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神话+圣斗士星矢]冥王与众神 作者:紫色泡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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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王重女轻男,就是这么任性。
还有一个难题让老夏耿耿于怀,爷爷又去哪儿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泡桐妈:老二,老二在吗,准备一下,下章出镜~
波塞冬:QAQ终于熬到出头之日了!
感谢A.S小伙伴的地雷,破费了=3=
小伙伴们节日好~~
☆、ACT.76
一、
在大洋神领地内住下,老夏找回久违的生活规律,趁肚子还没鼓得太明显,他每天清晨都会穿着宽松的衣裙到海边溜达。看着大海遥想黄金时代的比翼□□,借以望梅止渴,抒发对波塞冬的思念。大洋神领地所属的海域独立于蓬托斯的大海本体之外,蓬托斯无法通过此地的海水掌控刷新欧律比亚的信息,所以老夏在大洋神领地内无须战战兢兢。
大洋神夫妻的江河湖溪们知道了他的身份,对从前的大呼小叫特别难为情。尤其是叫的最响的那个缺门牙的河神,再见时用力捂住脸,死活不松手,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老夏还见到了克吕墨涅,小姑娘不再是当初的萝莉,风华正茂青春朝气,爽利的性子相处起来叫人豁然开朗,缠绵病榻的伊阿珀托斯会被她吸引并非心血来潮。
也许忒堤斯有所顾虑,她始终没有为老夏引荐伊阿珀托斯,考虑到自己的身体,老夏对忒堤斯的谨慎非常配合。
这位准女婿属性御宅,加上身体不好,鲜少到处串门,与克吕墨涅订婚以后三天两头上门拜见准岳父岳母,据河流吐槽准女婿见了克吕墨涅就非常话痨,手忙脚乱一点都不稳重,老夏却觉得真正的伊阿珀托斯挺可爱,克吕墨涅会幸福的。
关于欧律比亚突然到访的原因,忒堤斯隐瞒了领地内的所有提坦,包括她的孩子,起初也包括她的丈夫。后经老夏的同意,她才把欧律比亚实际是来避难养胎的真相向丈夫和盘托出。
俄刻阿诺斯的反应和福耳库斯差不多,啪咔一声下巴落地。
“我不会告诉你孩子的父亲是谁,”忒堤斯平静的说。“为了尊重欧律比亚的决定。”
见妻子一副不能商量的架势,俄刻阿诺斯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丈夫的苦逼神情引得忒堤斯发笑,推了推沉默不语的俄刻阿诺斯,“不会因为这点事和我闹别扭吧?你的心眼可越来越小了。”
俄刻阿诺斯叹气,“我担心的是克洛诺斯的反应。”
忒堤斯嫌弃地挥挥手,“与他无关,有什么好担心的?”
俄刻阿诺斯听懂了暗示,与神王无关就好……不,等等,与神王无关不见得好,克洛诺斯若是知道欧律比亚有了孩子,还不大开杀戒,冲冠一怒屠杀所有雄性?克洛诺斯由始至终对欧律比亚表现得势在必得,欧律比亚怀孕就代表了有雄性无视神王的警告,公然挑衅神王目下无尘的自尊心。
俄刻阿诺斯对妻子苦笑,“你让我感到为难了,亲爱的。”
忒堤斯回以苦笑,“你以为我能留他多久?我想为难还不一定有机会,他生下孩子以后不会待太久,你无须杞人忧天。”
他?
俄刻阿诺斯没有多想,视为妻子的口误。
“我很抱歉,”俄刻阿诺斯因为忒堤斯的话心生内疚。“我要为整个领地内的提坦族人着想。”
为了一个欧律比亚——如果不是忒堤斯的坚持仅是个外族神——与克洛诺斯正面为敌十分不智,作为西方提坦的领袖,俄刻阿诺斯的顾虑无可厚非。
“我没有抱怨你的意思,事实上欧律比亚已经开始寻找生产的地点。”忒堤斯拍拍丈夫的手,无奈的说。
俄刻阿诺斯不解,“她不打算在大洋神领地内安顿下来待产吗?”
“不,他只会待到婚礼结束,然后转移到秘密地点养胎。”
“然后呢?”俄刻阿诺斯不相信没有后文。
“到时我会陪着他,直到生产完毕。”
俄刻阿诺斯不再多言。
夫妻俩沟通完毕,正要分开各自忙活,日子眼看就要到了,还有很多婚礼细节需要处理。
俄刻阿诺斯离去前忍不住提醒,“是她。”
忒堤斯听懂了没头没脑的纠正,不在乎的耸肩,“明白说的是谁就行了,何必在意那些。”
俄刻阿诺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走了。
忒堤斯低头抚摸手中美丽的花布,目光沉静。
二、
蓬托斯最近过得不太美丽,不美丽的一部分原因和欧律比亚的远行有关,可他天性风流,对欧律比亚的喜爱是真,不允许别的男性神明染指欧律比亚的占有欲也是真,可惜他的“真”不足以让他挖心掏肺披肝沥胆,专守着欧律比亚一心一意。
说到底他和欧律比亚之间没有承诺。
欧律比亚进入大洋神领地后,探知超出了神力照拂极限,对方的信息被中断。蓬托斯的唏嘘不舍敌不过远距离考验,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完全是痴人说梦,他很快被各有千秋的娇媚小情儿们伺候得忘乎所以回归本色,各式各样的真爱可供他打发时间,互诉有保质期的衷肠。
不过他没有撤销对欧律比亚动向的监视,欧律比亚在他心中有些不一般,目前也仅是那丁点不一般罢了。
混沌海神丰富多彩的生活还在继续,没了一个欧律比亚,还有千千万万欧律比亚等着他垂青,何况欧律比亚只是暂时离去。
直到某天,他在空荡荡的珊瑚花园中醒来,四周是层层叠叠的珊瑚,吐泡泡的彩鱼在他的脚边漫游嬉戏,似乎把他当成了巨型珊瑚礁,试探做窝的可行性。蓬托斯在石凳上翻身坐起,小鱼们一哄而散。
绵绵密密的痛感漫上来,他痛苦的抱住头,坐在石凳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所处位置,环视一圈禁不住茫然惊异,他记得昨晚在某个小情儿那里休息,怎么醒来却在花园里?
诸如此类的情况接二连三,他失去记忆的时间越来越长,某次竟然来到混沌海神领地的外围,还差一点就越境而出了,蓬托斯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苦思冥想,无奈找不到丝毫切入点,失忆来的突然,他毫无防备也无从防备。
莫非是潜在的敌人对他使用了某种罕见的手段,通过控制他实行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他花了大力气彻查下属,顺便彻查了小情儿们,还把曾经与他有过争执龃龉的神明妖怪调查了一遍,所有手段用尽得也没得到任何有用信息,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东西让他的头更晕了。其间他的失忆症依然定期发作,毫无自愈的迹象,冥冥之中受到控制让心高气傲的蓬托斯大为光火,也生出了几许忧虑抑郁。
人类对未知充满畏惧,创造了人类的神明也不能免俗。
因为找不到失忆的原因,蓬托斯逐渐疏远了哭得委委屈屈的小情儿们,他把自己关在宫殿深处,沉淀情绪,捋清思绪,试图集中精神与未知的力量抗衡,混沌海神岂是轻易屈服的无能之辈!蓬托斯一门心思与失忆症对抗,发誓要让那躲藏在暗处装神弄鬼的敌人付出惨痛的代价,绝不姑息。
他闭上眼睛。
宫殿内落针可闻,若隐若现的海潮声被清得一干二净,物换星移,寒暑易节,仿佛过了漫长的时间,又好像眨眼即逝。
蓬托斯睁开眼,眸中光华乍变,全身气息也随之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尘埃落定之后,永恒凝固的完美容颜浮现出淡淡的疲倦。
波塞冬吐了口气,揉了揉发胀的额侧,每次与本尊争夺躯体都会浪费掉他很多神力,不过这样的代价让他甘之如饴,只有尽早掌控住身体他才能无后顾之忧出发寻找冥王老妖精。
波塞冬因为一部分神魂被克洛诺斯抽取,所以在克洛诺斯筑起的世界中的出发点比老夏高,他可以通过神魂感应得知这个世界的方方面面,而老夏进入克洛诺斯的意识世界是真正的从零开始一无所有,好在有乌拉诺斯这个外挂帮助老夏在意识世界内站稳脚跟,这也是波塞冬当初同意老夏冒险的原因。
乌拉诺斯的最大金手指就是可以给老夏选出一具切入该世界的躯体,换句话说乌拉诺斯为老夏准备的躯体是一种私人定制,等到老夏进入准备好的躯体,属于该角色的演出才正式拉开序幕,在那之前躯体在世界中留下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先一步被埋下的印象,类似技术人员提前写好的程序。
波塞冬身怀在克洛诺斯的意识世界里先发制人的作弊道具,好比黄金时代的堤丰,那就是波塞冬为自己度身打造的皮囊,总体来说效果相当不错;白银时代的蓬托斯是狡兔三窟的海王的私人定制之一。
波塞冬进入蓬托斯的躯体后直接进入冬眠状态,照理说蓬托斯的皮囊也会随之陷入深眠,可这位太古神皮囊偏偏自己启动了,还特别破廉耻的与乌拉诺斯为老夏千挑万选的欧律比亚有了非正当关系。在蓬托斯体内休整完毕后,波塞冬苏醒过来,随即发现这具躯体的现状与当初的设定偏离了轨迹。
海王大大这会儿还不知道蓬托斯这么重口无节操,也不知道他的老妖精已身怀六甲,更加糟糕的是因为陷入与蓬托斯抢夺身体控制权的战斗,耽误了太多时间,他还没有空出手来查询冥王成为了白银时代的哪一个神明。
一切的一切犹如脱缰的野马,海王布置的预设程序被名为“蓬托斯”的外来病毒紊乱了既定发展路线。
好在还不晚,来了几次简单试用,主要是不想打草惊蛇,免得不请自来的真混沌海神狗急跳墙,试用结束后海王出其不意地掌握了夺取身体控制权的窍门——这活计他不是第一次干,眼下急需解决的问题是如何把自己的控制时间延长,以及怎么把这位一不留神混进来的真混沌海神请出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恐怕真正的蓬托斯还没有发现他所处的不是真实世界。
也或许他察觉到了,他以为这是他做的一场梦,行事不再因循守旧,任何事都要图一个痛快,惹得乌拉诺斯都觉得这弟弟是不是也不幸感染上了家族“遗传病”……从他无所顾忌对欧律比亚出手隐约能瞧出点头绪,现实世界的蓬托斯可没这么有恃无恐,肆意妄为。
波塞冬稍坐了坐,起身在宫殿里转了转,他现在不急着探索外面的世界,上次在蓬托斯领地的边界处意外被蓬托斯重新拿回控制权,让波塞冬生出了警惕,同时抓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规则——离开蓬托斯的领地身体的控制权似乎会被削弱,给了蓬托斯可趁之机,所以他决定暂时在宫殿转转。
把轮番到跟前刷存在感的小妖精们远远打发了,不知不觉来到了充满女性化气息的一座宫殿外,波塞冬第一次了解落日宫殿群地形时就打探清楚了,这里是蓬托斯之女欧律比亚的宫殿。据说那妞前些天去了大洋神领地,参加伊阿珀托斯和克吕墨涅的婚礼。
想到伊阿珀托斯,波塞冬禁不住恍惚了一下,他安抚自己那绝对不是的哈迪斯,他的老妖精不会同意与他以外的神明或妖怪共结连理。
带着挥之不去的七上八下,心不在焉的波塞冬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宫殿里的,等他回神时已经站在欧律比亚的卧室门口。他摸摸鼻子,心想千万不能让老夏知道他曾误闯某女神的香闺,万一误会了可怎么得了。
其实波塞冬大大巴不得夏大王为自个儿争风吃醋,可惜现实比较残忍,鲜少让海王大大得偿所愿,唯有欲罢不能的脑补意yín。
波塞冬对天发誓他对欧律比亚的香闺毫无兴趣,他真的打算掉头走开,但没走。
他透过朦胧的纱帘,一眼瞧见了摆放在梳妆台上轮廓模糊的珠串和贝壳链子。他忘情地走了进去,掀开纱帘后发现卧室内随处可见珠串与贝壳的装饰细节。他拿起一根还未编完的贝壳链,抚摸打磨得不够平滑但色泽绚丽的贝壳,目光温柔地滑过丑陋得独具一格的绳结,想到黄金时代伊阿珀托斯把堤丰从海底摸上来的珠子笨手笨脚地串在绳子上的情景……
这是一个强烈的信号。
波塞冬心口激荡难平,原来心上人近在眼前,他却毫不知情。
他迫不及待冲出宫殿,在踏出宫门的那一刻兀然止步,晦暗不甘地注视海面上的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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