗思慕便罢了,谁知对方也同自己怀着一样心思,这真是……真是……从前之敢在心头暗自比拟,他就像一轮孤悬天际的冷月,可望而不可即,又叫人止不住心生向往,宁愿夜夜空对冷月,两两相对,却不肯离开半晌,到那欢声笑语的人群中去。
  却不知道这轮冷月,不知从何时起,竟也在心里暗自存了一份倾慕。如今这轮冷月真正从高天上落了,坠了,到他身边,融化成了一轮太阳,反而叫他手足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谢衣迷乱地扣住沈夜肩头,朦朦胧胧地任由沈夜施为。
  “谢衣……谢衣……”沈夜低声一遍遍呼唤着他的名字,缠绵而暧昧,带着说不尽的缱绻,彼此鼻尖相抵,呼吸间似乎都带着灼灼的湿热气息。
  足以将人的理智焚烧殆尽,爱火炽盛的气息。
  温度在逐渐攀升,指尖在迷乱间触到重重衣衫掩盖的领口,本能就想扯开彼此的遮掩,却碰到了谢衣一向挂在心口的玉璧。
  玉璧沁凉,一丝凉意直入心间,挽回了沈夜残余不多的理智。
  不……不行。
  那是他视之如珠如宝的爱徒,秉性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谢衣,怎能如此随意。既然有了白首之约,此生一人,就不能如此随意。 
  哪怕是烈山部中的夫妻结发,也要挑一个好日子,叫上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好生欢笑一场,全然没有听说过自行结合,就能成为终身伴侣的。元洲的事还未解决,流月城在下界的新址还没选定,怎么就能因私废公?况且这几日劳累奔波,谢衣身体不佳,恐怕也承受不住。 
  若是如此成事,那便当真是轻佻无比,且欠考虑了。沈夜轻抚着谢衣漆黑如鸦羽的长发,无数想法在脑子里滚了几滚,感受着身上滚烫的温度,所有的爱怜、不舍、心疼,都化作一声长叹。 
  谢衣啊谢衣,你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么,跟我念,没有肉汤,没有肉汤……
手下留情不要举报我啊!
 
  ☆、三十六、新城
 
  北海龙王敖丙抱着龙珠,目光淡漠地看向正一级一级走上来的三人。雄浑的龙息萦绕在他周围,化作丝丝缕缕的淡金色光带,随着水光波动,在墙上映出千万重光彩。
  泠渊从前认识的鲛人祭司将人带到台阶下就无声地退了下去,龙王的御座正高举在这座冰城的最高处,俯视着下方如同蝼蚁般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妖、仙。
  一向爱粘着谢衣的泠渊从他的袖中滑出来,化作一个身形颀长的青年。黑色的长发没有被冕旒竖起,随意地披在肩上,最外一层的黑发不服帖的翘起,正如他跳脱的性格一般。一对银白的龙角自长发中蜿蜒出来,凌空反曲,点着梅花似的青斑。石青色的直裾紧紧绷在身上,浓重的颜色为他增添了一点肃穆。一双强健的手臂从宽袖大袍中伸出来,极为白皙,手背上、手臂侧都还生着密排的青鳞,指甲锋利尖锐,一看就不是人类的双手。
  虽然同为应龙,毕竟北海龙王的实力在整个龙族中的力量也是数一数二的,而他作为后辈,也是不敢在族中长辈面前造次的。
  泠渊好奇又忐忑地看了旁边携手而行的两人,只觉得他们比自己镇定多了。谢衣倒是和往常一样风度翩翩,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旁边的那个人一身黑衣,神情严肃,周身灵力翻滚着,灼热的灵力仿佛随时都要爆发出来,令他很有些忌惮。
  自从那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来了以后,谢衣就常常跟他呆在一起,十分高兴的样子。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总给他一种插不进去的感觉。
  谢衣同往常一样外罩了一身白衣,领口处层层叠叠地露出棕褐色的颜色来,温润如羊脂的白玉缀在他胸前,整个人看起来既沉稳又温柔。
  沈夜依旧是一身大祭司的黑袍,黑发拢到背后,鬓角的黑发梳成两缕,顺服地垂下来。金饰随着走动反射出微光来,与玄黑的长袍配在一起,竟有种格外华贵沉重的赫赫威势。借着长袖,偷偷在地下拉住了谢衣的手,两人长袖交叠,这一段漫长的路竟也走得安心。
  足下冰阶冷如寒冰,莹如水晶,近乎于无色。踩在上面,足以令人生出行走云端,或是御浪而行的奇异感觉。谢衣望向冰阶尽头,只感觉一级一级,无穷无尽,好似连入天边。
  手上忽而一紧,灼热的感觉随着接触到的肌肤上行,逐渐扩散到全身。回身再看,沈夜双眼凝视前方,脚下一步一步,走得坚实。谢衣回头对他一笑,也握了握沈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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